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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江陶,是个替嫁的庶女。新婚夜,夫君没来,只扔过来一句话:“病秧子配傻子,

安分守己,饿不死你。”好啊,饿不死我。我饿了十六年,日日清汤寡水,

就为了替嫡姐嫁给这个传说中一脚踏进棺材的厌食症侯爷。喜娘们撤走后,空荡荡的婚房里,

我闻到了一股致命的香气。红烛摇曳,满桌的珍馐美馔,烧鸡,烤鸭,

蜜汁火方……一口都没动过。我肚子里的馋虫,不,是凶兽,彻底醒了。管他什么规矩,

什么侯爷,天大地大,吃饭最大!等我撕下第三只鸡腿时,门被“砰”地一声撞开,

婆母带着一群人冲进来,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这个怪物!我们沈家的脸,

都被你丢尽了!”我舔了舔油光锃亮的嘴角,打了个饱嗝。“脸面能吃吗?不能?

那有什么用。”1“放肆!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这么跟我说话?”婆母,

也就是安远侯府的老夫人,气得脸都青了,保养得宜的眼角挤出几道深刻的皱纹,

看我的眼神像是淬了毒。我爹是户部侍郎,嫡母早逝,

继母梁氏苛待我这个庶女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把亲生女儿江婉儿视若珍宝,

许给了京城最有为的青年才俊。而我,就是那块用来替江婉儿挡灾的破抹布。安远侯沈君屿,

曾经的京城第一公子,文武双全,风光无限。可惜三年前在边关受了重伤,

落下了怪病——厌食症。水米不进,药石无医。太医断言,他活不过这个冬天。

沈家为了冲喜,才病急乱投医,找上了我们江家。继母一听,

立刻把这门“好亲事”推给了我。“陶儿啊,你嫁过去就是侯夫人,是我们江家的福气。

可要惜福,莫要丢了我们家的脸面。”她嘴上说着惜福,却在出嫁前三天,只给我喝清水,

美其名曰“清清肠胃,净化身体”,好让我“清清爽爽”地嫁过去。实际上,

是怕我死沉死沉的,丢了江家的脸。我饿得眼冒金星,

全靠一股“要去侯府吃顿饱的”念头吊着命。现在,这顿饱饭就在眼前,谁也别想拦我。

我没理会老夫人的咆哮,目光精准地锁定在最后半盘桂花糖藕上,伸手就抓。“反了你了!

”老夫人身边的张嬷嬷一个箭步冲上来,想夺我手里的盘子。我手腕一翻,灵巧地躲过,

顺势把一整块糖藕塞进嘴里。甜!糯!香!口腔里充斥着食物的芬芳,我幸福得眯起了眼。

那是一种源自我灵魂深处的、对食物最原始的渴望和满足。

“把这个不知廉耻的饿死鬼给我绑起来!家法伺候!”老夫人彻底被我无视的态度激怒了。

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立刻朝我扑了过来。我心里一紧。刚吃了半饱,实在不想动手。打架,

是很消耗体力的。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住手。”2众人齐刷刷回头。

门口站着一个穿着玄色常服的年轻男子,身形清瘦,面色苍白得近乎透明,

但一双眼睛却像寒星,沉静而锐利。他扶着门框,似乎站着都有些费力,

身后跟着一个神色焦急的小厮。“侯爷!”“君屿!”老夫人和下人们都惊了。

沈君屿常年卧床,病得连路都走不了,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我眨了眨眼,

嘴里还嚼着糖藕,含糊地想:哦,这就是我那个快死的便宜夫君啊。长得……还挺下饭的。

沈君屿的目光越过众人,落在我身上,更准确地说,是落在我面前杯盘狼藉的桌子上。

那张桌子,简直像是被蝗虫过境,盘子摞着盘子,连汤汁都被我舔得干干净净。而我,

正坐在这一片狼藉之中,嘴巴油亮,吃得两颊鼓鼓。他的眼神里没有厌恶,

反而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探究。“母亲,这是做什么?”他淡淡地问,

声音有些虚弱,但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老夫人立刻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指着我告状:“君屿,你看看!这就是江家送来的好女儿!新婚之夜,不等夫君,

