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照片质问女友,女友却说这是误会。
后来,我和周衡参加了同个比赛,提交作品那天,我却拿出了和周衡一样的作品。
老师让我们两个提供证据,学弟拿出了完整的绘画过程,而我的绘画过程却全被删了,动过我电脑的,只有女友。
我被指认抄袭,惨遭学校开除。
事后,我问女友为什么要这么做?女友轻描淡写地说:“我在参加周衡的庆功宴呢,庆祝他拿了一等奖,你等明天吧。”
我冷冷道:“那我们就分手吧,再也别见了。”
七年后,我们再次相遇,她得知我娶了别人后,不顾形象地扑到我面前,哭得歇斯底里:“你不是说最爱我的吗,怎么能娶别人?”......画完涂鸦墙上的最后一笔,我揉了揉酸痛的脖颈,正准备收拾东西离开,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惊叫。
“啊,我的裙子!”熟悉的声音让我背脊一僵。
我转过身,苏曼青正慌乱地拍打着裙摆上沾染的颜料。
而她身旁站着西装笔挺的周衡。
苏曼青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错愕,“梁建明?”她的视线落在我沾满颜料的工装裤和手中的喷漆罐上,眉头渐渐蹙起:“墙上这些是你画的?”“哟,这不是建明哥吗?”周衡惊叹道,嘴角却勾起一抹讥诮,“真是没想到啊?几年没见,你怎么沦落到在街头涂鸦了?”他上下打量着我,嗤笑一声:“你要是缺钱,不如跟我说,我可以给你介绍点正经工作。”
无视他们的嘲讽,我指着街道说:“这是艺术街区,涂鸦画也是一种艺术,你们俩怎么说也算个学艺术的,连这个都不懂吗?”周衡冷哼一声:“你别找借口了,自己混的不行还说那么多没用的,曼青身上的裙子是我新送的,九万八,你赔吧。”
我指了指旁边鲜红的警示牌:“没看见 喷漆未干,请勿靠近 吗?自己不长眼,怪谁?”“呵”周衡冷笑一声,一脚踢倒牌子,“牌子倒了啊,说到底就是你的问题,你说你赔不赔吧。”
“不赔,我说你现在不会是靠欺诈骗钱的吧。”
周衡的脸色瞬间铁青,他抄起地上的喷漆罐朝我猛按。
刺鼻的红色颜料喷溅而出,我侧身闪躲,衣服上却还是被喷上了。
“周衡***有病吧!”我抹了把脸,拳头不自觉地攥紧。
周衡怒道:“你再说一句试试,我现在就能找人把你抓起来。”
就在这时,苏曼青拉住了周衡的手臂。
“阿衡,算了。
“你看他这副样子,怕是全部家当都不够赔的。”
她低头看了眼腕表,“主办方在催了,我们还得去参加开幕式呢。”
周衡冷哼一声,将空罐子重重摔在地上:“算你走运”,他搂住苏曼青的腰,转身前又瞪了我一眼,“别再让我看见你。”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慢慢松开紧握的拳头。
弯腰收拾起散落的工具。
两条乱叫的狗罢了,怎么值得我生气呢,今天可是我要和老婆一起看展的日子,想到这,我加快了收拾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