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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退婚与赐婚“姜家二小姐,这门婚事,我们陆家要退。”陆母手中的茶杯搁在桌上,

发出一声脆响。声音不大。姜亦的太阳穴却突突直跳。她不是原主。她来自另一个世界,

是个外科医生。三个小时前,她在一台二十小时的手术后过劳猝死,再睁眼,就到了这里。

原主也叫姜亦,是吏部侍郎府的庶女。因为嫡母不慈,从小被养在乡下,昨天才被接回京城,

履行与礼部尚书之子陆文舟的婚约。今天,陆家就上门退婚了。理由很简单。

陆文舟如今是新科探花,前途无量。而她,一个乡下长大的庶女,配不上了。“为何?

”开口的是姜侍郎,姜亦这具身体的父亲。他脸上满是错愕。陆母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

眼角的余光扫过低头不语的姜亦。“文舟心悦的,是若思那样的才女。

二小姐嘛……终究是粗野了些。我们陆家,丢不起这个人。”柳若思,京城第一才女,

也是姜亦的嫡姐——姜若思。姜亦在心里冷笑一声。这情节,俗套。

她不想掺和进这种宅斗烂戏里。她的手,是用来拿手术刀的,不是用来掐架的。“父亲。

”姜亦终于开口,声音平静,没有一丝波澜,“既然陆公子心有所属,强求无益。这婚,

我同意退。”满屋子的人都愣住了。他们预想过她的哭闹、哀求,甚至撒泼,

唯独没想过是这般干脆的同意。陆母准备好的一肚子羞辱的话,全堵在了喉咙里。

陆文舟从屏风后走出,他看着姜亦,眼神复杂。

这张脸和他记忆中那个怯懦的乡下丫头不太一样了。眉眼还是那双眉眼,

但那股子淡然的气质,让他陌生。“你……想通了便好。”他干巴巴地说。姜亦抬眼,

目光直视他。不闪不躲,锐利得像一把手术刀。“不是想通了。是陆公子和陆家,不值得。

”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陆文舟的脸瞬间涨红。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高亢的唱喏。

“圣旨到——”一个太监手捧明黄卷轴,在一众侍卫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姜家人和陆家人呼啦啦跪了一地。姜亦慢了半拍,也跟着跪下。她对这套流程不熟。

太监展开圣旨,朗声宣读:“……吏部侍郎之女姜亦,娴熟大方,温良敦厚,

特赐婚于端王萧珏为正妃。择日完婚,钦此。”圣旨念完,满室死寂。针落可闻。端王萧珏?

那个传说中缠绵病榻、被太医断言活不过二十岁的药罐子王爷?皇帝最不受宠的儿子,

一个活死人。姜侍郎面如死灰。陆文舟的脸上,先是震惊,然后闪过一丝快意和怜悯。

姜亦从一个火坑,跳进了另一个更大的火坑。还是个坟坑。所有人都这么想。

姜亦却慢慢抬起头。她的嘴角,勾起一个极细微的弧度。病王?还有比这更好的选择吗?

一个快死的丈夫,意味着她不用应付复杂的夫妻关系。一个不受宠的王爷,

意味着远离权力斗争的中心。她需要的,只是一个身份,

一个能让她安身立命、没人打扰的身份。至于病……她可是外科医生。阎王要他三更死,

她姜亦,偏要留他到五更。第二章 新婚与病危大婚当日,没有十里红妆,没有宾客盈门。

一顶小轿,几个仆人,就把姜亦从侍郎府抬进了端王府。冷清得像一场葬礼。

端王府更是死气沉沉。下人们个个愁眉苦脸,走路都踮着脚,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姜亦被喜婆扶进新房,红盖头下的视线一片模糊。“王妃,您自个儿坐着吧。

王爷……他身子不好,今晚怕是来不了了。”喜婆的声音带着同情。姜亦“嗯”了一声。

她巴不得萧珏不来。喜婆退下,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姜亦扯下盖头,打量四周。

房间很大,陈设却简单。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重不散的药味。她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

茶是冷的。她不在乎,一口饮尽。饥饿的胃总算舒服了些。就在这时,房门被猛地推开。

一个穿着太监服的小太监连滚带爬地冲进来,脸色惨白。“王妃!不好了!

