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一年后我见到了前任

分手一年后我见到了前任

作者: 赤色点墨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分手一年后我见到了前任》是知名作者“赤色点墨”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林砚之江屿展全文精彩片段:1 裂帛“分”林砚之握着钢笔的手顿了墨水在演算纸上晕开一小团墨像块洗不掉的她抬眼镜片后的目光冷得像手术落在对面二十岁的少年脸上——江屿坐在图书馆靠窗的位阳光把他的发梢染成金棕侧脸线条锋利又青是那种被命运偏爱的天之骄子才有的模可他此刻垂着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声音没什么起重复道:“我我们分”“理”林砚之的声音很像她握手术刀时那连...

2025-10-09 18:08:38

1 裂帛“分手。”林砚之握着钢笔的手顿了顿,墨水在演算纸上晕开一小团墨渍,

像块洗不掉的疤。她抬眼时,镜片后的目光冷得像手术刀,

落在对面二十岁的少年脸上——江屿坐在图书馆靠窗的位置,阳光把他的发梢染成金棕色,

侧脸线条锋利又青涩,是那种被命运偏爱的天之骄子才有的模样。可他此刻垂着眼,

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声音没什么起伏,重复道:“我说,我们分手。”“理由。

”林砚之的声音很稳,像她握手术刀时那样,连尾音都没颤一下。她比江屿大六岁,

是市一院最年轻的肿瘤外科主刀医生,手底下救过的人能从住院部排到门诊楼,

见过太多生离死别,可此刻面对这两个字,指尖还是不受控地绷紧了。江屿抬起头,

眼神里没了往日的亮堂,只剩一片刻意装出来的冷淡。“没什么理由,腻了。

”他往椅背上靠了靠,双手插兜,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那是他从前最不屑的姿态,

“林砚之,你不觉得我们不合适吗?你是博士,我是本科生;你每天泡在手术室,

我忙着竞赛和实验,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腻了?”林砚之重复这两个字,

突然笑了一声,笑声很轻,却带着刺,“江屿,昨天你还在我实验室楼下等我到半夜,

说要给我看你刚拿到的国际数学竞赛金奖证书;上周你发烧到39度,

抱着我的胳膊说怕打针,要我陪着你才肯输液。现在你说腻了?

”坐在不远处的林舟猛地站起来,他是林砚之的弟弟,比江屿大两岁,刚进武警系统没半年,

今天本来是来喊江屿去打球的,没想到撞见这出。他几步走到桌前,

拽住江屿的胳膊:“江屿,你疯了?我姐哪里对不起你?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江屿甩开他的手,力道大得让林舟踉跄了一下。他看着林砚之,眼神硬得像石头:“林舟,

这是我和你姐的事,跟你没关系。”他转回头,盯着林砚之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是,

我以前是喜欢你,可现在不喜欢了。你太冷静了,跟你在一起像跟一块冰谈恋爱,没意思。

”林砚之的脸白了一瞬,她放下钢笔,指尖在桌沿上扣了扣——那是她控制情绪的习惯,

从前在手术台上遇到大出血时,她也是这样扣着手术台边缘,稳准地找到出血点结扎。

可现在,她觉得胸腔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疼。“好。”她站起身,

收拾桌上的病历本和笔,动作有条不紊,像在结束一台手术,“既然你想分,那就分。

”她没再看江屿一眼,转身往外走。林舟急了,一边喊“姐”,

一边瞪江屿:“你到底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我姐为了陪你,推了多少台学术交流?

”江屿没说话,只是看着林砚之的背影消失在图书馆门口,直到那道身影彻底看不见了,

他才猛地捂住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来的血滴在演算纸上,

和刚才那团墨渍混在一起,晕成深色的斑。林舟听见咳嗽声回头,看见那抹红色,

脸色骤变:“江屿!你吐血了?你是不是生病了?”江屿擦了擦嘴角,

把纸揉成一团塞进兜里,抬头时又恢复了那副冷淡的样子:“别大惊小怪,上火了。

”他推开林舟,拿起椅背上的背包,“我走了,以后别找我了。”“江屿!”林舟想追上去,

却被江屿的眼神逼停——那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鲜活,只剩一片荒芜,像被烧过的草原,

连风都吹不进。三天后,林砚之收到了出国进行学术交流的通知,为期两年。她没犹豫,

当天就订了机票。登机前,她给江屿发了最后一条消息:“照顾好自己。”消息石沉大海,

再没回音。而此时的江屿,已经背着背包坐上了去西南的火车。

背包里装着几件换洗衣物、一本数学年鉴,

还有一叠刚打印出来的亲子鉴定报告——上面的结论赫然写着“排除亲生血缘关系”。

他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摸了摸口袋里那张癌症晚期的诊断书,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挺好的,这样一来,就没人会为他难过了。2 远游火车在山间穿行,江屿靠在窗边,

