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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十一点半。直播间还有八百人蹲着。弹幕飘过一片“饿”。

我对着镜头敲了敲龟甲:“都精神点!最后三卦,抢到就是赚到,不准不要钱,

算完下播吃夜宵!”连线申请瞬间刷屏。我随手点开一个叫“喵喵爱吃鱼”的。

屏幕一分为二。一个顶着黑眼圈,头发乱得像鸟窝的年轻女孩出现在对面。

背景是凌乱的卧室。她声音发颤:“主播!救命!我家…我家厨房闹鬼!”弹幕来了精神。

“鬼故事?我爱听!”“展开说说?”“是不是冰箱里的酸奶又过期了?

”喵喵爱吃鱼快哭了:“真的!我连续三天半夜被厨房剁东西的声音吵醒!可每次冲出去,

什么都没有!只有…只有案板上留着切碎的胡萝卜丁!”我看着她印堂那点淡淡的灰气,

又扫了眼她乱糟糟的头发。“你,”我开口,“是不是最近减肥?”她一愣:“啊?

对…对啊,吃草快吃吐了。”“白天严格控制?”“嗯!”“半夜饿醒过吗?

”她脸有点红:“…有。”“醒了之后呢?”“就…就拼命忍着啊!喝水,

刷手机转移注意力,好不容易才睡着。”我叹气:“姑娘,那不是鬼。是你自己梦游。

”弹幕炸了。“???”“哈哈哈哈梦游切菜可还行?”“减肥人的怨念具象化?

”喵喵爱吃鱼懵了:“不…不可能吧?我从没梦游过!”“压力大,过度节食,

身体本能反抗。”我指了指她乱糟糟的头发,“你头发上,粘着一小片新鲜的胡萝卜皮。

”她猛地抬手往头上一摸。还真捏下来一小片橘色的胡萝卜皮。她盯着那点胡萝卜皮,

脸瞬间红透。“谢谢主播!我…我去煮碗面!” 她火速断开了连线。

弹幕一片“哈哈哈哈”和“减肥失败+1”。我揉了揉眉心:“下一个。”连线接通。

对面一片漆黑,只有一点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下半张脸。下巴线条干净利落。是个年轻男人。

ID很显眼——“江枫”。弹幕突然疯了。“***??江枫?是那个江枫吗?

”“美食区顶流江枫?粉丝千万的那个?”“枫哥??枫哥你也信这个?”“主播牛逼!

连到大神了!”我心里咯噔一下。美食区顶流?这名字…怎么听着有点耳熟?“你好,

” 对面的声音传过来,低沉,带点刚睡醒的沙哑,挺好听,但没什么情绪,“慕容…昭?

”他准确地叫出了我的名字。我有点意外:“是我。江先生想算什么?”“不算。

”他回答得干脆。弹幕飘过一片问号。“不算连什么线?”“枫哥深夜逗我们玩?

”“主播脸都僵了哈哈!”我确实有点懵:“那您这是…”“我助理看了你昨天直播回放。

”江枫的声音没什么起伏,“你说‘枫叶糖霜蛋糕’华而不实,是智商税。”弹幕更疯了。

“哦豁!找茬的来了!”“打起来打起来!”“枫哥的招牌甜品被diss了?主播勇啊!

”我昨天确实吐槽过。那玩意儿死贵,齁甜,除了拍照一无是处。

但我没想到正主会直接杀上门。“个人口味问题。”我尽量平静,“江先生是来讨个说法?

”“不是。”屏幕那头的黑暗里,他似乎动了一下,“我只是好奇。”“好奇什么?

”“好奇一个算命的,”他顿了顿,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嘲弄,“对烘焙品头论足的自信,

哪来的?”弹幕看热闹不嫌事大。“枫哥怼得好!”“主播翻车现场!”“打起来!

我要看血流成河!”一股无名火“噌”地窜上来。我深吸一口气,职业假笑上线:“江先生,

我的自信,来源于我确实能算。比如现在,我就能算出你…”话没说完。我习惯性地凝神,

看向屏幕对面那片黑暗。想看看这位大网红的气运。就在我目光聚焦的刹那——轰!

