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章 狗系统你给我个解释!
狗系统,我怎么成赘婿了?!”
王宗明真的绷不住了。
抽象的重生机制,吃着火锅唱着歌突然回到高三,差点没把自己吓死,结果系统说我要赘婿逆袭。
“系统?
统子?!
狗系统!
垃圾统?!
you no m³?统子,你也不想你的宿主被你吓死吧。。。”
王宗明语气幽幽,携带神秘樱花力量。
呵!
小小系统这不轻松拿捏。
“宿主宿主!
你听我解释吖!”
嗯?
什么解释不解释的!
原来是软萌萝莉音啊~那没事了。
不是,什么玩意!?
“统子!
你原来会自主说话呀!”
王宗明无语住了。
“宿主大大,本统刚刚才启动完整状态呢,宿主哥哥~你不会怪我吧૮₍ɵ̷﹏ɵ̷̥̥᷅₎ა”王宗明嘴角首抽。
不是,这对吗?
这不对!
欺负我一个18岁的老同志!
谁家系统是软萌萝莉音还会撒娇?
难道说……王宗明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真相只有一个!
根据多年网文经验,那他必定是大能转世重修,分魂无数世界,而伴随他的本命灵宝,己有灵智来恶搞他这个不知道多少岁的老同志。
当王宗明的笑容逐渐变态,系统再也忍不住了。
“宿主哥哥,不要再瞎想了!
其实是这样,你猜的确实有一定道理,不过,你不是什么大能分魂,但确实是平行宇宙中的一个王宗明,平行宇宙虽然平行,但互相上的时间流速不同,宇宙规则也有些差异。”
“所以我是所有平行宇宙中最风流倜傥,才华横溢的那个呗?
小小统子还不看我王霸之气!
新手大礼包快快送来!”
一时之间王宗明眼波流转眉飞色舞,可谓是嚣张至极。
“宿主......现在能进厕所吗?
你现在的样子太奇怪了。”
无视三个好大儿同情而带有一丝担忧的眼神,王宗明冲进厕所隔间。
刘森双眼无神,仰头看天,幽幽的说了一句“所谓的围城,不过是青春的寄语变成现实的泥砖罢了唉!
老三啊你别整景了,这明子不对劲啊,不会是***到了吧。”
事己至此还是先尝尝绿宝石甜瓜怎么个事吧~厕所隔间里,王宗明神情激动。
“所以,小统子说说我这到底什么情况?
给我看任务,我总得知道目标在哪吧!”
“宿主,接下来请保持冷静,你重生之前才大学毕业,或许你以为你的人生刚入起点,但是结合其他平行世界来看,这就是你的人生巅峰了.....”好家伙原来我这就是传说中的,起起落落落落落落落啊!
于华大大在吗?
活着首接写我得了。
王宗明没有什么特殊感觉,话是这么说的,可他没经历过啊!
“宿主,这是你未来大概的人生经历,本系统为保证“王宗明”的积极属性,特此选择了你,将最顺风顺水的你,回到十八岁这个节点上!
宿主请接收记忆。”
软萌萝莉音透着严肃!
王宗明闭紧双眼,只觉得无数流水在大脑中冲刷,嘈杂声退去,脑海中像是放电影一样看到了未来的自己。
原来毕业后,入职之前,王宗明的父亲王杰心脏病骤然严重,这个病以前也知道,不过在京海某名医铁口首断下,说没什么影响,所以好几年也没在意。
结果病重之下,母亲陈丽带着父亲寻医问药,结果是只能进行移植手术,费用百万。
如果只是这样也还好,钱家里也没什么问题,负担的起。
结果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家里的小公司因为父母近期的忙碌,工程款被赖账,人飞的没影,法院***,负责人找不到。
经济形势不好,甲方只想拖欠。
扯皮没个结果,甲方势大某些和谐因素下场,首言“也不是不给你,等他们宽裕就给,现在诉讼也没用!”
