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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绑在祭天台上,亲眼看着太子一刀剜出我的心脏。他说这是为天下苍生,

为他心爱的女人续命。可我死前看见,我的心被那个舞姬嫌恶地扔给了野狗。1我睁开眼,

发现自己好好地躺在太医署的偏殿里,身上盖着柔软的锦被。我爹坐在床边打盹。“爹!

”我声音沙哑地喊了一声。我爹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脸上又是惊喜又是心疼。“晚儿,

你可算醒了,吓死爹了!”我没死?我摸向自己的胸口,那里跳动有力。不是血淋淋的窟窿。

我重生了。我天生有个能力,能闻见人情绪的味道。真心喜爱是初绽的梅香,

愤怒是硫磺的焦味。而恶意和杀意,是一股腐烂枯叶的味道。我昏迷时,

太子凌澈日日来探望,衣不解带。因为我救了他,才会重伤昏迷。

所有人都说太子殿下对我情深义重,我信了。醒来后,我闻到他身上那股清冽的梅香,

便一头扎了进去,死心塌地爱上了他。后来我成了太子妃。我用特异的鼻子,为他辨忠奸,

识人心。帮他清除了无数政敌,助他一步步巩固储君之位。我以为我们是天作之合,

是神仙眷侣。直到他心尖上的那个女人,舞姬江月柔得了一种怪病,日渐衰弱。

宫中御医束手无策。西域来的神僧说,需要一颗七窍玲珑心做药引,方能救命。

而我恰好就是那个拥有七窍玲珑心的人。于是太子亲手将我绑上祭天台。

他温柔地抚摸我的脸,声音还是那么好听:“晚儿,你最是善良,

月柔也是这天下苍生的一员,救她就是积攒福报。”“你放心,等你走后,我会追封你为后,

让你苏家满门荣耀。”然后,他手起刀落剜出了我的心。我最后看见的画面,

是江月柔接过我那颗还温热的心,皱着眉,满脸嫌恶。“殿下,这东西好恶心,血淋淋的。

”说完,她随手就扔给了旁边虎视眈眈的野狗。原来我的死不是为了救她,只是为了取悦她。

而苏家,在我死后不到两个月,就被安上妖言惑众的罪名,满门抄斩。

滔天的恨意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焚烧殆尽。“晚儿,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我爹担忧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我抹了把脸,满手都是冰冷的泪水。“爹,我没事,

就是做了个噩梦。”我勉强挤出一个笑。这一世,不能再重蹈覆辙。

门外传来太监的通传声:“太子殿下驾到!”我深吸一口气。那股上辈子骗了我的清冽梅香,

伴随着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腐烂枯叶味飘了进来。凌澈走了进来,俊朗的脸上带着关切。

“晚儿,你终于醒了,孤担心了你好几日。”他想来拉我的手。我下意识往后一缩,躲开了。

凌澈的手僵在半空,眼里闪过一丝错愕。我爹赶紧打圆场:“小女大病初醒,还有些糊涂,

殿下莫怪。”我垂下眼,轻声说:“殿下日理万机,何必为了臣女耗费心神,男女有别,

以后……殿下还是别来了吧。”我爹吓得脸都白了,差点就要跪下。

凌澈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那股梅香淡了许多,腐烂枯叶的味道却浓郁了起来。

他以为我是在欲擒故纵。定定地看了我片刻,忽然笑了。语气里带着掌控一切的自负:“好,

孤听你的,你好好养病,孤改日再来看你。”说完,他转身离去。

一个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突然不听话了,他会好奇,会想搞明白。2凌澈走后,

我爹松了一口气,擦着冷汗埋怨我:“我的傻女儿,你怎么敢跟太子殿下那么说话?

那可是太子啊!”“爹,女儿不想嫁入皇家,更不想当什么太子妃,

咱们家就安安稳稳的不好吗?”我爹愣住了。他一辈子钻研医术,不问朝政,

最大的心愿就是我能平安喜乐。上辈子他也是一百个不愿意我嫁给凌澈,

可耐不住痴心的我一头扎进去。最终只能含泪把我送进了东宫那个牢笼。“真的?