像有人拿着烧红的烙铁,狠狠捅进了我的太阳穴!无数破碎、尖锐的画面,

裹挟着冰冷刺骨的恐惧和滔天的恨意,毫无征兆地在我脑子里炸开!风雪呼啸的悬崖。

冰冷的石头祭坛。粗糙的麻绳死死捆住我的手腕脚腕,勒进皮肉。喉咙被掐住,

窒息感真实得让我想吐。一个模糊的男人身影,高高举起闪着寒光的匕首。

那张脸…那张脸…在漫天风雪和昏暗的光线下,扭曲,狰狞。最后定格在一双眼睛上。冰冷。

残忍。带着一种俯视蝼蚁般的漠然。那双眼睛…此刻。正透过屏幕。隔着网络。与我对视。

“啊——!”一声短促凄厉的尖叫,不受控制地从我喉咙里挤出来。我猛地捂住嘴,

身体控制不住地后仰,带翻了椅子。“哐当!”椅子砸在地板上,发出巨响。

直播间瞬间死寂。弹幕凝固了一秒,然后彻底爆炸。“***??主播怎么了??

”“吓死我了!突然尖叫?”“见鬼了??”“枫哥的黑暗力量?”“主播脸白得像纸!!

”我瘫坐在地上,背靠着冰冷的桌腿,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撞碎肋骨。

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又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手脚冰凉,抖得不像自己的。

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衣服。是他!那张脸…那双眼睛…烧成灰我也认得!前世。

就是这个人!把我绑在风雪交加的祭坛上,用那把冰冷的匕首,一刀,

一刀…为了他那该死的、祈求风调雨顺的祭典!恐惧和恨意像两条冰冷的毒蛇,

死死缠住我的心脏,越收越紧。我死死咬着下唇,血腥味在嘴里弥漫开,

才勉强压住那股想要尖叫、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喂?”屏幕里,那片黑暗动了一下。

江枫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慕容昭?你搞什么鬼?”他的声音像一根针,

狠狠扎进我混乱的脑子里。我猛地抬头。死死盯住屏幕。那片黑暗里,

只有他手机屏幕微弱的光,勾勒出模糊的下颌线。他看不到我。但我能“看”到他。

前世冰冷的祭坛,风雪。今生温暖的直播间,屏幕。两张脸在我脑子里疯狂重叠,撕扯。

“说话。”江枫的声音冷了几分,带着被打扰的不耐烦。弹幕开始回过神。“主播没事吧?

吓到了?”“枫哥气场太强?”“刚才那声尖叫真的吓人…”“是不是剧本啊?

”“不像…主播脸都吓白了,演技这么好?”我撑着发软的双腿,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手指死死抠着桌沿,指甲几乎要陷进木头里。不能慌。慕容昭,你不能慌。这是直播。

八百多双眼睛看着。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他现在只是个…讨人厌的美食博主。对。

只是个讨人厌的网红。我深吸一口气,再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喉咙口的腥甜和身体的颤抖,

慢慢坐回镜头前。屏幕上的脸,果然惨白得吓人。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抱歉,

” 声音干涩沙哑,像砂纸在摩擦,“刚…不小心绊了一下。”弹幕将信将疑。

“绊了一下能叫成那样?”“主播你额头全是汗…”江枫在黑暗中嗤笑一声。

那笑声里的轻蔑,像一根刺。“胆子这么小,还学人直播算命?” 他慢悠悠地说,

“我的蛋糕,还轮不到你评价。”前世冰冷的匕首。今生轻蔑的嘲笑。

两股怒火“轰”地一下,在我脑子里烧成了一片!去他的今生!去他的不能慌!

新仇旧恨一起涌上来。我盯着那片代表他的黑暗,几乎要把屏幕盯穿。血液冲上头顶。

理智那根弦,“啪”地断了。“江枫。”我开口,声音冷得像冰。“你今天,有血光之灾。

”直播间瞬间安静。弹幕都卡壳了。“???”“啥玩意??”“血光之灾??主播疯了?

”“诅咒???”“这转折???”屏幕对面那片黑暗,也凝固了一瞬。随即,

是江枫带着浓浓嘲讽和怒意的声音。“你说什么?”我一字一顿,清晰无比,

带着一种近乎恶毒的笃定:“我说,你今天,必有血光之灾。

”“就在一个…有很多甜点的地方。”“小心头顶。

”“最好离那些花里胡哨的蛋糕架子远点。”“否则…”我顿了顿,

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破相了,你的女粉丝会哭的。”直播间彻底炸了!

“*********!!!”“宣战了!这是直接宣战了!”“主播牛逼!正面硬刚顶流!

