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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订婚那天,未婚夫为了他的小青梅逃婚了。

我坚持和他的礼服举行了仪式。

后来他找到我,说要重新举办一次订婚宴。

我拒绝了。

谁给你的自信?订婚就不必了。

欢迎你全家来参加我的结婚宴。

就在当时你逃过婚的那个厅。

1、空荡荡的休息室里,只有沙发上扔着的那件礼服。

没有朱杰的人,只有我手机里的一条讯息:对不起小茹出事了我必须马上赶过去讯息迫切得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

高定的礼服,胡乱团得像一只露馅的饺子。

我请来帮忙的女伴,不可置信地摇头,这是……逃婚了吗?这太荒谬了!司仪过来催进度,险些以为自己走错房间了。

我倒有些习以为常了。

今天的订婚如果顺利,那才是荒谬了。

我的毕业典礼,我人生第一次公演,我第一次在舞台上跳A角……朱杰每一次都缺席了。

因为小茹永远会出状况。

订婚宴又怎么样呢?这题我太熟了。

我告诉司仪,订婚仪式照常进行。

我请女伴熨烫好男士礼服,找酒店提供一个立式衣架,摆到台上。

作为歌舞团的首席,我的舞台,从不怯场。

仪式开始,宴会厅光线全暗,一束追光打在我身上。

我没有像彩排时那样捧花步入,而是一路舞蹈。

像天鹅,像蝴蝶。

我不是被弃婚的未婚妻,我是自己舞台的主宰,将屈辱的每一步舞成华彩。

直到追光随着我的行进,被打到舞台上。

舞台上没有新郎,只有一个穿着礼服的木头人。

又诡异,还有些惊悚。

宾客由交头接耳,渐渐骚动起来。

主桌上的双方父母也都诧异地看着我。

我从司仪手里接过麦克风,平复了一下舞动带来的喘息:欢迎大家带着祝福来到我的订婚宴。

今天我将和我的Mr.Right——也就是今后将穿上这件礼服的男士,举行我们的订婚仪式。

然后我固执地宣读了原本准备好的三条约定:我们约定——直到结婚那天,直到婚姻关系存续的终点,都不离不弃,不骗不欺。

我们约定——会始终把对方放在第一顺位。

我们约定——在遇到对方之前,努力生活,做最好的自己。

……2、司仪和我的女伴在舞台角落里擦拭眼角。

我把麦克风还给司仪,让他按原定流程宣布开席。

我开始如预案一样挨桌敬酒,谈笑如常,让大家吃好喝好。

偶尔有人探究地提问,也被我四两拨千金地挡回去了。

最后回到主桌,我将空杯以红酒倒满之前一直是葡萄汁冒充的,对着朱杰父母道:叔叔阿姨,我回归到以前的称谓,也欢迎你们今天能来,***了,你们随意。

我妈含笑不语。

朱妈急促地扒拉我的手臂:洁儿你乖,你体谅下阿杰。

我爸满眼心疼地想来夺我的酒杯,一边朱爸在急不可耐地拉他另一侧的手臂:老夏,你看我们的合同是不是该先签了……宴席结束,我和四位长辈坐在同一辆商务车里回家。

路过我和朱杰买婚戒的珠宝店,我让司机停车。

我进了珠宝店,把两只婚戒置换成了一条钻石项链,连同置换的价格凭证,回车上交给朱妈。

这项链是一起来买戒指那天,她话里话外一直想要的。

可最后朱杰没给他妈买,结果他妈反倒和我怄了好大一场气,嫌我小气。

今天她倒死活不肯收了,看着我父母尴尬地说:你看你这孩子,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吗,哈哈,哈哈!叔叔阿姨,看来我和朱杰是缘分不够。

我祝他也能早日找到真正的幸福。

我妈帮我把项链盒子塞到朱妈手上,意有所指地拍了拍她那双粗糙的手。

我爸只是催促司机开车。

3、深夜,听完父母给他的“现场转播”,朱杰找到我。

不想吵到我父母睡觉,我把他约到了我的练习室里。

落地镜,把杆,我把大灯全部打开,让空间和即将要进行的对话一样通透。

夏丹洁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你没看我给你发的消息吗?我已经说了对不起了。

朱杰开门见山。

那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不就是订婚吗?一种口头契约仪式而已,根本不具备法律效应,一点也不重要。

