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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苏冉恋爱三年,她那个男闺蜜陈屿像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他半夜胃疼,

她穿着睡衣去送药;我们约会,他一个电话她就走。直到我在陈屿家撞见苏冉跨坐他腿上,

衬衫扣子崩开两颗。“只是安慰他失恋,你别发疯!”她护着陈屿冲我吼。第一章“江临,

陈屿胃疼得厉害,家里没药了,我给他送点过去,很快回来!”苏冉的声音隔着浴室门板,

闷闷的,带着点不容置疑的急切。水声哗啦,我刚洗完澡,头发还滴着水,

浴室镜子上蒙着一层厚厚的水汽,映出我模糊而僵硬的轮廓。又是他。陈屿。

这个名字像根细小的鱼刺,卡在我和苏冉这三年的喉咙里,吐不出,咽不下,

时不时就狠狠扎一下。我猛地拉开浴室门,湿冷的空气裹着沐浴露的味道扑出来。

苏冉已经换好了出门的衣服,一件薄薄的针织开衫,里面是吊带睡裙,头发随意挽着,

手里攥着一盒胃药和一板铝塑包装的药片,正弯腰在玄关换鞋。“胃疼?”我声音有点干,

毛巾在湿漉漉的头发上用力擦了两下,动作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烦躁,

“他一个**十的大男人,家里连盒胃药都不备?还是说,

非得你苏冉半夜三更送过去才管用?”苏冉直起身,眉头蹙着,灯光下她的脸有点苍白,

但眼神很硬:“江临,你讲点道理行不行?他一个人住,又刚加班回来,

疼得直不起腰才给我打的电话!难道我看着他疼死?”“道理?”我嗤笑一声,

毛巾被我攥得死紧,水珠顺着指缝滴在地板上,“苏冉,我们讲道理讲得还少吗?

上周我们纪念日,烛光晚餐吃到一半,他一个电话说心情不好,你撂下我就走。

上个月我生日,说好去山顶看日出,他发烧三十八度五,你二话不说跑去守了一夜!现在,

凌晨一点,他胃疼,你又穿着睡衣去送温暖?我是你男朋友,还是他是?

”这些话像倒豆子一样砸出来,带着积压太久的怨气,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空气凝滞了,只有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滴答声,一下下敲在紧绷的神经上。

苏冉的脸色更难看了,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线。她看着我,眼神里有疲惫,有无奈,

还有一丝……不耐烦。“江临,”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压低了,却更冷,

“你能不能别每次都这样?陈屿是我最好的朋友,认识十几年了!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就是纯粹的友情!你非要这么斤斤计较,把所有人都想得那么龌龊吗?”“友情?

”我盯着她手里那盒刺眼的胃药,感觉一股邪火直冲脑门,

“什么样的友情需要你穿着睡衣半夜去送药?什么样的友情能让你一次次为了他放我鸽子?

苏冉,你告诉我,是我斤斤计较,还是他陈屿根本没把我这个正牌男友放在眼里?

还是你……根本就没把我当回事?”最后几个字,我说得很慢,每个字都像淬了冰。

苏冉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她避开我的视线,低头飞快地系好鞋带,

语气带着一种急于结束争吵的敷衍:“随你怎么想。他现在很难受,我得过去。你早点睡。

”说完,她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楼道里感应灯亮起又熄灭,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急促地远去,很快消失在电梯的方向。“砰!”防盗门被风带上,

发出一声闷响,震得整个屋子都跟着晃了晃。我站在原地,头发上的水珠顺着脖颈滑进衣领,

冰凉一片。浴室镜子上那层水汽慢慢滑落,终于清晰地映出我的脸——一张写满愤怒、挫败,

还有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狼狈的脸。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还有那盒被她匆忙间遗落在鞋柜上的胃药。白色的药盒,像个无声的嘲讽。三年了。

