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举着黑伞走进了一家餐厅。
里面形形***的人都对着林枫露出奇怪的眼神,就仿佛他这样一个穿着的一个人是没有资格进入这家餐厅,他根本就没有消费能力。
习惯了这些眼神的林三,收起了黑色的大伞朝着一个方向走去,径直的坐在了一个绝色女子面前,女人与林三比起来,恰似一副名画——美女与野兽。
隔壁桌子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不知道是相亲还是恋爱到谈婚论嫁的,女人喋喋不休的在数落那个男生。
“车没有,房子没有,你让我跟你结婚,开玩笑的吧?”
“我跟你讲没有一百万彩礼,结婚你提都不要提!”
男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我工资有两万,一万八都是给你消费了,我只留两千,哪来的买车买房……”
但是话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
“那你是没本事,我闺蜜的老公早就买车买房了,我爸妈养我这么大,可不是给你空手套白狼的……”
后面依旧是女人喋喋不休的数落,不过林三也没有过多的在意了,而是对着眼前的绝色女人说道:“家里出事了吗?”
女人摇了摇头:“家里一切安好,只是你可能有麻烦了。”
这个女人是林三的姐姐林雅,算是那个家中唯一还有几分亲情的人了吧,虽然书信都有联系,但是已经好久没有见面了,今日突然来到长青市,那必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的。
“灵调局的人来到长青市了。”
林雅补充说道。
灵调局是暗地里的国家组织机构,这个国家由十二个人组成管辖,称为众议院。
(虽然是都市,但是是架空历史,无任何历史背景,不要与现实对应,完全是我自己设定下的国家。)
灵调局仅仅接受这十二个人的调令和管辖,可以说是这个国家的最高机构之一了,顾名思义,他们负责调查国内各地的超自然现象,对可能威胁国家稳定的异能者就行处理。
异能者,就是如同林三这种异于常人,出生便是获得常人所不能拥有力量的角色,透视,共鸣,医术,包括拥有系统的人,这些人被统称为异能者,只是林三似乎是那个站在异能者顶点的人。
“他们应该不是冲着我来的,是冲着徐家来的吧。”
徐家是长青市四大家族之一,这***便是为这徐家所下,按照窥视的未来,徐家一口人都不会剩下,满门被杀。
林三淡淡的回应了一句,几乎所有异能者对灵调局都充满了恐惧,基本是谈虎色变,估计也只有林三这种才会如此平静吧。
“那可说不准,就在昨日家里将你的信息上报上去了,今天,灵调局今日就来到了长青市,你觉得是巧合吗?”
林雅继续说道。
林三皱起了眉头:“家里还是把我的信息报上去了吗?明明我花了半条命才拯救了林家。”
他的眼神里满是痛苦,从小他就不受家里人待见,所以他不断努力,让家人认可自己,即便是豁出半条命让本该灭门的林家没有丝毫的损伤,依旧没有得到林家的认可。
反而是林家更加恐惧他了,甚至对他动了杀心,林三这才离开林家来到了长青市,没想到林家杀不死自己,现在竟然是上报给了灵调局。
“你的力量太过惊世骇俗,一句话能够让无数人互相残杀,和那些透视,与动物对话的异能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你估计已经被灵调局定成唯一一个SSS级别的异能者了,此次徐家是幌子,抓你才是目的。”
林雅继续对林三说道,这件事很重要,所以她亲自来到了长青市告知林三。
“还有其他的事情发生吗?”
林三虽然紧皱眉头,但是还没有失了分寸。
“有,你曾经交代我绝对不要靠近的林子,被灵调局给荡平了。”
林雅回答道。
这一下林三的身体明显一个震悚,良久才回归神来,喃喃自语了一句:“灵调局,已经强到了这个程度吗?”
“是一个白发的少女一人进去的,听说是灵调局的新人。”
林雅还补充道。
此时的林三已经起身,灵调局的强大似乎超出了他的想象,他要离开这个城市一段时间,暂避锋芒。
刚起身,就听到了一声响亮的巴掌声音,隔壁桌子那个女生似乎讲到气愤处,直接给了对面男生一巴掌。
林三不经意了看了那个男生一眼,露出可怜他的眼神,瞟回来的时候正好对到那女人的眼神,四目相对,女人也许从林三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不屑,轻蔑,嘲讽。
瞬间就爆炸了,冲着林三就走了过来,一巴掌抡圆了对着林三就是一巴掌,但是别看林三瘦弱,轻而易举的抓住了女人的手臂,轻轻的一用力,女人就发出疼痛的娇声。
“怎么,你一个大男人还要打女人!”
刚才那个被女人打的男人却是上前指着林三说道。
“你别管,我倒是要看看这乡巴佬是如何打女人的,让我长长见识,看看这种土狗是怎么动手的。”
说着还将脸凑到了林三的面前,要给他打的意思,就料定林三没有胆子当着这么多人面对她一个女人动手。
“啪。”
响亮的一巴掌异常清晰,整个餐厅的人都惊住了。
“你教训自己的男人可以,怎么还教训起我的弟弟来了,男人不打女人,可我不是男人。”
刚才那一巴掌正是林三的姐姐林雅打的,这一巴掌,在那女人脸上留出了一道猩红的印子,身体还不自主被打后退了几步,衣服挂在椅子上,撕扯开了。
男人想要去打林雅,但是林三单手一推,也是退了几步踉跄而倒。
这人是真双标,对林三说男人不能打女人,发现自己女人受伤之后,马上又要去动手打林雅。
“你赔我衣服,你知道我这衣服多少钱吗?就你们这姐弟们打一年的工才能够赔得起!”
这女人第一反应不是自己受伤的嘴角,而是看向自己被撕裂开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