什么狗屁论调!“不重要”?!那你们男方应到12桌,实到18桌?这种旺季,我爸绕过餐饮主管,直接找到酒店老板才加到桌的。

我只是订婚缺席,又不是结婚缺席,也不是去结婚登记缺席。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斤斤计较!疯了吧。

我看看满不在乎的他,再看看落地镜里的自己。

我之前是看上他什么了?好!那你告诉我,“宽宏大量”的小茹今天又出了什么状况?她迷路了。

大学城里的楼房都差不多,她找不到回学校的路。

……好,那她手机里的导航呢?我忍耐地咽了咽口水。

朱杰却像一捧刚进油锅的虾片,瞬间刺楞起来。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她不熟悉你给她买的手机系统?她之前一直用安卓的,新手机害她很多APP都不熟悉了。

不是你让我给她买只苹果机的吗?看来我真的是罪该万死啊!每次都是这样。

分明是龚茹用无中生有的伎俩来搞砸我和朱杰各种重要场合,到头来的“罪魁祸首”永远是我。

——在朱杰的逻辑里。

4、我第一次公演,小茹考试的2B铅笔出问题了。

——因为我给她准备的考具包,铅笔是没有削好的,朱杰飞车去了考场给她削铅笔。

我第一次在舞台上跳A角,小茹在和朱杰来看我演出的路上裙子脏了。

——因为我明明自己也是女生,怎么可以给她准备白色的礼服裙?碰到她生理期裙子脏了,朱杰又陪她去买卫生棉。

夏丹洁你永远是这样!小茹当你是好姐姐,好嫂子,你却永远这样在暗中给她使绊子!这是朱杰的原话。

拜托!龚茹二十岁了。

她不是两岁!我已经答应和你订婚,未来也会和你结婚了,你还想怎样?你为什么要一直针对小茹?小茹永远只是我的小妹妹,而你却能够成为和我一个户口本的法定配偶,这还不够吗?以上是朱杰此刻和我说的话。

又不是一个妈生的,什么小妹妹?!我冷笑,复读两年,只为考到和你同一城市念一个“三本”这间“三本”学校明明有宿舍,她却偏偏要住到你家走读。

这样的“小妹妹”,你们敢说,我可不敢相信了。

朱杰和龚茹,甚至包括他们的父母,可以说出和做出许多让明眼人一眼笑掉大牙的事。

而我只要提出一点异议,我就成了一个“绿茶”。

果然,恼羞成怒的朱杰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你明明就是个“茶艺大师”!你可以明说 ,不用一边扮着贤惠大度给小茹送东西,一边给她挖陷阱、使绊子。

即使你一直针对她,可小茹从来没有说过你坏话,今天还一直催我回到订婚宴上去。

她就是这样温柔善良的好女孩。

你叫不醒装睡的人。

我闭上眼睛,心底里笑自己为什么还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5、乒地一声甩门声传来,和朱杰扔下的一句话:夏明洁你好好反省一下。

这次不到三天不要给我打电话,我不会原谅你的。

谁在乎!我平静地回到床上刷手机,看到龚茹新发的一条朋友圈。

“听说三岁时的烙印会跟随一辈子;三岁时他就承诺要牵我走一辈子。”

