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楔子:恶魔的低语与血泊中的忏悔“谢建贞,爬过来。
”周封纪的声音带着惯有的慵懒和不容置疑,他靠在豪华KVT包间的真皮沙发上,
锃亮的皮鞋尖轻轻点地。包间里烟雾缭绕,
他的那群狐朋狗友——孔皓轩、邢飞飞等人——带着戏谑的笑容看着。
我正忍着腹部熟悉的、刀绞般的坠痛,那是每月一次的酷刑。脸色苍白,冷汗几乎浸湿额发。
我蜷缩在角落的矮凳上,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没听见纪哥的话?”孔皓轩上前一步,
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将我拖拽到周封纪面前。头皮传来尖锐的疼,我闷哼一声,被迫仰起头。
周封纪俯视着我,那双曾让我懵懂心动过的桃花眼里,只有冰冷的玩味和残忍。“啧,
脸色这么差,装给谁看?”他嗤笑一声,将一杯琥珀色的烈酒推到我面前,“喝了它,
暖暖身子。”“我…痛经…不能喝…”我声音虚弱,带着哀求。“扫兴!”他脸色骤然一沉,
毫无征兆地抬脚,狠狠踹在我小腹上!“啊——!”剧痛让我眼前一黑,整个人向后翻滚,
重重跌进包间角落里装饰用的养着睡莲的大水缸里。冰冷的水瞬间淹没头顶,呛入鼻腔。
小腹的绞痛被冰冷的窒息感放大到极致。我拼命挣扎,扑腾着水花,狼狈不堪。
岸上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哄笑。周封纪笑得最大声,他甚至拿出手机,
对准在水里挣扎的我:“快看!落水狗!哈哈哈!拍下来拍下来!
”孔皓轩、邢飞飞等人一边笑一边起哄:“纪哥牛逼!”“贞贞这造型绝了!
”我终于挣扎着抓住缸沿,爬了出来,浑身湿透,冷得瑟瑟发抖,
小腹的疼痛让我几乎直不起腰,不停地咳嗽,眼泪鼻涕混着冰冷的水往下淌。周封纪笑够了,
走过来,用鞋尖踢了踢我:“***没用。滚出去,别在这碍眼。”他像打发乞丐一样,
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钞票,扔在我身边的湿地上,“自己去买点药,剩下的,赏你了。
”那几张鲜红的纸币,躺在冰冷的水渍里,像我的尊严一样,被践踏得面目全非。后来,
他跪在冰冷肮脏的废旧仓库水泥地上,价格不菲的西装被他自己伤口流出的和别人的血浸透,
往日不可一世的脸上涕泪交加,混合着血污和灰尘,丑陋而滑稽。
他颤抖的、沾满血污的手试图抓住我的裤脚,
声音破碎不堪:“贞贞…原谅我…求你了…我知道错了…我把他们都弄消失,
所有欺负过你的人,包括我…只要你点头…”我低头看着他,眼神平静无波,
仿佛在看一摊腐烂发臭的肉。十年噩梦,四年炼狱,无数次的羞辱殴打,
岂是这廉价的一跪、几声哽咽能清算?欠收拾的贱样儿,真贱!
转发令:当欺凌成为日常,沉默即是帮凶。如果你也曾目睹或经历,请转发这个故事,
让光照进黑暗。#拒绝校园暴力#2 目标:逃离炼狱我叫谢建贞。十九岁那年,
我以全省前十的成绩,考入这所无数人梦寐以求的顶尖学府——南江大学。来自小城的我,
带着全家人的期望和对外面世界的憧憬,以为这里是知识的圣殿,是梦想起航的地方。
却不知,从踏入校门第一天,
在新生报到处被那个众星捧月、家世显赫的周封纪“偶然”撞到,
并被他说了句“这学妹有点意思”的那一刻起,这里就成了我量身定做的地狱。周封纪,
南江大学法学院风云人物,校董独子。身高腿长,外貌英俊,穿着品味极佳,
谈吐看似风趣优雅。他是教授眼中的优等生尽管很多人怀疑其成绩水分,
是校园晚会上自信从容的学生代表,是慈善活动里慷慨解囊的善良学子。
这是他的“外身份”——光鲜亮丽,无可挑剔。他的“内在秘密”?