自己就把一整桌喜宴全吃了!这哪是大家闺秀,分明是几百年没吃过饭的难民!传出去,

我们侯府的脸往哪儿搁?”“是啊侯爷,”张嬷嬷也帮腔,“老奴活了这把年纪,

从没见过这么能吃、这么没规矩的新夫人!”沈君屿的视线依旧停留在我身上。

我咽下最后一口糖藕,坦然地与他对视,甚至还颇为礼貌地问了一句:“你要来点吗?哦,

忘了,你吃不下。”空气瞬间凝固。小厮的脸都吓白了。老夫人更是气得差点厥过去,

“你……你这个孽障!竟敢如此对侯爷说话!”“我说错了吗?”我歪了歪头,一脸无辜,

“他要能吃,这桌菜还能轮得到我?”我的逻辑简单粗暴:他反正不吃,扔了也是浪费,

我吃了,叫勤俭节約。沈君屿的眉梢几不可察地挑了一下。他没有生气,

反而慢慢地、一步步地朝我走过来。他走得很慢,像是每一步都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走到桌边,看着那些被我刮得干干净净的盘子,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我注意到,

他的目光在盘底那一汪油亮的肉汁上停留了片刻。然后,他转向我,问了第一个问题,

不是斥责,不是质问,而是:“吃饱了?”3我愣了一下,诚实地摸了摸肚子。“七分饱。

”我说的是实话。这桌菜看着多,但对于我来说,确实只够塞个牙缝。

沈君屿身后的那个小厮,叫林伯的,嘴角狠狠一抽,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什么怪物。

沈君屿却似乎并不意外,他点了点头,声音依旧平淡:“既然没饱,就再让厨房做。”说完,

他转向目瞪口呆的老夫人:“母亲,夜深了,您也该回去歇息了。这是我的院子,我的人,

就不劳您费心了。”这话听着客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驱逐意味。

老夫人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没想到,自己一向孝顺恭敬的儿子,

会为了一个刚过门的、粗鄙不堪的女人,公然顶撞她。“你……你这是被她灌了什么迷魂汤?

”“母亲,”沈君屿的语气重了一分,“我病着,不想动气。”一句话,

就堵死了老夫人所有的抱怨。是啊,他病着,他是安远侯府的命根子,谁敢让他动气?

老夫人恨恨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给我等着”,然后一甩袖子,

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了。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我看着眼前这个病美人,心里盘算着。

他好像……不讨厌我?这对我来说可是个天大的好消息。我的人生目标很简单:吃饱。

只要他不拦着我吃饭,他就是个好人。“你叫什么?”他拉过一张椅子,在我对面坐下,

动作缓慢而优雅。“江陶。”“饕餮的饕?”他忽然问。我心里咯噔一下。没人知道,

我的名字“陶”,其实原本应该是“饕”,只是继母觉得“饕”字凶恶,不像女子名,

才给我改成了“陶”。更没人知道,我,江陶,身体里住着的,是上古凶兽饕餮的残魂。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有意识起,就在这具饿了十几年的身体里。唯一的本能,就是吃。

无尽的饥饿感,像跗骨之蛆,日夜折磨着我。我能感觉到,只要让我吃饱,

我就能获得难以想象的力量。“是陶瓷的陶。”我面不改色地回答。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没再追问,转而对林伯说:“去厨房,把能做的都做一份上来。”林伯一脸为难:“侯爷,

这么晚了,厨房的大师傅们都歇下了……”“那就叫起来。”沈君屿语气淡淡,

却带着一股天生的压迫感,“告诉他们,新来的侯夫人饿了,这是侯府的待客之道。

”林伯不敢再多言,领命而去。我看着沈君屿苍白的侧脸,在烛光下,

他的皮肤薄得能看见底下青色的血管。他,为什么要帮我?4“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忍不住问。他闻言,转过头来,那双沉静的眸子看着我,唇边竟泛起一丝极淡的笑意。

