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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邀,人在唐朝,刚和李白撞诗作为现代三流文学家,

我穿越成唐朝富家小院里最低等的长工。本以为永无出头之日,

却发现自己竟能与唐代诗人在同一场景下写出相同诗句。

当李白在酒宴上挥毫写下“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时,

我正对着主家的黄河鲤鱼念出同一句。满座皆惊后,我被当成文曲星下凡送进皇宫。

却不知这偷来的才名,正将我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那位真正的诗仙,

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冷,直到他低声说:“你也是穿越者?

知不知道有个规则叫——‘唯一性’?”我,张小白,在现代是个三流文学家,

说得好听点是文学家,难听点就是靠着写点没人看的诗和小说混日子的扑街写手。没想到,

一觉醒来,我就成了唐朝天宝年间,长安城一个姓李的富户家里,最低等的小长工。

每天睁开眼,就是扫不完的院子,挑不完的水,还有管家那永远带着唾沫星子的呵斥。

“张二狗!你死哪里去了?前院的马粪再不清理,今天别想吃饭!”张二狗,

这就是我现在这具身体的名字,朴实得让人想哭。我一边拿着比我还高的扫帚,

有气无力地划拉着青石板路面,一边在心里哀叹。想我张小白,在现代虽然没混出啥名堂,

好歹也能在出租屋里指点江山,激扬文字,骂骂咧咧地批判一下文坛现状。到了这儿,

别说批判了,连吃饱饭都成问题。这李家虽说富庶,但对下人着实苛刻,一天两顿,

不是糙米就是些看不清原型的腌菜,偶尔见点油腥,那得是过年。我的目标?很简单,

活下去,然后,活出个人样来。我再也不想天天闻着马粪味,

对着管家那张褶子脸点头哈腰了。我要改变命运!我要凭借我领先一千多年的知识,

在这里混得风生水起!可现实很快给了我一个大嘴巴子。我试着在干活休息的时候,

跟一起的长工们“不经意”地提起几句“床前明月光”,或者“春眠不觉晓”。

结果他们要么用看傻子的眼神看我,要么直接摸摸我的额头:“二狗,

你是不是昨晚被门夹了脑袋?说的什么胡话?”我这才悲催地意识到,

在这个文盲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的年代,我跟这些底层人民谈诗歌,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他们关心的是今天能多捞到一口剩饭,或者管家心情好不好会不会少安排点活计。诗歌?

那是什么玩意儿?能当饭吃吗?至于那些能欣赏诗歌的读书人,老爷少爷们,我一个小长工,

连靠近他们的资格都没有。有一次,我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

在李老爷宴请几位文人朋友的时候,假装在旁边伺候,想找机会“展露才华”。

结果我刚凑近一点,想听听他们谈论什么,管家就一鞭子抽在我旁边的柱子上,

厉声喝道:“张二狗!滚远点!这里也是你能待的地方?惊了贵客,扒了你的皮!

”我灰溜溜地退下,看着远处那些穿着绫罗绸缎,谈笑风生的文人,心里一阵绝望。阶级,

这该死的阶级壁垒,比现代社会的钢筋水泥墙还要厚实一千倍。我空有一座宝山,

却连展示的机会都没有,难道我真要在这李家大院,扫一辈子地,挑一辈子水,

最后像那些老长工一样,佝偻着背,默默无闻地死去?我不甘心啊!

转机出现在一个我完全没想到的场合。那天,李老爷不知道走了什么运,

居然请动了一位在长安城都赫赫有名的大人物来家里赴宴——秘书监贺知章,贺老爷子!

这位可是太子宾客,皇帝面前的红人,更是文坛领袖级别的人物。

整个李府上下下都炸开了锅,提前好几天就开始洒扫庭除,张灯结彩,比过年还热闹。

宴会当天,更是戒备森严,我们这些低等长工,连靠近正厅百步之内都不被允许,

只能在外围做些搬运酒水、传递菜肴的粗活。饶是如此,

管家还是把我们耳提面命了一番:“都把招子放亮一点!手脚麻利点!谁要是出了岔子,

冲撞了贺老大人,仔细你们的皮!”我心里却活络开了。贺知章?那可是大名鼎鼎的人物,

“少小离家老大回”就是他写的。更重要的是,他是李白的伯乐和酒友!

