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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离婚了。离婚后,我才真正开始审视这段婚姻。每一个曾经的争吵、每一次的冷漠,

都让我意识到,我们之间早已有了无法逾越的鸿沟。曾经的爱与信任,仿佛是一场骗局,

直到那一刻,我才发现,自己从未真正了解过他,甚至连自己也不认识。

1 完美假象的崩塌民政局门口,初春的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疼。"就这样吧。

"程远将离婚证随手塞进西装内袋,动作熟练得像是每天都在重复这个动作。

他的表情平静得可怕,仿佛我们刚刚完成的不是七年婚姻的终结,

而只是一次普通的业务办理。我攥紧手中的证件,纸张边缘割得掌心生疼。

"你连一句告别的话都没有吗?"程远终于看向我,

那双我曾经深爱的眼睛里现在只剩下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林晚,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该说的不该说的,这七年都说尽了。"他转身要走,

我下意识抓住他的衣袖。这个动作如此熟悉——七年前我们领结婚证那天,

我也是这样拉住他,只不过那时是出于喜悦,现在却是出于一种说不清的不甘。

"为什么放弃所有财产?"我盯着他的侧脸,"按照法律,那套房子和存款你至少能分一半。

"程远轻轻挣脱我的手,嘴角扯出一个算不上微笑的弧度:"就当是给这段婚姻留点体面。

"他顿了顿,"何况,我知道你需要那些钱。"这句话像一把钝刀捅进我的胸口。

他总是这样,在最不合时宜的时候表现出令人恼火的体贴。

我宁愿他像最后一次争吵时那样对我大吼大叫,至少那样真实。"我不需要你的施舍。

"我抬高下巴,努力不让声音发抖,"我可以养活自己。"程远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

然后点点头:"你一直都可以。"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向停车场,

背影挺拔得像一棵不会弯曲的松树。我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车驶离,

突然意识到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以夫妻身份见面。七年的婚姻,

就这样在一场近乎冷漠的平静中结束了。

回到空荡荡的公寓——现在完全属于我了——我机械地把离婚证放进抽屉。

手指触到一个硬皮本子,是程远的笔记本。他今早来取最后一些物品时显然漏掉了这个。

我本该打电话告诉他,但某种说不清的冲动让我翻开了笔记本。

里面密密麻麻记满了工作事项、会议要点,还有...我的名字?"5月17日,

林晚又因为小事发火。我不明白为什么她总能把每个小问题都升级成世界大战。她变了,

还是我一直没看***实的她?""9月3日,林晚说我冷漠。

如果表达关心就是每天问'吃了吗''累不累',那我确实不合格。

但当我真的想和她深入交谈时,她总是用'别想太多'打发我。""12月25日,

结婚纪念日。林晚期待惊喜,我准备了礼物和晚餐,但她显然不满意。

她说'你就不能浪漫一点吗'。什么是浪漫?

我按照她去年抱怨时说的'至少记得纪念日'去做了,但还是不够。"我啪地合上笔记本,

心跳如擂鼓。这些文字里的程远如此陌生,

与我记忆中那个冷漠、自私、永远无法满足我情感需求的丈夫判若两人。手机突然震动,

是闺蜜苏雯的信息:"怎么样?手续办完了吗?恭喜重获自由!晚上出来庆祝?

"我看着这条信息,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却不知如何回复。半小时前,

我确实觉得离婚是一种解脱,但现在,那些笔记本上的文字像一把钥匙,

打开了我从未意识到的可能性——也许,我从未真正了解过程远。

2 陌生人的日记我把程远的笔记本放进包里,决定晚上仔细阅读。

苏雯已经在常去的餐厅等我了。"你看起来糟透了。"苏雯递给我一杯红酒,

"离婚应该高兴才对,终于摆脱那个冷漠的工作狂了。"我抿了一口酒,酒精灼烧着喉咙。

"苏雯,你觉得程远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突然问这个?"苏雯挑眉,

"不就是个典型的事业型直男吗?赚得多但没情趣,长得帅但不会哄人。说真的,

我一直不明白你们怎么能在一起七年。"我转动着酒杯,

想起笔记本上的一段话:"林晚的朋友们显然都不喜欢我。我不善社交,

但至少我从未阻止她和朋友来往。为什么她总是要求我改变,却从不接受真实的我?