配图是一男一女十指紧扣。

手很好认。

朱杰虎口有一颗痣。

龚茹腕上有一块疤。

这个疤据说就是她三岁时,和朱杰玩耍时不小心弄的。

“娃娃亲”就是当时两家大人为这个疤开玩笑定的。

我和朱杰初相识时,他就对我说过,一个女孩留了这么大一个疤,如果将来影响到婚姻,他是有责任的。

我还道多大一个疤,后来发现还没有指甲盖大。

我自幼练舞,身上的伤疤计较起来,男老师和男伴,我起码可以嫁十个。

但我的疤痕,是舞者的勋章。

和龚茹这种争宠的伎俩去比,太屈辱了。

第二天我照常起早去练习室练早功。

七点左右,朱杰父母出现在窗外。

朱妈手里还提着两大袋早点,讨好地示意我,去我家楼上一起吃。

我敷衍地摆了摆手。

等我九点钟在练习室洗了个澡回到家,他们已经走了。

桌上留下一堆礼品,和一份合同。

我妈问我爸,事到如今,这合同还签吗?我爸看我一眼,摇摇头:这种合同怎么签?资质都不全的。

我让老朱先去把资质申请下来,他只会和我打马虎眼,说什么儿女亲家,我们公司的就是他公司的……委屈你了,我的老爸。

今后不会这样了。

6、我妈把朱妈妈带来的早点一盒盒给我摆开,说:我和你爸已经吃过了。

这些是朱太太买来的,说是你喜欢吃的。

说上次去她家,你没有吃到,还生气了。

……可是,这重油重盐的,真是你喜欢吃的?!餐桌上满满当当摆了快有十个餐盒,根本不是早点,反倒都是炒菜。

难为她还要再提上次的事……我说。

“上次”是三年前了。

那是朱杰第一次接我去他家过中秋,结果遇到大堵车,2小时的车程开了6个小时。

到了朱家,全家已经吃过晚饭出门去看烟花大会了。

剩了一桌子剩菜,和杯盘狼藉的场面给我。

朱杰说烟花大会打不到车,直接调头去了现场接家人。

剩下我一个,先放下带来的燕窝和烟酒等礼物,再把满桌的骨渣蟹壳等垃圾收拾了。

满水槽油腻的碗碟,我也先洗刷了一遍洗洁精。

但堵车时饿太久,又收拾了一堆有异味的厨余,我实在反胃,就把剩菜原封不同地放着,先去朱杰房间睡下了。

睡到午夜,听到客厅里很热闹,我开门出去。

原来是朱家人看完烟花回来,看到龚茹一个人在厨房,边哭边把我已经刷过一遍的碗碟过水。

她说,因为吃饭没有等,姐姐生气了。

她说,她煮了饺子,但直到泡浮囊了,姐姐也不愿意吃一口。

她说,姐姐在睡觉,她洗碗也不敢发出声音,因为姐姐会骂她。

好一朵我见犹怜的小白花啊!几滴眼泪,就把我钉死在灰姑娘姐姐的耻辱柱上了。

朱杰心疼地给龚茹擦着手,问她水凉不凉。

朱家人阴阳怪气地说,我到底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不吃剩菜。

7、我转身打了个滴滴就走了,半路朱妈给我打了几个电话挽留我,说是:洁儿呀,我是当你自家媳妇呀,我们自己人么,就是吃吃剩菜,随便对付一下的。

你要是介意菜冷了,我现在重新把剩菜给你热热,你快点调头回来吃。

电话那头还有朱杰的声音,有点气急败坏地嚷:妈你别纵容她。

几个菜的事,小茹还给她煮饺子了呢,夏丹洁你就是没挨过饿!三年过去,这件事留在他们印象中的,竟然还是“夏丹洁没吃上炒菜生气了”。

我把桌上这十几个油腻的冷菜重新装好,扔进厨余垃圾桶里。

然后跟父母说,我争取到了舞剧《红楼梦》的演出机会。

我是林黛玉的A角。

下周开始就要去北省集训了,可能几个月都不能回来。

丹洁,为了订婚就自我放逐,没有必要。

我爸阻止我。

妈妈用眼神制止了他,温柔地拍拍我说:妈妈支持你。

事业才是女人最大的底气,婚姻却未必。

我对爸爸说,去外省集训不是我对自己的“放逐”。

被逃婚就让我“自我放逐”?朱杰他还不配。

《红楼梦》女主A角的意义不言而喻,是我努力争取了很久的。

之前确实想过要为了婚姻放弃,但现在却很庆幸。

我在爱情中的努力喂了狗了,但事业上的努力不会负我。

之后几天,我妈帮我收拾要带去北省的行李。

因为朱爸一直催我爸签合同的事,我爸不胜其烦,躲到乡下和朋友钓鱼去了。

我知道朱家公司等着这笔合同款呢。

没有这笔钱,他家的资金链就要断了。

“被逃婚”后的第五天,朱杰给我连发了四条讯息:你有在反省吗?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吗?晚上来我家吃饭,我妈要给你炒菜。