如果能在他面前留下点印象……我的心砰砰直跳,感觉机会来了。宴会进行到一半,

气氛正酣。我从端着空盘子退下来的丫鬟口中隐约听到,厅内正在行酒令,吟诗作对。

贺老大人似乎兴致很高,还夸了李家公子一句“后生可畏”。就在这时,

管家急匆匆地跑过来,额头冒汗,对着我们几个候在外面的长工低吼道:“快!快去个人,

到后厨把那条最大的黄河鲤鱼端上来!要快!贺老大人想尝尝鲜!”后厨离正厅有一段距离,

要穿过一个庭院。平时这活儿大家都抢着干,因为能蹭点油水,但今天气氛太紧张,

反而没人敢动。我一看,机会这不就来了吗?我立刻站出来:“我去!”管家看了我一眼,

大概觉得我还算机灵,挥挥手:“快去快回!小心着点!”我应了一声,拔腿就往后厨跑。

后厨的大师傅已经把那条精心烹制的黄河鲤鱼放在一个巨大的托盘里了,

鱼身上浇着亮晶晶的芡汁,香气扑鼻。我深吸一口气,端起那沉重的托盘,稳了稳心神,

朝着正厅走去。穿过庭院时,晚风吹拂,带着点凉意。我刻意放慢了脚步,

竖着耳朵听正厅里的动静。只听得里面觥筹交错,人声鼎沸,似乎正在为什么事情喝彩。

隐隐约约,一个清朗又带着几分狂放的声音传来,正在高声吟诵着什么。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我的脑子“嗡”的一声,

像是被一道闪电劈中了!这句子……太熟了!是李白的《将进酒》!他居然就在里面!

就在此刻,在吟诵这首诗!一股热血直冲我的头顶。几乎是本能,一种强烈的,

想要抓住这千载难逢机会的欲望驱使着我,我看着托盘里那条象征着“黄河”的鲤鱼,

听着里面传来的,那句石破天惊的开篇,鬼使神差地,我也跟着那节奏,

用我所能发出的最清晰,最“有文化”的声音,对着那条鱼,

朗声念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声音不大,但在相对安静的庭院里,

却显得格外清晰。念完这一句,里面那个声音刚好也到了“奔流到海不复回”。内外呼应,

一字不差!一瞬间,正厅里的喧闹声像是被一把无形的刀切断了。死一般的寂静。

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闯祸了?是不是太冒失了?下一秒,正厅的门“哐当”一声被推开,

好几个身影同时冲了出来。为首的是一个穿着紫色官袍,须发皆白,但精神矍铄的老者,

他目光如电,一下子就锁定了端着托盘,僵在原地的我。“刚才是何人在吟诗?

”老者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是贺知章!我腿一软,差点把托盘给扔了,

连忙跪下:“是……是小人……”贺知章快步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着我这一身粗布短打,

眉头紧锁:“你?你一个仆役,怎会吟诵此等诗句?而且……竟与李翰林方才所作,

一字不差!”李翰林?李白也在?我偷偷抬眼望去,只见贺知章身后,站着一个白衣男子,

身材颀长,面容俊朗,眼神清澈而带着几分疏狂,此刻正用一种极其复杂,

充满探究意味的目光盯着我。那目光,不像是在看一个抄袭者,反而像是在……辨认着什么。

完了,正主找上门了。我心如鼓擂,但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模仿着电视剧里古人的腔调,回答道:“回……回大人,

小人也不知为何。方才听到厅内传出诗句,只觉得胸中激荡,此句便脱口而出,

仿佛……仿佛它本就该在那里一样。”我这话一出口,现场更是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贺知章瞪大了眼睛,看看我,又回头看看身后的李白,

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变成了极大的好奇和不可思议。李老爷和他儿子,

还有一众宾客也全都围了过来,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李老爷的脸色尤其精彩,先是惊疑,

然后是恼怒大概觉得我给他丢人了,但在贺知章面前,又不敢发作,

憋得脸跟猪肝一个颜色。“脱口而出?与本官李翰林心意相通,一字不差?

”贺知章捋着胡须,绕着我走了两圈,那眼神,像是要把我从里到外看个通透,“奇哉!

