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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穿成炮灰也能躺平林妙妙在消毒水味里睁开眼时,正被两个宫女按在梳妆台前。

铜镜里映出张苍白的小脸,柳叶眉下一双杏眼半眯着,

分明是没睡醒的模样——这不是她那张连续值了七十二小时班、眼下挂着青黑的脸。“小主,

再不动身就迟了!”梳着双丫髻的小宫女急得直跺脚,手里的金步摇差点戳到她太阳穴,

“今日是您入宫的第三日,按规矩该去给皇后请安,若是误了时辰,少不了要被刁难!

”林妙妙打了个哈欠,任由宫女将繁复的宫装套在身上。脑子里涌入的记忆告诉她,

她穿成了盛国将军府的庶女林妙音,因嫡姐不愿入宫,被临时推来充数的炮灰。

原主胆小怯懦,昨儿个刚进宫就被位份高的贤妃罚站了半个时辰,回来就气病了,

再睁眼就换成了现代外科医生林妙妙。“刁难就刁难呗。”她伸了个懒腰,

腰间的玉带勒得慌,“反正我无宠无势,她们还能吃了我不成?

”小宫女翠儿被她这副咸鱼样惊得张大了嘴:“小主!您怎么能这么想?在宫里不争不抢,

是要被欺负死的!”林妙妙瞥了眼铜镜里珠翠环绕的自己,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想她前世在急诊室见惯了生死,刀光血影里都能啃口面包,还怕这后宫的家长里短?

“走了走了。”她挥挥手,踩着花盆底鞋慢悠悠往外挪,“早去早回,我还想回来补个觉。

”皇后的景仁宫果然热闹。林妙妙到的时候,十几位妃嫔正围着皇后嘘寒问暖,见她来了,

喧闹声戛然而止。贤妃斜着眼上下打量她,嘴角勾起一抹讥讽:“哟,这不是林小主吗?

昨儿个罚站还没吸取教训,今日竟敢踩着点来?”林妙妙打了个哈欠,

规规矩矩地行了礼:“回贤妃娘娘,臣妾住得远,路上耽误了。”她眼神真诚,语气坦荡,

倒让贤妃准备好的一堆刻薄话卡在了喉咙里。皇后端坐在凤座上,

保养得宜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既来了就坐下吧。”她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林妙妙身上,

“听闻林小主昨日身子不适?”“劳皇后娘娘挂心,已无大碍。”林妙妙欠了欠身,

心里却在盘算中午该让翠儿炖点什么汤补补。这场请安宴果然如翠儿所料,处处是刀光剑影。

贤妃故意打翻茶盏,滚烫的茶水溅到林妙妙手背上,她却只是慢悠悠地掏出手帕擦了擦,

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哎呀,妹妹恕罪,姐姐手滑了。”贤妃假惺惺地道歉,眼底满是挑衅。

“无妨。”林妙妙看着自己手背上迅速红起来的一片,

忽然想起前世给病人缝合时被针头扎到,比这疼多了,“倒是娘娘,日后可要当心些,

万一烫到自己就不好了。”她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反倒让贤妃一肚子火没处发。皇后看在眼里,端起茶盏轻轻呷了口,没再说话。请安结束,

林妙妙踩着夕阳的余晖慢悠悠往自己的“妙音阁”晃。这宫殿偏僻得很,院子里杂草比花多,

倒是清静。翠儿一路唉声叹气,说她不该顶撞贤妃,

林妙妙却蹲在墙角拔了根狗尾巴草:“你看这草,没人浇水施肥,不也长得好好的?

”翠儿被她问得一愣。“咱们在宫里,就得学这草。”林妙妙把狗尾巴草叼在嘴里,

眯眼晒太阳,“不招摇,不抢风头,安安静静待着,谁还能特意来踩一脚不成?”她不知道,

这番话恰好被路过的皇帝萧景琰听了去。年轻的帝王站在月洞门外,

看着那个穿着粉色宫装的小身影蹲在地上,和小宫女有说有笑地拔草,

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竟生出几分岁月静好的意味。“那是哪位小主?

”萧景琰问身边的总管太监李德全。“回皇上,是刚入宫的林小主。”李德全躬身答道,

“将军府的庶女,性子瞧着……倒是随和。”萧景琰没说话,转身离开了。

他见惯了后宫女子的争奇斗艳,这般浑不在意的模样,倒是新鲜。

第二章:太医不如我林妙妙在妙音阁开启了养老模式。别的妃嫔忙着描眉画眼等圣驾,

她让翠儿把库房里落灰的医书全翻了出来,堆在桌上慢慢啃。偶尔天气好,

就搬个躺椅在院子里晒太阳,研究怎么用宫里的药材泡养生茶。翠儿急得嘴上起泡:“小主!

