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前,婆婆逼我连生三胎只为追男孙。>第三胎难产瘫痪后,渣夫和闺蜜拔了我氧气管。
>再睁眼回到产房,听见婆婆骂:“又是个赔钱货!”>我笑了。
>这次我亲自给她介绍老伴——>暴躁屠夫天天逼她刮猪毛,
>神棍道士说她克夫要散财消灾,>软饭男花光她棺材本还嫌她老。
>看着婆婆被三个老头折磨得精神崩溃,>我挽着新男友在婚礼现场播放渣夫出轨视频。
>婆婆尖叫着撕打闺蜜时,我手机响了:>“您订购的三人豪华夕阳红相亲套餐,续费吗?
”---死亡降临前,最后灌入我耳朵的,不是医疗器械冰冷的蜂鸣,
而是我丈夫陈浩和闺蜜苏晴那压低却无比清晰的私语。“……骨灰盒买便宜点的,省下的钱,
刚好够我们去海南玩几天……” 苏晴的声音黏腻又得意。“嗯,早该这么做了,
瘫在床上只会烧钱。” 陈浩的回应轻描淡写,像在讨论处理一件旧家具。
我的意识像沉在冰冷浑浊的泥沼里,徒劳地挣扎着。瘫痪的身体像一截彻底朽坏的木头,
连指尖都动弹不得。唯有氧气面罩下那点微弱的气流,证明着我还苟延残喘。
可这最后的维系,正被那只属于陈浩的、我曾在无数个寒夜里渴望触碰的手,
毫不留情地切断。黑暗彻底吞噬了我。
带着满腔被至亲至信背叛、被生生剥夺生存权利的滔天恨意,坠入无底深渊。再睁开眼,
刺目的白光灼得眼球生疼。消毒水的气味浓烈地呛入鼻腔。耳边是婴儿嘹亮的啼哭,
还有助产士带着欣喜的宣告:“恭喜恭喜,是个漂亮的小姑娘!”紧接着,
那个刻入我骨髓、让我每一根神经都条件反射般绷紧的尖利嗓音,像一把生锈的锯子,
狠狠割开了新生的空气:“又是个赔钱货!没用的东西!老陈家要绝后了!”是张翠花,
我的婆婆。我躺在产床上,身体被巨大的疲惫和撕裂般的疼痛占据着,汗水浸透了头发,
黏腻地贴在额角。可我的大脑,却像被冰水彻底浇醒,从未有过的清晰和冰冷。
我……回来了?回到了五年前,生小女儿媛媛的那一天?这个噩梦开始循环的起点?
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近乎癫狂的狂喜猛地攫住了我。我用力眨了眨眼,适应着产房的光线,
目光缓缓扫过。婆婆张翠花那张刻薄的脸因愤怒而扭曲着,正对着我的方向唾沫横飞。
陈浩站在她旁边,脸上带着和他妈如出一辙的失望和烦躁,只敷衍地瞥了一眼襁褓里的女儿。
而我的“好闺蜜”苏晴,则一脸担忧地站在稍远处,眼神却时不时飘向陈浩,
那眼底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窃喜和算计。前世的记忆碎片如同淬毒的冰锥,
狠狠扎进我的脑海:婆婆张翠花无休止的谩骂和逼迫,
为要一个“带把的”孙子;陈浩从最初的沉默到后来的冷漠疏远;苏晴“好心”的安慰背后,
是悄然伸向我丈夫的手;最后,是我躺在病床上,如同待宰羔羊般看着他们密谋,
听着他们讨论我的“骨灰盒”……恨意如同沸腾的岩浆,在血管里奔涌咆哮,
几乎要冲破我的皮囊。但我死死咬住了下唇内侧的软肉,一股腥甜的铁锈味在口中弥漫开。
疼痛让我瞬间清醒,也压下了喉咙里几乎要冲出的嘶吼。不能失控。绝对不能。这一次,
游戏规则,由我来定。我扯动嘴角,
在婆婆刺耳的咒骂声、陈浩的冷眼和苏晴虚伪的关切目光中,缓缓地,
绽开了一个极其灿烂、灿烂到近乎诡异的笑容。张翠花的咒骂声戛然而止,
像只被掐住了脖子的老母鸡。她浑浊的眼睛瞪得溜圆,
惊疑不定地看着我脸上那不合时宜的、毛骨悚然的笑。陈浩和苏晴也愣住了,
仿佛第一次认识我。助产士抱着襁褓中的媛媛,小心翼翼地看着这诡异的气氛,
一时也不敢上前。我无视他们凝固的表情,努力撑起虚软的身体,声音带着产后的沙哑,
却清晰地穿透了病房里凝滞的空气:“妈,” 我看着她,笑容更深了,
眼底却是一片冻人的寒潭,“您辛苦了。别急,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月子里的每一天,都像在刀尖上跳舞。张翠花的脸,就是最精准的晴雨表。
只要媛媛的哭声稍微大一点,或者我因哺乳而动作慢了些,那刻薄的话便像淬了毒的冰雹,
劈头盖脸砸下来。“哭哭哭,就知道哭!跟你妈一样是个丧门星!嚎得我孙子都投不了胎!
