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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屏幕暗下去。

我能想象苏晗芮看到那条信息时,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一定是那种被戳中痛处,却又强行维持清高的扭曲模样。

她大概率会去找霍言深哭诉。

用她那种受尽委屈却故作坚强的语调。

真好。

让这对渣男贱女内部消耗去吧。

我起身,离开会议室。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城市景象。

曾经,我也以为这片风景会永远和霍言深共享。

现在,只觉得讽刺。

内线电话响起。

林助理的声音传来:“宋总,赵氏集团的赵霖先生希望能见您一面,说是关于城东那个合作项目……”‌‍⁡⁤

说曹操,曹操到。

我嘴角弯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让他进来。”

几分钟后,赵霖推门而入。

他今天穿得人模狗样,头发梳得油光水滑,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容,完全不见昨晚在酒店套房里的轻浮戏谑。

“栀栀……啊不,宋总!”他搓着手,语气热络得仿佛我们有多熟稔,“冒昧打扰,真是不好意思。”

我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没有起身,只是抬了抬眼皮,目光平静无波地看着他。

“赵先生,有事?”

我的冷淡让他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如常,自顾自地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是这样,宋总,我们赵氏对城东那个生态园项目非常有诚意,无论是资金还是资源,我们都愿意拿出最好的来配合宋氏。你看,是不是能给个机会,我们详细聊聊?”

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我的神色。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霍言深的“好兄弟”,以为凭着这层关系,在我这里总能捞到点好处。

以前,我看在霍言深的面子上,对他们那些小打小闹的请求,确实会行些方便。

但现在……

我身体微微后靠,指尖轻轻点着桌面。

“生态园项目?”我语气淡漠,“我记得,赵氏上个季度的财报不太好看,现金流似乎有些紧张。这种情况下,你们拿什么来保证项目的顺利推进?”

赵霖的脸色微变,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直接地揭短。

他干笑两声:“宋总消息真灵通。不过那都是暂时的,我们已经在积极调整,资金绝对不是问题!而且,有言深这层关系在,我们合作起来不是更放心吗?”

他终于把霍言深搬了出来。‌‍⁡⁤

脸上带着一种“你懂的”的笑容。

我看着他,忽然笑了。

很轻,很淡,却让赵霖莫名打了个寒颤。

“赵先生,”我缓缓开口,每个字都清晰无比,“公是公,私是私。我这个人,向来分得很清楚。”

“至于霍言深……”我顿了顿,目光掠过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他的面子,在我这里,现在不值钱。”

赵霖脸上的笑容彻底挂不住了,他瞪大了眼睛,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宋总,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和言深……”

“我和他之间的事,不劳赵先生费心。”我打断他,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生态园项目,宋氏有更合适的合作伙伴。赵先生,请回吧。”

我按下内线电话:“林助,送客。”

赵霖猛地站起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像是受了极大的侮辱。

“宋以栀!你……”他气得声音都有些发抖,“你别太过分!要不是看在言深的面子上,你以为我会来求你?!”

“求?”我抬眸,眼底终于泄出一丝冰冷的锋芒,“赵霖,你是不是忘了,昨晚在酒店套房里,你是用什么样的语气,议论我和苏晗芮的?”

赵霖瞬间如遭雷击,僵在原地,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脸色惨白如纸。

他大概以为,那些肮脏的对话,只有他们兄弟几个知道。

他永远不会知道,我当时就站在门外。

将他们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

“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我看着他,如同看着一个跳梁小丑,“‘深哥,听说昨晚把苏家那位千金给办了?’‘感觉怎么样?那苏晗芮平时看着跟不食人间烟火似的,装得挺清高啊!’”

