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书了。穿成了女频爽文里,那个开头就被噶掉的大反派。镇守边疆,手握重兵,
功高盖主的大将军,陈屠。原书里,我会被那个以“仁德”著称的女帝,
和她的状元郎青梅竹马,用一套“道义”组合拳,削去兵权,夺走权势,最后圈禁至死。
他们说,这是为了天下苍生。他们说,我杀戮太重,有伤天和。他们说,武力,
在“仁德”面前,一文不值。可现在,我成了陈屠。我看着金銮殿上那高高在上的女帝,
和她身边那个满口仁义道德的男人。我想让他们知道。在绝对的力量面前,
你们所谓的“仁德”,才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第1章我,陈屠,镇北大将军,回来了。
马蹄踏在京城的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回响。百姓夹道,眼神里却不是欢迎,而是畏惧。
我身上的血腥味,还没散尽。金銮殿上,香炉里的瑞脑香,也压不住我甲胄上的铁锈与血腥。
满朝文武,鸦雀无声。高踞龙椅之上的,是当朝女帝,姬如雪。一张绝美的脸庞冷若冰霜,
凤眸里带着审视与疏离。她确实有艳压天下的资本。她身侧,站着一个白衣文士,面如冠玉,
正是原书的男主角,状元郎林风。“陈将军,辛苦了。”姬如雪的声音清冷,听不出喜怒。
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子,颤颤巍巍地站了出来。太傅,王安石,
九品“人道”大儒。他指着我的鼻子,胡子都在发抖,脸色涨成了猪肝色。“陈屠!
你可知罪!”“你北征一年,坑杀降卒三万,屠戮王庭,血流漂橹!此等行径,与禽兽何异!
简直是我朝之耻,国之大贼!”“老臣恳请陛下,将此獠就地正法,以谢天下!
否则天道不容,必降灾祸!”他身后,一群文官跪了一地,哭天抢地,
仿佛我不是凯旋的将军,而是亡国的祸首。林风也适时地站出,对着姬如雪一拱手:“陛下,
王太傅所言,虽有激烈,但并非无理。将军杀戮过重,有损我朝仁德之名,
还请将军给天下一个交代。”姬如雪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期待。她在期待我屈服,
期待我在这“人道”大义的审判下,低下我高傲的头颅。原书里,陈屠就是在这里,
被这群酸儒说得哑口无言,最终被夺了兵符。可惜,我不是他。我笑了。“交代?
”我往前踏出一步,沉重的战靴踩在金殿的地砖上,发出一声巨响。“我镇守北疆,
你们在京城享受安宁。”“我浴血厮杀,你们在朝堂高谈阔论。”“现在,
我把敌人的脑袋带回来了,你们却要治我的罪?”王安石气得浑身发抖:“强词夺理!
你……”我懒得再听他废话。一股无形的气势,从我体内轰然爆发。这不是内力,不是真气,
而是我这具身体里,那个沉睡的、独属于“十品圣人”的领域!嗡——整个金銮殿的空气,
仿佛瞬间凝固了。那叫嚣的王安石,声音戛然而止。他双眼暴突,
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他一身引以为傲的九品浩然正气,
在我这股霸道绝伦的威压面前,脆弱得就像一张薄纸,被撕得粉碎。“噗通”一声。
这位当朝太傅,人道大儒,口吐白沫,两眼一翻,直挺挺地瘫了下去,像一滩烂泥。道心,
碎了。整个大殿,死寂一片。我目光扫过那些瑟瑟发抖的文官,最后,落在了龙椅上,
那张维持着镇定,却已然煞白的绝美脸庞上。“陛下,现在,这个交代,够不够?
”第2章死寂。金銮殿内,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所有人的目光,
都汇聚在我身上,充满了惊骇、不解,以及深深的恐惧。他们无法理解。
为什么一个武将的气势,能让一位九品大儒道心破碎,直接昏死过去?