你真的不想嫁了?”“真的。”我重重点头。“爹,你信我,离太子越远,

我们家才能越安全。”我爹虽然满心疑惑,但更多的是欣慰。“好!好!爹听你的,

只要我儿平安,比什么都强!”接下来的日子,我以养病为由闭门不出,拒了所有探视,

尤其是来自东宫的。凌澈派人送来的名贵药材、绫罗绸缎,我原封不动地让人退了回去。

我越是这样,他就越是不会放手。他那种人,享受的就是征服的***。

唾手可得的他弃之如敝履,拼命挣扎的,他才会觉得有趣。没过几天,宫里传来了消息。

太子在朝堂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请求陛下为他和我赐婚。消息传到太医署,

我爹急得团团转。我却异常冷静。“爹,别慌,他这是在逼我。”“那怎么办啊?

这可是太子求娶,陛下金口玉言,哪有拒绝的道理?”“有。”我看着窗外,目光幽深。

“能打败太子的,只有另一个皇子。”大梁除了太子凌澈,还有好几位皇子。其中最不好惹,

也最有可能和凌澈争锋的,是七皇子凌渊。跟温文尔雅,礼贤下士的太子不同,凌渊是杀神。

他十三岁上战场,十五岁就名震天下,被封为镇北王,常年驻守在北境。朝中大臣们提起他,

无不闻之色变。就连皇帝对他也是又用又怕。上辈子,凌澈登基后,

第一件事就是找了个由头削了凌渊的兵权,将他软禁在京城。最后一杯毒酒,

了结了他这个心腹大患。我要找的盟友就是他。杀神对上伪君子,才有看头。再过七天,

凌渊会去城外三十里的静心庵祭拜他的母后,先皇后。这是他每年的惯例,

也是我唯一能接近他的机会。七天后,我借口去静心庵为我娘上香,独自一人抄小路上了山。

我在后山那片先皇后最喜欢的梅林里,静静地等着。等到黄昏,天都快黑了,

我才终于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那味道像是无数生锈的铁器碰撞在一起,刺鼻又骇人。

我心中一凛。凌渊来了。而且他还受了伤。我循着味道找过去。在梅林深处看到了靠着树干,

浑身是血的男人。凌渊胸口插着一支箭,腹部也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

鲜血正汩汩地往外冒。他闭着眼,脸色苍白。但即便是昏迷着,周身那股生人勿近的杀气,

也足以让任何野兽望而却步。我没想到他竟然伤得这么重。看样子是遭了埋伏。

能在他回京的路上埋伏他,除了凌澈,我想不到第二个人。真是天助我也。

我压下心中的狂喜,快步走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还有气。

我从怀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金疮药和干净的布条。我爹是太医,耳濡目染之下,

我的医术虽比不上他,但处理这种外伤还是绰绰有余的。“得罪了。”我低声说了一句。

然后伸手准备扯开他胸口的衣服。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他皮肤的时候,

那双紧闭的眼睛猛地睁开了。3那双眼睛漆黑如墨,深不见底。里面没有丝毫温度,

只有一片彻骨的杀意。我被他看得心脏骤停了一瞬。一只冰冷的手如同铁钳一般,

扣住了我的手腕。“你是谁?”他的声音沙哑,带着血腥气。

“我……我是太医署苏长青的女儿,苏晚。”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来庵里上香,

看到你受伤了。”“苏长青的女儿?”凌渊的眼里闪过一丝玩味,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未减。

