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连科学尚且无法解释的现象,其中不乏透着些灵异的色彩。
而关于此类的故事,在我国古时就有很多记载。
蒋济,字子通,楚国平阿县人。
他在魏国做官,任领军将军。
某日,他妻子梦见死去的儿子哭着对她说:“死和生真是两个世界。
我活着的时候是将相的子孙,现在在阴间却只是个泰山县的差役,劳累困苦,如今太庙西边的乐师孙阿,被任命为泰山县令,希望母亲替我去告许他的父亲,让他去嘱托孙阿,叫孙阿把我调到不那么累的地方。”
说完,母亲忽然惊醒了。
第二天他母亲便把这梦告诉了蒋济,蒋济听后说:“梦都是空的,不值得大惊小怪。”
到了晚上,母亲又梦见儿子说:“我来迎接新任的县令孙阿,在太庙里歇息。
现在趁还没出发之际,暂时可以回来一下。
新任的县令明天中午要出发了,到出发的时候事情烦多,我不能再回来了。
所以和您就此永别了。
父亲脾气倔强,很难使他醒悟,所以我独自向您母亲诉说。
希望您再去开导开导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吝啬时间不去孙阿那里验证一下呢?”
于是就描述了孙阿的形状,他对孙阿的描述非常详尽。
天亮后,母亲再次劝导蒋济:“虽然说梦里的事情不值得大惊小怪,但这个梦为什么会这样巧合?
你又为什么要这样吝啬时间不去孙阿那里验证一下呢?”
蒋济闻言沉思片刻后,就派人到太庙边上去打听查询孙阿,果然找到了他,验看他的长相,都和儿子说的一样。
蒋济痛哭流涕他说:“我差一点辜负了我的儿子啊!”
于是蒋济立刻召见了孙阿,详细地叙述了这件事情。
孙阿并不怕自己将要死去,反而为自己能做泰山县令而感到高兴,他只怕蒋济的话不确实,所以他对蒋济说:“如果如能像将军所言的那样,实在是我的愿望啊。
不知道贤子想得到什么官职?”
蒋济说:“随便把什么阴间的美差给他就行了。”
孙阿说:“我立即就按您的吩咐去办。”
蒋济就优厚地奖赏了他。
说完,就打发孙阿回去。
蒋济想快一点知道这事的结果,便从他的领军将军府门首到太庙边,每十步安置一个人,用来传递消息。
上午八点钟左右,传言说孙阿心口疼痛,十点钟左右传言说孙阿的心痛加剧,到中午传言说孙阿死了。
蒋济说:“我虽然伤心我儿子的不幸,但也为他死后还有知觉而感到高兴。”
过了一个多月,儿子又来托梦了,他告诉母亲说,现在他己经调任录事参军了,比以前好多了,让父母不要再挂念。
第二天母亲将此梦转告蒋济,二人相拥而泣。
南朝宋文帝元嘉年间,诸葛护担任元真太守的官职,因病在任所去世,当时他的家眷没有跟在一起,还在故乡扬都,只有一个十九岁的长子元崇,陪着灵柩归乡。
可是诸葛护的学生何法增,为了觊觎他的财产,竟把元崇推在水中溺毙,侵吞其全部钱财。
就在这一天夜间,元崇的母亲陈氏,梦见元崇全身淋湿,哭诉父亲去世的经过,以及自己被何法增推在河中溺毙的事实,并且说走了很远的路回家,十分疲倦,暂时卧在窗前的床上。
元崇的母亲得了这个噩梦,悲哭而醒,点灯照见床上,果然有人形一样大的湿影。
这时陈氏的表弟徐道立,任交州长史,到诸葛护的任所去调查,竟与陈氏梦中所得事实完全一样,官府就把凶手何法增拘捕,讯据首供不讳,依法处以极刑。
关于亡魂托梦申冤的新闻,过去报纸也常有记载,如一九西七年十一月申报登载的一条福州消息云:“福建仙游县人郑清静,经商于台湾,九月三十日致电在仙游故乡的太太说,十月一日乘飞机回福州,三天后回家,三日之后,他的太太等不见丈夫回来,到十月二十六日梦见丈夫对她说,他己被吴超张良栋谋害,尸藏地板下,要她即往福州起尸伸冤。
她即赶往福州,邀同夫友到吴张二人住处,打开房门后,众人发现旧地板钉有新铁钉,便合力打开地板,赫然出现郑尸,当局己将吴张二人缉获。
原来吴曾欠郑之款,郑去讨,吴知郑富于资,即串同张加以谋害,夺其财而灭其尸。”
从以上故事可知,怨鬼托梦申冤的事,不论古代或现代,都有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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