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花写句子

昙花写句子

作者: 喜欢恐猫的黄大龙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昙花写句子由网络作家“喜欢恐猫的黄大龙”所男女主角分别是昙花林疏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1 旧信上的 “轻快”林疏桐第一次见到那只铁皮饼干盒外婆正坐在阳台的藤椅上择秋阳把老人的白发染成暖金指尖捏着的青菜叶在瓷盆里投下细碎的像极了老相册里褪了色的光“阿这盒子里是什么呀?” 她蹲下指尖叩了叩柜底蒙尘的铁皮盒 —— 盒面上印着早已停产的蝴蝶酥图边角被岁月啃出斑驳的锈却在 “蝴蝶” 翅膀的位置留着一道浅浅的指像是被人反复摩挲外婆的择菜动作顿了竹...

2025-09-26 11:15:30

1 旧信上的 “轻快”林疏桐第一次见到那只铁皮饼干盒时,

外婆正坐在阳台的藤椅上择菜。秋阳把老人的白发染成暖金色,

指尖捏着的青菜叶在瓷盆里投下细碎的影,像极了老相册里褪了色的光斑。“阿婆,

这盒子里是什么呀?” 她蹲下身,

指尖叩了叩柜底蒙尘的铁皮盒 —— 盒面上印着早已停产的蝴蝶酥图案,

边角被岁月啃出斑驳的锈迹,却在 “蝴蝶” 翅膀的位置留着一道浅浅的指痕,

像是被人反复摩挲过。外婆的择菜动作顿了顿,竹篮里的水珠滴在水泥地上,

晕开一小圈深色。“没什么,些旧东西。” 她的声音很轻,像被风揉过的棉线,

“扔了可惜,留着也占地方。”林疏桐没再追问。二十三岁的她刚辞掉上海的工作,

回到这座江南小城陪外婆。母亲早逝,父亲在她高考后重组了家庭,这座爬满青藤的老房子,

是她仅剩的 “根”。只是外婆近来记性越发不好,常常对着窗外的昙花架发呆,

有时会突然问:“阿元怎么还不送桂花糕来?”阿元是谁?林疏桐问过,外婆却摇摇头,

眼角的皱纹堆成褶皱:“忘了,许是老糊涂了。”直到三天后外婆突发脑溢血住院,

林疏桐在整理阳台时再次翻出那只铁皮盒。锁扣早已失灵,轻轻一掰就开了。

里面没有值钱物件,只有一沓泛黄的信笺,用褪色的红绸带系着,

最上面压着一张黑白照片 —— 穿蓝布旗袍的姑娘站在老巷口,眉眼清亮,

身后跟着个穿中山装的青年,正弯腰帮她捡掉在地上的书。姑娘的背影挺得笔直,

竟真的像歌词里唱的那样,“那么轻快”。信是 1957 年写的。

“婉卿吾爱:沪上秋寒,已添寒衣,不知故里的桂花开了吗?前日路过霞飞路,

见绸布庄新到的月白布,想起你说要做件新旗袍,已托人买下,待下月归乡便送你。

”落款是 “沈砚之”。林疏桐认得这名字。外婆的本名是苏婉卿,而沈砚之这个名字,

曾在母亲留下的日记里出现过 ——“母亲总在清明时烧桂花糕,说那是沈先生最爱的。

”信一页页往下翻,时光顺着字迹流淌。1958 年的信里,

沈砚之的字迹开始潦草:“婉卿,单位派我去西北支援建设,归期未定。你送我的那支钢笔,

我带在身边,写报告时总想起你教我练字的模样。”1959 年的信最短,

只有一句话:“家中催婚,勿念。” 最后一封信写于 1960 年深秋,

信封上没有邮票,只有模糊的邮戳印着 “兰州”:“婉卿,见字如面。昨日见昙花开了,

忽然想起你说‘昙花虽短,见过便是幸事’。我很好,你也要好。”信的末尾,

有几滴晕开的墨痕,像未干的眼泪。林疏桐忽然想起外婆择菜时的模样。

那些年她总以为外婆的沉默是岁月磨出来的,此刻才懂,那沉默里藏着一整个青春的等待。

阳台的昙花架是外婆十年前搭的,每年秋分前后开花,她总会搬个小板凳守着,

说 “要等花开”。原来不是等花,是等一个不会回来的人。医院的消毒水味呛得人鼻酸。

林疏桐坐在病床边,把信轻轻放在外婆枕边。老人陷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得像宣纸,

手指却无意识地摩挲着信封。忽然,她睁开眼,浑浊的目光落在林疏桐脸上,

嘴角动了动:“阿元…… 送桂花糕了吗?”“送了,阿婆,” 林疏桐握住她的手,

声音发颤,“刚送来的,还热着呢。”外婆的嘴角牵起一抹浅淡的笑,

像昙花终于舒展开花瓣。“他…… 当年走的时候,背影很轻快……”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