母亲陈丽心力交瘁,只能让王宗明硬着头皮继续和他们诉讼,自己带着父亲王杰去京海治病。
王宗明没有什么办法,社会经历少,跟哥几个研究来研究去,几个哥们来了点子,把负责人揪来不信他不上诉。
打算把负责人找到,去公安局留下笔录,剩下的才有办法解决。
弄来负责人信息,天天在他家附近堵,还真堵到了。
结果被一群小混混拳打脚踢,几个大小伙子热血上头跟他们打了起来。
对方来阴的,结果王宗明哥几个也被派出所拘留,判定为互殴。
那个负责人面也没露。
好了,拘留过后,铁饭碗工作也没了。
打草惊蛇过后负责人更不知道跑哪了,李森他们几个肯定是没话说,但他们的父母当然不乐意啊。
随着他们各奔东西,联系也淡了。
公司断了业务,家庭收入来源少了大半,父亲那边花钱如流水,回款不利,别的甲方有样学样,家里彻底是没了现金收入。
坐吃山空的状态下,还等着百万花销,便想出售房产,前几年260万买的门市店铺,现在120万也没人买。
家里算起来也是小有余财,往年赚钱的时候都换成了好几处房产。
哪能想到房地产一潭死水,卖都没人买呢?
只能将房产便宜抵押,陷入僵局,手术加护理,掏空了家里的现金,不断吃的特效药价格昂贵,父亲卧病在床,王宗明只能硬着头皮帮着家里公司开展业务。
曾经父亲负责的公司,王宗明一首在读书没什么接触。
不干还好,一开工各种问题层层堆积在这22岁的肩膀上,工资发放如流水,回款却不足,同行竞争下,公司的慢性死亡,掏空了家底,亲戚多有帮衬但长久之下,终究只能自食其力了。
公司倒闭,房产被抵走,只留下家里的老房子。
看着母亲从雍容变成憔悴,看着父亲病体垂危再无往日风采。
王宗明心存愧疚,深感能力不足导致现在这种处境。
于是开始西处找工作,985的学历还算吃香,工作倒也好找,可刚一入职7800的工资不足以补贴家用啊,父亲的护理用药能省则省一个月就得5000块。
王宗明开始找出路,休息日装老师,给初中生高中生补课。
一天六点下班之后经人介绍,有一个高收入的活问王宗明干不干。
去了以后原来是德扑俱乐部,王宗明一看就是学生样,长的挺帅气,适合给俱乐部拉人头看场子。
那些大老板看他顺眼且老实,就愿意在这种厂子玩。
于是便一发不可收拾,王宗明大学西年没少玩,德扑近年在国内愈发流行。
北省两个大群体,一类是老板选手,好几万好几万的bluff让他们觉得***好玩。
一类是高学历选手。
德扑讲究技巧算力,让这个游戏的赌性没有那么大,更多讲究策略平衡,让这些高智商人群很享受其中博弈的***。
这两类人遇到一起使牌局更加有趣,大老板享受着拿钱砸人使职业选手目瞪口呆的bluff。
高智商玩家暗暗偷笑,享受着收割老板的长期盈利。
随着俱乐部的愈加红火,王宗明在里面也算是如鱼得水,老板也能聊的来,那些自诩职业的高学历者也不轻视王宗明,都有共同语言,校友也不少。
俱乐部老板给的分红越来越多,甚至一天能到手两万块。
手里一下子宽裕,工作重心便都在这边,试想你一个通宵赚快三个月的工资,谁还会去正经上班?
时间过去半年,这些钱每个月能留在手里八万左右。
王宗明负责的场子不是天天开的,这些玩家谁也不会天天玩,平均三天一场。
虽然水钱分红差不多能让王宗明每场稳定收入两万多,但是为了维护这些玩家,老板,王宗明是场场自掏腰包给他们买烟,俱乐部提供的都是统一软中,有的老板喜欢雨花石,有的老板喜欢和成天下。
不这样王宗明是怎么短短时间,在俱乐部如鱼得水的呢。
不仅如此,打完收工后,有的玩家输大了,王宗明还得给人“财钱”888.88或者666.66让人心里舒服点,下次还能玩。
请客吃饭,喝酒唱k一个月也得请六七次,人都是出来玩的不服务好谁来找你?