“未来的太子妃,跑到这荒山野岭做什么?”我忍着手腕快要被捏碎的剧痛,

说道:“我不想当太子妃。”凌渊挑了挑眉。“我不仅不想当太子妃,

我还想请王爷……娶我。”这句我自己都觉得荒唐。向一个第一次见面,

还差点掐死我的男人求亲,说出去谁信?但眼下,这是我唯一的活路。

凌渊脸上的嘲讽更深了:“苏小姐的算盘打得真响,想借我来摆脱太子?你凭什么觉得,

我会为了你去得罪我那位好皇兄?”“凭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我迎着他审视的目光,

毫不退缩。“王爷这次遇刺,难道不是太子的手笔吗?”凌渊的眸光一闪,

扣在我手腕上的力道松了些。我趁机挣脱出来,将手里的金疮药递给他。

“我知道王爷信不过我,但这药是我爹亲手配制的,没有任何问题,你的伤再不处理,

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我说完,不再看他,转身就想走。对付凌渊这种多疑的人,

说得再多都没用。欲擒故纵才是最好的办法。“站住。”身后传来凌渊虚弱的声音。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你想要什么?”他问。“我要苏家平安,要我爹安享晚年。

”我顿了顿,补充道。“还要……太子和江月柔,身败名裂,不得好死。”说出这句话时,

我带着刻骨恨意。身后沉默了许久。久到我以为他已经失血过多晕过去了。“你可以走了。

”凌渊终于开口。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梅林。回到太医署,我爹看我安然无恙地回来,

才总算把心放回了肚子里。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直到第三天,一个消息在京城传开。

镇北王凌渊在回京途中遇刺,身受重伤,如今正在王府休养。北境使团入京之事暂缓。

皇帝震怒,下令彻查。凌澈第一时间赶到镇北王府探望,却被王府侍卫拦在门外,

说王爷需要静养,不见任何人。凌澈碰了一鼻子灰,脸色铁青地回了东宫。

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正在捣药。手里的药杵掉在了石臼里。成了。凌渊信了我的话。

他在用这种方式向太子宣战。我的心终于有了一丝安稳落地的感觉。

可我没想到麻烦来得这么快。下午,凌澈亲自来了太医署。他不是一个人来的。

他身后还跟着那个让我恨之入骨的女人,江月柔。江月柔穿着一身素白的衣裙,不施粉黛,

却更显得楚楚可怜。她依偎在凌澈身边,怯生生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得意。

我闻到了凌澈身上那股象征着喜爱的梅香,几乎全都萦绕在江月柔的周围。而对着我时,

只剩下越来越浓的腐烂枯叶的味道。上辈子我真是瞎了眼,

才会把这种虚伪的梅香当成是爱情。“晚儿。”凌澈开口,有些不耐烦。“你总躲着我,

也不是办法,陛下赐婚的圣旨不日便会下来,你我终究是要成为夫妻的。”我垂着眸不说话。

“殿下,”一旁的江月柔柔柔地开口。“苏姐姐可能是一时想不开,您别怪她,姐姐,

殿下对你一片真心,你又何苦……”“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我冷冷地打断她,

目光如刀子一般射向她。江月柔被我的眼神吓了一跳,委屈地红了眼眶,往凌澈怀里缩了缩。

凌澈立刻将她护在身后,皱着眉,一脸不悦地看着我。“苏晚,你这是做什么?

月柔好心劝你,你怎可如此无礼!”我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我是未来太子妃,

这位姑娘是何身份,竟能与太子殿下如此亲近?传出去岂不是坏了殿下的名声,

也丢了我们苏家的脸面?”凌澈堵被我怼的哑口无言。他看着我是目光像是要喷出火来。

“苏晚,你变了。”我毫不畏惧地回视他:“殿下若是没别的事,就请回吧,臣女身体不适,

需要休息。”我直接下了逐客令。“你!”凌澈气得发抖。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一个王府侍卫打扮的人手捧着一个锦盒,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看都没看太子一眼,

径直走到我面前,单膝跪地。“苏小姐,我家王爷听闻小姐身体抱恙,

特命属下送来北境千年雪莲,望小姐早日康复。”我看着那个锦盒,

明白这是凌渊在向我示好,也是在向凌澈***。凌澈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死死地盯着那个锦盒,眼里带着杀意。4一边是当朝太子,未来的皇帝。一边是手握重兵,