时不时咳嗽几声。邻座的老太太递过来一颗润喉糖:“小伙子,看你脸色不太好,

是不是感冒了?”江屿接过糖,道了声谢:“谢谢您,老毛病了。”他拆开糖纸,

把糖放进嘴里,甜丝丝的味道稍微压下了喉咙里的痒意。

老太太打量着他:“你一个人出来旅游啊?看着年纪不大,不像工作的人。”“嗯,大学生,

出来看看风景。”江屿笑了笑,从背包里拿出草稿纸,开始演算一道微分几何的难题。

笔尖在纸上飞快滑动,密密麻麻的公式很快占满了半张纸,他沉浸在数学的世界里,

暂时忘了胸口的疼痛和心里的乱麻。这两年,他几乎走遍了大半个中国。

从西南的雪山到东北的林海,从江南的水乡到西北的戈壁,每到一个地方,

他就找个便宜的民宿住下,白天看风景,晚上埋首演算。背包里的草稿纸换了一叠又一叠,

大部分都被他寄回了学校,收件人是他的导师周教授。周教授每次收到草稿,

都会给江屿打个电话,可他从来没接。直到半年前,周教授在电话里留了言:“江屿,

你的研究成果已经够得上菲尔兹奖了,回来吧,我帮你整理发表。”江屿听完留言,

只是把手机关机,继续往更偏远的地方走。他不想回去,不想面对那些熟悉的人,

更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日渐衰弱的身体。这天,他在川西的一家民宿住下。

民宿老板是个年轻人,叫阿凯,见江屿背着大包小包,主动过来帮忙:“兄弟,

你这包够沉的,装的啥?”“一些书和纸。”江屿笑了笑,把背包放在墙角,

刚坐下就一阵眩晕,他赶紧扶住桌子,才没摔倒。阿凯看出他不对劲:“你没事吧?

要不要我帮你找个医生?”“不用,老毛病了,歇会儿就好。”江屿摆摆手,

从背包里拿出一瓶药,倒出两粒吞了下去。那是止痛药,一开始一片就能管用,

现在要吃两片才能压下疼痛。阿凯没再多问,只是给江屿端来一杯热水:“我们这儿海拔高,

你要是不舒服就跟我说。对了,明天有个徒步团去看冰川,你要不要一起?”江屿想了想,

点头:“好啊。”第二天一早,江屿跟着徒步团出发。冰川在海拔四千多米的地方,

路很难走。走了一半,江屿的呼吸开始急促,胸口像压了块大石头,疼得他直冒冷汗。

同行的一个女孩注意到他的情况,递过来一瓶氧气:“你是不是高反了?吸点氧吧。

”江屿接过氧气,吸了几口,稍微缓解了一些。他谢过女孩,继续往前走。

终于到了冰川脚下,巨大的冰川在阳光下泛着蓝光,壮观得让人失语。江屿站在那里,

看着冰川,突然觉得自己的那些烦恼都变得渺小起来。他拿出草稿纸,

在寒风中写下一行公式。风把纸吹得哗哗响,他却毫不在意,只顾着在纸上演算。

女孩走过来,好奇地看着他的草稿纸:“你在写什么呀?看起来好难。”“一些数学题。

”江屿抬头笑了笑,“这里的风景很好,适合思考。”女孩点点头:“确实,

我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来看看大自然,就觉得好多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江屿。

”“我叫苏晓,很高兴认识你。”苏晓伸出手,江屿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和她握了握。

那天晚上,江屿在民宿的院子里看星星。阿凯走过来,

递给她一瓶啤酒:“没想到你还挺能扛的,今天好多人都高反了,你居然还能坚持下来。

”江屿接过啤酒,喝了一口:“还行,以前在学校的时候经常运动。

”“你看起来不像喜欢出来瞎逛的人,倒像个搞研究的。”阿凯靠在墙上,看着星星,

“我以前也想考大学,可惜没考上,后来就来这儿开了个民宿。”“挺好的,自由自在。

”江屿说。“自由是自由,就是有点孤单。”阿凯笑了笑,“对了,

昨天有个女人给我打电话,问有没有一个叫江屿的人住这儿。

”江屿的身体僵了一下:“什么女人?”“听声音挺冷的,说她是你姐姐。”阿凯回忆道,

“我没说你在这儿,毕竟你没说要让别人知道。”江屿松了口气,是江晚。

他姐姐江晚比他大五岁,是个典型的女强人,高冷妩媚,手段狠辣。这两年,

江晚一直在找他,他换了无数个手机号,住民宿也从来不用身份证,就是不想被她找到。

“谢谢。”江屿说。“客气啥。”阿凯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说真的,你姐姐挺担心你的,