怪哉!你叫什么名字?在府中任何职?”“小人……张二狗,是府里的长工。”我低着头,

感觉背上都快被那些目光戳出洞来了。“长工?”贺知章的声音扬高了几分,

更是引得众人一阵低呼。一个最低等的长工,竟然能吟出如此气象万千的诗句,

还跟名满天下的李太白撞了车,这说出去谁信?“贺监,此事确有蹊跷。”李白终于开口了,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独特的磁性,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他缓步走到我面前,

离得更近了些,我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淡淡酒气,混合着一种墨香。他俯视着我,

目光锐利如刀,“此诗乃白即兴所作,此前绝未示人。这位小兄弟,你当真只是听闻上句,

便心有所感,对出了下句?”他的问题看似平静,但我却感觉到了一种巨大的压力。

这不是普通的质疑,这是一种源自于创作者本能的警惕和审视。我手心冒汗,

知道这是最关键的时刻,能不能取信于他们,就在此一举了。

我拼命回忆着《将进酒》的全文,好在这是我当年为了装逼背得最熟的诗之一。我抬起头,

努力让自己的眼神显得真诚甚至带着点茫然,迎着李白审视的目光,

继续说道:“李……李翰林明鉴,小人确实不知。方才听到‘黄河之水天上来’,

只觉得一股豪迈之气扑面而来,后面的话……就好像自己蹦出来一样。”我顿了顿,

仿佛在努力回忆,然后轻轻接着吟诵了下去:“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

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

千金散尽还复来……”我每念一句,贺知章的眼睛就亮一分,而李白的眉头就蹙紧一分。

等我念到“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时,贺知章已经忍不住抚掌惊叹:“妙!妙啊!

浑然天成,气脉贯通!若非亲见,老夫绝不敢相信!此诗豪迈奔放,如江河奔涌,

绝非寻常文人能仿造,更遑论一个长工!奇才!莫非真是文曲星下凡,偶露峥嵘?

”李老爷在一旁,脸色变了几变,终于挤出一丝笑容,凑上前道:“贺监,

下官……下官也着实不知,这张二狗平日沉默寡言,只知埋头干活,竟有如此……如此诗才?

”他这话说得自己都不信。李白却没有再说话,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深邃得可怕,

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震惊、疑惑,甚至还有一丝……冰冷?他不再追问,

但那种沉默的注视,比任何质问都让我感到心悸。宴会最终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气氛结束了。

贺知章对我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不顾李老爷的尴尬,

详细问了我的身世我只好胡诌是家道中落的读书人之后,不得已卖身为奴,临走时,

还特意对李老爷说:“此子非常人,李公当善加对待。”贺知章一走,

李老爷看我的眼神立刻就变了。不再是看一个低贱长工的眼神,而是混合着惊疑、忌惮,

还有一丝可能带来的好处的算计。他挥退了其他人,单独把我叫到书房。“张二狗……不,

张小哥,”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和蔼,但听起来还是很别扭,“你隐藏得够深啊。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我知道,贺知章的话给我上了一道护身符,

但远未到高枕无忧的地步。李老爷这关,还得靠我自己忽悠过去。我继续发挥我的演技,

一口咬定就是灵光乍现,福至心灵,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可能真是祖宗保佑或者文曲星附体了。李老爷将信将疑,但贺知章的态度摆在那里,

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样。最后,他沉吟半晌,说道:“既然如此,从明日起,

你不用再做那些粗活了。搬到西厢那间空房去住,暂时……就在府里读书习字吧,一应用度,

按二等仆役的标准来。”这算是一次飞跃了。我从最低等的长工,

一跃成了府里的“特殊存在”,虽然身份还是奴仆,但至少脱离了体力劳动,

有了单独的房间,还能接触笔墨纸砚。然而,我知道,真正的阻碍才刚刚开始。

李白那冰冷的眼神,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他显然不信我那套说辞。而且,这次是侥幸,