“因为,”他顿了顿,声音低得像耳语,“看着你吃饭,很有趣。”有趣?我不太明白。

吃饭有什么有趣的?不就是为了活命吗?很快,厨房那边就有了动静。

大概是林伯传达了侯爷的“最高指示”,厨子们不敢怠慢,不多时,

一道道热气腾腾的菜肴就被送了上来。这次的份量,比刚才的喜宴还足。我也不客气,

拿起筷子就开始新一轮的扫荡。沈君屿就坐在我对面,静静地看着。他不说话,也不动,

就那么看着。眼神专注,仿佛在欣赏一幅绝世名画。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

但食物的诱惑更大。我很快就把他抛之脑后,专心对付眼前的美味。吃着吃着,

我忽然听到对面传来一声轻微的“咕噜”声。我抬起头,正好对上沈君屿的视线。

他似乎有些窘迫,飞快地移开了目光,端起手边的茶杯,掩饰性地抿了一口。我眨了眨眼,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厌食三年的侯爷,刚才……是肚子叫了吗?

我试探性地夹起一块烧得软烂入味的东坡肉,递到他嘴边:“你要不要……尝尝?

”肉块上还滴着晶莹的酱汁,散发出诱人的香气。我看见沈君屿的喉结又滚动了一下,

眼神里闪过一丝挣扎。厌食症的人,对食物的反应是恶心和抗拒。这三年来,

他见了食物就想吐,别说吃了,闻着味都难受。可是现在,看着我递过来的这块肉,

他竟然……没有感觉到恶心。反而,有一丝微弱的,几乎被遗忘的……渴望。他犹豫了片刻,

鬼使神差地,张开了嘴。我小心翼翼地把肉喂进他嘴里。他僵硬地咀嚼着,表情很奇怪,

像是在品尝什么绝世毒药。林伯在旁边看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手里早就备好了痰盂,

生怕他下一秒就吐出来。然而,沈君屿只是慢慢地嚼着,然后,慢慢地,咽了下去。

他咽下去了!林伯的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激动得差点当场给我跪下。“侯爷!

您……您吃了!您终于吃东西了!”沈君屿自己也愣住了,他似乎不敢相信,

自己竟然真的把一块肉吃了下去,而且……没有吐。胃里传来久违的温热感,虽然微弱,

却是真实存在的。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像是发现了一块稀世珍宝。而我,

看着空空如也的筷子,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的肉!我的东坡肉!被他吃了!5那一晚,

沈君屿破天荒地吃了三块肉,还喝了半碗米粥。虽然这点分量对我来说不够塞牙缝,

但对整个安远侯府而言,不亚于天降祥瑞。林伯激动得老泪纵横,

连夜跑去祠堂给沈家的列祖列宗烧了三炷高香。消息传到老夫人耳朵里,她半信半疑,

第二天一早就赶了过来。彼时,我刚解决完厨房送来的第三轮早餐,正捧着肚子打饱嗝。

老夫人一进门,就看见她那病得快死的儿子,正端坐在桌边,虽然面色依旧苍白,

但精神头却明显好了不少。“君屿,你……你真的吃东西了?”老夫人声音颤抖。

沈君屿点了点头,对林伯道:“把今早的空碗拿给母亲看。

”林伯立刻献宝似的捧上一个空碗。老夫人看着那个还沾着米粒的碗底,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她激动地抓住沈君屿的手,上下打量,“老天开眼,我儿有救了!”激动过后,

她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那眼神复杂极了,有惊讶,有审视,但敌意……似乎消散了不少。

“难道……真是她冲喜冲来的福气?”她喃喃自语。我没空理她,

我的注意力全被沈君屿吸引了。我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他只要在我身边,看着我吃饭,

他的厌食症症状就会减轻。而他吃下去的东西,似乎有一小部分能量,

会莫名其妙地转移到我身上。虽然这点能量微乎其微,但对于长期处于饥饿状态的我来说,

就像沙漠里的甘泉。我体内的饕餮之魂,在欢呼,在雀跃。我看着沈君屿,

就像看着一株……行走的、能自产粮食的人形灵植。我的饭票!我的长期饭票!