王爷……王爷他……快不行了!”姜亦心里咯лио一下。这么快?她放下茶杯,

快步跟着小太监往外走。穿过几条回廊,来到一间卧房。房间里已经跪了一地的人。

一个白胡子太医正在给床上的人把脉,脸色凝重。姜亦挤到床边。床上躺着一个男人。

那就是萧珏。他闭着眼,脸色青白,嘴唇发紫,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

这是一个典型的休克症状。“怎么样了?”姜亦问那太医。太医回头看了她一眼,

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一个女人,懂什么。“王爷脉象微弱,已是油尽灯枯之兆。

王妃……准备后事吧。”准备后事?姜亦的职业本能瞬间被激发。“让开。”她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太医愣住了。“王妃?”“我让你让开!”姜亦一把推开他,

俯身查看萧珏的情况。瞳孔对光反射迟缓,颈动脉搏动微弱。必须立刻进行心肺复苏。

“来人,把他放平,解开他的衣领!”下人们都吓傻了,没人敢动。“聋了吗!

”姜亦厉喝一声。她身上那股常年在手术台上发号施令的气势,镇住了所有人。

两个胆大的仆人连忙上前,按照她的吩咐,将萧珏放平。姜亦跪在床边,双手交叠,

按在萧珏胸骨中下段。“一、二、三、四……”她开始按压。力度、频率,

都是教科书级别的标准。所有人都看呆了。王妃这是在干什么?“妖术!这是妖术!

”那太医指着姜亦,浑身发抖,“你竟敢对王爷的身体如此不敬!”姜亦头也不抬。“闭嘴。

想让他活命,就按我说的做。去找一根干净的空心管子来,越快越好!”她一边按压,

一边进行人工呼吸。这是最原始的急救。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姜亦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突然,萧珏猛地呛咳一声,胸口有了微弱的起伏。他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

漆黑,深不见底,像寒潭。他看着跪在床边,满头大汗,正对他做着奇怪动作的女人。

眼神里没有虚弱,只有冰冷的审视和探究。姜亦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

总算从鬼门关拉回来一个。她没注意到,萧珏那双看似无力的手,在袖中悄然握紧。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第三章 审视与交易萧珏活过来了。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

飞遍了整个王府。下人们看姜亦的眼神,从同情变成了敬畏。那个被轰出去的刘太医,

第二天就递了牌子进宫,添油加醋地把姜亦的“妖术”上报给了皇帝。皇帝没理。

一个快死的儿子,一个被放弃的棋子,没人真的在意他们的死活。房间里,

姜亦正在给萧珏检查身体。“张嘴。”萧珏躺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姜亦手里拿着一根被磨得光滑的木勺,充当压舌板。条件简陋,

但她必须了解病人的基本情况。“啊——”萧珏很配合。

姜亦仔细检查了他的口腔黏膜和扁桃体。没有明显的感染迹象。

她又拿出昨天让下人做的“听诊器”——一个竹筒。她把竹筒的一端贴在萧珏的胸口,

另一端贴着自己的耳朵。“深呼吸。”萧珏照做。呼吸音很粗,肺部有明显的湿啰音。

是肺炎。加上长期的营养不良和中毒,身体底子亏空得厉害。“你的病,很麻烦。

”姜亦收起竹筒,下了结论。“所有人都这么说。”萧珏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病态的沙哑。

