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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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像老天爷撕破了口袋,倾盆而下。我赤着脚踩在泥泞里,裤腿卷到大腿根,

泥浆顺着小腿肚往下淌。鱼塘的堤坝在水声里发出令人牙酸的***,

浑浊的黄水正从一道新裂开的豁口疯狂涌入。“操!” 我甩了把脸上的雨水,

抓起铁锹往豁口填沙袋。刚回乡三个月,承包这口废弃鱼塘的积蓄眼看就要打水漂。

雷声在头顶炸响时,我听见身后传来塑料布被风吹动的哗啦声。手电筒的光束扫过去的瞬间,

我的呼吸骤然停了半拍。村口那棵老槐树下,林秀正蹲在临时搭的棚子下洗澡。

透明的塑料布被狂风掀起一角,昏黄的灯光从她身后透过来,

把那截雪白的脖颈和圆润的肩头照得像浸在水里的玉。她手里的毛巾刚擦过腰腹,

裙摆还堆在膝头,露出的大腿在雨幕里泛着瓷光。“谁?” 她猛地回头,

手里的搪瓷盆 “哐当” 掉在地上。光束恰好落在她胸前,

我看见她慌忙去抓滑落的塑料布,却被风又扯开一道更大的口子。

那抹颤动的雪白像道闪电劈进我脑子里,铁锹 “咚” 地杵在泥里。“是我,陈默。

” 我的嗓子突然干得冒烟,“鱼塘溃了,你家就在下游,快收拾东西。”她愣了两秒,

突然抓起旁边的花衬衫往身上套,湿透的布料贴在皮肤上,勾勒出紧实的腰线。“慌什么,

先堵口子!” 她的声音带着刚被惊吓的颤音,却利落地系紧衬衫下摆,

光脚踩进泥里时打了个哆嗦。风把塑料布彻底掀飞了。她弯腰搬沙袋的瞬间,衬衫领口滑开,

露出半截精巧的锁骨。我甩甩头想把那些不该有的念头甩出去,却在两人合力推木桩时,

感受着她后背贴过来的温度。“往左边挪点…… 对,再用力!” 她的呼吸喷在我耳后,

带着股淡淡的香皂味。木桩砸进泥里的震动传到手臂,她惊呼一声往我怀里倒,

胸脯撞在我胳膊上的触感像团温热的棉花。“站稳了。” 我伸手扶住她的腰,

指尖触到的皮肤又滑又烫。她像被烫到似的猛地站直,转身时头发上的水珠甩在我脸上,

带着点甜丝丝的气。雨变小的时候,豁口终于堵上了。林秀蹲在地上拧着湿透的裤脚,

裙摆被泥水浸得透了,贴在大腿根勾勒出诱人的曲线。我别过脸去看鱼塘,

她突然轻笑一声:“刚才都看见了?”我的耳朵 “嗡” 地一下。“没、没看清。

”“哄谁呢。” 她站起身拍了拍***上的泥,衬衫下摆沾着草屑,“小默哥大学念完,

连句实话都不敢说了?”她靠得太近,我能看见她衬衫纽扣间露出的那道沟。喉结动了动,

我转身扛起铁锹:“我先回去了,你也赶紧换衣服,别着凉。”“等等。

” 她拽住我的胳膊,掌心的温度透过湿透的袖子渗进来,“明早帮我修下棚子呗?

