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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富商世家大小姐,却娘早死爹不疼。

从她娘去世,那个叫刘婉清的女人进了门,她就被亲爹一脚踢到了乡下外婆家。

外婆去世后,独留她一个人在乡下,无人关心。

她还有个抽签选的娃娃亲未婚夫-凌嘉豪,未婚夫却早出轨她继妹。

她家中突遇变故,面临抄家下放,他亲爹和继母一家设计让她回来受罪。

她反击,把金银财宝统统截下,把打她主意的亲爹继母等人下放去牛棚,未婚夫和继妹算计她,被她打包去农场。

她转头改嫁追求她的蓝哲羽……

谈书墨把手里最后一根干柴扔进灶膛,火苗“呼”地一下蹿高,映红了她平静的脸。

乡下的日子就是这样,一天又一天,烧火,做饭,喂鸡,下地。

对别人来说是苦,对她来说,却是难得的清静。

她这个谈家大小姐,说出去怕是没人信。

从她娘去世,那个叫刘婉清的女人进了门,她就被亲爹一脚踢到了乡下外婆家。

对外说的是养身体,实际上就是眼不见心不烦。

外婆前年也走了,就剩下她一个人守着这个小院子。

也好,没人管,没人问,自在。

“书墨!有你的信!城里来的!”

村口的王婶扯着大嗓门喊,手里扬着一封信。

谈书墨心里“咯噔”一下。

城里?谈家?他们已经快十年没主动联系过她了,怎么会突然来信?

她擦了擦手,走出去接信。

信封是城里那种高级的牛皮纸,上面“谈书墨亲启”几个字写得龙飞凤舞。

一看就是她那个便宜爹,谈振远的笔迹。

“哟,书墨,你家大人要接你回去了?”王婶一脸好奇。

“可能吧。”谈书墨随口应着,心里却一点高兴的意思都没有。

无事不登三宝殿。

这么多年不管不问,突然一封信把她叫回去,准没好事。

回到屋里,她拆开信。

信上的话不多,客客气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说她年纪不小了,婚事要紧,让她尽快回城,和未婚夫凌嘉豪见个面,熟悉熟悉。

未婚夫,凌嘉豪。

谈书墨脑子里冒出这个名字,却连一张清晰的脸都拼不出来。

她只知道,这是当年她娘还在世时,和凌家半开玩笑半认真,用抽签的方式定下的娃娃亲。

说是两家关系好,不管生男生女,都要结个亲家。

结果她娘生了她,凌家生了凌嘉豪。这事儿就这么定下了。

可笑的是,她这个正牌未婚妻长在乡下,她那个只比她小半岁的继妹谈书香。

却一直以谈家大小姐的身份,在城里和凌嘉豪他们那个圈子的人玩在一起。

这里面的猫腻,她用脚指头想也知道。

信的末尾,她那个继母刘婉清还假惺惺地添了几句。

说什么“姐姐不在家,书香和嘉豪走得近了些,怕外面人说闲话,姐姐快回来吧,一家人团团圆圆才是福气”。

这话说得,好像她回去是能镇宅的。

谈书墨把信纸捏在手里,几乎要把它捏碎。

回去?当然要回去。她倒要看看,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她开始收拾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几件半旧的衣服,还有外婆留下的一些零碎。

在床底下,她拖出一个小木箱。

打开来,里面不是什么值钱玩意儿,是她这些年自己攒下的钱。

靠着外婆教的手艺,做些绣活、腌菜卖给供销社,一点一点积攒起来的。

不多,但却是她自己的底气。

她把钱仔细地贴身放好。

然后,她又看向墙角一个不起眼的瓦罐。

她走过去,把瓦罐抱起来,倒出里面的东西。

不是米,不是豆,而是一沓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的地契和房契,还有几张存单。

这是她亲娘留下的。

她娘当年就知道自己身体不好,也知道谈振远靠不住,刘婉清又是个有心机的。

所以在她被送到乡下前,她娘偷偷把自己的嫁妆,那些不记在谈家账上的私产,全都转到了谈书墨的名下,藏在了乡下外婆家。

她娘当时拉着她的手说:“墨墨,这是娘留给你的。

以后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用这些东西,狠狠地打回去。别怕,有钱就有底气。”

这些年,谈书墨一直守着这个秘密,谁也没告诉。

她原本想着,就这么在乡下过一辈子,这些东西也就烂在手里了。

没想到,现在可能要派上用场了。

她把地契房契重新包好,塞进随身的布包最里面。

第二天一早,她锁好院门,跟村里人告了别。

坐上了去县城的牛车,准备从县城转长途车回那个阔别了十年的“家”。

车子颠簸着,谈书墨看着越来越远的村庄,心里一片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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