“但能治。”姜亦补充。萧珏的眼睫毛颤动了一下。他看着她,黑沉沉的眸子里,

第一次有了情绪波动。“条件?”他很聪明。他知道,这个女人不会无缘无故救他。

姜亦欣赏他的直接。“很简单。我要你这座王府的绝对掌控权。”“包括人事、财务,

以及……你的命。”“我的命,由我说了算。什么时候治,用什么药,吃什么东西,

都必须听我的。你的人,包括太医,不准插手。”这条件,苛刻到了极点。

相当于让萧珏把整个王府和自己的性命,都交到一个刚认识两天的女人手里。萧珏看着她,

看了很久。久到姜亦以为他要拒绝。“好。”他吐出一个字。干脆利落。姜亦有些意外。

她准备好的一套说辞,都没用上。“你不怕我是奸细?不怕我害死你?”“你若是想我死,

新婚之夜,袖手旁观即可。”萧珏淡淡地说,“没人会怪你。”他顿了顿,又说:“而且,

你救不了我。”姜亦挑眉。“哦?”“这是宫里下的毒,无解。我能活到今天,已经是极限。

”他的语气很平静,像在说别人的事。原来是中毒。这就说得通了。古代的医疗水平,

慢性中毒基本等于绝症。“毒?”姜亦笑了,“在我这里,没有‘无解’这个词。

”她的自信,让萧珏的眼神又深了几分。“我凭什么信你?”“凭我现在就能让你舒服一点。

”姜亦走到桌边,拿起纸笔,飞快地写下一串东西。不是药方。是一张食谱。“按这个去做。

三餐的分量、种类,都写清楚了。还有,把你房间的窗户全部打开通风。被子太厚了,

换薄的。炭火也撤掉。”一个小丫鬟接过单子,面露难色:“王妃,王爷身子弱,

怕风……”“照做。”萧珏开口,打断了丫鬟的话。他的目光,始终锁在姜亦身上。

这个女人,身上有一种他从未见过的东西。那不是闺阁女子的温婉,也不是宫中女人的算计。

那是一种掌控一切的自信和专业。他决定赌一把。反正,他的命,早就一文不值了。

第四章 威信与打脸姜亦的“新疗法”在王府掀起了轩然***。不喝苦药汤,

改喝什么米糊、肉糜。房间不许熏香,必须天天通风。连王爷盖的被子,

都被王妃嫌弃地换成了薄被。下人们私下里议论纷纷。都说这个新王妃,怕不是个傻子。

尤其是厨房的管事王婆子,仗着自己是府里的老人,根本不把姜亦的食谱当回事。

“什么鸡肉泥,鱼肉松,王爷的肠胃哪受得了这些!还是按老方子,熬参汤!

”王婆子把姜亦派去传话的丫鬟小莲骂了回来。小莲委屈地跟姜亦哭诉。

姜亦正在捣鼓她的“制药设备”——一套刚让人买回来的捣蒜臼和纱布。她想从一些草药里,

提取初步的抗生素。比如,青蒿。听到小莲的话,她手上的动作没停。“她不给做?

”“是……王婆子说,您不懂规矩,害了王爷,她担不起责任。”“好。

”姜亦放下手里的东西,擦了擦手,站起身。“走,去厨房。”厨房里,

王婆子正指挥着小厨娘们熬参汤,参味飘了满屋。看见姜亦进来,她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王妃娘娘,这厨房油烟重,不是您该来的地方。”“王婆子,”姜亦开门见山,

“王爷的午膳,为何不按我的食谱做?”“回王妃,老奴是为王爷的身子着想。

王爷金枝玉叶,得靠名贵药材吊着命,哪能吃那些粗鄙东西。”王婆子说得理直气壮。

姜亦笑了。她一步步走到王婆子面前,目光很冷。“你的意思是,你比我懂,

怎么救王爷的命?”“老奴不敢。但府里的规矩……”“从今天起,我就是规矩。

”姜亦打断她,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我只说一遍。王爷的饮食,由我全权负责。

谁敢阳奉阴违,或者自作主张,就给我卷铺盖滚出王府。”她顿了顿,

眼神扫过在场的所有厨子。“或者,你想试试更快的办法?”她伸出手,

动作快得像一道闪电,精准地捏住了王婆子粗壮的手腕。然后,她用另一只手的手指,

在王婆子的手臂上轻轻划过。“从这里切开,可以看到你的桡动脉。如果我切断它,

你会在一百个数之内,流光身体里一半的血,然后休克,死亡。”她的语气,

平静得像在解说一台手术。厨房里,瞬间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她吓住了。王婆子的脸,