塑料布全刮烂了。”月光从云缝里钻出来,照在她半湿的睫毛上。我点点头,

听见自己心跳盖过了远处的蛙鸣。第二天清晨,我拎着工具箱到村口时,

林秀已经在老槐树下等着了。她换了件碎花短袖,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颈窝。

看见我来,她转身往小卖部走:“先吃早饭,我蒸了玉米。”小卖部里弥漫着甜玉米的香气。

她弯腰从灶台上拿碗时,短袖往上缩了缩,露出一截白皙的腰。我盯着墙角的扫帚,

听见她把碗放在桌上的轻响:“你爸的病好些了?”“还是老样子。” 我扒着玉米,

“医生说要静养。”她突然伸手过来,指尖擦过我的嘴角:“沾着粒玉米。

”那触感像电流似的窜遍全身。我猛地抬头,她已经收回手,指尖在围裙上蹭了蹭,

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我:“城里姑娘是不是都比我们乡下女人白净?”“没、没有。

” 我的脸肯定红透了,“你这样挺好。”她笑起来眼角有浅浅的细纹,却更显得勾人。

“小默哥这话我爱听。” 她凑近了些,身上的洗衣粉味混着玉米香飘过来,“等下修棚子,

可得仔细点,别再让人看了去。”塑料布在竹竿上绷紧时,阳光透过缝隙照在她脸上。

她站在我对面递钉子,指尖偶尔碰到我的手,每次都像故意似的多停留半秒。

风掀起她的裙摆,露出小腿肚上细密的绒毛,我握紧锤子的手心里全是汗。

“中午到家里吃饭?” 她突然问,“我炖了排骨。”喉结又动了动,

我看见她领口被风吹得敞开些,隐约能看见内衣的细带子。“不了,” 我错开目光,

“下午得去桂花婶那买豆腐。”“桂花婶?” 她的声音冷了些,“她的豆腐是好吃,

就是磨豆浆的时候,总爱叫男人帮忙。”我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低头敲着钉子。

她突然从背后贴上来,帮我扶着竹竿:“歪了点,往左边挪挪。”她的胸脯几乎贴在我背上,

呼吸喷在我的后颈。我手里的锤子差点掉下去,她却像没事人似的退开,

拍了拍手上的灰:“好了,挺结实。”从村口往回走时,我碰见桂花婶推着豆腐车往这边来。

她穿着件月白色的的确良衬衫,领口系得松松的,看见我就笑着打招呼:“小默,要豆腐不?

刚出锅的嫩豆腐。”“来两块。” 我停下脚步,看着她掀开保温桶的盖子,

蒸腾的热气模糊了她眼角的细纹。她用铜刀割豆腐时,手腕上的银镯子叮当作响,

衬衫袖子滑下来,露出半截圆润的胳膊。“听说昨晚鱼塘溃了?” 她把豆腐装进塑料袋,

指尖沾着湿漉漉的水汽,“咋不叫我一声,我家那口子以前修过堤坝。

”她男人前年在工地出了事,村里人都知道。我接过豆腐时碰到她的手,

她的指尖比林秀的要温热些。“当时太急了,没顾上。”“晚上来帮我磨豆浆不?