从热恋到如今,陈屿这个“最好的朋友”,就像一道挥之不去的阴影,

牢牢地钉在我和苏冉之间。每一次争吵,都始于他,也终于他。每一次,

苏冉都用“十几年友情”、“纯粹”、“你别多想”来搪塞我。而我,像个傻子,

一次次地退让,一次次地试图理解,换来的却是他越来越肆无忌惮的越界,

和她越来越理直气壮的维护。我弯腰,捡起那盒胃药。塑料包装冰凉硌手。我走到窗边,

拉开窗帘。凌晨的城市依旧灯火通明,楼下空荡荡的街道上,一辆熟悉的白色小车亮着尾灯,

迅速汇入车流,朝着陈屿公寓的方向绝尘而去。夜风吹进来,带着深秋的寒意。

我捏着那盒药,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纯粹的友情?去他妈的纯粹!

第二章日子像掺了沙子的粥,硌得人难受,还得硬着头皮往下咽。苏冉那晚送药,

凌晨三点才回来,带着一身凉气和淡淡的烟味——陈屿抽的。她轻手轻脚地钻进被窝,

背对着我,呼吸很快变得均匀。我睁着眼,看着天花板模糊的纹路,一夜无眠。之后几天,

我们陷入一种微妙的冷战。她不提那晚的事,我也憋着不问。只是家里的气氛沉甸甸的,

说话都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直到周末,她主动提出去看那部我们念叨了很久的科幻大片,

算是缓和。电影院里人不少,爆米花的甜腻香气和空调冷风混在一起。巨幕上,

炫目的星际战争打得正酣,飞船爆炸的火光映在观众脸上。苏冉看得很投入,

偶尔小声跟我讨论一句情节。难得的平静,让我心里那根绷紧的弦稍微松了松。

手机屏幕在昏暗的光线下突兀地亮起,嗡嗡的震动声贴着座椅传来。

是苏冉放在扶手上的手机。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屏幕的光照亮她瞬间蹙起的眉头。

她飞快地拿起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划了一下,挂断。动作快得有些刻意。“谁啊?

”我盯着巨幕,状似随意地问,嘴里嚼着的爆米花突然没了味道。“没谁,推销的。

”她声音很轻,把手机屏幕朝下扣在腿上。巨幕上,主角正驾驶飞船惊险地穿过一片陨石带,

音效震耳欲聋。我的心却沉了下去。推销?这个时间点?那屏幕上闪过的名字,虽然只一瞬,

但我看得分明——陈屿。电影后半段,苏冉明显心不在焉了。她频繁地低头看手机,

手指在屏幕上无意识地滑动。当手机再次震动起来,屏幕执着地亮着“陈屿”两个字时,

她终于坐不住了。“江临,”她凑近我耳边,温热的气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我……我去下洗手间。”我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看着她弓着腰,

匆匆穿过一排排座椅的背影消失在出口的光亮里,我嘴里的爆米花彻底变成了苦涩的渣滓。

洗手间?需要拿着手机去那么久?电影里激烈的战斗场面还在继续,

爆炸声、激光枪的嘶鸣声冲击着耳膜,我却觉得整个影院安静得可怕。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像钝刀子割肉。十分钟,十五分钟……苏冉还没回来。我猛地站起身,动作太大,

撞得座椅扶手哐当一声。旁边的人不满地看过来。我顾不上道歉,大步流星地走出放映厅。

走廊里光线明亮,空气流通,带着清洁剂的味道。我一眼就看到了她。她没在洗手间门口,

而是站在走廊尽头的消防通道旁边,背对着我,正压低声音讲电话。“……我知道你难受,

但你现在这样真的不行……别喝了!听见没有陈屿!”她的声音压得很低,

却透着焦灼和一种……熟稔的亲昵,“地址发我!我马上过去!你待着别动!

”消防通道厚重的门虚掩着,她挂了电话,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点着,似乎在叫车。

然后她转过身,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我,脸色瞬间变了。“江临?你……你怎么出来了?