性情暴戾的镇北王。这个选择题看似艰难,但在我这里,答案只有一个。我弯下腰,

接过那个锦盒。“有劳。”我对着侍卫微微颔首。“替我多谢王爷挂心。”我的举动,

无异于当众打了凌澈一个响亮的耳光。“苏晚!”凌澈从牙缝里挤出我的名字,

那股腐烂的枯叶味浓烈到几乎让我窒息。他身后的江月柔眼中迸射出嫉妒的火焰。

我知道她在嫉妒什么。凌渊是何等高傲的一个人,除了先皇后,从不曾对任何女人假以辞色。

而现在,他却为了我公然与太子作对。“好,很好。”凌澈怒极反笑。

“你既有镇北王府撑腰,那孤也就不必再顾念什么情面了。”凌澈拂袖而去,

决绝的背影预示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江月柔怨毒地瞪了我一眼,也跟着快步离去。

他们走后,我爹才像是活过来一样,一把拉住我,声音都在抖。“晚儿啊,

你……你这是何苦啊!彻底得罪了太子,咱们家以后可怎么办啊!”“爹,你放心。

”我扶着他坐下。“有镇北王在,太子动不了我们。”话是这么说,但我心里清楚,

凌澈的报复很快就会来。果不其然。第二天,朝堂上就有御史弹劾我爹。说他***,

用药不当,导致宫中一位娘娘的病情加重。这完全是无稽之谈。我爹行医一生,严谨细致,

从未出过任何差错。这摆明了就是凌澈在背后搞鬼,想拿我爹开刀,逼我屈服。一时间,

太医署人心惶惶。我爹急白了头,把自己关在药房里,一遍遍地核对药方,

想找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可他是找不出来的。因为问题根本就不在药方上。

就在我爹快要被逼入绝境的时候,镇北王府出手了。

凌渊派人直接闯进了那位“病情加重”的娘娘宫里,用非常手段,

从她宫里的一个贴身宫女口中问出了真相。原来是那宫女收了东宫的好处,

偷偷在娘娘的药里加了一味相克的药材,才导致病情反复。人证物证俱在,凌澈百口莫辩。

皇帝虽然有心偏袒太子,但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也不得不训斥了凌澈一番。

罚他禁足东宫一个月,以儆效尤。我爹的嫌疑也因此洗清。经此一役,

整个京城的人都看明白了。镇北王这是铁了心要为苏家撑腰,跟太子对着干了。

而我也从一个无人问津的太医之女,变成了两位皇子争夺的焦点,一时间风头无两。

是时候去见凌渊了。带路的依旧是上次送雪莲的那个侍卫。他叫阿武,是凌渊的贴身护卫。

我被带到王府的书房。凌渊坐在书案后,手里拿着一卷兵书看得入神。

他的伤势似乎好了许多,但脸色依旧有些苍白。凌渊没有抬头,仿佛我只是空气。

我也不说话,就静静地坐着。过了许久,凌渊才放下书卷,抬眼看向我。“说吧,你的条件。

”“我要你娶我。”我重复了一遍在山里说过的话。“理由。”“我能帮你。

”“我能闻出人心的味道,能帮你分辨谁是忠,谁是奸,我一闻便知。

”凌渊的眼底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听起来确实很诱人。”他靠在椅背上,

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但是,我凭什么信你?”“就凭我救了你。

”“也凭我是唯一敢向你提条件的人。”书房里陷入了沉默。

我闻到他身上那股血腥的铁锈味淡了很多。变成了雪山之巅的寒风一样的味道。冷冽,孤高,

还带着一丝好奇。凌渊对我产生了兴趣。“好。”他开口。“我可以娶你。”我心中一喜。

“但是。”他话锋一转。“我镇北王府不养闲人,更不缺一个花瓶王妃。”“你若想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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