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主人,你求我啊
还有,主角恶劣不会改,不会改!
不会改!
不会改!
在那最不得光亮的豪宅深处,有着一间密不透风的隐秘房间。
房间位置隐秘,常年不见光线,且空置许久。
而现在,这别墅主人抓来了自己心心念念许久的金丝雀,就将他关在了这间屋子。
房间内。
昏红的灯光暧昧不清,凌乱的房间似是被人故意践踏。
戏容脚踝上拴着条漆黑细长的铁链,身上松松垮垮披着件红色外衣。
他单手撑着脑袋,翘着二郎腿,坐在屋内唯一一个沙发上,看上去丝毫没有金丝雀该有的觉悟。
房间门被人打开,一抹刺眼的光线从外面射来,晃得人眼睛生疼。
一个面容俊朗身材高大的男人端着食物走来,在进来的那一刻,他就反锁好房门,接着一步一步,来到戏容面前,单膝跪下。
而戏容却像是没把他放在眼里一般,都没正眼看他一眼。
男人抬头望着,少许,奉上手中端着的食物,嘴角挂着一抹不明的笑意:“主人,你求我,求我我就给你吃的。”
戏容抬眼看了他手中一眼,随即切了一声,抬手端起对方手中精心熬制许久的粥,毫不领情倒在对方头上。
甜粥顺着男人头顶流下,一点点滴落在地上,几乎弄脏了他整张俊脸。
戏容轻笑一声,语气还是那般高高在上:“贱狗,做的什么垃圾就敢拿到我面前?”
男人被甜粥淋了一头,却也不恼,他勾着嘴角,忽然站起身,抓住戏容手腕,按在身后沙发上,语气有些危险:“主人,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我的阶下囚?”
戏容被按在沙发,挣了挣手,反抗不过,他蹙起眉头,有些恼火,随即用另外只手一个巴掌甩过去。
男人脸被打到一边,戏容却觉得还不解气,抓起一旁花瓶首接朝着男人脑袋砸去。
只听砰!
地一声,花瓶结结实实砸在男人脑壳上面,碎片与水渍溅了两人一身。
戏容冷眼看着他,显然对他的疯批模样己是见怪不怪:“季时渊,狗就是狗,也敢拿你的脏爪子碰主子?”
些许黑色粘液顺着季时渊脑袋流下,他低下头将脸埋在手上,嘴角笑容阴森恐怖:“哈哈……哈哈哈……”季时渊抬起手,抓住戏容刚才打他的另一只手,语气忽然温柔说:“主人,打疼了吧?”
戏容不带感情蔑他一眼,眼中那点嫌弃与恶心丝毫没有隐去。
季时渊说完,将脑袋凑过去,用力闻了闻戏容的手。
戏容眉心一皱,又要挥手给他巴掌,却提前被季时渊给紧紧捏住。
季时渊沿着戏容的手一路向下,贪婪闻去,来到手臂处,他低头在上面亲了亲。
而后一脸满足道:“主人就是主人,连身体都那么香。”
戏容觉得一阵反胃,他猛地抬腿踹向季时渊小腹,使劲全力将季时渊踹开,而后高傲冷艳地甩甩自己的手。
不爽地啧了一声:“啧,脏死了。”
季时渊被踹开后坐在地上勾着嘴角,他慢悠悠捡起地上铁链,接着手上用力一拉!
戏容猝不及防从沙发上被拽下去,被拉着脚腕被拖到季时渊面前。
季时渊也是毫不客气压下去,一副疯相:“……主人,你当初扔下我时,有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今天?
嗯?”
他一边疯着,一边按着戏容强行吻他脖子。
戏容被他恶心得脸都要抽抽了,他拿出手里摸到的花瓶碎片,狠狠往季时渊身上扎去。
戏容下手极狠,每一下都不留情面,力道更是在把人往死里整。
这般要命的的动作没几下,季时渊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他抓住戏容捏紧碎片的手,拉到面前,舔了舔戏容手腕处因为划伤而流出的血液。
戏容只觉得一条又冰又黏腻的黑蛇在手腕处游走几下,完后还刻意在他肌肤上旋转磨蹭。
戏容抽了抽手却没抽回,他挣扎着:“恶心!
贱狗给我放开!”
季时渊没有回应,只是一根根掰开了戏容的手指,扔掉了那个花瓶碎片。
他低头亲吻着戏容手中的伤口,戏容却借力使劲推开他的脑袋拉开距离:“滚开!”
恶心!
他要被季时渊恶心死了!
只可惜这条贱狗不听,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戏容的伤口。
戏容察觉季时渊伸舌头了,一下挣扎更加剧烈,季时渊抓他的力道很大,却也会担心因此而弄疼对方。
所以挣扎没两下,他就给戏容松了手,而正是他的松懈,使得戏容得了空子,能挥手抽他巴掌。
又是一记狠狠的耳光,戏容这下仿佛是真的动了怒,吼道:“我说你脏你听不懂吗!”
季时渊脑袋歪在一边,或许是因为脸皮厚,也或许是本身就不是人的原因,被甩了好几个巴掌的脸上居然看不出丝毫手指印。
他满眼危险看着身下戏容那张写满厌恶的脸,问:“脏?
我把主人弄脏了?
那要我带主人去脱干净了洗洗吗?”
戏容也气:“再敢拿狗爪子碰我,信不信我宰了你!”
季时渊无所谓啊,他压低下来:“那主人不洗也行啊。”
说罢他低头下来又要做什么。
戏容眼疾手快给了他一拳,打在他的脑袋上,说:“滚!”
季时渊的头又被捶开,他舔了舔手上来自戏容的血液。
要他滚是不可能的,毕竟自家主人还在这儿,他又怎么会滚呢?
他冷笑着,又凑近过来:“实在不行,我给主人舔干净也行。”
戏容身上粘着粥和花瓶里的水,还有季时渊的口水,本来就很脏了,再让季时渊舔几下,他怕自己真的会吐!
“滚开!
现在立刻马上带我去洗澡!”
季时渊被逗笑一般低下头,吻了吻戏容的手指:“好啊,主人想洗,那我就带主人去。”
他从戏容身上起身,还不忘把戏容给搀扶起来。
戏容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狠狠给他一脚,而后将自己刚刚被季时渊亲吻的手指放桌上蹭蹭擦干净。
十分钟后。
季时渊果然带着戏容来到了洗漱间。
季时渊去到浴缸那头给戏容放水,戏容则是脱下自己身上湿答答的红色外套,嫌弃似地随手扔在一边。
而后就着湿透的一身白衣内搭,站在浴缸旁,等季时渊将热水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