""他...可能没我们想的那么糟糕。"我轻声说。苏雯夸张地摸了摸我的额头:"天啊,

你不会是后悔了吧?别忘了他是怎么对你的!你生日那天他在加班,

你生病时他只会说'多喝热水',

你想要个孩子他永远推说'再等等'..."这些指控曾经是我对程远的全部认知,但现在,

笔记本里的另一个版本开始在我脑海中浮现:"林晚生日那天,项目正好在关键阶段。

我提前一周就告诉她可能无法庆祝,她笑着说理解。但当我十点到家时,她爆发了。

为什么不能直接说她很失望?为什么要假装大度然后秋后算账?""她感冒了,我买了药,

煮了粥,但显然她期待的是一刻不离的陪伴。可我有重要客户会议,

难道要我放弃工作才算合格丈夫?""关于孩子,我确实犹豫。不是因为不想要,

而是我们的婚姻已经摇摇欲坠,怎么能再带一个生命进来?""晚晚?

"苏雯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你还好吗?""我找到程远的笔记本。"我脱口而出,

"里面写了很多...关于我们婚姻的想法。我好像...从没真正了解过他。

"苏雯皱起眉头:"别被几篇日记迷惑了。男人都擅长在事后装可怜。"我摇摇头,

从包里拿出笔记本:"你看这段——'今天林晚又说我太理性。

可当初吸引她的不正是我的理性吗?她说喜欢我做事有条理、遇事冷静。

现在这些都成了缺点。到底是我变了,还是她的标准变了?'"苏雯接过笔记本,

快速浏览了几页,表情逐渐变得复杂。"这...确实不像你描述的程远。

""我是不是一直在用自己想象的标准要求他?"我的声音开始发抖,"当他达不到时,

我就认定是他不够好,从没想过可能是我的问题...""嘿,"苏雯握住我的手,

"婚姻是两个人的事,不可能全是你的错。不过..."她犹豫了一下,

"也许你们之间确实存在很多误解。"回到家,我彻夜未眠地读完了整本笔记。天蒙蒙亮时,

我做出了决定——我要重新认识程远,不是作为我的丈夫,

而是作为一个我从未真正了解过的人。3 另一个程远一周后的周三上午,

我开车来到程远公司附近。根据他笔记本上的记录,每周三中午他都会去一个地方,

而且刻意没告诉我是什么地方。11:30,程远走出大楼,没穿往常的西装,

而是一件简单的灰色毛衣和牛仔裤。这样的打扮在我记忆中屈指可数。他步行了约十五分钟,

来到一栋看起来像社区中心的建筑前,熟门熟路地走了进去。我停好车,

犹豫着是否要跟进去。门边的牌子上写着"阳光福利院"。福利院?

程远每周都来福利院做什么?我戴上墨镜和帽子,做了个深呼吸后推门而入。前台没人,

我顺着走廊往里走,隐约听到孩子们的笑声。声音从一个活动室传来,

我悄悄靠近门口——眼前的场景让我瞬间僵在原地:程远坐在地板上,五六个孩子围着他,

其中一个正爬到他背上。程远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灿烂笑容,眼神温柔得几乎能融化冰雪。

"程叔叔,今天讲什么故事呀?"一个小女孩拽着他的袖子问。

"今天讲一个关于误解的故事。"程远的声音轻柔而温暖,"有时候我们以为很了解一个人,

其实看到的只是自己想看的部分。"我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手心冒出冷汗。

这真的是程远吗?那个在家里总是沉默寡言、被我指责缺乏温情的男人?"程远?

"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转身看到一位中年女性,

"您是...?""我..."慌乱间我的墨镜掉了下来。"林晚?