”“磨磨蹭蹭的,饭都凉了!喂个奶都喂不好,要你有什么用?”“看看这赔钱货,
瘦得跟猴似的!奶水都没营养,能生出儿子才怪!”每一句,
都精准地剐蹭着我前世记忆里最深的伤口。我抱着媛媛小小的、温软的身体,
手指在她看不见的襁褓下用力掐进掌心,用尖锐的疼痛提醒自己:忍下去。
为了最终那个将她们彻底碾碎的计划,我必须像蛰伏的毒蛇一样,披上温顺的羊皮。
我低着头,任由她唾沫横飞,只在间隙里,
子般细弱的声音应着:“妈说得对…是我没注意…下次一定小心……” 我的肩膀微微瑟缩,
将一个被生活磨平了棱角、逆来顺受的可怜媳妇演绎得淋漓尽致。私下里,
我成了最精密的仪器,不动声色地收集着张翠花的全部信息。她的喜好?
无非是跳广场舞时别人羡慕的目光,和麻将桌上赢钱时的得意。她的软肋?怕死,
更怕“克夫”“克子”这种神神叨叨的说法,迷信得近乎偏执。她的交际圈?
除了那群同样嘴碎的老太太,几乎为零。她的经济状况?抠门吝啬,但早年拆迁,
手里攥着一笔不小的棺材本,是她的命根子。这些碎片,在我脑中飞速旋转、组合,
渐渐勾勒出三个清晰的人影轮廓。三个能把她拖入不同地狱的“良配”。第一步棋,
落子无声。我“无意间”在张翠花又一次抱怨腰酸背痛时,带着怯生生的讨好提起:“妈,
听说西街那个‘周记肉铺’的周老板,
他自制的膏药贴治老寒腰特别好使……就是人脾气有点急,
不知道……” 我恰到好处地停顿,留给她想象的空间。“急?能有多急?
”张翠花果然来了兴趣,撇着嘴,眼神里却透出对“特效药”的渴望,
“只要能治我这把老骨头,脾气差点算什么?明天就去看看!”第二天下午,
张翠花就回来了,脸拉得老长,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什么玩意儿!不就问问价钱吗?
嗓门大得跟打雷似的,差点把房顶掀了!那眼神凶得,要吃人一样!” 她揉着腰,
龇牙咧嘴,显然“特效药”没买成,反而受了气。我心里冷笑。老周,
那个早年丧妻、以脾气暴躁和一身蛮力闻名的屠夫,果然没让我失望。他的“急”,
岂止是嗓门大?过了几天,张翠花的腰疼又犯了,比上次更厉害。
她哼哼唧唧地在沙发上瘫着,骂不动了。我适时地“担忧”道:“妈,
要不……还是去周老板那儿试试?我陪您去,说点好话,兴许……”这一次,
在老周那间弥漫着浓重血腥味和油腻气息的肉铺里,
张翠花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真正的“脾气急”。她不过小声嘀咕了一句“这味儿真冲”,
老周那把斩骨刀就“哐当”一声剁在厚厚的砧板上,离她扶着案板的手只有几寸。
猪肉碎沫溅到了她的新外套上。“嫌冲?!”老周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牛眼,
脖子上青筋暴起,“老子在这儿剁了三十年肉!就这味儿!爱闻不闻!不买滚蛋!
”张翠花吓得一哆嗦,脸色煞白,腿都软了。我赶紧“惊慌”地扶住她,
连声道歉:“周老板您消消气,我妈不是那意思……她腰疼得厉害,
就指望您这膏药呢……”老周喘着粗气,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恶狠狠地盯着张翠花,
半晌才从油腻的围裙兜里摸出几贴黑乎乎的药膏,粗鲁地拍在案板上:“拿上!滚!
再废话老子劈了你当猪肉卖!” 那凶狠的眼神,绝不是玩笑。
张翠花几乎是连滚爬爬被我搀扶出肉铺的,后背一片冷汗。
她捏着那几贴散发着浓烈药味和肉腥味的膏药,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骂不出来,
只有深深的恐惧。然而,老周那据说“祖传秘方”的膏药,效果竟出奇地好。
张翠花贴了几天,腰疼大为缓解。这立竿见影的效果,
和她内心深处对“厉害男人”某种扭曲的敬畏交织在一起,
竟让她对老周产生了一种极其复杂的情愫。恐惧之外,
竟然掺杂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依赖?她开始偷偷摸摸去肉铺,每次都提心吊胆,
却又忍不住。回来时,要么带回一小块“便宜”处理的边角料肉,
要么就是抱怨老周又让她帮忙刮猪毛,弄得满手腥臊。“那老杀才!真不是东西!
