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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都说我沈砚配不上林雅。

这话像根生了锈的钉子,楔在我骨头缝里,时不时就冒出来硌一下,提醒着我的“身份”。

林雅是谁?

林氏集团的独女,含着金汤匙出生,从小被捧在云端,是这座城市里无数男人仰望却不敢亵渎的高岭之花。

而我呢?

在他们嘴里,就是个走了狗屎运、攀上高枝的乡下穷小子,一个靠老婆娘家吃饭的凤凰男。

“啧,沈砚这小子,祖坟冒青烟了吧?

林雅那种仙女,怎么就落他手里了?”

“还能为啥?

林董年纪大了,想找个老实人入赘呗。

沈砚这种,没根基,好拿捏,听话。”

“也是,你看他,在林氏挂个闲职,屁实权没有,不就是个吃软饭的摆设?”

这些议论,像苍蝇嗡嗡,挥之不去。

它们来自林雅的闺蜜团下午茶时“不经意”的点评,来自公司某些高管眼底藏不住的轻蔑,甚至来自林家别墅里那些训练有素的佣人,他们恭敬地喊我“沈先生”,眼神却像在打量一件暂时摆在客厅里的廉价装饰品。

林雅呢?

她似乎很享受这种“下嫁”带来的优越感。

她喜欢在朋友面前,用一种带着宠溺又隐含掌控的语气说:“我们家阿砚啊,就是太老实了,没什么野心,这样也好,省心。”

然后收获一片“雅雅你真是菩萨心肠”、“沈砚能娶到你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的附和。

她挽着我的胳膊,笑容温婉,指尖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看,这就是我的所有物,一个证明我林雅不慕虚荣、只重人品的活体勋章。

我配合地笑着,扮演着那个“老实”、“省心”、“没野心”的丈夫。

没人知道,我放在书房抽屉最深处,那个锁着的旧铁盒里,压着几张泛黄的纸——那是当年我匿名资助几个山区孩子完成学业的凭证,其中一个,名字叫赵锐。

更没人知道,这个赵锐,如今衣冠楚楚地出现在林氏集团,成了林雅口中那个“能力超强、值得信赖”的财务部新锐主管,也是她大学时那个“早已断了联系”的初恋。

命运的齿轮,往往在看似最平静的时刻,轰然转动,碾碎所有精心粉饰的假象。

那天下午,我开着自己那辆普通的黑色轿车去4S店做保养。

车是林雅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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