”她眼神闪烁,握着手机的手指收紧。我一步步走过去,走廊的灯光打在她脸上,

清晰地照出她眉宇间的焦急和一丝被抓包的窘迫。我停在她面前,

声音平静得自己都觉得陌生:“电影还没完。谁的电话?这么急?”她避开我的视线,

低头看着手机屏幕:“是陈屿。他……他喝多了,在酒吧跟人起了冲突,现在一个人,

我怕他出事……”“哦。”我点点头,目光落在她紧握的手机上,“所以,

你又准备像上次一样,为了他,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江临!”她猛地抬头,声音拔高,

带着被戳破的恼羞成怒,“你能不能别这么小心眼!他现在有危险!

难道我看着他被人打死吗?我们是朋友!十几年的朋友!”“朋友?”我重复着这两个字,

舌尖尝到一股铁锈味,“苏冉,你告诉我,什么样的朋友,需要你一次次抛下自己的男朋友,

随叫随到?半夜送药的是朋友,看电影中途离场去救场的也是朋友?他对你来说,

就那么重要?重要到可以随时随地,毫无顾忌地踩过我们之间的界限?”我的声音不大,

但在空旷的走廊里异常清晰。旁边有工作人员好奇地看过来。苏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她咬着嘴唇,胸口起伏着:“江临,你简直不可理喻!他现在需要帮助!我没空跟你吵!

”她说着,就要绕过我往外走。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不小。她的皮肤很凉。“放开!

”她用力挣扎,眼神像刀子一样剜过来,“你弄疼我了!”“需要帮助?”我盯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问,“苏冉,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他陈屿是真的每次都那么‘需要帮助’,

还是他根本就是在享受这种把你从别人身边叫走的感觉?

享受这种……凌驾于我们感情之上的特权?”“你***!”苏冉猛地甩开我的手,

力气大得出奇。她后退一步,眼圈泛红,狠狠地瞪着我,“江临,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根本不懂什么是信任,什么是友情!陈屿他比你坦荡一万倍!”说完,她不再看我,

转身快步跑向电梯间,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急促又决绝。我站在原地,

消防通道的门缝里吹来一阵穿堂风,冷飕飕的。巨幕上激烈的音效隐隐传来,

像隔着一个世界。坦荡?我慢慢抬起刚才抓住她的那只手,

手腕上似乎还残留着她挣扎时的力道和凉意。陈屿,你最好祈祷,你这份“坦荡”,

能一直坦荡下去。第三章苏冉那晚没回来。电话关机,信息石沉大海。

我一个人坐在漆黑的客厅里,电视屏幕闪着幽蓝的光,无声地播放着午夜档的狗血剧。

茶几上,那盒被她遗落的胃药还在,像个冰冷的墓碑,祭奠着我那点可笑的信任。

第二天下午,她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脸色苍白,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

身上那股隔夜的烟酒气混合着廉价香薰的味道,浓得刺鼻。“回来了?”我坐在沙发上,

没抬头,手里翻着一本杂志,纸张哗啦作响。她没应声,径直走向卧室,脚步虚浮。“砰!