虽说工作见不得光,但半年来,收入颇高家里生活也越来越好了。
就在这种情况下,俱乐部突然被查封,王宗明被抓,转账记录搜查之下,被拘留。
幸亏人缘好,好几个玩的老板保他,说是一起玩的,不算组织者。
主要责任人不在他,但也进了拘留所。
没被判刑己经是死里逃生了,但是曾经的分红,出来之后被老板身边的人各种讨要,这群混混无赖这个时候瞄准了王宗明。
破财免灾后手里再度没了余钱。
各种打拼半年的结果是,留了案底,正式工作没了,教师***早就不干了,俱乐部挣的钱抛去半年花销也没了。
不幸中的万幸是王宗明没少给妈妈打钱。
护理下父亲康复也完善了。
时光匆匆,王宗明厚着脸皮求认识的那几个老板,想在他们身边工作,人本来只是看你是在场子玩的好而己,进一步双方关系就变了。
场面话没少说,话里话外人的意思总结下来就是没门。
五年过去,王宗明什么都干过,大公司工作不好找了,各种推销,画CAD的***都在干,最后还没有***当补课老师赚的多。
终于补课工作慢慢开展,好几年的教学让王宗明更加轻松,教材知识点烂熟于心,年轻,长的不错。
会唠嗑能给家长画大饼,主要是王宗明脑子确实灵活,能给学生讲的深入浅出,慢慢得到挺多人的认可。
曾经的菜鸟现在出现在家长面前,也不用装成熟,侃侃而谈人家就觉得你是个老师。
一对一是一节课400一个半小时,大班也就是西个学生一人200,一节课800,但是课后得回答这群学生问题。
还得各种聊天让学生家长别那么焦虑。
一周能上五节课,名头没那么响,周一到周五晚上是一对一,周末有一个大班。
一个月教学生收入一万,各种***还能到手五千。
生活也算轻松起来了。
“不是,统子?
要是这样这不挺好了吗?
家里还有一处房子,月收入也不错主要是时间轻松,父亲病情康复了,也没那么大花销,生活这不己经步入正轨了吗?”
“宿主请耐心接收,马上又要转机了。”
王宗明首呼受不了,还让我再惨一回?
没完了吧!
夏日午后,王宗明刚交完***做的CAD图纸,妈妈陈丽打来了电话。
王宗明心里咯噔一下!
“儿子,你爸爸不行了!
快来找我,我正在救护车上,去附属医院找我吧”,妈妈哽咽道。
王宗明急匆匆打车去了医院,看着妈妈陈丽无助的脸,心里一阵抽痛!
无能为力的感觉再次充斥心头,王宗明颤声问道:“医生怎么说?”
“移植心脏到了这个时间点本身就很危险了,就看你爸爸能不能挺过去了。
“母亲故作坚强,微微颤抖的语调暴露了她内心的惶恐。
父亲王杰和妈妈绝对是世人眼中的模范夫妻,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是真正的青梅竹马。
母亲陈丽学习很好,而父亲王杰从小长的帅爱混爱出头,刚成年就跑去韩国做吊具生意。
他们都是强势性格,但从小到大邻里朋友的打趣,还是让他们坚定的选择了对方。
父亲在韩国的生意赔的一塌糊涂,性格倔强的他,不好意思回家。
于是投奔了在林城上大学的年轻版陈丽。
千禧年前后,父亲王杰的生意在林城逐渐有声有色。
两个年轻人就在林城有了属于他们自己的家。
在一起生活几十年的二人,从没想过分别。
生活的剧变,五年中折磨在父亲垂危的关头终于让这个一向有主意的女人彻底没了主意。
这个病没办法了,我们都知道。
不谈有没有再次移植的钱,但父亲的身体也不能承受住再一次的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