把我当免费老妈子使唤!”她一边骂,一边却下意识地揉着贴了膏药的腰,眼神飘忽,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不过……他铺子里那些婆娘,哪个有我能干?我刮的猪毛,
就是比他徒弟刮得干净!”我知道,第一步成了。老周这剂猛药,
已经扎进了张翠花的皮肉里,那粗暴的“药力”正在她体内发酵。但这还不够。
老周只能带来肉体的折磨和恐惧。张翠花这种贪婪又迷信的老太婆,需要更深层次的摧毁。
她的钱,她的精神支柱。第二个目标,我瞄准了城南清虚观那位“李道长”。
据说此道长发须飘飘,仙风道骨,一手“批命改运”的本事神乎其神,
尤其擅长中老年妇女的“情感咨询”和“财运疏通”。
时机选在张翠花又一次因为陈浩工作不顺、赌钱输钱而长吁短叹、大骂“流年不利”的时候。
我“忧心忡忡”地建议:“妈,都说清虚观的李道长看得特别准,要不……去问问?
求个化解的法子?兴许浩子就能转运了?”对儿子前程的担忧,瞬间压倒了她的吝啬。
张翠花立刻拉着我,揣着她那个鼓鼓囊囊的钱包,直奔清虚观。李道长确实有副好皮囊。
一身洗得发白的藏蓝道袍,三缕长须,手持拂尘,端坐在烟雾缭绕的偏殿里,眼神半开半阖,
仿佛洞悉天机。
听完张翠花絮絮叨叨的诉苦重点自然是她儿子如何“怀才不遇”、如何被“小人”所害,
然后伸出枯瘦的手指,掐算了半天,眉头越皱越紧。“福主,”他长长叹了口气,声音缥缈,
“令郎的八字,本是富贵之命。奈何……”他欲言又止,目光如电,扫向张翠花的面门,
“奈何近身有‘白虎’相冲,阴煞之气缠绕,阻其贵人,耗其财帛啊!”“白虎?什么白虎?
”张翠花吓得脸都白了。李道长高深莫测地摇摇头,拂尘一摆:“此乃天机。
贫道观福主面相,颧骨微凸,山根有痕,此乃……早年克夫,晚年克子之兆啊!
” 他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扎在张翠花最恐惧的神经上。“克……克子?!
”张翠花如遭雷击,浑身筛糠般抖起来,嘴唇哆嗦着,几乎要瘫倒在地。
陈浩是她唯一的儿子,是她后半辈子所有的指望!克子?这简直是要她的老命!“道长!
李道长!您救救我儿子!救救我们家啊!”她扑通一声跪倒在蒲团上,涕泪横流,
死死抓住李道长的袍角,“多少钱都行!只要能化解!求您了!
”李道长“悲天悯人”地俯视着她,缓缓道:“福主莫急。上天有好生之德。化解之法,
倒也不是没有。需以‘金’破煞,以‘诚’感天。”他伸出三根手指,“三万元,
贫道可为你家做一场‘破煞解厄’大法事,再请一道‘聚财护身’的灵符,保令郎否极泰来,
家宅安宁。”三万元!这几乎是张翠花棺材本的一小半!她肉痛得脸皮抽搐,
但“克子”两个字像烙铁一样烫在她心上。她看看李道长那“悲悯”的脸,
又想想儿子“黯淡”的前程,最终,对儿子命运的恐惧压倒了对金钱的不舍。她颤抖着,
从那个旧钱包里数出了厚厚三沓红票子,虔诚地奉上。李道长收了钱,
煞有介事地做了一场法事,烧了几张黄符,
最后将一道叠成三角、用红绳系着的“灵符”郑重地交到张翠花手中,
叮嘱务必让陈浩贴身佩戴,七七四十九日内不得离身,否则前功尽弃。
张翠花像捧着救命稻草一样捧着那道符,千恩万谢地离开了道观。回家后,
她逼着陈浩把那个散发着劣质朱砂和香灰味的符袋挂在了脖子上。陈浩起初嫌难看又迷信,
不耐烦地扯了几次,每次都被张翠花歇斯底里地哭骂:“你想死吗?!你想害死你妈吗?!
这是救你命的!戴着!死都得给我戴着!”陈浩被闹得没办法,只能黑着脸挂着那玩意儿,
心里对母亲的怨气与日俱增。更绝的是,几天后,
陈浩居然真的接到了一笔不大不小的业务单子!张翠花欣喜若狂,
立刻把这“神迹”归功于李道长的法力无边,更加虔诚了。
李道长适时地“指点”:福主自身煞气未除,需常来观中“聆听教诲”,
并以“香火钱”持续供养,方能巩固福泽,防止煞气反噬。从此,张翠花成了清虚观的常客。
每次去,都免不了被李道长那三寸不烂之舌说得心惊胆战,
然后心甘情愿地掏出几百甚至上千的“香火钱”、“功德钱”。她那点可怜的积蓄,
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源源不断地流进了李道长的口袋。她脸上的皱纹更深了,
眼神却愈发狂热和惶恐,深怕哪次钱给少了,那可怕的“克子”命格又会回来。
看着她的钱包日渐干瘪,精神在迷信的泥潭里越陷越深,我知道,第二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