一个极度自恋、控制欲爆棚、以他人痛苦为乐,享受绝对支配感的、彻头彻尾的冷血恶魔。
他需要绝对的服从和崇拜,需要随时随地的情绪发泄对象,
需要证明自己拥有生杀予夺的权力。而我,
这个来自小城、家境普通、性格最初有些怯懦的女生,成了他精心挑选,
并且认定无法挣脱的完美玩物。我的目标曾经很简单:活下去,顺利毕业,拿到学位,
找到一份工作,彻底逃离他,逃离这座城市,重新开始我的人生。
这个目标在旁人看来如此简***凡,对我而言,却艰难得如同攀登悬崖。
3 阻碍:无孔不入的操控与羞辱周封纪的阻碍,无处不在,花样百出。
他的控制欲和虐待欲,渗透到我生活的每一个缝隙。
经济控制与羞辱: 他断绝我一切经济独立的可能。以“男朋友”的名义,
强行“接管”了我的贫困生补助和奖学金银行卡,美其名曰“帮我管钱,怕你乱花”。
实际上,我每月只能从他那里领取微薄的、如同施舍般的生活费,
刚刚够吃食堂最便宜的饭菜。买任何个人用品,甚至卫生巾,都需要向他汇报,
理由充分才能拿到一点钱。这导致我常年衣着朴素甚至破旧,在他那些光鲜亮丽的朋友圈里,
像个格格不入的乞丐。他享受这种对比带来的优越感,以及我因贫穷而产生的依附和屈辱。
社交隔离: 他不允许我参加任何社团活动,不允许我有任何朋友。
我的手机通讯录和微信好友被他严格监控。一旦发现我和其他同学无论男女多说几句话,
等待我的就是一顿冷嘲热讽或者更直接的暴力。他成功地将我孤立成一个孤岛,
我的世界只剩下他,以及他带来的痛苦。我的大学生活,没有同伴,没有集体,
只有恐惧和孤独。公共场合的羞辱: 他特别喜欢在公共场合展示他对我的所有权和支配权。
除了KTV那次,还有在食堂,他会命令我当众给他系鞋带;在图书馆,
他会突然大声斥责我,引来所有人侧目;甚至在他朋友的聚会上,
他会让我表演“才艺”——学狗叫、模仿滑稽动作,供他们取乐。他偷录的那些视频,
成了他社交圈里流传的“经典笑话”,也成了我无法摆脱的梦魇。
暴力升级: 他的暴力并非一成不变的拳打脚踢,而是会“升级”和“创新”。
痛经踹下水缸只是其中之一。他会用烟头在我手臂上比划,
受我恐惧的颤抖;他会把我关在废弃的体育器材室一整夜;他会让我在冬天用冷水给他洗车,
手冻得通红开裂;他会命令我跪在地上擦干净他鞋上的灰尘…每一次暴力,
随着精神上的践踏:“你就是条狗”、“离了我你什么都不是”、“你活着就是浪费空气”。
性胁迫与身体控制: 他从不尊重我的意愿。事后药我自己垫钱买是常态。更可怕的是,
他有时会故意不采取任何措施,然后冷笑着看我惊恐万分地计算安全期、凑钱买药。
他似乎从中获得了一种掌控生命的扭曲***。我的身体,完全不属于我自己,
只是他随时可以使用的工具和发泄渠道。
指使爪牙: 孔皓轩和邢飞飞是他最忠实的两条走狗。孔皓轩家境稍好,但一心巴结周封纪,
为人狠辣,动手能力“强”;邢飞飞则更狡猾,出些阴损的主意。
周封纪经常指使他们对我进行“恶作剧”:在我的课本上倒墨水,往我的衣柜里放死老鼠,
在我去打水的路上突然绊倒我…而周封纪,总是在不远处,举着手机,
兴致盎然地记录下我的每一次崩溃和狼狈。这些视频,既是他的娱乐收藏,
也是威胁我闭嘴的利器。“敢让你爸妈知道,敢让学校知道,这些视频下一秒就会传遍全网,
贴满你们老家的电线杆。”四年,整整四年。我活得不像个人。我是他饲养的宠物,
是他的情绪垃圾桶,是他向狐朋狗友炫耀权威的工具,是他测试人性底线的实验品。
我的世界没有光,只有周封纪和他编织的、无处不在的黑暗与绝望。
4 努力:暗夜蛰伏与微光自救我不是没有努力过,不是没有尝试反抗或求救。
初期求助失败:我曾鼓起勇气,偷偷去找过辅导员俞心玥老师。
我隐晦地提及周封纪脾气不好,有时会动手,控制我的社交和经济。俞老师推了推金丝眼镜,
叹了口气,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敷衍:“谢同学啊,周封纪同学家境优越,
个人能力突出,是学校的重点培养对象。年轻人谈恋爱闹点小矛盾很正常,
你是不是太敏感了?要多看看他的优点,学会包容和处理关系嘛。再说,清官难断家务事,
我也不好过多干涉。”我也曾试图向学校学生处匿名投递举报信。信石沉大海。一周后,
周封纪拿着那封举报信的复印件天知道他通过什么手段拿到的!,
在我面前慢条斯理地撕碎,然后那次,我被打断了一根肋骨,在校医院躺了一周,
病历上写的是“自己不慎摔下楼梯”。我甚至偷偷用公共电话报警。
接线员听到涉及周封纪的名字,语气立刻变得谨慎,让我提供具体证据。我哪里拿得出来?
