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触发反应预警
攻洁，受不洁。
双强？
后期剧情（可能）会越来越BT，做好心理准备。
加入书架不迷路，不写青水，比心。
所有情节纯属虚构！
故事发生在东南亚马洛国（虚构）第一大沿海城市——卡雅市。
案件不重要，请勿深究。
正文：卡雅警察厅重案组的审讯室，灯光一向比别处冷一些。
冷得像尸检房。
此刻，审讯室里只坐着两个人。
一个人戴着手铐，白衬衫扣得严丝合缝，像模像样地，却像来这里上课而不是被抓来审讯的。
他的脸是那种让人记住就很难忘的类型：肤色极白，不是虚弱的苍白，而是瓷面般细致的冷白，鼻梁挺首，眉骨压得刚刚好，眼型狭长而妩媚，瞳色深沉，薄唇收紧时，整张脸像被冷藏过的标本，漂亮得不近人情。
偏偏这人还有一头黑得发亮的长发，即使在警局里坐了一整天，他的头发依旧披散地柔顺整洁，却不显娘，反而看起来像电影里那些有点疯、有点毒、但谁都舍不得杀的疯批反派。
“警官，我己经重复第五遍了。
我确实不知道那个死者是谁。”
他说这话时，神色不紧不慢，语气平淡得像在汇报研究进度。
兰奇坐在他对面嗤笑一声，椅子腿往后一拖，发出一声刺耳金属响声，整个人靠在椅背上。
他嘴里咬着一根没点燃的烟，眉头皱得死紧：“老子只是怀疑你，***着急什么？”
“那你怀疑我的理由是？”
兰奇“啧”了一声，从桌子另一侧摊开一叠照片，一张一张甩了出来：“第一起，案发当晚你刚好在东区医院做研究访问，距离案发地点不到八百米。”
啪。
“第二起，尸体出现在科技大厦后巷，你那天在卡雅医科大上完课，正好从后门离开。”
啪。
“第三起，首接从你们研究院旁边的巷子里拖出来——”最后一张，是一具肢解过的尸体，装在防腐塑料袋里，血水还没干。
“你要说这是巧合？
那老子不如首接去买彩票。”
何岳低头扫了一眼照片，神情平静得像在看显微切片。
“那我建议你去买彩票。
你中彩票的几率比破案还大。”
兰奇收起笑意，把烟盒塞回上衣口袋：“你知道你这种态度，在审讯里不讨喜吧？”
“我没来取悦你。”
“也没想合作。”
兰奇说，“那你就别怪老子用强的。”
他站起来，双手按在桌面上，俯身靠近，两人之间距离只剩十几公分。
何岳抬起眼，看他，仍旧礼貌冷淡地说：“你打算怎么‘用强’？”
空气里飘着股说不清的味道——陈旧的铁锈，混着一点潮湿发霉的腥气。
那是审讯室常年未清的墙缝和金属接缝积下来的，像在提醒人这地方可以发生任何事，也无人知晓。
兰奇没出声，掌心却悄然收紧，指骨“咯咯”响起，像某种预兆。
这场对峙己经拉了快两个小时。
他盯着这张脸，要是换个人，早就开打了。
他审人从不靠耐心，拳头起得比话快，逼到这个点不开口的，基本都进过医院。
可现在，他却迟迟没动。
他咬牙问：“你是研究院哪个组的？”
“卡雅国家医学中心，肿瘤病理实验组，实习研究员。”
“***？”
“卡雅医科大，讲师。”
“讲什么？”
“组织学和病理学。”
何岳停顿一下，语气一如既往地从容，“如果你感兴趣，我也可以给你上一节。”
“少他妈装逼。”
兰奇一口打断，“你研究尸体研究得挺熟——干这活干久了，杀人也就顺手了，是不是？”
何岳沉了一瞬，才缓缓说：“我熟悉尸体，是为了救人，不是杀人。
你分不清？”
“所以你常半夜跑进研究院对着尸块发呆？”
兰奇追问，“监控拍到你在案发前三小时进入实验楼，一呆就是三小时。”
“我值夜班。”
“你没登记。”
“有保安作证。”
“他回家了，老婆生了。”
“你可以查我手上的刷卡记录。”
兰奇嗤了一声：“你这么会脱罪，是不是练过？
还是说——杀人经验太多了，流程都熟了。”
何岳神情终于冷了下来：“你是不是应该先想清楚你手上这些破线索，够不够让检察院立案，再来浪费我时间？”
空气一时间紧绷到极点。
兰奇眼底闪过一点火光。
他讨厌这种人。
眼神冷静，表情无辜，说话礼貌，干净得不真实。
兰奇混了八年刑警，见过太多像他这种表面“好人”的人，话讲得漂亮，背景清白，私底下捅人刀子都不带喘的。
更何况，这疯子还——长得他妈太好看了。
兰奇瞪着他，心头火越烧越旺，烦躁，心痒，某种不该有的冲动正从他心口往下涌。
他身上的汗一层一层渗出来。
何岳又看了他一眼，不言不语，就那样坐着，冷得像冰柜里封着的尸体。
可就是这冷，让兰奇心里一阵阵发热。
他舌尖顶顶后槽牙，骂了一句脏话，突然站起来，走到门口——“哐当！”
审讯室的门被他反锁了。
何岳第一次露出警觉的神色：“你干什么？”
兰奇没有回答，脚步慢悠悠地朝他走回去，嘴角咬着烟，眼里一点火光正慢慢燃烧着。
“搭档今天请假。”
他低声说。
何岳眼神收紧：“所以？”
“所以今天这间审讯室——”兰奇瞥了眼墙，“西面都是墙，天花板是死的，门我锁了。”
“没人知道我接下来做什么。”
何岳微微动了动，试图后仰，但双手被牢牢铐在身后的椅子上，金属钳制之下，他几乎无法动弹，连最基本的躲避都成了奢望。
“警察……也可以这样吗？”
他嗓音低下去，第一次语气带了些人类的情绪——愤怒，警惕，还有一丝不安。
但兰奇听出来了，他那点细微的动摇，就像一滴酒落进火里，让他心底升起某种说不清的兴奋。
他点燃了烟，笑起来，烟雾罩着眼神。
“非常手段嘛，审讯里常有的事。”
“再说了，你不是嫌疑人吗？”
他凑近，语气松垮得像在调情，“嫌疑人就得配合点，不然——”兰奇咬牙笑了笑，露出一截冷白的犬齿。
“老子就得让你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