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跟了我两年的男人提出要个名分,我不大乐意。
谁知当天国内我爸一个跨国电话打来,语气是平静的疯感:
回来,你妹要跟黄毛混混私奔,你弟为爱出柜要做 O。
来不及说再见,我火速订了最早航班从国外杀了回去。
半夜,我的巴掌虽迟但到。
第二天,门外响起敲门声。
本应远在国外的男人红着眼眶堵在门口质问:
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你说甩就甩了。
我吓得花容失色:你是怎么找到我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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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是暴发户。
跟那些十分有底蕴的家族不同,我家奉行灵活教育。
早在上中学的时候,我觉醒了。
知道自己是无脑虐文主角的姐姐,主角是我现在玩泥巴的妹、舔鼻涕的弟。
一想到以后这两货以后要走上虐身虐心的不归路,我就一阵恶心。
没来由地,我揍了他们一顿。
至于我妈问我为什么打弟弟妹妹的时候,我嫌弃的眼神毫不掩饰,指着旁边负责管小孩的带教保姆:
她,辞掉。
我接受不了舔鼻涕小零食的弟弟,把泥巴捏成便便形状的妹妹,然而怂恿者还在旁边拍手叫好。
我妈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不动声色地松开原本牵着小孩的手,默默地按照七步洗手法认真搓了好久。
带教保姆拿了本月工资,被辞掉了。
在我出国前,两个小孩十分根正苗红。
对我的话几乎是言听计从,我好奇发问:为什么我批评你们却从来都不反驳?
难不成是碍于我姐姐的身份威慑?
准备上小学三年级的弟弟殷勤倒水,旁边的妹妹温吞地回答:
因为以往经验看,我们会在反驳中逐步发现到自己错在哪里。
而且还错得十分离谱。
我满意地点头,放心出国了。
不仅如此,其间还包了个能暖被窝的陪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