要是想联系她,就给她回个电话吧。”江屿没说话,只是仰头喝了口啤酒。

他知道江晚担心他,可他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回去?几天后,江屿离开川西,往东南方向走。

他在一个小镇上住了下来,每天除了演算,就是帮镇上的小学给孩子们辅导数学。

孩子们很喜欢他,总是围着他问东问西。这天,他收到了周教授的一封邮件,

附件里是一篇论文的初稿,标题是《关于黎曼猜想的新证明思路》,作者署名是江屿。

周教授在邮件里说:“江屿,我把你的部分成果整理成了论文,已经投稿给了《数学年刊》,

你要是有时间,就看看初稿,有问题随时跟我说。”江屿点开附件,看着自己写的那些公式,

心里五味杂陈。他知道这篇论文一旦发表,肯定会震撼整个数学界,

可他现在已经不在乎这些了。他只是想安安静静地走完最后一段路。

他给周教授回了封邮件:“初稿没问题,辛苦您了。另外,

我这里还有一些关于微分几何的研究,过几天寄给您。”发完邮件,江屿靠在椅背上,

咳嗽起来。这次咳嗽比以往更剧烈,他咳得直不起腰,最后竟然咳出了一口血。

他看着地上的血,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该走了,再不走,可能就走不了了。

3 归笼江屿是在云南的一家小诊所里被找到的。那天他正在诊所里输液,

突然闯进几个黑衣大汉,不由分说就把他架了起来。江屿挣扎了一下,可身体太虚弱,

根本没力气反抗。他抬头,看见江晚站在诊所门口,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头发挽得一丝不苟,

脸上没什么表情,可眼神里却藏着翻涌的情绪。“江屿,跟我回去。”江晚的声音很冷,

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江屿看着她,笑了笑:“姐,你还是找到我了。

”“你以为你能躲一辈子?”江晚走过来,握住他的胳膊,手指用力得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

“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你知不知道爸妈有多担心你?”“爸妈?”江屿的眼神暗了暗,

“他们现在应该在为不是亲生儿子的事烦着呢吧。”江晚的身体僵了一下,

她没想到江屿会这么直接地提起这件事。她叹了口气:“这件事,回去我再跟你解释。现在,

你必须跟我去医院。”“我不去。”江屿想挣开她的手,可江晚握得很紧,

“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没必要去医院浪费钱。”“浪费钱?”江晚的声音提高了几分,

“江屿,你是不是疯了?你的命就这么不值钱?”她回头对黑衣大汉说,“把他架上车,

去最近的机场,直接回北京。”黑衣大汉应了一声,架着江屿往外走。

江屿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心里一片平静。他知道,自己终究是躲不过去。回到北京,

江屿直接被送进了市一院的VIP病房。医生给他做了全面检查,检查结果出来后,

医生把江晚和江父叫到了办公室。“江先生,江小姐,病人的情况很不乐观。

”医生推了推眼镜,语气凝重,“癌细胞已经全身扩散,尤其是肺部和肝脏,情况非常糟糕。

以目前的医疗水平,已经没有治愈的可能了,只能通过手术和化疗暂时控制病情,延长生命。

”江父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江晚扶住他,脸色也很难看,

可她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医生,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能让他活下去,

我们都愿意尝试。”“我们会尽力的。”医生说,“不过病人的身体很虚弱,

可能无法承受高强度的化疗,只能先进行手术,切除部分肿瘤,缓解症状。

”江晚点了点头:“好,那就安排手术。”回到病房,江屿正靠在床头看数学书。

看见他们进来,他合上书,看着江父:“爸,你不用觉得愧疚,当年的事不怪你。

”江父的眼圈红了:“小屿,是爸爸对不起你。当年如果不是我……”“都过去了。

”江屿打断他,“我现在挺好的,真的。”江晚坐在床边,看着江屿消瘦的脸,

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她伸手摸了摸江屿的头发,动作温柔得不像她:“小屿,对不起,

以前姐姐对你太严了。”江屿笑了笑:“姐,你一直都很好。

”江晚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她别过脸,擦了擦眼泪:“医生说要给你做手术,

你好好配合。”“没必要。”江屿摇了摇头,“手术只会让我更痛苦,

还不如让我安安静静地走。”“不行!”江晚的声音陡然提高,“江屿,你必须做手术!

我不许你死!”江屿看着她激动的样子,没说话。他知道江晚是为他好,

可他真的不想再受那些罪了。几天后,手术方案确定下来。江晚看着手术同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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