”卧室门关上了。我盯着那扇紧闭的门,杂志的边角被我捏得变了形。

空气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还有她带回来的、属于另一个男人领地的气息。

冷战升级成了冰封。同在一个屋檐下,我们却像两个互不相干的租客。

她刻意避开所有可能与我共处的时间,早出晚归。偶尔在厨房或者客厅撞见,眼神一触即分,

空气都冻得结冰。交流只剩下最简短的、冰冷的必要词汇。“水电费单在桌上。”“嗯。

”“我晚上不回来吃。”“随你。”家,变成了一个豪华的冰窖。打破这死寂的,

是苏冉的手机***。一个普通的周末午后,她蜷在沙发另一头刷着平板,

手机就放在我们之间的扶手上。屏幕亮起,“陈屿”两个字跳动着,伴随着欢快的***,

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聒噪。苏冉几乎是立刻抓起了手机,动作快得像被烫到。

她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然后起身走向阳台,关上了推拉门。隔着玻璃,

我看到她接起电话,侧影对着我。起初她皱着眉,似乎在听对方说话,然后,

她的肩膀慢慢放松下来,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很浅的弧度。那笑容,轻松,自然,

带着一种在我面前早已消失不见的熟稔和……愉悦。她对着电话那头的人笑了。而我,

这个坐在三米开外沙发上的、她名义上的男朋友,却像个被隔绝在玻璃罩子外的陌生人,

只能看着她为另一个男人展露笑颜。一股冰冷的怒意,混杂着尖锐的酸楚,

猛地攫住了我的心脏。我猛地站起身,动作带倒了沙发上的靠枕。

巨大的声响惊动了阳台上的苏冉,她愕然回头。我大步走过去,一把拉开了阳台的推拉门。

深秋的风灌进来,带着寒意。“谁的电话?”我的声音绷得像拉满的弓弦。

苏冉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警惕和一丝不耐烦:“陈屿。怎么了?

”“聊什么这么开心?”我盯着她,目光像要把她钉穿,“跟我在一起就冷着脸,

跟他打电话就笑得那么灿烂?苏冉,你当我瞎吗?”“江临!”她脸色涨红,

握着手机的手指关节发白,“你又在发什么疯!我跟朋友打个电话,笑一下都不行吗?

你是不是要把我身边所有的异性都赶尽杀绝才满意?”“朋友?”我逼近一步,

几乎能闻到她身上残留的、属于陈屿那个世界的烟味,“什么样的朋友,

能让你在我面前像个死人,在他面前就活过来了?嗯?苏冉,你告诉我,我跟他,

到底谁才是你男朋友?”“你够了!”她猛地后退一步,后背撞在冰冷的阳台栏杆上,

声音尖利起来,“你除了会猜忌,会疑神疑鬼,你还会什么?陈屿他至少懂得尊重我,

信任我!你呢?你只让我觉得窒息!”“窒息?”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胸腔里翻涌着暴戾的情绪,“是我让你窒息,还是他陈屿的存在,像根刺一样扎在我心口,

让你觉得碍眼了?苏冉,你摸着良心说,这三年来,是我在无理取闹,还是他一次次地越界,

而你,一次次地默许甚至纵容?”“越界?默许?纵容?”苏冉像是被彻底激怒了,

她挺直脊背,毫不示弱地瞪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一种近乎鄙夷的冷漠,“江临,

你太可悲了!你心里脏,看什么都脏!我和陈屿清清白白!是你自己心里有鬼!

”“我心里有鬼?”我怒极反笑,指着她手里的手机,“好!清清白白是吧?

那你敢不敢现在开免提,让他陈屿亲口告诉我,他半夜胃疼为什么只找你?

他喝醉了打架为什么只找你?他心情不好为什么只找你?让他当着我的面说清楚,

他到底把你当什么?又把我当什么?!”我的声音在空旷的阳台回荡,带着失控的嘶哑。

楼下的行人似乎被惊动,抬头望了一眼。苏冉的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

看着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子。她紧紧攥着手机,指节泛青,

仿佛那是她最后的盾牌。“你……你简直不可理喻!”她声音发颤,带着哭腔,猛地推开我,

冲回客厅,抓起沙发上的包就往外跑,“我受够了!江临,我受够你了!