这已经超出了他们对武道、对人道、对这个世界规则的所有认知。林风的脸色同样难看至极。
他扶住摇摇欲坠的龙椅扶手,死死盯着我,眼中第一次出现了他不该有的情绪——慌乱。
但他毕竟是原书男主,天选之子。他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往前一步,
挡在了我和龙椅之间。“陈将军,你这是何意?在金殿之上,对太傅动用武力,形同谋逆!
”他试图用最大的罪名来压我。我看着他那张自以为正义的脸,觉得有些好笑。“谋逆?
林状元,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只是想让王太傅冷静一下,谁知道他这么不经吓。
”“你!”林风被我噎得说不出话。姬如雪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紧紧攥着龙袍的袖口,
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凤眸中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被帝王的威严所取代。“陈屠,
”她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像冰锥,“你太放肆了。”我没理她,反而向前又逼近一步。
林风如临大敌,下意识地张开双臂,摆出守护者的姿态。“你想干什么!退下!”我看着他,
也看着他身后的姬如雪,突然咧嘴一笑。“我不想干什么。”我的声音瞬间拔高,如同惊雷,
在整个大殿内炸响。“我只想——清君侧!”轰!“清君侧”三个字,像三座大山,
狠狠砸在每个人的心头。满朝文武瞬间哗然。那些刚刚还瘫软在地的文官,
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个个跳了起来,指着我破口大骂。“反了!反了!他要谋反!
”“护驾!快护驾!”林风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抓到我把柄的狂喜,
随即转为不可置信的愤怒。“陈屠!你终于露出你的狼子野心了!你这是在逼宫!
”姬如雪那张绝美的脸庞,瞬间血色褪尽,一片煞白。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
我竟然敢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喊出这三个字。这是将所有遮羞布都彻底撕碎!我环视四周,
看着他们一张张或惊恐、或愤怒、或狂喜的脸,笑意更浓。“我再说一遍。”我的目光,
如刀锋般刮过林风的脸。“清君侧!”“林风,蛊惑君王,搬弄是非,当诛!
”“你们这群只会摇唇鼓舌的废物,盘剥百姓,党同伐异,当诛!”“今日,我陈屠,
便要替陛下,清理掉你们这些朝堂的蛀虫!”我的声音在殿内回荡,
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林风气得浑身颤抖,指着我吼道:“一派胡言!陛下明察,
陈屠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臣请陛下立刻下令,命禁军将此獠拿下!”姬如雪紧咬着下唇,
嘴唇几乎被她咬出血来。她看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愤怒,有恐惧,但更多的,
是一种掌控被打破的失措。她缓缓抬起手,似乎就要下令。我看着她,冷冷地开口。“陛下,
你可想清楚了。京城之外,我那三十万百战之师,可只认我的虎符。”“你猜,
他们要是知道我在京城里出了事,会做出什么来?”***裸的威胁。姬如-雪抬起的手,
僵在了半空。第3章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实质。我的威胁,像一记重锤,
狠狠砸在姬如雪的心上。她那张绝美的脸庞上,血色一丝丝褪去,只剩下一种屈辱的苍白。
三十万镇北军。那是悬在整个王朝头顶的利剑,而剑柄,握在我的手中。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一旦那支军队失控,整个天下都会瞬间倾覆。“陈屠……你敢威胁朕?”她的声音在颤抖,
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她习惯了用权谋,用“道理”,
用帝王心术去掌控一切。可今天,我把棋盘直接掀了。我不跟她讲道理,我只跟她讲实力。
“陛下,这不是威胁。”我往前走去,一步步踏上丹墀,龙靴踩在玉石台阶上,
发出清脆而压抑的响声,“这是在告诉你一个事实。”“放肆!”林风怒吼一声,
竟不知从哪来的勇气,横身拦在我面前。“此乃九五至尊之地,岂容你这武夫放肆!
给我退下!”他想用他那套“礼法”来束缚我。可笑。我甚至懒得看他一眼。
姬如雪看着步步紧逼的我,眼中终于闪过一丝决然。她猛地站起身,龙袍鼓荡。
一股无形而尊贵的气息从她身上升腾而起,带着皇权的威严,向我当头压下!“王道”龙气!