我当即做了一个决定:我要养好他!让他长命百岁,天天陪我吃饭!6从那天起,

我在侯府的地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不再是那个可以随意打骂的替嫁庶女,

而是能让侯爷吃下饭的“福星”。老夫人虽然依旧看我不顺眼,觉得我吃相难看,毫无规矩,

但只要能让她儿子好起来,她什么都能忍。她撤走了我院子里监视的下人,还特意吩咐厨房,

一切用度都紧着我来,我想吃什么,就做什么。我的好日子,终于来了!

我每天的生活就是吃了睡,睡了吃。京城里有名的酒楼饭庄,几乎被我吃了个遍。

沈君屿就陪在我身边,看着我吃,他自己也跟着一点一点地恢复食量。

他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起来。半个月后,他已经能下床自由行走,

苍白的脸上也泛起了一丝血色。整个侯府都沉浸在喜悦之中,只有一个人例外。

那就是老夫人。她高兴儿子的身体好转,但看着日益缩水的账本,她笑不出来了。

我太能吃了。我的食量,已经超出了正常人的范畴。一开始,

厨房每天给我准备十人份的饭菜。三天后,变成了二十人份。半个月后,厨房的三个大灶,

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专门为我一个人服务。府里的采买,每天天不亮就要去集市,

拉回来的食材都是一车一车的。侯府的开销,如流水一般哗哗地往外淌。这天,

账房先生哭丧着脸来找老夫人。“老夫人,府里……府里快揭不开锅了!照夫人这个吃法,

别说侯府了,就是皇宫的御膳房,也经不起这么造啊!”老夫人拿着账本,手都在抖。

短短半个月,光是我一个人,就吃掉了侯府过去一整年的用度。她终于意识到,

她请回来的不是福星,是活祖宗,是……一个无底洞!7老夫人坐不住了。她冲到我的院子,

看见我正抱着一个比我脑袋还大的肘子啃得正香,沈君屿则在一旁,含笑为我剔着鱼刺。

这幅“夫妻和睦”的景象,在老夫人眼里,简直就是败家子和败家娘们的现场直播。“够了!

”她一声怒喝,“江陶!你到底要吃到什么时候?你是想把我们侯府吃垮吗?”我停下嘴,

茫然地看着她。吃垮?不至于吧。好歹也是个侯府,家底这么薄的吗?沈君屿放下筷子,

眉头微蹙:“母亲,您这是做什么?是我让厨房做的,有什么问题吗?”“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了!”老夫人把账本狠狠拍在桌上,“你看看!你自己看看!这才半个月,

府里大半的积蓄都被她一个人吃光了!再这么下去,我们全家都得跟着她喝西北风!

”沈君屿拿起账本,扫了一眼,神色不变。“钱没了,再赚就是。只要我身体好了,

区区一个侯府,我还是养得起的。”他语气平淡,却自有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

这是京城第一公子沈君屿的自信和骄傲。老夫人被他噎了一下,

随即把矛头又对准了我:“好!就算你养得起!可她呢?她算怎么回事?

哪有正常人一天能吃掉一头牛的?君屿,你别被她骗了!她就是个怪物!是个妖精!

”“母亲!”沈君屿的声音冷了下来,“她是我的妻子,是安远侯府的当家主母,

请您放尊重些。”“我尊重不了!”老夫人情绪激动,“我决不允许一个来路不明的怪物,

毁了我沈家!”她说着,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黄色的符咒,口中念念有词,

猛地朝我贴了过来!“我今天就要让你这个妖孽,原形毕露!

