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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吊灯的光太过刺眼,像是无数把碎钻磨成的细针,扎得我眼皮生疼。

空气里浮动着昂贵食物冷却后的油腻香气,

混合着过分馥郁的花香和一种……仿佛要把人腌入味的浓烈香水味。

我坐在长餐桌最不起眼的末端,后背绷得像块被钉死的木板。

身上这条崭新的、据说抵得上普通人家一年开销的浅蓝色小礼服裙,

此刻每一寸布料都像砂纸,磨得我浑身不自在。裙摆下,脚上那双硬得硌脚的高跟鞋,

更是提醒着我与这里的格格不入。“晚晚,别紧张。

”一道刻意放得温软甜腻的声音贴着我的耳朵响起,

带着一股热烘烘的、混合了那浓烈香水的气息。苏薇薇不知何时坐到了我旁边,

亲昵地挽住了我的手臂。她今天穿着一身纯白蕾丝长裙,像个不染尘埃的仙女,

精心描绘过的眉眼弯着,唇角噙着恰到好处的、属于顾家大小姐的温柔笑意。

她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能让长桌上首的几位听得清楚:“第一次参加家里的晚宴嘛,有点拘束很正常。

乡下带来的那些小习惯,慢慢改就好啦,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她头顶上方,

空气诡异地扭曲了一下,一行清晰无比、只有我能看见的深蓝色文字,带着冰冷的恶意,

无声地浮现:**土包子也配坐在这里?看我怎么让你在全家面前丢尽脸面!等着吧,

好戏开场了!**我的指尖在冰凉光滑的裙料上猛地一蜷,指甲掐进掌心,

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胃里一阵翻搅,几乎要呕出来。不是因为苏薇薇的话,

而是因为那几乎凝成实质的浓烈香水味,霸道地钻进鼻腔,熏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我死死低下头,额前的碎发垂下来,遮住我骤然冷下去的眼神,

只露出一个苍白而怯懦的下巴尖。放在膝盖上的手,神经质地绞紧了裙摆,指节用力到泛白,

肩膀也控制不住地微微发着抖。这副模样落在旁人眼里,

活脱脱一个被大场面吓破胆、上不得台面的乡下丫头。然而,只有我自己知道,

此刻我的内心,正掀起一场无声的海啸,疯狂地刷着弹幕:*****!

这香水是批发了一吨喷身上的吗?腌咸菜都没这么入味!熏得老子眼睛都睁不开了!救命,

我要窒息了!****还乡下习惯?老子在乡下喂猪都比看你装腔作势舒服一万倍!

猪都比你有素质!****好戏?什么好戏?是准备现场表演一个原地螺旋升天爆炸吗?

那我可太期待了!**心里的弹幕一条比一条暴躁,一条比一条毒舌,

疯狂地冲刷着我紧绷的神经,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压下那股被人当猴耍的屈辱和恶心。

我死死咬着口腔内壁的软肉,铁锈味弥漫开来,才勉强维持住脸上那副瑟缩不安的表情。

就在我内心弹幕刷得飞起,几乎要控制不住面部肌肉抽搐的时候——“哐当!

”一声沉闷而突兀的重响,如同巨石砸入死水潭,

瞬间打破了餐厅里原本虚伪的、带着窃窃私语的平静!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循声望去。

只见长桌最上首,一直沉默端坐、面容威严如古松的顾老爷子,手中的紫檀木龙头拐杖,

竟毫无征兆地脱手,重重地砸在了光洁昂贵的意大利大理石地砖上!那沉闷的声响,

仿佛敲在每个人的心口上。老爷子那张布满深刻皱纹的脸上,

此刻是全然无法掩饰的震惊与……茫然?他那双鹰隼般锐利、洞穿商海沉浮数十年的眼睛,

此刻却带着一种近乎孩童般的困惑,猛地扫视过全场,最终,那目光如同实质的探照灯,

带着难以置信的审视,死死地钉在了我低垂的头顶!“谁?” 老爷子的声音干涩、沙哑,

带着一种被惊雷劈中般的震动,在落针可闻的餐厅里响起,“谁在说话?!

”这声质问像一块巨石投入死水,瞬间激起千层浪!坐在老爷子右手边的顾家奶奶,

手里捻着的佛珠串“啪嗒”一声掉在了餐盘边缘。她保养得宜的脸上血色瞬间褪去,

嘴唇微微哆嗦着,那双一向慈和温润的眼睛,此刻却瞪得溜圆,写满了惊骇欲绝,

视线同样如同被磁石吸住一般,牢牢锁在我的方向。坐在我斜对面,

顾家如今的掌舵人、我的大哥顾承砚。他原本姿态疏离地靠在椅背上,

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晃动着水晶杯中的红酒,眼神淡漠地落在杯壁上挂着的酒液。此刻,

他整个人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那杯红酒在他骤然收紧的五指间猛地一晃,

深红色的酒液泼溅出来,染红了他一丝不苟的白色衬衫袖口,像一滩刺目的血。

他却浑然未觉,那双深不见底、惯常带着上位者审视意味的眼眸,

此刻掀起了前所未有的惊涛骇浪,锐利得如同淬了寒冰的利刃,直直地刺向我,

带着一种要将人灵魂都剖开的审视和……难以置信的探寻!“乡下习惯?