您就不想着争宠吗?照这样下去,您一辈子都得困在这破地方!”“争宠多累啊。

”林妙妙翻着一本《千金方》,头也不抬,“你看皇上,后宫佳丽三千,

每天翻牌子都得纠结半天,哪有功夫真心待谁?我啊,就想在这儿养老,

等过几年皇上新鲜感过了,说不定就放我出去了。”她正说着,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只见几个太监抬着担架匆匆跑来,后面跟着太医院院判张太医,脸色凝重得像块乌云。“快!

快把贤妃娘娘抬进去!”为首的太监冲林妙妙嚷嚷,“林小主,借您这儿歇歇脚,

贤妃娘娘突然晕倒了!”林妙妙皱眉。这贤妃前几日还精神抖擞地刁难她,

怎么突然就晕倒了?她让翠儿把桌子腾出来,看着张太医给贤妃把脉,手指捻着胡须,

眉头越皱越紧。“怎么样?”旁边的太监急问。张太医摇摇头,脸色难看:“娘娘脉象紊乱,

气息微弱,像是中了……但臣一时也查不出是什么毒。”林妙妙在一旁看得清楚。

贤妃脸色发青,嘴角挂着白沫,瞳孔微微放大——这症状,怎么看都像急性过敏。

她忍不住多嘴:“张太医,可否让我看看?”张太医本不想理这个没名没分的小主,

但眼下实在没头绪,便不情不愿地让开了:“林小主若懂医术,不妨试试。”林妙妙上前,

轻轻翻开贤妃的眼皮看了看,又闻了闻她的袖口,一股淡淡的花香扑面而来。

她问旁边的宫女:“贤妃娘娘今日用了什么新香料?”宫女愣了愣:“回小主,

娘娘今日戴了支新得的珠花,说是西域进贡的奇香花磨成的粉……”“那花是不是长这样?

”林妙妙凭着记忆,在纸上画了朵五瓣小花,边缘带着锯齿。宫女连连点头:“正是!

小主怎么知道?”林妙妙心里有底了。这花在现代叫“豚草”,花粉极易引发过敏,

严重时会导致休克。她对张太医说:“张太医,取些紫苏叶和薄荷来,捣烂了用温水冲服,

再施几针,应该能缓解。”张太医皱眉:“紫苏薄荷皆是寻常药材,能解此毒?

”他显然不信。“不是毒,是过敏。”林妙妙懒得解释现代医学概念,

直接拿起桌上的银簪她让翠儿磨尖了当银针用,“信我就试试,再耽误下去,

神仙也救不了。”情况紧急,张太医只好让宫女去取药材。林妙妙挽起袖子,

在贤妃的人中、合谷等几个穴位快速下针。她手法娴熟,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张太医看得眼睛都直了——这针法,竟比太医院的老祖宗传下来的还精妙!片刻后,

贤妃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哼,脸色渐渐缓和了些。林妙妙让翠儿把捣烂的紫苏薄荷汁喂进去,

又捻了捻银针,动作行云流水。“好了。”她拔出银针,擦了擦手,“让娘娘歇着吧,

别再碰那珠花了。”张太医上前把脉,

惊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脉象……脉象竟真的平稳了!林小主,

您这医术……”“略懂皮毛。”林妙妙打了个哈欠,“我先回屋睡了,你们忙。

”她转身回屋,留下一院子目瞪口呆的人。贤妃醒来后,得知是林妙妙救了自己,

虽拉不下脸道谢,却也没再找过她的麻烦。这事很快传到了萧景琰耳朵里。

他再次来到妙音阁时,林妙妙正蹲在院子里,给一株快枯死的月季换土。“你会医术?

”萧景琰站在她身后,声音里带着几分好奇。林妙妙吓了一跳,

手里的泥块掉在地上:“皇上?您怎么来了?”她慌忙起身行礼,忘了手上全是泥,

在宫装上蹭了个黑印子。萧景琰看着她花猫似的脸,忍不住笑了:“起来吧。

听说你救了贤妃?”“举手之劳。”林妙妙挠挠头,“就是恰好知道那花的性子。

”萧景琰走进屋,看到桌上堆得老高的医书,随手拿起一本翻了翻,

里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批注,字迹清秀有力。他抬头看她:“你很喜欢医术?”“嗯,

从小就喜欢。”林妙妙实话实说,“觉得能救人挺厉害的。

”那天萧景琰在妙音阁待了半个时辰,没聊风花雪月,净听林妙妙讲各种草药的功效。

临走时,他指着那盆快枯死的月季:“朕等着看它开花。”林妙妙看着他的背影,

摸了摸下巴。这皇上,好像也没那么可怕。第三章:皇后的怪病萧景琰偶尔会来妙音阁坐坐,

有时是翻牌子翻到了,有时是路过顺便进来喝杯茶。

他发现林妙妙这人实在没追求——给他泡茶用的是最便宜的茶叶,

点心是翠儿自己烤的、歪歪扭扭的小饼干,宫里赏赐的金银珠宝全被她塞在箱子底下,

落了一层灰。“你就不想升个位份?”一次喝茶时,萧景琰忍不住问。“不想。

”林妙妙捧着茶杯,眼睛亮晶晶的,“位份高了规矩多,

还得天天去给这个请安、给那个道贺,多累啊。我现在这样就挺好,自由自在的。

”萧景琰被她逗笑了。后宫女子哪个不是绞尽脑汁想往上爬,也就她,

把“咸鱼”二字刻在了骨子里。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宫里就出了大事——皇后病倒了。