"程远的声音从活动室门口传来。我们四目相对,时间仿佛静止了。孩子们好奇地探出头来,

打破了这尴尬的沉默。"这位是...?"那位女士问。"张院长,这是我前妻林晚。

"程远平静地介绍,然后看向我,"你来这里有事?"我张了张嘴,

却不知如何解释自己的跟踪行为。"我...刚好路过。"程远显然不信,

但他只是点点头:"孩子们的故事时间到了,要一起听吗?"就这样,

我鬼使神差地坐在了活动室角落,看着程远给孩子们讲故事、做游戏。

他与每个孩子互动的方式都那么自然、耐心,完全打败了我对他的认知。活动结束后,

张院长热情地留我吃午饭。"程先生是我们这里最稳定的志愿者,三年来每周都来,

风雨无阻。孩子们都爱死他了。"三年?那正是我开始抱怨他冷漠、不关心人的时候。

"为什么从来没告诉我?"在福利院的小花园里,我终于问出这个问题。

程远看着远处玩耍的孩子们:"一开始是觉得没必要说,后来..."他停顿了一下,

"后来我们沟通越来越少,就更没机会了。""我以为你每周三中午都是在加班或应酬。

""你从没问过。"程远轻声说,"你只是假设,然后因为假设而生气。

"这句话像针一样刺进我心里。是的,我总是假设,然后指责。我假设他不够爱我,

假设他不在乎家庭,假设他自私冷漠...却从未真正去了解真相。"那个笔记本,

"程远突然说,"你看了吧?"我脸上一热:"你怎么知道?

""今早收拾东西发现它不见了,猜可能是落在公寓了。"他笑了笑,

"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不像某些人...""对不起。"这三个字脱口而出。

程远惊讶地看着我:"为什么道歉?""为我...从没真正试着了解你。

"我的声音哽咽了,"为我把婚姻失败的所有责任都推给你。"程远沉默了很久,

最后只说了一句:"我们都有责任。"离开福利院时,

一个小男孩跑过来抱住程远的腿:"程叔叔,下周还来吗?"程远蹲下身与他平视:"当然,

我答应过要教你们做风筝的,记得吗?"小男孩欢呼着跑开了。我看着这一幕,

突然意识到——程远从来都不是我认定的那种人。问题不在于他是否足够好,

而在于我是否愿意看见他的好。"能搭个便车吗?"程远问,"我今天没开车来。"车上,

我们陷入一种奇怪的沉默,既不尴尬也不舒适,像是两个重新认识的陌生人正在评估彼此。

"那个..."我们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下。"你先说。"程远示意。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在福利院做志愿者的?""大约三年前,公司组织了一次公益活动,

我去了就...留下来了。"他看向窗外,"和孩子们在一起很简单,你对他们好,

他们就喜欢你,没有复杂的期待和算计。"这句话像一把小刀轻轻划过我的心。

我们的婚姻里充满了多少不必要的算计和期望?"你呢?"程远转过来,"最近怎么样?

""在重新认识自己。"我诚实地回答,"也在重新认识你。

"程远的目光变得深邃:"为什么?离婚了不是应该move on吗?

""如果连问题出在哪都不知道,怎么move on?"我反问道,

"我不想把同样的错误带到下一段关系里。"程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有道理。""所以,

"我鼓起勇气问,"除了福利院,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程远?"程远笑了,

那种发自内心的、我很久没见过的笑容:"很多。比如我其实会弹钢琴,喜欢读诗,

大学时还写过小说..."我震惊地看着他:"我们结婚七年!这些你从来没提过!

""你也没问过啊。"程远耸耸肩,"而且每次我想分享些工作以外的兴趣,

你总是一副'这有什么意思'的表情。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确实曾试图跟我聊过一本书,而我当时正忙着刷手机,

敷衍地应了几句;他提到想买台钢琴放家里,

我说那玩意又贵又占地方...车停在程远现在的公寓楼下,他解开安全带却没有立即下车。

"林晚,我们婚姻的失败不是任何一个人的错。也许我们只是...太不一样了。

""或者太不了解对方了。"我补充道。程远点点头:"谢谢你今天的...出现。

虽然方式有点诡异。"他推开车门,又回头说,"对了,笔记本能还我吗?