靠着对《将进酒》的熟悉蒙混过关,下次呢?唐朝的诗人们高产似那啥,

我总不能每次都靠“灵光乍现”来跟他们对轰吧?万一碰到我不熟悉的诗,

或者他们还没写出来,但我“提前”念了的诗,那不就露馅了?更重要的是,

我“偷”来的才名,已经引起了正主的注意。李白,他可不仅仅是诗仙,他游历天下,

交友广阔,甚至传说中还当过道士,练过剑,是个身手不凡的侠客。被他盯上,

我感觉自己就像被一条巨龙凝视着的蚂蚁。搬进西厢房的第一晚,我失眠了。

身下是虽然不算柔软但绝对干净的床铺,不再是长工房那散发着霉味和汗臭的通铺。

房间里甚至有了一张书桌,上面摆着李老爷“赞助”的几本基础典籍和文房四宝。窗明几净,

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条件改善了,我心头的压力却更大了。

李白那双深邃的眼睛总在我脑海里晃悠。他那句“此诗乃白即兴所作,

此前绝未示人”像警钟一样在我耳边回响。他起疑了,而且是很深的疑心。

我这“文曲星下凡”的幌子,骗骗贺知章那种爱才心切的老爷子,

或者李老爷这种半瓶子醋的土财主还行,想骗过李白这种真正的天才?难。我必须做点什么,

来巩固我这偷来的地位,并且应对接下来的危机。首先,我得“学习”。

我现在的身份是个“突然开窍”的文盲长工,那么识字、写字就是当务之急。第二天一早,

我就主动去找了李府那位教少爷读书的老秀才,态度谦卑地表示想认字。

老秀才得了李老爷的吩咐,虽然对我这个“一步登天”的长工没啥好脸色,但也不敢怠慢,

勉强教我认了些常用字。我学得“很慢”,一副榆木疙瘩不开窍的样子,

把老秀才气得吹胡子瞪眼,正好符合我“突然有了诗才但文化基础为零”的设定。但私下里,

我凭着原身残留的一点模糊记忆这身体原主似乎也认得几个字,加上我自己的现代知识,

疯狂地恶练毛笔字。那字写得,跟狗爬一样,但我必须尽快让它能见人。其次,

我得“创造”机会。不能总是被动地等诗人们“触发”我的“灵感”,我得主动出击,

制造一些我能“发挥”的场合。我开始有意无意地向李少爷,

或者府里其他能接触到外界信息的仆人,打听长安城文坛的动态。哪位诗人又出了新作,

哪家酒楼有诗会,皇上最近喜欢什么调调的诗……我得知道“情节”发展到哪里了,

别一不小心把人家还没写出来的诗给“念”了,那乐子就大了。机会很快来了。没过几天,

李少爷从外面回来,兴奋地跟李老爷说起,岐王宅里又办雅集了,

王维王摩诘先生当场作了一首《相思》,语惊四座,现在全长安的文人都在传诵。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李少爷摇头晃脑地吟诵着,

一脸陶醉。我当时正在旁边“伺候笔墨”其实就是站着,心里猛地一跳。王维!

《相思》!这首我熟啊!我立刻做出侧耳倾听状,

脸上适时地露出一种茫然又似有所悟的表情,

嘴里喃喃地重复着:“红豆……南国……春来……”李少爷注意到了我的异常,

皱眉道:“张二狗,你又怎么了?”我仿佛刚从梦中惊醒,看着他们,眼神空洞,

气说道:“红豆……我好像……也看到过……在梦里……还有……劝君……惜取……少年时?

”我故意说得含糊不清,断断续续,

”改成了意境相近但字句不同的“劝君惜取少年时”这是后来杜秋娘《金缕衣》里的句子,

但此时应该还没出现,留下足够的悬念和想象空间。果然,李少爷和李老爷对视一眼,

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骇。“劝君惜取少年时?”李少爷喃喃道,“这……这意境,

似乎与王摩诘的‘愿君多采撷’有异曲同工之妙啊!张二狗,你……你梦到的?

”我赶紧低下头,恢复那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小人……小人也不知道,

就是突然冒出来的……”这一次,李老爷看我的眼神更加不同了。如果说上次贺知章在场,

还有可能是巧合或者我提前打探到了李白的诗,那么这次,王维在岐王府刚作的诗,

我一个小长工绝无可能知道,而且我还能“梦”出意境相似的句子!“莫非……真是天授?