起初只是食欲不振,后来发展到上吐下泻,浑身乏力。太医院的太医们轮流诊治,

开了无数药方,都不见好转。萧景琰急得几天没睡好,下旨谁能治好皇后,赏黄金百两,

晋位三级。消息传到妙音阁,翠儿眼睛都亮了:“小主!机会来了!您快去试试啊!

”林妙妙正研究怎么用艾草做驱蚊包,头也不抬:“不去。皇后娘娘身份尊贵,

我这点三脚猫功夫,别治坏了。”“可……”“再说了,”林妙妙打断她,

“你没觉得奇怪吗?太医院那么多大夫,怎么会治不好一个肠胃病?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我可不想掺和。”她想得明白,后宫水深,皇后的病说不定就是场阴谋,

她这小透明还是别凑这个热闹。可她不想去,麻烦却找上门了。这天,李德全突然来了,

说是皇上请她去景仁宫看看。“林小主,皇上说了,您就去瞧瞧,治不好也不怪您。

”李德全笑得一脸和蔼,眼里的急切却藏不住。林妙妙没办法,只好跟着去了。

景仁宫里气氛压抑,太医们垂头丧气地站在一旁,萧景琰坐在床边,眼窝深陷,满脸疲惫。

皇后躺在床上,脸色蜡黄,气若游丝,看见林妙妙进来,虚弱地笑了笑:“有劳林小主了。

”林妙妙上前,仔细给皇后把了脉。脉象沉细无力,确实像肠胃虚弱,但她总觉得哪里不对。

她又看了看皇后的舌苔,闻了闻她用过的药渣,突然问:“皇后娘娘最近吃的米,

是哪里来的?”守在一旁的皇后心腹李嬷嬷愣了愣:“回小主,

是御膳房特意给娘娘准备的江南新米。”“能给我看看吗?”李嬷嬷让人取来米缸。

林妙妙抓了一把米,放在鼻尖闻了闻,又捻起几粒仔细看了看,

眉头皱了起来:“这米有问题。”众人都吓了一跳。张太医上前查看,

却没看出什么异样:“林小主,这米看着没问题啊。”“是没问题,”林妙妙放下米,

“但这米在储存时,旁边放了花椒。”她解释道,江南新米潮湿,有人为了防虫,

在米缸旁放了大量花椒。皇后体质特殊,对花椒的气味敏感,长期吃这种米,

就会引发肠胃不适,看似是生病,其实是慢性过敏。“那……该怎么办?”萧景琰急忙问。

“换米就行。”林妙妙开了个调理肠胃的方子,“再用茯苓、山药煮点粥,慢慢养着,

不出半月就能好。”太医们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困扰他们许久的怪病,

症结竟在这不起眼的米上。萧景琰又惊又喜,立刻让人换掉米缸,按方子抓药。果然,

三天后,皇后的气色就好了许多,能吃下东西了。萧景琰龙颜大悦,要赏林妙妙黄金百两,

晋她为“妙嫔”。林妙妙赶紧摆手:“皇上,黄金我不要,位份也不用晋,

我就想在妙音阁待着,安安静静的。”萧景琰看着她,突然笑了:“你啊,真是个怪人。

”他想了想,“那朕就赏你个特权,往后不用天天去给妃嫔们请安,如何?

”林妙妙眼睛一亮:“谢皇上!”这赏赐,可比黄金百两实惠多了!

皇后自那次“米缸花椒”事件后,对林妙妙多了几分感激与忌惮,更看清了后宫争斗的凶险。

她本就不是野心勃勃之人,当初入主中宫更多是家族使命,经此一事后,

便彻底收了争强好胜之心。皇后主动找到萧景琰,坦言自己多年来身心俱疲,

恳请陛下允她迁居城郊的皇家别苑,青灯古佛相伴,了此残生。

萧景琰念及她多年来打理后宫还算尽心,又无大错,便答应了她的请求。皇后离宫那日,

林妙妙去送了她。“多谢你。”皇后看着林妙妙,眼神平静,“这后宫,

能容下你这般心性的人,是你的福气,也是陛下的福气。

”林妙妙递过一个药箱:“里面是些调理身体的药材,别苑潮湿,多保重。”皇后接过药箱,

转身登上马车,再没回头。此后,她便在别苑安稳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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