”那符咒上带着一股微弱的法力,普通人可能没什么感觉,但对我体内的饕餮之魂来说,

却像是一根烧红的烙铁。一股灼热的刺痛感从额头传来,我体内的凶兽之气被瞬间激发!

“嗷——”一声不似人声的低吼从我喉咙里发出,我的眼睛瞬间变得赤红,

一股远古洪荒的凶煞之气,以我为中心,轰然爆发!整个房间的桌椅,瞬间被这股气浪掀飞!

老夫人被吓得一***坐在地上,手里的符咒也掉落在地。她惊恐地看着我,

仿佛看到了什么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妖……妖怪!真的是妖怪!”8“闭嘴!

”沈君屿厉声喝止了老夫人的尖叫。他迅速来到我身边,不顾那股令人心悸的凶煞之气,

一把将我揽入怀中,用手轻轻捂住我的眼睛。“别怕,我在这里。”他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股安抚人心的力量。温热的触感从他掌心传来,我眼中的赤红慢慢褪去,

被激起的凶兽本能也渐渐平息下来。我靠在他怀里,还有些惊魂未定。

刚才……我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了。饕餮是上古四大凶兽之一,以吞噬万物闻名。

那股凶煞之气,是刻在灵魂里的本能,一旦被激发,后果不堪设想。

“君屿……你……你快放开她!她会吃了你的!”老夫人还在地上尖叫。沈君屿抱着我,

冷冷地回头瞥了她一眼。那一眼,冰冷刺骨,没有丝毫温度。“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

不准你再踏入这个院子一步。”说完,他直接将我打横抱起,转身走进了内室,

留下一个失魂落魄的老夫人,和一地狼藉。他把我轻轻放在床上,

仔细检查我额头被符咒烫伤的地方。那里已经红了一片。“还疼吗?”他问,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我摇了摇头。其实,那一下对我来说,不算太疼,

更多的是惊吓。“你……不怕我吗?”我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我刚才的样子,

肯定很吓人。他却笑了,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动作温柔。“为什么要怕?你救了我的命,

就算你是妖怪,也是个好妖怪。”我的心,忽然漏跳了一拍。他顿了顿,

又补充道:“而且……你这个小妖怪,还挺可爱的。”可爱?

我活了这么久虽然大部分时间在沉睡,还是第一次有人用“可爱”来形容我。我低下头,

感觉脸颊有些发烫。“你早就知道了?”我问。“猜到一些。”他坦然道,“正常人,

不会有你这样的食量,也不会有那样的……眼神。”他说的是我刚苏醒时,

那种对食物最原始、最野性的渴望。“那你还……”“我还什么?”他凑近我,

深邃的眼眸里倒映着我的影子,“我还敢把你娶回来,还敢让你天天待在我身边,

还敢……喂饱你?”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痒痒的。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得更快了。“江陶,”他忽然正色道,“我不管你是什么,

从你踏入侯府大门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沈君屿的妻子。天塌下来,有我给你顶着。

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开开心心地,吃饱饭。”9沈君屿说到做到。他真的把老夫人禁足了,

整个侯府的内务大权,全都交到了我手上。当然,我这个当家主母,唯一的任务就是报菜单。

其他的事情,都由林伯和府里的管家打理。侯府的财政危机,并没有持续太久。

沈君屿的身体恢复后,便重新开始接手家族的生意。他极具商业头脑,短短一个月,

就让几桩濒临失败的生意起死回生,赚回来的钱,不仅填补了我吃空的窟窿,还绰绰有余。

我的“干饭兽”属性,也意外地给他带来了好运。有一次,

他和南洋来的富商谈一笔香料生意,对方态度倨傲,条件苛刻,谈判一度陷入僵局。

中午休息,沈君屿带我出去吃饭。我胃口大开,一口气吃了三只烤乳猪。吃完我打了个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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