刷一下白了。她能感觉到,姜亦手指划过的地方,传来一阵冰凉的刺痛感。这个王妃,

是疯子!“你……你……”“现在,能按我的食谱做了吗?”姜亦松开手,淡淡地问。

王婆子腿一软,瘫倒在地。“能……能!老奴遵命!”当天中午,

一份热气腾腾的鱼肉糜和米糊,准时送到了萧珏的房间。萧珏已经三天没怎么进食了。

闻到食物的香气,他竟难得地有了一丝食欲。他尝了一口。很清淡,但入口即化,

肠胃没有任何负担。吃完一小碗,他感觉身体里多了几分力气。他看向坐在一旁,

正在看医书的姜亦。“厨房的人,都听话了?”“嗯。”姜亦头也不抬,“有时候,

讲道理不如亮手术刀。”萧珏的嘴角,第一次,有了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这个王妃,

有点意思。第五章 刺客与同盟半个月后,萧珏的身体有了明显好转。虽然依旧病弱,

但已经能下床走几步了。府里的下人,对姜亦彻底服了。这天夜里,姜亦正在配药。

她成功从柳树皮里提取了原始的水杨酸,可以用来退烧镇痛。突然,

窗外传来一声极轻的破空声。姜亦的神经瞬间绷紧。是杀气。她虽然不懂武功,

但常年握手术刀的敏锐,让她对危险有种野兽般的直觉。她没有喊叫,

而是第一时间吹熄了蜡烛,整个人缩到桌子底下。几乎是同时,“噗”的一声,

一支淬了毒的弩箭,死死地钉在她刚才坐过的椅背上。紧接着,两个黑衣人破窗而入。

他们的目标很明确——里屋的萧珏。姜亦心跳到了嗓子眼。她手里没有任何武器,

只有一把用来切割草药的小刀。不能硬拼。她悄悄从桌底挪出,贴着墙根,摸向里屋。

她必须去提醒萧珏。里屋的门被一脚踹开。两个黑衣人冲了进去。床上,

萧Д лежит,似乎睡得很沉。一个黑衣人举起刀,毫不犹豫地劈了下去。

就在刀锋即将触到被子的瞬间,床上的“人”突然散架了。是枕头和叠起来的衣服。

黑衣人一愣。“不好,中计了!”话音未落,一道寒光从床底掠出。快得无法想象。

其中一个黑衣人喉咙一凉,连惨叫都没发出,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另一个黑衣人反应极快,

转身就想跑。但已经晚了。萧珏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身后,像一个鬼魅。他的手里,

