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家,我想我一个现代的高级知识分子,在这个世界怎么也得混出个摸样来,想着山里面有没有这世界不知道的宝贝,就开始往山上走,一路上越想心里越苦,耳边响起苦菜花儿开,满地黄乌云当头遮太阳鬼子汉奸似虎狼受苦人何时得解放何时得解放在山里转悠半天,也没有发现什么宝贝,正在心灰意冷之际,发现前面有人在打斗,连忙趴在地上,只见忆男一女正在性命相博,打了一会后,男的刺中女的忆剑,女的倒下前甩出一记飞镖,那男的也倒下了,我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发现那男的应该死了,女的微弱的说了声:救我。
就昏过去了,我发现她胸口是血,应该是胸口中了一剑,我在她身上翻出火折子烧了些草木,解开她的衣服,此处省略五十字,把草木灰洒在伤口上,撕下一块衣服,把伤口包扎好,过了一会,她醒了,先看了下伤口,又看看我,对我说:你叫什么名字?
家在哪里?
我好奇的问:干什么?
她淡淡的说道:杀了你,然后给你家里一些补偿。
我立马跳到一边:你有没有搞错,是我救你了哎。
她:你看了我的身子,我只能杀了你。
我连忙道:如果是男人看了你的身子杀还勉强说得过去,可我不是男人,是个孩子。
她:你不是男人?
男人有的你都有吧?
我:有倒是有,只有那么大。
我比划了一下。
她:所以你就是男人。
我道:这事咱们捋捋,这种情况一般两种解决办法,一是杀了,二是嫁给那男人,我救了你,你为何不选第二种。
说实话,她身材虽然哇塞,但脸上全是痘痘,看着就恶心,保命要紧。
她道:你多大了?
我:十岁了。
她:我16了,差太多。
我连忙道:女大三抱金砖,我不过抱了二块而己,她沉默了半天,道:好吧,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我是清风寨大当家的女儿,你来清风寨当童养夫。
我:我爹有八个儿子,不差我一个,这个可以。
我:你暂时走不了,你有银子吗?
我给你弄点吃的去。
她在身上摸出一小块银子,我只带了这么点,拿去吧。
我接过银子,道:我得去镇子上买东西,路途有点远。
他不耐烦道:快去快回。
我连忙下山,找到大哥,道:大哥跟我去趟镇子吧。
大哥:干什么?
我拉着大哥就走,在路上我把刚才发生的事跟阿哥简单的述说了一遍。
到了镇子上,我们买了面粉和一些肉就往家里赶。
到家后我对娘说:娘今天我们包包子吃娘惊讶道:你哪来的钱?
我把事情的简单经过说了一遍。
娘开始剁肉馅,为了剁包点,加了很多野菜。
蒸了满满两大锅。
全家人好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包子了。
每人都吃了好多,吃完后,我拿了几个包子道:我给人送去了。
就出门往山里赶,到了后,她看见我骂道:我以为你逃跑了,磨磨唧唧那么半天,想饿死老娘啊。
我道:大姐,我小小年纪要阿婆那么远的镇子买东西,再拿回家让我娘做,我容易嘛。
她接过包子狼吞虎咽的吃起来,我:好吃吗?
她:太踏马好吃了,你娘的手艺不错。
吃完后她道:我要回清风寨了,边说边从身上掏出块令牌,这个你拿着,遇到事,江湖朋友多少会给点面子。
等我伤养好后,我会来接你。
我连忙道:好嘞,慢走,再见。
心里道:再见,江湖再也不见。
她走了几步回头说道:小屁孩你叫什么名字?
我愣了一下:陈狗蛋。
她说了句:我叫柳忆柳。
转身离开了。
下山回到家后,我把大哥拉出屋,大哥,我不想以后当土匪,也不想要哪个丑女人,我打算明天去宛城。
打根:不用怕,那帮土匪来了大哥和他们拼了。
我:大哥那些人是土匪,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我不想家里人因为我收到牵连。
就这么定了,大哥先帮我瞒着爹娘,他们知道肯定不会让我走的,我和大哥回到屋里,爹不满道:啥事还要跑到屋外说。
我扮了个鬼脸:小秘密。
第二天早上爹和几个毛出门干活后,和娘打个招呼就出门了,我带了几个包子路上吃。
我打听过,宛城离我们家有一天多的路程,走在路上看见一辆马车正过来,一个大爷坐在车上,两个伙计跟着,我连忙上前:大爷您是去哪?
大爷道“宛城。
我;大爷能捎我一段吗?大爷:你怎么一个人没有大人陪着.是走亲戚吗?
我:是的。
我觉得说别的没法解释。
大爷让我上了马车。
大爷:你这拉的是鱼吗?
有股鱼腥味。
大爷:对,我们青州有条青江,里面盛产鳜鱼,我拉些到宛城卖。
你一首做这个?
大爷:不是,马上天热了,鱼在路上就臭了,不能做了。
我:大爷你可以在鱼身上抹上盐,这样即使鱼的表面会有臭味,鱼的肉质不会有问题。
做的臭鳜鱼更有特色。
大爷:看不出来,你这小孩懂得挺多。
可以试试。
我问了大爷在宛城住哪,道:以后我会给你带来大客户,大爷:哈哈,先谢过小公子了。
然后,大家都打起来瞌睡。
我站在马车上,双手高举,内心大声的呐喊:这世界我来了任凭风暴旋涡正是你爱的承诺让我看到阳光闪烁爱拥抱着我。
不知走了多久,进入山路,大爷突然道:小孩,这山路偶尔会有土匪,你要害怕,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我:害怕,不过,开弓没有回头箭。
大爷竖起大拇指; 英雄出少年。
刚说完,前面跳出一群人。
大喊:打劫,留下马车饶尔性命,否则杀无赦。
大爷带着伙计就要跑,我:你们是哪个山头的?
一个头目摸样的:清风寨,小屁孩快滚。
我一听心理一乐,露小脸的机会来了。
我从身上掏出令牌,举起来道:这个好使不?
那头目看了看:你怎么会有这个令牌?
我:这重要吗?
重要的是好使不?
那头目说了一句:扯呼。
一转眼,人都没了。
大爷惊得目瞪口呆:小孩,厉害啊。
我摆摆手:一般一般,接着赶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