”李老爷捻着他那几根稀疏的胡须,眼神闪烁。很快,我“梦笔生花”,

能与当代诗人“心意相通”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在长安城的小圈子里传开了。

一开始只是李家仆役间的闲谈,后来渐渐传到了一些好奇的文人士子耳中。有人嗤之以鼻,

认为纯属无稽之谈,是李家为了哗众取宠搞出来的把戏;也有人将信将疑,

尤其是那天在李家宴会上亲眼目睹我与李白“撞诗”的几位宾客,

他们的证词给这件事增添了不少神秘色彩。我的处境变得微妙起来。在李家,

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尊重”,连管家见了我,都会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李老爷更是把我当成了奇货可居的“宝贝”,时不时带我去参加一些不太重要的文人聚会,

让我在适当的场合“偶露峥嵘”。我小心翼翼地扮演着我的角色。每次“灵感”迸发,

都控制在只言片语,或者与原作者诗句略有出入的范围内,

营造一种“似是而非”、“天机莫测”的感觉。我绝不敢整首整首地背诵,那太假了,

而且容易留下把柄。我要的就是这种朦胧的神秘感,让他们猜,让他们议论。

我知道我在玩火。每一次“借用”那些传世名句,我的心都在颤抖,

既有窃取他人成果的羞愧,更有怕被揭穿的恐惧。尤其是,

当我感受到来自李白那边的压力越来越大时。我听说,李白最近在长安很活跃,

但似乎心情并不好,经常在酒肆独酌,狂歌当哭。有传言说,

他对那个“剽窃”了他诗句的长工很是不满,甚至在一些公开场合表示过质疑。

山雨欲来风满楼。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而且是以一种我完全没想到的方式。

李老爷不知走了什么门路,竟然搞到了一张宫中某位贵妃不是杨玉环,此时她还未入宫,

应该是另一位得宠的妃子举办赏花宴的“入场券”。这种宴会,

往往会有皇亲国戚和重臣参加,更是文人墨客一展才华,博取功名的绝佳舞台。

李老爷自己那点水平当然不够看,但他把我带上了!“张小哥,这次全看你的了!”马车上,

李老爷搓着手,兴奋得脸上放光,“若能在那位贵妃娘娘,甚至……甚至陛下面前留下印象,

你我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啊!”我心里叫苦不迭,面上却只能唯唯诺诺。皇宫!赏花宴!

这舞台也太大了!一个搞不好,就不是丢脸的问题,那是要掉脑袋的!

宴会设在御花园的一处水榭旁,奇花异草,争奇斗艳,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我第一次见到如此奢华的场面,腿肚子都有点转筋。李老爷好歹是个富商,

还能跟一些低品级的官员搭上话,而我,则完全像个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缩在角落里,

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然而,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宴会进行到一半,许是酒酣耳热,

气氛活跃起来。那位端坐上首,容貌娇艳的贵妃娘娘笑着提议:“今日春光烂漫,百花竞放,

诸卿皆是饱学之士,何不以此情此景,各自赋诗一首,以助雅兴?”众人纷纷叫好。

这种场合,正是扬名立万的好机会。才子们一个个摩拳擦掌,准备大显身手。

我偷偷抬眼打量,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我看到了好几个熟悉的身影!

王维、崔颢、王之涣……还有,那个我最怕见到的人——李白!

他今天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袍,坐在一个不算起眼但视野极佳的位置,正自斟自饮,

神情淡漠,似乎对眼前的喧闹并不在意。但我知道,他肯定注意到我了。

诗作一首接一首地呈上去,贵妃娘娘看得频频点头,不时与身旁的宫女宦官低语几句。

轮到李白了。他放下酒杯,缓缓起身,走到场地中央。他甚至没有看任何人,

只是仰头望着水榭外一株开得正盛的牡丹,略一沉吟,

清朗的声音便响彻水榭:“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

会向瑶台月下逢。”《清平调》!第一首!他写出来了!满座皆惊!

随即爆发出震天的喝彩声!“妙啊!以云霞比衣,以花比容貌,真乃绝世佳句!

”“李翰林果然才情冠绝当代!”贵妃娘娘更是喜动颜色,

显然对这首极合她心意的诗非常满意。李老爷在一旁急得直扯我的袖子,低声道:“快!

张小哥!快!你也‘想’一首啊!压过他!”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压过他?我用什么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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