握着一把薄如蝉翼的软剑。剑身上,没有一丝血迹。他的脸上,也没有一丝病气。

只有冰冷的,彻骨的杀意。“谁派你们来的?”萧珏的声音,比冬夜的寒风还冷。

那黑衣人知道自己活不了,咬碎了藏在牙齿里的毒囊,瞬间毙命。萧珏皱了皱眉。又是死士。

他收起剑,转身,目光精准地落在了门口的阴影处。“出来吧。”姜亦从阴影里走出来,

手里还紧紧攥着那把小刀。她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又看了看安然无恙,

甚至可以说是“精神抖擞”的萧珏。她全明白了。什么体弱多病,什么缠绵病榻。全是装的。

这家伙,是个演员。“你……”“过来。”萧珏打断她,向她伸出手。姜亦犹豫了一下,

走了过去。萧珏抓住她的手,把她拽到自己身后。他的目光,警惕地扫视着院子。“还有人。

”话音刚落,七八个黑衣人从四面八方涌了进来,将整个院子围得水泄不通。萧珏的脸色,

第一次变得凝重。他今晚故意示弱,就是为了引蛇出洞。但他没想到,

对方竟然派了这么多人。他一个人,对付不了这么多。“怕吗?”他低声问身后的姜亦。

“不怕。”姜亦回答得很干脆。她怕的是未知的危险。现在敌人摆在明面上,

她反而冷静下来。她的脑子在飞速运转。这些人的目标是萧珏。只要萧珏死了,她这个王妃,

也活不了。他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有个办法。”姜亦凑到他耳边,飞快地说,

“但需要你配合。”萧珏看着她,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你说。”“一会儿动起手来,

你假装不敌,往我这边退。找机会,让我划伤你。”“什么?”“别问为什么,照做就行。

”姜亦的语气不容置疑,“记住,伤口要见血,但不能太深。”萧珏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然后,他点了点头。“好。”黑衣人动了。萧珏也动了。剑光闪烁,血花飞溅。姜亦的心,

提到了最高点。她必须赌。赌她的专业知识,能在这场死局里,划开一道生门。

第六章 剧毒与手术萧珏的剑法,狠辣、精准。招招致命。但他终究“病体初愈”,

双拳难敌四手。很快,他就“体力不支”,被一个黑衣人逼得连连后退。他退的方向,

正是姜亦所在的位置。机会!姜亦眼中精光一闪。就在萧珏和那个黑衣人错身的瞬间,

她手中的小刀闪电般划出。刀锋精准地划过萧珏的手臂。一道血口立刻出现。萧珏闷哼一声,

动作慢了半拍。另一个黑衣人抓住机会,一掌拍在他的后心。“噗——”萧珏喷出一口血,

整个人撞向姜亦。姜亦顺势扶住他,两人一起摔倒在地。“王爷!”她惊慌地大喊,

声音里带着哭腔。演戏,就要演全套。黑衣人们见萧珏重伤倒地,不再恋战,互相对视一眼,

迅速撤退。院子,重归寂静。“人都走了。”姜亦推了推压在她身上的萧珏。萧珏没有动。

姜亦心里一沉,感觉不对劲。她摸向萧珏的脉搏。快,而且乱。再看他的脸色,

已经开始发黑。“刀上有毒!”姜亦脑子里“嗡”的一声。该死!她怎么忘了这一茬!

刺客的武器,怎么可能不淬毒!她划伤他的那把小刀,是从刺客身上捡来的!“你怎么样?

”她急切地问。萧珏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他艰难地睁开眼,看着她。

“……是我……大意了。”他没想到,对方的毒,如此霸道。“别说话,保存体力!

”姜亦立刻撕开他的袖子,查看伤口。伤口不深,但周围的皮肤已经变成了黑紫色,

并且在快速蔓延。是见血封喉的剧毒。古代的医疗手段,死定了。但姜亦不是古代人。

“来人!快来人!”她朝外面大喊。王府的侍卫和下人,这才姗姗来迟。“烧开水!

越多越好!再拿烈酒和干净的布条来!快!”姜亦的命令,清晰而急促。没人敢怠慢,

立刻分头行动。姜亦让人把萧珏抬进房间,放在床上。她看着那条迅速变黑的手臂,

眼神变得无比坚定。只有一个办法了。清创,放血,切除坏死的组织。

相当于一场小型的外科手术。没有麻药,没有无菌环境,没有手术器械。但她必须做。

“小莲,按住他的腿!陈管家,按住他的肩膀!不许他乱动!

”姜亦把一块布塞进萧珏的嘴里。“王爷,会很疼。想活命,就忍着。

”她拿起一把被烈酒消过毒的小刀,深吸一口气。刀锋落下。皮肉被切开的声音,

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唔!”萧珏痛得浑身剧颤,但他死死咬着口中的布,

一声没吭。黑色的毒血,顺着刀口涌出。姜亦的表情,专注到了极点。她的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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