“我以为…… 他会回来的……”林疏桐想起那些信里的字句,想起 “人会来就会离开”,

忽然泪如雨下。原来有些离开,从来不是轰轰烈烈的告别,只是一个轻快的背影,

就让人等了一辈子。2 擦肩的 “并肩”外婆在昙花第三次绽放时走了。那天夜里,

林疏桐守在阳台,看着昙花从花苞一点点舒展,雪白色的花瓣裹着淡淡的香,

像外婆年轻时穿的旗袍。她想起外婆临终前说的话:“阿桐,别等不该等的人,路过人间,

不过是一场擦肩。”处理完后事,林疏桐在铁皮盒的最底层发现了一张泛黄的船票,

1961 年的上海到兰州,票根上写着 “沈砚之”。原来当年外婆不是没等,

是等来了一张无法送达的船票 —— 沈砚之在去西北的第三年,因意外去世,

那封未寄出的信,是他留给她最后的话。“原来‘每段并肩,都不过是擦肩’,

” 林疏桐摩挲着船票,忽然懂了信里的无奈,“有些人,遇见就是一辈子的遗憾。

”她决定去兰州。不是为了寻找什么,只是想替外婆走一趟他走过的路。

兰州的秋意比江南浓,黄河边的风卷着沙,吹得人眼睛发涩。林疏桐按照信上的地址找过去,

旧时的单位早已拆迁,取而代之的是新建的居民楼。楼下的老槐树倒是还在,

树干上刻着模糊的 “沈” 字,旁边依稀有个 “苏” 字,被岁月磨得快要看不清。

“姑娘,你找沈砚之?” 卖烤红薯的大爷凑过来,指了指槐树,“这是老沈当年刻的,

说要等他对象来。可惜啊,他走得早,那姑娘到最后也没来。”林疏桐的心猛地一沉。

“您认识他?”“认识,当年我们住一个大院,” 大爷叹口气,“老沈是文化人,

写得一手好字,总给对象写信。后来他去工地,被掉下来的钢筋砸中了…… 抬回来的时候,

手里还攥着支钢笔,说是对象送的。”钢笔。林疏桐想起信里的话,眼眶又热了。

她买了块烤红薯,坐在槐树下,看着黄河水滚滚东流。风里似乎有桂花的香,

像外婆每年清明烧的桂花糕,也像沈砚之信里写的 “故里桂香”。“原来你们的并肩,

真的只是一场擦肩,” 她对着槐树轻声说,“可外婆等了一辈子,你也盼了一辈子。

”离开兰州的前一天,林疏桐去了当地的档案馆。在一堆旧档案里,

她找到了沈砚之的死亡证明,旁边附着一张登记表,紧急联系人那一栏,写着 “苏婉卿”,

地址是江南小城的老巷。原来他从来没忘记她,只是命运没给他们重逢的机会。

回程的火车上,林疏桐邻座是个年轻男孩,抱着一把吉他,一直在哼《路过人间》。

“‘路过人间,爱都有期限’,” 他忽然开口,“我前女友昨天结婚了,我们在一起五年,

还是分了。”男孩叫陈阳,是兰州人,要去上海追梦。他说他和前女友是大学同学,

一起在黄河边许过愿,说要一辈子在一起。可毕业後他要去上海做音乐,

她要留在兰州当老师,争执了无数次,最后还是分了手。“她结婚那天,我去了,

” 陈阳的声音有些沙哑,“她穿婚纱的样子很好看,背影很轻快,就像从来没爱过我一样。

”林疏桐想起外婆记忆里的背影,想起 “人只要有机会,就又沦陷”。

原来不管过了多少年,爱情里的离别都是一样的 —— 一个轻快的背影,

就能把所有的爱与等待,都变成过往。“你还爱她吗?” 林疏桐问。陈阳摇摇头,

又点点头:“不知道。只是想起以前一起在槐树下听歌的日子,会难过。但我知道,

我们只是擦肩而过,强求不来。”火车穿过隧道,黑暗瞬间吞没车厢,再亮起来时,

窗外的风景已经换了模样。林疏桐看着陈阳低头调弦的侧脸,

忽然想起母亲日记里的话:“爱不是占有,是见过他最好的模样,就够了。

”或许 “路过人间”,就是这样吧。有些人陪你走一段路,留下一些回忆,然后转身离开,

成为你生命里的 “擦肩”。但正是这些擦肩,才让后来的相遇,显得更加珍贵。

3 沦陷的 “防卫”回到江南小城时,已是深秋。林疏桐把沈砚之的信和船票放进铁皮盒,

连同外婆的旗袍一起,收进了衣柜最深处。她找了份编辑的工作,在本地的杂志社做文化版,

日子过得平淡而规律。直到遇见江亦诚。那是在一次图书分享会上,他是主讲嘉宾,

刚出版了一本关于老上海的散文集。穿米白色的衬衫,戴黑框眼镜,说话时语速平缓,

像江南的春雨。林疏桐负责采访他,提问时不小心碰倒了水杯,

水洒在他的笔记本上 —— 那上面记着密密麻麻的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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