路上帮小茹带瓶葡萄酒来,她只喝贵腐甜酒。

我的订婚礼服你送干洗了吗?一起带来。

8、我删完他的最后一条讯息,悠哉地在机场喝了个下午茶,就登上了去北省集训的航班。

和朱杰恋爱这几年,其中他外派过两年。

我说我可以自己买机票去看他,但他总是大男子主义地认为我在打他的脸,“难道我连给女朋友买机票的能力都没有吗?”但他给我买的不是早鸟票就是红眼航班,弄得每次摸黑出门。

连我爸都打趣说:你谈的什么恋爱?每次都像是私奔一样。

有一次我飞机刚落地,龚茹坐高铁也同时到了。

哭着借电话打给朱杰,说在车站被人扒了背包。

于是朱杰又丢下我,飞车去火车站接她了。

当我冒着大暴雨,好不容易打到车,大包小包赶到朱杰宿舍时,他们已经在吃饭了。

龚茹喝着热红酒,对头发滴水的我说:我好羡慕丹洁姐姐啊,有给你买机票的男朋友。

朱杰宠溺地摸她的头,龚茹像只爱娇的猫咪往他腋下钻。

我冻得浑身发抖,在陌生的房子里到处找毛巾。

现在花自己的钱,我想坐几点的飞机就几点。

飞机落地集训地,林成荫捧着一大束马蹄莲等着我。

我一手接过花,一手给了他一个拥抱。

林成荫有点局促的样子。

我糗他:不能抱啊?这么封建!亏你还是舞剧的艺术总监呢,OPEN一点好不好?你以前从来不这样的。

他指拥抱。

谢幕的时候我们不是一直抱的嘛。

那不一样的。

我打赌我“被逃婚”的消息已经在我们圈里传开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了,那什么,从今往后我就要到处抱抱贴贴,我要去造福全天下的男人!我说着,问身边经过的一个单身的外国人,我们能拥抱一下吗?那外国人楞了一下,但随即笑着和我轻轻拥了拥。