这是皇室独有的力量,九品“王道”的体现,能号令国运,镇压一切臣子。在它的面前,
任何官员,任何将领,都会从灵魂深处感到敬畏与臣服。原著里,姬如雪就是用这一招,
配合文官的“人道”声讨,压制了无数权臣。林风和一众大臣感受到这股气息,精神大振。
“陛下圣明!”“逆贼!还不跪下!”龙气如同一张大网,向我笼罩而来。姬如雪的眼中,
闪过一丝掌控局面的冷傲。她相信,在这股代表着皇权天授的力量面前,
我必然会像其他人一样,被压得跪倒在地。然而,她错了。错得离谱。
就在那“王道”龙气即将触碰到我身体的瞬间。我体内的“圣人”领域,轰然展开!
如果说她的龙气是一张网,那我的领域,就是一片无边无际、霸道绝伦的汪洋!
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响,只有一种无声的吞噬。那尊贵无比的“王道”龙气,
在接触到我领域的刹那,就像冰雪遇到了烈阳,瞬间消融,连一丝涟漪都没能激起。
我的领域,反而逆流而上,以一种碾压的姿态,瞬间覆盖了整个金銮殿!
“呃……”姬如雪脸上的冷傲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惊骇。她感觉到,
自己与国运的联系,被一股更霸道、更高级的力量,硬生生斩断了!
她就像一个被拔掉电源的傀儡,瞬间失去了所有力量。不止是她。整个大殿里,
所有人都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深海的泥沼之中,连动一根手指都成了奢望。
林风脸上的狂喜还未褪去,就变成了呆滞和恐惧。我走到他的面前,无视他惊恐的眼神,
和他擦身而过。一步,一步。我走到了龙椅之前,走到了姬如雪的面前。她高高在上,
却在我领域的压制下,连后退一步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
这个她眼中的“粗鄙武夫”,站在了她的面前,俯视着她。她,大周的女帝。
在我的领域之中,变成了一只连手指都无法动弹的羔羊。我能清晰地看到,
她长长的睫毛在剧烈颤抖,凤眸深处,是那种从灵魂深处被压制、被标记的战栗。“现在,
你还觉得,你能命令我吗?”我的声音很轻,却像魔鬼的低语,钻进她的耳朵里。
第4.章姬如雪没有回答。她也无法回答。在我的“圣人”领域压制下,
她连张开嘴唇都做不到。只能用那双写满了屈辱和震惊的凤眸,死死地瞪着我。
那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凤凰,被强行拽入泥潭的眼神。我欣赏着她这副表情,
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意。这就是征服。征服这个世界所谓最高贵的女人,
粉碎她所有的骄傲。我没有再理会她,转身,目光扫过大殿。“来人。”我的声音不大,
但在死寂的大殿里,却如同天宪。殿外的禁军冲了进来,看到殿内的景象,一个个都愣住了。
他们看到他们的皇帝,僵在龙椅上动弹不得。他们看到满朝文武,
一个个保持着各种古怪的姿势,仿佛被施了定身法。而我,陈屠,正站在龙椅之旁,
如同这里真正的主人。“将军……”为首的禁军统领声音干涩。“从现在起,京城防务,
由我镇北军接管。”我淡淡地说道,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这……这不合规矩……”禁军统领额头冒汗。我瞥了他一眼。那一眼,让他瞬间如坠冰窟,
后面的话全部堵在了喉咙里。“我的话,就是规矩。”我收回了领域。
“噗通、噗通……”大殿之内,满朝文武,包括林风在内,全都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
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看向我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魔神。只有姬如雪,
还强撑着站在那里,但身体已经摇摇欲坠。我的亲兵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开始“请”那些大臣们离开。很快,整个金銮殿,只剩下我,姬如雪,和瘫在一旁的林风。
“陈屠……你……你不得好死……”林风挣扎着,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走到他面前,
一脚踩在他的手上。“咔嚓!”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啊——!