挂了电话不到两小时,周封纪就出现在我面前,他轻蔑地笑着,捏着我的下巴:“报警?
我爸和市局李局是多年老友。你猜警察是信你这个穷学生,还是信我?
你猜你远在老家的爸妈,会不会突然遇到点交通‘意外’或者工作上有什么‘麻烦’?
”所有的求助之路都被彻底堵死,并且招致更疯狂的报复。我绝望地意识到,
在这个由他和他家族权势编织的密不透风的网里,我渺小如蝼蚁,呼救无人闻,
挣扎只会让网收得更紧。转变策略:暗夜蛰伏与情报搜集彻底的绝望之后,
一种极致的冷静反而诞生了。既然无法反抗,那就隐忍,那就等待。
既然无法从外部获得帮助,那就自己成为那个掘墓人。
我开始了一场极其隐秘的自我拯救行动——记录与搜集。身体记录: 他每一次殴打我后,
无论多痛苦,我都会在独自一人时,仔细检查伤痕,
用那个他看不上眼的、破旧的二手手机我谎称是家里老人用的,
才得以保留偷***下照片。
记录时间、地点、殴打工具拳头、脚、皮带、烟头等、在场证人孔皓轩、邢飞飞等。
文字档案: 我买了一本最普通的笔记本,藏在宿舍床板最隐秘的缝隙里。
用只有自己能看懂的符号和缩写,
涉及他家生意或违法事情的片段、我的伤情、以及他用来威胁我的手段比如视频内容。
我像一个小会计,一丝不苟地记录着恶魔的每一笔账。音频风险: 我尝试过录音,
但风险极大。周封纪很警惕,一旦发现,后果不堪设想。我只成功过寥寥几次,
录下一些他醉后的狂言妄语和威胁性的话,存在多个隐藏的网盘里。
信息拼图: 我利用一切机会,窃听他的谈话。当他把我当空气,
和孔皓轩、邢飞飞他们谈论一些事情时,当我被迫跟他参加一些非核心饭局,
他喝多了吹牛时,我都会竖起耳朵,
捕捉一切可能有用的信息:人名、项目名称、金额、时间点…哪怕听不懂,
也先死记硬背下来,回去赶紧记下。学业坚守: 我拼了命地学习。
成绩是我未来可能摆脱他的唯一资本。我在图书馆待到闭馆,在别人享受大学生活时,
我啃着枯燥的理论。这稍稍取悦了他,有时他会拍着我的脸说:“啧,我的狗还挺聪明,
带出去不算太丢人。”只有我知道,这不是为了他,这是为了我渺茫的、关于未来的赌注,
是我保持理智不被彻底摧毁的锚点。这个过程漫长而痛苦,像是在黑暗的隧道里蜗行,
不知道尽头是否有光。但记录本身,给了我一种奇异的掌控感。我不是完全被动的承受者,
我在默默地、顽强地积累着反击的弹药。5 更糟:毕业并非终点,
而是更深渊的开始我以为熬到毕业,就能自然解脱。我太天真了,
低估了周封纪的控制欲和偏执。毕业前夕,他把我带到他位于市中心高级公寓的顶楼复式。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繁华如梦。他端着红酒,优雅地晃着,
语气漫不经心却不容置疑:“工作我给你安排好了,就在我爸集团旗下的分公司,
给我当私人生活助理。房子我也给你准备好了,离公司近,‘方便’。
”我的血液瞬间冻结了。私人生活助理?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毕业后的人生,
依然要活在他的阴影之下,甚至更加紧密,更加无法挣脱!四年噩梦,并非终点,
而是另一个更精致、更无法反抗的、可能持续一辈子的深渊的开始!他根本没打算放过我!
他要把我牢牢拴在身边,永远做他的奴隶和玩物!“怎么?不愿意?
”他察觉到我的僵硬和恐惧,转过身,眼神玩味而残忍,像猫看着爪下绝望的老鼠,
“谢建贞,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的学位,没有我打招呼,你以为你真能顺利拿到?
你的未来,我说了算。认清自己的身份,你只是我的一条狗,狗就得永远跟着主人,
摇尾乞怜才有饭吃。”那一刻,巨大的绝望和窒息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彻底淹没了我。
所有的隐忍,所有的努力,所有对毕业的期盼,全都成了天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