我模仿着他当时那油滑轻佻的语气,一字不差地复述出来。

赵霖的额头瞬间沁出密密麻麻的冷汗,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

“你……你怎么会……”

“滚出去。”我失去了所有耐心,声音冰冷如铁,“以后赵氏的人,以及你,不要再出现在宋氏,也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否则,我不介意让业界都知道,赵家的公子,是个什么样管不住嘴的货色。”

林助理适时地推门进来,面无表情地对赵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赵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踉跄了一下,脸色灰败,再也说不出任何话,灰溜溜地跟着林助理离开了。

办公室门关上。

世界清静了。

我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眉心。

这只是个开始。

赵霖这种小角色,不过是开胃菜。

收拾他,甚至不需要我动用太多资源。

真正的硬仗,还在后面。

“天穹计划”……霍言深……

我打开电脑,调出加密文件夹。

里面是我这段时间,利用职务之便和私下渠道,收集到的所有关于霍氏集团,尤其是“天穹计划”的核心资料、财务数据、以及一些见不得光的交易记录。

霍言深对我从不设防。

他公司的很多机密文件,甚至是他书房电脑的密码,我都知道。

他曾笑着说:“我的就是你的,栀栀,对你,我没有任何秘密。”

多么讽刺。

他的毫无保留,成了我现在刺向他心脏最锋利的刀。‌‍⁡⁤

我仔细浏览着那些数据和文件,大脑飞速运转,寻找着那个最能一击毙命的突破口。

时间一点点流逝。

直到窗外华灯初上,城市的霓虹点亮了夜空。

手机屏幕再次亮起。

这次是一个陌生号码。

但我认得出来。

是霍言深。

他换了个号码打过来。

还真是……执着。

我盯着那闪烁的号码,看了几秒,然后,按下了接听键。

我倒要听听,事到如今,他还能说出什么花样。

“栀栀!”电话那头立刻传来霍言深急切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沙哑,“你终于肯接我电话了!”

“有事?”我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

“栀栀,我知道你生气,都是我不好!是我***!”他开始了他的表演,语气充满了懊悔和自责,“你怎么骂我打我都行,但是别不理我,别说什么分手的气话,好吗?”

“我不是苏晗芮,没兴趣玩那种打一巴掌给颗糖的游戏。”我冷冷道。

“我知道我知道!你和她们都不一样!你是我唯一爱的女人!”他急忙表忠心,然后话锋一转,试图解释,“昨晚真的是意外,是苏晗芮她设计我!她给我下了药!我根本什么都不记得了!栀栀,你相信我!”

下药?

我几乎要冷笑出声。

这种拙劣的借口,他也说得出口。

“霍言深,”我打断他喋喋不休的辩解,“你当时在酒店跟你兄弟说的那些话,也是她逼你说的?”‌‍⁡⁤

电话那头瞬间沉默。

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声。

“我……我那都是喝多了胡说的!是为了在兄弟面前撑面子!栀栀,男人在外面总要有点虚荣心,你理解一下……”他试图狡辩,语气带着惯有的敷衍。

理解?

虚荣心?

我理解他为了面子,就可以把另一个女人的尊严踩在脚下?

理解他为了兄弟间的谈资,就可以把我们之间的感情如此轻贱地拿出来炫耀?

“霍言深,”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彻底的了然和失望,“你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你永远都是这样。出了事,就把责任推给别人。是苏晗芮设计你,是酒精作祟,是兄弟怂恿……唯独你自己,永远是那个无辜的、被迫的受害者。”

“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你低头认个错,说几句软话,我就该像以前一样,感动得热泪盈眶,然后原谅你的一切?”

我顿了顿,感觉胸腔里那股恶心感再次翻涌上来。

“你让我觉得恶心。”

电话那头,霍言深的呼吸陡然加重,带着压抑的怒火。

“宋以栀!你到底想怎么样?!难道你要因为这一次错误,就否定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吗?!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不清楚吗?!”

又是这一套。

感情绑架。

“感情?”我轻笑,笑声里满是苍凉和讽刺,“霍言深,从你决定把苏晗芮当成我们新婚之夜的‘练习工具’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没有感情了。”

“只有肮脏,和利用。”

“别再给我打电话了。”我最后说道,语气决绝,“我们之间,完了。”

说完,我不再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然后,将这个新号码,再次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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