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1 天上掉下个洋公主“轰隆——”惊雷劈在头顶那刻,我正蹲在自家三分薄田里扒拉最后几株发蔫的麦苗。

土是干的,麦苗根须都露在外面,风一吹就碎成渣。

今年大旱,从春到夏没下过一滴透雨,村里已经饿死三个人了。

我爹去年冬天没熬过去,娘卧病在床,就剩我李狗蛋——哦不,现在得叫李青砚,我娘说贱名好养活,可现在连贱名也护不住命了。

“狗蛋!

狗蛋!

快回家!

要下雨了!”

村头王婶的喊声响得像敲锣。

我抬头看天,乌云压得极低,黑沉沉的像块浸了墨的破布,可这“雨”怎么看怎么邪乎。

果然下一秒,不是雨点,是一道刺眼的白光划破天际,紧接着就是“嘭”的一声巨响,震得我耳膜嗡嗡疼,远处山坳里冒起滚滚黑烟。

“那是啥?”

有人惊呼。

“莫不是天谴?”

也有人哆哆嗦嗦画十字——咱这穷乡僻壤,偶有行脚僧路过传过些洋教零碎,老人们都信这个。

我娘还等着我回去熬米汤,可那黑烟实在蹊跷。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抓了把镰刀揣在怀里,顺着田埂往山坳跑。

万一是什么山火,烧过来咱村就彻底完了。

跑近了才发现不是山火,那东西长得奇形怪状,铁壳子摔得稀巴烂,上面还冒着电火花。

我咽了口唾沫,握紧镰刀慢慢凑过去,就听见铁壳子里传来微弱的***声。

“有人?”

我扒开碎铁皮,里头蜷着个女人。

这女人穿得怪模怪样,一身紧绷的蓝色衣裳,头上还套着个黑糊糊的东西。

最让我惊掉下巴的是她的模样——金发碧眼,皮肤白得像刚剥壳的鸡蛋,跟画里的洋神仙似的。

她似乎受了伤,眉头皱得死紧,嘴里咕哝着我听不懂的话,不是咱这儿的方言,也不是官话。

我试探着碰了碰她的胳膊,她猛地睁开眼,那双蓝色的眸子亮得吓人,张嘴就喊:“¡Alerta! ¿Qué está pasando?(警戒!

发生了什么?

)”我:“???”

这说的是啥玩意儿?

她见我一脸茫然,顿了顿,又换了种腔调,语速慢下来:“你……好?

我……飞机……事故。”

发音怪得很,但勉强能听懂几个字。

我才反应过来,这大概就是行脚僧说的“洋人”。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