”“血光之灾??真的假的?”“诅咒吧?因为说人家蛋糕不好吃?”“玩大了啊主播!

”“枫哥怒了!我听到他呼吸声变重了!”屏幕对面。死一样的寂静。几秒钟后。

江枫的声音传来,冰冷得掉渣。“慕容昭,你很好。”“哗啦——”一声刺耳的杂音。

连线被粗暴地切断。他那半边屏幕,瞬间黑了。我的直播间,彻底沸腾。

弹幕像疯了一样滚动。“枫哥真怒了!”“主播危!”“血光之灾?坐等打脸!

”“要是没有,主播等着收律师函吧!”“***!关注了!蹲后续!”“下播了?别啊!

再唠五块钱的!”我看着黑掉的半边屏幕,心脏还在狂跳。手心里全是冷汗。

刚才的冲动发泄完,一阵后怕涌上来。我在干什么?诅咒一个千万粉丝的网红?

还是在直播里?慕容昭,你疯了!但脑子里闪过风雪祭坛上那双冰冷的眼睛,

那高高举起的匕首…那点后怕又被更深的恨意压了下去。我强撑着对着镜头扯了扯嘴角。

“最后一卦…算完了。”“信不信由你们。”“下播。”我几乎是哆嗦着手,关掉了直播。

屏幕黑掉的瞬间。我整个人瘫在椅子上,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浑身脱力。冷汗一层层往外冒。

脑子里乱成一锅粥。祭坛的风雪。匕首的寒光。江枫在黑暗里轻蔑的嘲笑。

还有我那句冲口而出的“血光之灾”…完了。慕容昭。你摊上大事了。……一整天,

我都过得浑浑噩噩。手机不敢开。怕看到江枫粉丝的谩骂轰炸,怕看到律师函警告。

更怕…看到任何关于江枫的消息。那个预言,像一块巨石压在我心上。

是纯粹为了泄愤的诅咒?还是…前世残留的某种恶毒感应?我不知道。傍晚,我蜷在沙发上,

像只受惊的鸵鸟。挣扎了半天,还是没忍住,偷偷打开了手机。屏住呼吸。

点开那个最大的短视频平台。热搜榜第一,赫然挂着一个深红色的“爆”字!

#江枫 意外#我的心脏猛地一缩!手指颤抖着点进去。置顶是一条视频。

拍摄地点像是一个高档酒店的开放式后厨,或者甜品展示台?

背景有很多精致的西点和忙碌的白色厨师帽。镜头有点晃,显然事发突然。视频里,

人声嘈杂。江枫穿着剪裁合体的深色休闲西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正侧身对着镜头,

跟旁边一个主厨模样的人交谈着什么,嘴角还带着他标志性的、有点疏离的浅笑。

周围闪光灯不停。很多手机对着他拍。突然!他头顶上方,

一个装饰着巨大翻糖花朵和彩带、足有三四层高的华丽蛋糕展示架,

毫无预兆地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嘎吱”声!紧接着!整个架子猛地一晃!

最顶层那个沉重的、用来固定巨大翻糖装饰的金属支架底座,竟然直接断裂、松脱!

带着上面一大坨五颜六色的翻糖花朵和沉重的蛋糕胚,直直地朝着正下方的江枫砸了下去!

“小心——!”视频里爆发出好几声惊恐的尖叫!江枫反应极快!听到异响的瞬间,

他猛地抬头,脸色骤变!几乎是凭着本能,他狠狠一把推开身边那个吓傻了的主厨,

自己则狼狈地全力向旁边扑倒!动作快得惊人!但,还是慢了一点点。

那个沉重的金属底座和一大块蛋糕胚,擦着他的左边肩膀和后背,狠狠砸落在地!“砰——!

!!”一声巨响!奶油、蛋糕胚、破碎的翻糖装饰飞溅得到处都是!现场一片狼藉!

尖叫声四起!镜头疯狂晃动。混乱中,

能看到江枫被旁边冲过来的助理和工作人员七手八脚地扶起来。他昂贵的西装左肩和后背,

糊满了黏腻的奶油和蛋糕渣。脸色铁青。但最刺眼的…是他左边额角,靠近发际线的位置。

一道不算长,但明显在渗血的伤口!鲜红的血,混着白色的奶油,缓缓流下。格外醒目!

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

配的文字说明言简意赅:美食区顶流江枫今日出席XX酒店甜品发布会,

遭遇展架意外坍塌!左额角受伤出血!已送医处理!万幸无大碍!评论区彻底炸穿!