” 她突然凑近,热气喷在我耳边,“新收的黄豆,磨出来的浆特别香。

”她的眼神像浸在豆浆里似的,黏糊糊的勾人。我点点头,看见她衬衫前襟沾着点豆汁,

像不小心滴上去的牛奶。傍晚去豆腐坊时,夕阳正斜斜地照在院子里的石磨上。

桂花婶系着蓝布围裙,看见我就往屋里让:“进来坐,豆浆刚烧开。

”豆腐坊里弥漫着浓郁的豆香。她给我倒豆浆时,***在衬衫里轻轻晃动,

我盯着碗里的热气,听见她在石磨边添豆子的声响。“过来搭把手。” 她招招手。

石磨转起来时发出沉闷的声响。我推着磨杆,她站在对面添豆子,偶尔肩膀碰到一起。

她的头发上沾着片黄豆壳,我伸手想帮她拿掉,她却突然抬头,嘴唇差点碰到我的指尖。

“看啥呢?” 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点水汽。“有、有豆子壳。” 我缩回手,

心脏砰砰直跳。她笑着捋了捋头发,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自己的嘴唇:“人老了,

头发都不中用了。” 她明明才四十岁,眼角的细纹里全是风情。磨到一半,

她突然 “呀” 了一声,原来豆汁溅到了我的胳膊上。“看我这粗心劲儿。

” 她扯下围裙的一角,在我胳膊上轻轻擦拭,动作慢得像在抚摸。她的指尖划过我的皮肤,

留下一串滚烫的痕迹。石磨还在转着,发出吱呀的声响,像在催促什么。

我低头看着她专注的侧脸,闻到她头发上淡淡的皂角香,突然希望这石磨能转得慢些,

再慢些。“好了。” 她收回手,围裙上沾了片湿痕,“晚上留这吃饭?我做豆腐羹。

”暮色渐浓时,豆腐羹在锅里咕嘟作响。桂花婶站在灶台前搅动着勺子,火光映在她脸上,

把那截露在衬衫外的脖颈照得像玉。我坐在灶门前添柴,看着她的影子投在墙上,

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你爸的药快没了吧?” 她突然问,“我托人从县城带了些。

”“太麻烦你了。”她转过身,勺子上还沾着白花花的豆腐:“跟婶客气啥。” 她走过来,

突然把勺子递到我嘴边,“尝尝咸淡。”豆腐滑进嘴里时,带着她指尖的温度。我嚼着豆腐,

看见她的眼睛在昏暗中亮得像星子。外面传来几声狗吠,她却没动,就那么站在我面前,

呼吸轻轻扫过我的额头。就在这时,院门外突然传来林秀的声音:“桂花婶在家不?

”桂花婶像被烫到似的退开,转身往灶台走:“在呢,进来吧。”林秀推门进来时,

手里拎着个布包。看见我,她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小默哥也在啊,我来换点豆腐。

”“刚做好的,还热乎着呢。” 桂花婶从桶里捞豆腐,语气听不出异样。

林秀的目光在我和桂花婶之间转了转,突然抓起我的胳膊:“小默哥,你胳膊咋红了?

”我这才发现刚才被豆汁烫到的地方起了片红痕。“没事,被豆浆溅了下。

”“咋这么不小心。” 她从布包里掏出个小瓷瓶,“这是我男人从外地寄来的烫伤膏,

你拿去用。” 她倒药膏时,指尖故意在我胳膊上多抹了几下,眼神却瞟着桂花婶。

桂花婶正低头用秤称豆腐,嘴角却抿得紧紧的。离开豆腐坊时,林秀跟在我身边。

月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偶尔碰到一起。“桂花婶是不是对你挺好?” 她突然问,

声音里带着点说不清的味道。“嗯,挺照顾我的。”她停下脚步,月光照在她脸上,

显得有些苍白:“她年轻时候,可是村里最会勾人的。”我皱了皱眉:“别瞎说。

”她突然笑了,伸手过来挽住我的胳膊:“跟你开玩笑呢。” 她的胸脯贴在我的胳膊上,

软软的,“晚上去我那不?我腌了新的黄瓜,给你装些。”她家就在前面不远,

窗户里亮着昏黄的灯。我看着那扇窗户,突然想起刚才在豆腐坊里,

桂花婶递过来的那勺豆腐羹。“不了,” 我轻轻挣开她的手,“爸还等着我回去呢。

”她的手僵在半空,随即若无其事地***裤兜:“那明天见,鱼塘的水该换了吧?我帮你。

”“再说吧。”看着她转身回家的背影,我摸了摸胳膊上还残留着的药膏凉意,

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搅了搅。接下来的几天,我总觉得村里人的眼神怪怪的。

张大爷看见我就嘿嘿笑,李嫂跟人说话时,总往我这边瞟。直到那天去河边挑水,

听见两个洗衣的妇人在嘀咕。“…… 你看见没?陈默这几天总往桂花婶的豆腐坊跑。

”“还有林秀,那天晚上我看见她从陈默家出来,都快半夜了。”“啧啧,

这城里回来的小伙子,就是不一样……”水桶差点从肩上滑下来。我快步往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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