” 顾承砚的声音低沉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硬挤出来的冰碴子,

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目光死死锁住我,重复着苏薇薇刚才的话,尾音危险地上扬。

噗——”坐在长桌中段、我那染着一头嚣张奶奶灰、正百无聊赖戳着盘子里鹅肝的弟弟顾屿,

更是夸张地直接把嘴里的果汁喷了出来。他呛咳着,猛地抬起头,

那张桀骜不驯的脸上此刻只剩下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惊悚和茫然,像见了鬼一样死死瞪着我,

仿佛第一次认识我这个刚被认回来的姐姐。整个餐厅的空气彻底凝固了。

佣人们垂手立在墙边,大气不敢出,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墙纸里。

所有宾客——顾家的旁支、重要的生意伙伴——全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

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惊疑、困惑、探寻、难以置信的目光如同探照灯,

在我身上和苏薇薇身上来回扫射。一片死寂中,只有苏薇薇脸上的笑容,还僵硬地维持着。

她显然完全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在她看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这全家人的失态,

尤其是爷爷那声突兀的质问和大哥那冰锥般的目光,

似乎都是冲着她刚才那句“乡下习惯”来的?是觉得她对“真千金”说话太过分了?

一丝隐秘的得意和“果然如此”的情绪飞快地掠过她的眼底。她立刻调整表情,

那泫然欲泣的委屈感说来就来,眼圈恰到好处地泛红,对着老爷子和顾承砚的方向,

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和自责:“爷爷,大哥……你们别生气,是我不好,

我不该那样说晚晚的……我只是看她太紧张了,

想安慰她一下……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她说着,还下意识地往我这边靠了靠,

似乎想寻求我的认同,营造一种姐妹情深的假象。我心里那股翻腾的恶心感瞬间冲到了顶点。

看着她这副炉火纯青、收放自如的表演,我拼命压抑着嘴角的抽搐,把头埋得更低,

肩膀抖动的幅度也刻意加大了一点,在外人看来,完全是被这场面吓坏了。

然而内心的弹幕早已炸开了锅,疯狂刷屏:********!这变脸速度!

川剧大师看了都得跪下喊祖师爷!****安慰?你那是安慰吗?

你那是在我坟头蹦迪还嫌不够热闹!****啧,这演技!这台词功底!这情绪转换!

不去横店跑龙套演个恶毒女配都可惜了!群演盒饭都对不起你这天赋!

****奥斯卡评委组眼睛是长后脑勺上了吗?欠你十座小金人!不,

欠你一座终身碰瓷成就奖!**心里的吐槽如同脱缰野马,

带着一种近乎毁灭性的毒舌***,在我脑海里横冲直撞。就在我内心弹幕刷得飞起,

几乎要控制不住冷笑出声的当口——“哎呀!”一声短促的、充满了惊慌意味的娇呼响起。

紧接着是玻璃器皿碎裂的刺耳声响,伴随着液体泼溅的声音。我只感觉左臂和身侧猛地一凉!

冰凉的、带着浓郁果香和酒精气息的液体瞬间浸透了我单薄的礼服裙料,

紧紧地贴在了皮肤上,刺骨的寒意激得我一个哆嗦。时间仿佛再次被按下了暂停键。

餐厅里所有的目光,比刚才更加集中、更加灼热地聚焦过来。

只见苏薇薇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手里还拿着一个空空的高脚杯底座,

杯身在她脚边的地毯上摔得粉碎,深红色的酒液如同蜿蜒的血迹,

在浅色的地毯上迅速洇开一大片,触目惊心。更多的酒液,则泼洒在了我身上。

浅蓝色的礼服前襟和左袖彻底被染成了深紫红色,狼狈不堪地紧贴着皮肤,

还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淌着酒液。苏薇薇捂着嘴,那双精心描绘过的杏眼里瞬间蓄满了泪水,

水光盈盈,要落不落,显得无辜又惊慌。她看看地上的碎片,又看看我狼狈湿透的衣裙,

再看看上首脸色铁青的老爷子和眼神冰冷得能冻死人的顾承砚,

最后目光怯生生地落回我脸上,

带着十二万分的歉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等着看我爆发失态的期待?“对不起!晚晚!

对不起!” 苏薇薇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得厉害,她上前一步,似乎想用手帕帮我擦拭,

手伸到一半又像被烫到一样缩了回去,显得手足无措,楚楚可怜,“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刚刚只是想帮你拿一下餐巾,手滑了……真的不是有心的!你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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