”防盗门被狠狠摔上,震得墙壁都在嗡鸣。我站在冰冷的阳台上,

深秋的风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楼下,苏冉的身影跌跌撞撞地跑出单元门,

头也不回地冲向了小区门口。心脏的位置,像是被那只摔门的手狠狠掏了一把,空荡荡的,

灌满了冷风。清清白白?我慢慢抬起手,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指尖。苏冉,你和他,

最好永远都这么“清白”。否则……我眼底最后一点温度彻底褪去,

只剩下冰冷的、坚硬的黑暗。否则,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不可理喻”。

第四章苏冉摔门而去后,整整三天没回来,也没一个电话一条信息。

我像一头困在笼子里的兽,焦躁、愤怒,还有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深究的恐慌在心底无声蔓延。

家里死寂一片,空气里都凝着冰碴子。第四天傍晚,我坐在一片狼藉的客厅里,

烟灰缸堆满了烟头。手机屏幕亮着,停留在苏冉的微信聊天界面,

最后一条还是三天前我发过去的“你去哪了?”,孤零零的,没有回应。

烦躁像藤蔓一样缠紧心脏。我猛地站起身,抓起车钥匙。不行,不能这么耗下去。

我得找到她,哪怕再吵一架,也比这种钝刀子割肉的沉默强。去哪里找?

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出来,带着冰冷的恶意——陈屿家。油门踩得有点狠,

车子在晚高峰的车流里暴躁地穿梭。车窗开着,深秋傍晚的风带着寒意灌进来,

吹不散心头的郁结。陈屿住在一个中档小区,离我们住的地方不算太远。二十分钟后,

我把车停在了他公寓楼下的临时车位。抬头望去,陈屿家所在的楼层,客厅的灯亮着,

暖黄色的光透出窗户。我靠在冰冷的车门上,点了根烟。猩红的火点在暮色里明灭。

我不知道自己上来干什么,质问?抓奸?还是仅仅为了确认一个让自己彻底死心的答案?

烟抽到一半,那扇亮着灯的窗户里,人影晃动了一下。很模糊,

但能看出是两个人影靠得很近。我的心猛地一沉,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就在这时,

手机响了。是苏冉。我盯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足足看了五秒,才划开接听,

把手机放到耳边,没说话。“江临,”她的声音传来,带着一种刻意的平静,

甚至有点……轻松?“我今晚不回去了,在朋友家。”朋友家?我抬眼,

看着那扇亮着灯的窗户,喉咙里像是堵了一把沙子,声音干涩得厉害:“哪个朋友?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随即是苏冉明显带着不耐烦的语气:“说了你也不认识。

就是告诉你一声,免得你又胡思乱想。”“哦。”我应了一声,目光死死锁着那扇窗,

“在朋友家……做什么呢?”“江临!”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被冒犯的怒意,

“你什么意思?查岗吗?我在朋友家聊聊天,休息一下不行吗?你能不能给我一点空间?

”“空间?”我扯了扯嘴角,感觉那笑容一定比哭还难看,“行,我给你空间。

”我掐灭了烟头,随手扔在地上,用鞋尖狠狠碾灭。然后,我挂断了电话,把手机揣回兜里,

径直走向单元门。门禁?我知道陈屿那栋楼的密码,以前帮苏冉送过落下的东西。

电梯平稳上升,金属轿厢映出我面无表情的脸,眼底却烧着一簇冰冷的火焰。数字不断跳动,

像倒计时的秒表。“叮——”电梯门在陈屿家所在的楼层打开。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

脚步声被吸得干干净净。我走到那扇熟悉的深棕色防盗门前,站定。里面隐约传来音乐声,

还有模糊的谈笑声。是苏冉的声音,带着一种我很久没听到过的、放松甚至有点娇嗔的语调。

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着肋骨,一下,又一下。我抬起手,没有按门铃,

而是直接握住了冰冷的门把手,试探性地往下一压——“咔哒。”一声轻响。门,竟然没锁。

一股混杂着酒气、香水味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息扑面而来。

客厅里只开了几盏氛围灯,光线昏暗迷离。电视屏幕亮着,播放着不知名的MV,

音乐声不大。而客厅中央那张宽大的米白色布艺沙发上,两个人影交叠在一起。

苏冉背对着门口,跨坐在一个男人腿上。她身上那件我熟悉的米色丝质衬衫,

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崩开了,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和若隐若现的锁骨。