里面还有些工作笔记要用。""当然,我明天快递给你。""不用那么麻烦。

"程远递给我一张名片,"这是我新办公室地址,有空可以亲自送来。"他顿了顿,"当然,

如果你还想了解更多'你不知道的程远'的话。"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公寓楼门后,

心跳久久不能平静。这个男人身上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部分?

而我们又是如何从相爱走到陌生的?4 办公室里的秘密按照约定,

我第二天带着程远的笔记本前往他的新办公室。地址显示在城东一栋老式写字楼里,

与之前那家国际公司的高档办公楼形成鲜明对比。电梯停在七楼,我顺着走廊寻找703室。

推开门时,我愣住了——这不是想象中的公司办公室,而是一间小型音乐工作室。

墙上挂着几把吉他,角落立着一架钢琴,程远正坐在电脑前调试设备。

"这是...你的办公室?"我站在门口,不确定是否该进去。程远抬头,

摘下耳机:"准确说是我的副业工作室。"他走过来接过笔记本,"谢谢送过来。

"我忍不住环顾四周:"你什么时候搞的这个?""租约签了三个月。"程远轻描淡写地说,

"离婚后总得找点事做。"我的目光落在钢琴上:"你说过你会弹琴。""要听吗?

"程远突然问。我怔住了。结婚七年,我从未听过他弹琴。程远已经走到钢琴前坐下,

手指轻轻放在琴键上。"这是我自己写的一首小曲子。"他说完,手指开始在琴键上舞动。

悠扬的旋律流淌而出,起初如溪水般清澈欢快,渐渐转为深沉忧伤,

最后又回归一种平静的温暖。我站在那里,感觉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这曲子莫名熟悉,仿佛在哪里听过。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空气中,程远抬起头:"怎么样?

""很美..."我声音发颤,"这曲子...有名字吗?""《给L的七周年》。

"程远轻声说,"本来打算在我们结婚纪念日弹给你听。"我感觉一阵眩晕,扶住了墙。

去年的结婚纪念日,我们大吵一架,因为我抱怨他不够浪漫,连个像样的礼物都没有准备。

"你从来没告诉过我你会作曲。"程远合上琴盖:"我们之间没说过的事太多了。

"一阵尴尬的沉默后,我指着电脑问:"你在做什么项目?""给一部独立电影配乐。

"程远眼睛亮了起来,"大学时辅修过音乐制作,一直想试试。"又一个我不知道的事实。

我突然意识到,我面前的这个男人,与我共枕七年的丈夫,完全是个陌生人。

"为什么选择现在做这些?"我忍不住问。程远靠在钢琴边:"离婚让我想通了很多事。

以前总觉得要按部就班地生活——好工作、高收入、稳定家庭。但现在..."他耸耸肩,

"人生苦短,不做点真正喜欢的事太可惜了。"我胸口发闷。

这些话本该是我们婚姻中的分享,现在却成了离婚后的坦白。"程远,

我们..."我刚要开口,门铃响了。一个年轻女孩探头进来:"程老师,设备调试好了吗?

"女孩二十出头的样子,穿着时尚,笑容明媚。程远的态度立刻亲切起来:"小雨,进来吧。

正好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前妻林晚。"名叫小雨的女孩惊讶地看了我一眼,

然后大方地伸出手:"久仰大名!程老师经常提起您。"我机械地与她握手,

心里泛起一阵酸涩。程远"经常"提起我?在我们离婚后?"林晚,小雨是我资助的大学生,

现在帮我做这个项目。"程远解释道。资助的大学生?又一个我不知道的程远。

我看着他们熟稔地讨论技术问题,一种莫名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程远在小雨面前如此放松自然,与在我面前判若两人。"我先走了。"我突然说,

"不打扰你们工作。"程远送我到门口:"谢谢把笔记本送来。

""那首曲子..."我犹豫了一下,"真的很美。"程远的目光柔和下来:"谢谢。

有机会再弹给你听。"走出大楼,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疼。我坐进车里,久久没有发动引擎。