“我的天!!!真出事了!”“血光之灾!真的是血光之灾!”“主播预言成真了????

”“枫哥破相了???啊啊啊不要啊!”“那个算命主播!@慕容昭!神了!”“巧合吧??

这也太邪门了!”“枫哥反应好快!不然砸到头就完了!”“离蛋糕架子远点…主播原话!

神预言!”“@慕容昭 出来认领预言家!”……我死死捏着手机。指尖冰凉。

屏幕的光映着我同样没有血色的脸。预言…成真了。在一个有很多甜点的地方。小心头顶。

离蛋糕架子远点。血光之灾。破相。一字不差。没有一丝一毫的偏差。不是泄愤。不是诅咒。

是…真的看到了。那风雪祭坛上高高举起的匕首。

和今天砸落的金属蛋糕架底座…在我眼前疯狂重叠。寒意。从脚底板一路窜到天灵盖。

前世他杀我。今生我…咒他?不。不对。因果?报应?我脑子里一片混乱。

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不是信息。是来电。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在寂静的傍晚,

***显得格外刺耳。我的心跳,瞬间飙到了嗓子眼。盯着那个不断闪烁的陌生号码。

像盯着一条吐信的毒蛇。会是谁?记者?平台?还是…我颤抖着手指,按下了接听。“喂?

”电话那头。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只有压抑的、冰冷的呼吸声。隔着电波,清晰地传过来。

几秒钟后。一个低沉、压抑着滔天怒火、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砸进我耳朵里。

“慕容昭。”“你给我等着。”嘟…嘟…嘟…电话被狠狠挂断。是江枫。……接下来的两天。

我的世界彻底天翻地覆。“神预言”的热度像坐了火箭。我的直播间被挤爆了。

弹幕全是“预言家刀了”、“主播看看我”、“求一卦”。平台紧急给我加了推荐位。

粉丝量疯涨。私信箱塞满了各种离谱的请求和惊叹。但我的后台,也塞满了举报信。

来自同一个ID的疯狂举报。理由花样百出。“宣扬封建迷信”。“恶意诅咒他人”。

“造成不良社会影响”。不用说,是江枫。他的团队也没闲着。

网上开始出现“理性分析”的声音。“巧合罢了,过度解读。”“蛋糕架年久失修,

主办方全责。”“反对网络迷信,净化直播环境。”一场看不见的拉锯战。我成了风暴眼。

战战兢兢地直播。尽量避开所有关于江枫的话题。但弹幕不会放过我。“主播,

枫哥的伤会留疤吗?”“主播,枫哥前世是不是欠你钱?”“主播,你俩到底啥仇?

”我只能装死。或者强行转移话题。

“今天天气不错…嗯…我们来看看这位‘想暴富’的朋友…”压力像山一样压着。

更可怕的是。我脑子里,关于前世的记忆碎片。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外冒。

不再只是风雪祭坛那惊悚的一幕。更多细节。冰冷刺骨的麻绳。粗糙硌人的石头。

弥漫在空气里的血腥味。还有…祭坛下。黑压压跪倒一片的人。麻木的脸。狂热的眼神。

他们齐声高呼着什么。听不清。只能感受到那种冰冷又狂热的信仰。像毒蛇一样缠绕上来。

每一次回忆闪现。都让我如坠冰窟。手脚冰凉。那个叫江枫的男人。他前世。

不仅仅是个刽子手。他站在祭坛上。像一个冰冷的神祇。接受着愚昧的供奉。用我的血。

第三天晚上。刚下播。精疲力竭。门铃响了。“叮咚——”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我的心猛地一跳。这个点?谁会来?我警惕地走到门后,透过猫眼往外看。

楼道感应灯昏暗的光线下。站着一个人。黑色连帽卫衣的帽子拉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

身形高大挺拔。但浑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低气压。左额角。贴着一小块醒目的白色纱布。

是他!江枫!他怎么找到这儿的?!我吓得魂飞魄散,后背瞬间抵住门板,大气不敢出。

“叮咚——”门铃又响了一声。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压迫感。门外的人似乎极其不耐烦。

没等我反应。“砰!砰!砰!”沉重的、带着怒气的砸门声,直接响了起来!“慕容昭!

”“开门!”江枫压抑着怒火的声音穿透门板。“我知道你在里面!”“别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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