”林风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聒噪。”我看着他因为剧痛而扭曲的脸,淡淡地说。
姬如雪浑身一颤,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更多的是恐惧。她看着我,
就像在看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一个百无禁忌的暴徒。我不再理会脚下的蝼蚁,
转身走向殿外。镇北军入城了。整齐划一的步伐,金戈铁马的肃杀之气,
冲散了京城的繁华与安逸。城楼上的守军,早已被我的亲兵缴了械。百姓们躲在屋子里,
透过门缝,惊恐地看着这支传说中如狼似虎的军队,接管了他们熟悉的城市。
我一把抓起姬如雪的手腕,将她拖到了金銮殿的门口。“你看。”我捏着她的下巴,
强迫她抬起头,看向皇城之外。看我的大军,如何如潮水般涌入这座都城。看她的禁军,
如何被轻易地缴械、整编。看那些象征着她皇权的旗帜,被一面面降下,
换上了我镇北军的玄鸟战旗。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我能感觉到,
从她手腕上传来的冰冷和无力。她的眼中,一开始是滔天的愤怒,是不甘。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我麾下的大军彻底接管了一切。那愤怒和不甘,慢慢褪去,最终,
只剩下一片死灰色的无力和屈辱。泪水,顺着她绝美的脸颊滑落。无声的哭泣,
比任何歇斯底里的反抗,都更显得破碎。“从今天起,这天下,姓陈。”我凑在她耳边,
轻声宣告。第5章皇宫,成了我的府邸。那些曾经趾高气扬的太监宫女,
如今在我亲兵的监视下,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喘。我坐在曾经属于姬如雪的寝宫里,
喝着本该是贡品的美酒。姬如雪被我软禁在偏殿。没有锁链,没有囚笼,但她知道,
她逃不出去。整个皇宫,乃至整个京城,都已经是我的天下。我以为她会闹,会寻死觅活。
但没有。她只是沉默,用一种冰冷的、死寂的沉默来对抗我。不吃饭,不喝水,不说话。
像一尊美丽的、没有灵魂的玉雕。“将军,她已经一天没进食了。”亲兵来报。我放下酒杯,
起身,走向偏殿。推开门,一股清冷的幽香扑面而来,那是她身上独有的体香。
她穿着一身素白的衣裙,静静地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仿佛对我的到来毫无察觉。
她瘦了些,下巴更尖了,脸色也因为没有进食而显得愈发苍白,
却平添了几分我见犹怜的破碎感。“想死?”我走到她面前,开口问道。她没有反应,
依旧看着窗外,仿佛我是一团空气。我也不生气,自顾自地在她对面坐下。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用死来反抗我,想让我背上一个逼死君王的骂名,
想让天下的忠臣义士,以此为借口来讨伐我。”她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被我说中了。
“想法不错,可惜,太天真了。”我笑了笑,“在我这里,朕没让你死,
你连死的资格都没有。”她终于有了反应。她缓缓转过头,那双曾经威严的凤眸,
此刻充满了刻骨的恨意。“陈屠,你这个乱臣贼子,你不会有好下场的!”她的声音沙哑,
却依旧清冷。“是吗?我拭目以待。”我站起身,走到她的身后,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语。
“今晚,是我们的‘大婚之夜’。”她的身体猛地一僵,眼中瞬间充满了惊恐和屈辱。
“你……你想干什么!你敢!”“你看我敢不敢。”我挥了挥手,
门外立刻有两名侍女端着东西走了进来。托盘上,不是凤冠霞帔,而是一套……侍女的衣服。
粗布麻衣。“换上。”我命令道。姬如雪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身体因为极致的羞辱而剧烈颤抖。“你休想!”“换上,或者,我让她们帮你换。
”我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侍女们吓得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姬如雪看着我,
眼中泪光闪烁。她知道,我说到做到。最终,她闭上眼,两行清泪滑落。屈辱地,认命地,
拿起了那套粗布衣服。当晚,我坐在寝宫的床边。换上侍女服的姬如雪,跪在我的脚下。
她那双曾经执掌玉玺、批阅奏章的纤纤玉手,此刻正端着一盆热水。当她的指尖,
触碰到我脚的时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剧烈地一颤。泪水,无声地滴落进水盆里,
溅起小小的涟d漪。她没有哭出声,只是默默地流着泪,完成了所有侍奉。为我洗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