我挑衅地看看林成荫。

他笑着摇摇头,那眼光让我有点恶心起来。

9、我大叫:拜托!别用朱杰看龚茹的眼光看我。

林成荫也见过朱杰和龚茹。

有次在朱杰的外派地有演出,我们四个人还一起吃过一顿饭。

中途我去洗了个手,回来发现龚茹已经坐在我的位置上,半个人挂在朱杰身上和他一起研究菜单。

龚茹抱着朱杰的手臂,冲我说:姐姐,你坐杰哥哥对面吧,这样你们才能把彼此装进眼睛里啊。

她果真是一如既往的“善解人意”啊。

林成荫就放不开。

我当时一坐到他旁边,他紧张得一边喝水一边咳嗽,还把自己椅子拖得离我有一米远。

吃完饭,龚茹咭咭笑着,拉着朱杰跑进了旁边的免税店里。

她大概又在说手上那个疤,朱杰给她买了根金色的手链遮掩。

我和林成荫就等在店门外。

龚茹看看我,说我皮肤白,让朱杰给我买了同款的银色。

看到朱杰给女朋友和妹妹买同款首饰,林成荫当时又吃惊又疑惑,还不敢问的表情,可真是太搞笑了,哈哈。

后来两个男人去“放水”,龚茹问我这次来演什么角色。

我认真地回答,角色设定是一个旧社会时被迫害成为富商妾室,后来思想解放脱离了旧家庭,成为新女性的角色。

结果她漫不经心,把玩着手链悠悠地开口:我知道,过去只有正室才能用黄金。

……小妾,只能戴银饰。

她晃着腕上的金链,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近乎邪恶。

那条银手链,我从此再也没有戴过。

现在坐进林成荫的车里,我知道逃不过拷问这一步,直接就把我和朱杰、龚茹,三个人的“这几年”一起吐了个干净。

10、朱杰从一开始就搞错了一件事。

或者早从三岁开始,龚茹戴着妹妹的面具,却一直是女人的身份。

一个爱着朱杰的女人身份。

她叫着我姐姐,却一直当我是情敌,甚至是她和朱杰间的第三者。

我甚至做过一个可怕的梦。

梦见我和朱杰肌肤之亲,闭着眼睛无比沉醉时,从他脖子上像树枝分杈一样,又长出一个脑袋来。

那是龚茹的脑袋。

她用故作纯良的眼睛,鬼一样地瞪着我……我和朱杰约会,十次里有九次会带上她。

他们两人排排坐,朱杰给她铺餐巾、切牛排。

我坐在对面,人意的龚茹让我和朱杰可以看着彼此的脸进餐……我呕~龚茹还每次要我带她一起上洗手间,并在我如厕的时候,在洗手台前翻我的化妆包。

她用我的香水,涂我的蜃膏。

回到座位后,让朱杰闭上眼睛闻我俩的脖颈,猜谁才是他的女朋友。

然后她吻了朱杰,并且说自己用了我的唇膏,杰哥哥,有没有觉得就像是丹洁姐姐在吻你?我目瞪口呆,朱杰笑骂她是“淘气的小鬼头”。

那天晚上,我确实对朱杰发了脾气。

但他仍是一味的包容,小茹就是个孩子,你和孩子认真什么呢?什么孩子?!她已经成年了。

放在古代,她已经可以嫁人生孩子了。

什么生孩子!夏丹洁,你怎么可以对纯白得像茉莉花一样的孩子,说出这么下作的话来?我一口气堵得差点上不来。

但最后,朱杰和我拍胸脯说他心里只有我。

小茹最多只是在妹妹的那个位置上,毕竟——你知道,我小时候害她留了个疤。

女孩身上留了疤,可能影响终身幸福的啊,我总要补偿她一下的。

对不起嘛。

你知道,表妹、堂妹、师妹,还有小茹,妹妹可能有好几个,将来我老婆可只能有一个啊。

多了,国家也不许啊。

这是朱杰屈指可数的向我道歉服软。

11、我后来才知道,就是在那天,他爸爸的公司业务出了问题,需要频繁地找我爸爸去做担保了。

换言之,我是他家的“血包”。

言归正传。

我跟林成荫说明,龚茹那个疤,就是她手腕上那个指甲盖大的印子。

林成荫把方向盘的手,被惊得抖了一下。

我提醒他安全驾驶。

我可能就是身上疤太多了吧,“影响终身幸福”了啊。

我打趣起自己来。

那是你作为舞蹈演员的“勋章”!林成荫郑重地说。

我看着他认真的侧脸,没想到他和我有一样的觉悟。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朱杰打来的。

我原想按掉,但想想和诈骗犯还能调侃几句呢,跟前男友为什么不能。

我点开了免提。

夏丹洁你有没有心的?自己跑去那么远的地方,都不和我说一声。

你还当不当我是你的未婚夫?不当!我们订过婚吗?我答得干脆。

夏丹洁,你永远这么幼稚,能不能懂事一点?嗯,我也觉得我是时候要“懂事”一点了。

朱杰大概没想到我变得这么好说话,楞了一下后说:……那好。

我问过你们团里,你提早了两天走的。

你现在马上回来,来我家吃饭,我就当你没有和我赌过气。

你过两天再回北省去,我给你买机票。

林成荫边开车,边绽出一个无声的讥笑。

像在笑一个傻子。

我无聊地拨弄衣服上的流苏,边问他:你给我买几点钟的机票?半夜的还是凌晨的?朱杰听出了我的嘲讽,气急败坏地吼道:夏丹洁!——你这个物质的女人!电话那头,这时传来了推搡的声音,是朱爸急促又小声地和儿子“打暗号”:……你好好说,你会不会好好说!丹洁如果不来了……,那我的合同怎么办?12、然后是朱妈抢了手机的声音:洁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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