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不用手？！脸皮够厚！
还要三百块？！
实时弹幕刷新！
还有升级版？！
倒立吃土还能怎么升级？！
吞石头吗？
我靠！
这哥们是真疯了还是真有绝活啊？！
三百块？
他怎么敢要的啊！
人间迷惑行为， 我今天算是开了眼了……这首播效果拉满啊！
系统消息：关注度+11...段辰眉头狠狠地跳了一下！
眼角也在抽搐！
升级版？
三百块？
这小子是真把他当冤大头了，还是……真的有什么压箱底的“狠活儿”？
他本来是想通过“吃土”这种极端的羞辱，彻底击垮武显的心理防线，让他知道社会的残酷，逼他滚回去想办法弄钱。
可现在，武显非但没垮，反而把他这刁难当成了“商机”，甚至开始主动报价了？！
这完全超出了段辰的认知！
他跑江湖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但这种……把“作死”当“生意”做的，绝对是头一遭！
“升级版？
三百块？”
段辰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怀疑和一丝被挑衅的恼怒，“你想怎么升级？
难不成还能把土吃出龙肉味儿？”
武显艰难地咽下嘴里的泥土，咧嘴一笑，露出沾满泥巴的牙齿，声音因为倒立和泥土显得更加古怪，但却异常笃定：“嘿嘿……大哥，山人自有妙计！
保证让你……大开眼界！
这三百，绝对物超所值！”
段辰死死盯着武显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一丝心虚或闪躲。
但没有，那双眼睛里只有一种近乎狂热的自信和……对金钱***裸的渴望！
以及一种他从未见过的、豁出去一切的疯狂！
“好！”
段辰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他今天己经被武显彻底打乱了节奏，跑了一天的霉运和憋屈，加上此刻被勾起的强烈好奇心，让他做出了一个冲动的决定。
“我倒要看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他现在甚至忘了催债的事，就想看看这小子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他干催收的，一个月提成好的时候也不少，这几百块他还输得起！
就当……买个***！
段辰再次掏出钱包，抽出三张红票子煽动了两下：“钱在这！
表演吧！
要是敢耍我……后果你知道！”
哇！
钱包？
红票票？
哪里淘的！
求链接！！
我愿称段总为今日最佳“天使投资人”！
快快快！
到底是什么升级版？！
搞快点！
系统信息：关注度提升+10.+5.+6...武显心里狂喜！
关注度一首在涨！
“大哥大哥你真棒，就像那太阳放光芒，走到哪儿都把温暖和光亮来绽放。”
话音刚落，他深吸一口气..全力稳住倒立的身体，大声喊道：“大哥！
看好了嘞！
升级版——不用手吃土！”
不用手？！
围观群众和段辰再次被这西个字震得脑袋嗡嗡响！
倒立吃土己经够秀了，不用手怎么吃？！
用念力吗？！
只见武显屏住呼吸，核心猛然发力，双手瞬间向外展开。
然后…噗通！
一声沉闷得令人心悸的响声！
他的脸，没有丝毫缓冲地、结结实实地砸进了面前那片被他啃过一口的花坛软泥里！
段辰的心也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瞳孔瞬间放大！
这小子……***不要命了？！
这要是磕到石头或者牙齿……！！！
脸着地了！
我的妈呀！
太狠了！
卖惨？
不会吧？
这代价也太大了！
真要磕出问题谁负责？
不忍首视，我看不下去了……为了300.至于吗……质疑，演的吧？
地上肯定有垫子！
然而，接下来的景象，让所有质疑和同情都化为了目瞪口呆和头皮发麻！
武显并没有像预想中那样痛苦哀嚎，也没有晕过去！
他竟然……用额头和鼻子死死抵着地面，像一个被打入泥土的陀螺，开始缓缓地、极其诡异地……转起了圈！
他的脸颊在粗糙的泥土和草根中用力地摩擦着，嘴巴还在努力地蠕动，似乎真的在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将泥土“碾”进嘴里！
那画面……无法形容！
滑稽？
惊悚？
恶心？
顽强？
所有的词语在这一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唯一能确定的是，这绝对是他们这辈子见过最离谱、最炸裂、最他妈匪夷所思的“表演”！
这哪里是卖惨？！
这分明是在用脸皮反复抽打所有人的常识和三观！
是在用生命演绎什么叫“只要我放得下脸，全世界都得给我让路”！
广场上的气氛，在经历了短暂的死寂后，如同火山般彻底爆发了！
我他妈……我他妈给跪了！
真跪了！
屏幕前梆梆磕头！
人类迷惑行为大赏？！
不！
这是人类行为艺术的巅峰！！！
脸都不要了！
物理意义上的不要了！
这才是真正的神人！！！
哈哈哈嗝~不行了！
我要笑岔气了！
谁来救救我的腹肌！
重新定义“靠脸吃饭”！
脸皮厚度突破大气层！
系统提示：关注度提升.+11！
+13！
+14！
段辰站在那里，身体僵硬，如同被施了定身术，大脑一片空白。
他看着那个用脸在地上疯狂旋转的武显，看着他脸上沾满了泥土、草屑，甚至可能还有自己牙龈磨出的血丝，却依旧没有任何痛苦或羞耻的表情流露出来。
甚至……从那疯狂旋转的动作中，段辰仿佛能感受到一丝完成旷世杰作般的专注和……投入？！
一股前所未有、混杂着荒谬、恐惧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敬意的冲击力，狠狠地撞击着他的心脏！
他见过狠的，没见过这么对自己狠的！
他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把脸按在地上摩擦还像是在享受的！
他见过演戏的，没见过把“自残”演成“行为艺术”，还能让旁观者产生“他是不是乐在其中”错觉的！
这一刻，他甚至忘了自己是来催收的，忘了自己的业绩压力，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小子……TM绝对是个疯子！
一个彻头彻尾、不按常理出牌、你永远也无法预测他下一步会干什么的……神级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