她的一只手环着男人的脖子,另一只手似乎正抚在男人的胸口。她的长发有些凌乱地披散着。

被她跨坐着的男人,正是陈屿。他仰靠在沙发里,一只手搂着苏冉的腰,

另一只手……正顺着她敞开的衬衫领口往里探。他的脸埋在苏冉的颈窝里,

嘴唇贴着她的皮肤,似乎在亲吻,又似乎在低语。画面像一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我的视网膜上,瞬间灼穿了所有的神经。时间仿佛凝固了。音乐声,

电视里MV的歌声,都变成了遥远而模糊的背景噪音。只有眼前这一幕,带着毁灭性的清晰,

烙印进脑海。“哐当!”我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身体先于意识行动了。

玄关处一个半人高的陶瓷花瓶被我失控的动作带倒,重重砸在铺着地毯的地板上,

发出一声沉闷又刺耳的巨响。沙发上纠缠的两个人像触电般猛地弹开!苏冉惊叫一声,

慌乱地从陈屿腿上跳下来,手忙脚乱地拉扯着自己敞开的衬衫领口,试图扣上那崩开的扣子,

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惊恐和难以置信。陈屿也猛地坐直身体,脸上还带着情欲未退的潮红,

眼神从迷蒙瞬间转为惊愕和一丝被撞破的狼狈。“江……江临?!

”苏冉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像寒风里飘零的落叶,“你……你怎么进来的?!”我没看她,

目光像淬了毒的冰锥,直直钉在陈屿那张写满错愕的脸上。他下意识地抬手,抹了一下嘴角,

那个动作,充满了欲盖弥彰的恶心。一股腥甜的铁锈味涌上我的喉咙。我往前走了一步,

踩过地上碎裂的瓷片,发出咯吱的声响。地毯上,花瓶里枯萎的花枝和清水混在一起,

一片狼藉。“我打扰你们了?”我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可怕。这平静之下,

是即将喷发的火山熔岩。“江临!你听我解释!”苏冉冲到我面前,试图抓住我的胳膊,

她的手指冰凉,还在剧烈地颤抖,“不是你想的那样!陈屿他……他刚失恋,心情很差,

我就是……就是安慰他一下!我们什么都没做!真的!”“安慰?”我低头,

看着苏冉那张写满慌乱和急于辩解的脸,目光扫过她凌乱的头发,敞开的领口,

还有脖颈上那一点可疑的红痕。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毁灭欲瞬间攫住了我。

我猛地甩开她的手,力道之大让她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差点摔倒。“安慰他失恋?

”我指着沙发上脸色铁青的陈屿,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冰碴,

“所以需要你苏冉,解开扣子,跨坐在他腿上,让他把手伸进你衣服里安慰?嗯?苏冉,

***当我三岁小孩?!”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在空旷的客厅里炸开,

震得吊灯似乎都在晃动。陈屿终于站了起来,脸上那点狼狈被强装的镇定取代,

他挡在苏冉前面,皱着眉,用一种令人作呕的、仿佛他才是受害者的口吻说:“江临,

你冷静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冉冉……”“冉冉?”我打断他,

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恶心的称呼,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盯着他,

眼神像在看一堆腐烂的垃圾,“陈屿,闭上你的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我转向苏冉,

她躲在陈屿身后,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陌生。

“苏冉,”我看着她,声音低沉下去,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彻底死心的冰冷,

“这就是***说的‘清清白白’?这就是你所谓的‘纯粹友情’?安慰他失恋?哈!

”我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冷笑,那笑声在死寂的客厅里回荡,异常刺耳。“行,安慰得好。

”我点点头,目光最后扫过她敞开的领口,扫过陈屿那张故作镇定的脸,

扫过这一室狼藉的暧昧。心脏的位置,那片被掏空的地方,

此刻被一种更冰冷、更坚硬的东西填满了。“你们继续。”我扯出一个极其扭曲的笑容,

转身,大步走向门口,脚步踩过地上的碎瓷片和水渍,发出刺耳的声响。“江临!你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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