脑海中回放着程远弹琴的样子,他与孩子们玩耍的样子,

他与小雨交谈的样子...这些画面中的程远如此鲜活生动,

与我记忆中那个刻板冷漠的丈夫形成鲜明对比。我掏出手机,犹豫再三,还是点开了搜索栏,

输入"程远 音乐"。出乎意料,搜索结果中出现了一个音乐平台的链接,

上面有一张程远的照片,简介写着"业余作曲人,作品曾获独立音乐节提名"。

我颤抖着点开播放列表。熟悉的旋律响起——是刚才那首钢琴曲的改编版。

页面显示上传时间是两年前,也就是我们结婚五周年的时候。五年婚姻,

我甚至不知道丈夫有个音乐人账号。回到家,我鬼使神差地翻出了结婚相册。

照片里的我们笑得那么幸福,现在看来却像两个演技拙劣的演员。我们真的了解过彼此吗?

还是从一开始就活在各自的幻想里?手机突然响起,是父亲。我深吸一口气才接起来:"爸?

""晚晚,我刚收到一笔匿名转账,正好解决公司资金缺口。"父亲声音激动,

"是不是你..."我愣住了:"不是我。多少钱?""八十万。

汇款附言只有'给L'两个字..."我的手机滑落在地。《给L的七周年》。

程远放弃的财产正好是这个数目。5 破碎的镜子我坐在父亲公司会议室里,

盯着银行流水单上的数字。八十万整,汇款人姓名被隐去,

只有那行"给L"的附言刺痛我的眼睛。"晚晚,你确定不是你?"父亲疑惑地问,

"除了你,谁会知道我需要这笔钱?"我嗓子发紧:"程远知道吗?""程远?"父亲皱眉,

"你们不是离婚了吗?而且我从没跟他提过公司的事。"我握紧拳头。确实,

公司财务出现问题是我离婚后才发现的,按理说程远不可能知道。除非..."爸,

我能看看公司近半年的邮件记录吗?"一小时后,

我在市场部的垃圾邮箱里发现了几封被误判为广告的邮件。发件人是一家咨询公司,

内容是对我们公司财务状况的分析和建议。邮件抄送了一个模糊的地址,

但前缀赫然是"CY"——程远名字的缩写。我浑身发冷。程远不仅知道我父亲公司有问题,

还暗中找人做了专业分析。而他放弃的财产金额,正好是填补资金缺口的数目。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离婚了不是应该两清吗?为什么还要关心我的家人?

为什么要把钱匿名转来?我拨通程远的电话,却在接通前挂断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感谢?

质问?还是为过去七年的误解道歉?晚上,苏雯来我家看到我憔悴的样子吓了一跳:"天啊,

你看起来像见了鬼!"我把今天的发现告诉了她。

苏雯瞪大眼睛:"所以程远一直在暗中关注你家的事?这有点... creepy吧?

""不是关注,是帮忙。"我揉着太阳穴,"他甚至没让我爸知道是他。

"苏雯沉默了一会儿:"晚晚,你有没有想过,也许程远比你想象的要...好得多?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一直锁着的门。是的,

程远比我想象的好得多——好到让我不得不面对一个残酷的事实:也许我们的婚姻失败,

更多是我的责任。"我得跟他谈谈。"我说。"谈什么?"苏雯敏锐地问,"感谢他的帮助?

还是...""我不知道。"我诚实地说,"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需要弄清楚,

我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第二天一早,我再次来到程远的音乐工作室。推开门时,

他正在和几个年轻人开会,看到我明显愣了一下。"能单独谈谈吗?"我直接问。

程远示意其他人先休息,带我进了里间的小办公室。关上门,

我直奔主题:"为什么给我爸转钱?"程远没有假装听不懂:"他告诉你了?

""我查出来的。为什么匿名?""没必要让他知道。"程远靠在桌边,

"何况那本来就是你的钱。""那是你放弃的财产,法律上已经是你的了。"我坚持道。

程远叹了口气:"林晚,我知道公司对你父亲意味着什么。如果破产,他会一蹶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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