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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赚爆京城,从父亲中风开始导语:绸缎摩擦着掌纹里的疤。镜中的自己挑了挑眉。

“该去会会账房了。”廊下的风卷着药味。我把地契副本折成角。纸上的墨迹歪歪扭扭。

像庶妹掐进掌心的印。“不怕他们咬人?”身后的老仆声音发颤。我摸着账本的线装。

“若豺狼挡了活路。”指腹碾过账房的名字。“就得拔牙,连血带肉。”院外的月亮躲进云。

像父亲中风那天的夜。突然想起前世的牢饭。老仆的影子缩了缩。苦涩里裹着没报的仇。

星光突然漏过窗棂。落在伪造的文书上。“账总要算得明白。”我盯着纸上的假印。

像前世火里烧断的锁链。像所有咽下去的恨。终于有了刃。正文01三更的梆子声,

像催命符。还有一刻钟。后门被堵得死死的。老仆枯瘦的手攥着门闩,指节泛白,

浑浊的眼睛瞪着我,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二小姐有令!没她的手令,

就是侯爷来了也甭想进!”我压着嗓子吼:“周显欠了赌债,把你养老钱填坑了!

”他那根门闩 “哐当” 砸在地上。“你说啥?!” 老仆的山羊胡抖得像筛糠,

手忙脚乱去摸腰间的钱袋,钥匙串撞在石头上,叮当作响。就是现在。我猫腰,

肩膀顶着门板使劲一挤。骨头像要被夹碎。余光瞥见他张着嘴,满脸的褶子都拧成了疙瘩。

钻进去的瞬间,反手扣上铜锁。“咔哒” 一声。老仆的骂声被关在门外,

混着远处更夫的梆子,越来越远。账房的方向,隐约有烛光晃动。沈清柔,周显。你们的戏,

该收场了。账房的门被我踹开时,周显正佝偻着背,手指在文书上点来点去。

02他惊得一哆嗦,那纸“刺溜”一下就钻进了火炉夹层。“反了!反了!

”他拍着桌子跳起来,山羊胡翘得老高,“沈清沅你敢私闯账房?

老夫人面前我定要参你一本!”我没理他,从袖中抽出那张账页,“啪”地甩在桌上。

“去年锦绣阁那三百两,买了你儿子那处宅院吧?”他的脸“唰”地白了,手僵在半空。

门外传来丫鬟的叩门声:“周账房,二小姐等着呢!”周显眼神慌得像漏了风的灯笼。

我两步冲过去,掀开火炉夹层,滚烫的铁皮烫得指尖发麻,

也顾不上了——那纸文书正蜷在里头。塞进怀里时,炭火“噼啪”炸了个火星子。

我抓起账册往炭盆边一扔,火苗舔上纸角。“现在签字画押,这账册就还是账册。

”他喉结滚了滚,看着那团越来越旺的火苗,手开始抖。门刚撞上,

周显的手就往火炉里塞东西。03“大小姐这是做什么!”他拍着桌子炸毛,胡子都飞起来,

“夜半闯账房,是想偷印信还是改账目?老夫人跟前我一准儿告你!”我冷笑一声,

袖中账页甩出去,正打在他鼻尖上。“锦绣阁那三百两,换了你儿子东大街的宅院,对吧?

”他脸霎时褪成纸色,手僵在半空。门外叩门声急了:“周账房!二小姐催第三回了!

”周显喉结滚了滚,脚往炭盆边挪了半寸。我没等他动,扑过去掀开火炉夹层。

铁皮烫得掌心发麻,文书边角已燎起黑痕。往怀里揣时,余光瞥见他要去捂炭盆。

“嗤——”账册被我扔在火边,火星子“噼啪”舔上纸页。“签字画押,这火就灭。

”我按住他要去抢的手,“不然,官府可喜欢查账了。”04他手指抖得像筛糠,

门外丫鬟还在催,周显突然往地上一跪,却不是认账,是去摸桌底的铜锣。“搬柜子!

”我踹了周显一脚,他手忙脚乱去挪那只高脚木柜,膝盖撞在桌角也顾不上哼唧。

后门“轰隆”一声塌了半边,家丁的怒喝像炸雷:“抓住那***!”我踩着木柜往上爬,

柜脚“吱呀”惨叫,周显在底下死死扶住。指尖勾住墙头砖缝时,两道黑影已扑到墙根。

“看招!”我摸出账房找的硫磺粉,劈头盖脸撒过去。“咳咳——”两人捂着脸倒地,

喉咙里像塞了团火。翻身跃下的瞬间,脚踝传来钻心的疼。不管了。我摸出怀里的文书,

塞进肚兜,布料贴着心口发烫。巷口传来卫兵的甲叶声,得快。一瘸一拐冲进巷子,

身后家丁的咒骂越来越近。砖缝里的碎玻璃扎进掌心,血珠滴在青石板上,晕开一小朵红。

05前面拐角有狗吠,我咬着牙拐过去,突然撞上一个坚实的胸膛。门板被我撞得直晃,

里头传来粗喘:“滚开!”锈迹斑斑的短刀从门缝里捅出来,离我脚踝只差寸许。

“二小姐有令!”伙计的声音发紧,“硬闯就废了你的腿!”我后退半步,

余光瞥见他腰间荷包——青布底,绣着歪歪扭扭的“平安”二字,边角磨得起了毛。

柴房那边“哐当”响,两个小厮举着木棍冲出来,裤脚还沾着草屑。“你家小儿出痘那天,

”我突然扬声,声音盖过他们的脚步声,“是不是拿了匹云雁纹云锦去当铺?

”伙计攥刀的手猛地一颤,刀尖在门板上划出刺耳的响。“当铺掌柜的收条,

”我摸出袖中纸片晃了晃,“上面还记着你说‘救儿子命’的话呢。

”小厮的木棍已经挥到眼前。06“放我进去,”我盯着门缝里那张煞白的脸,“这账,

我替你销。”短刀“当啷”落地,门板“吱呀”开了条缝。刚撞开门,

就见周显把朱砂印往纸上按。“狗东西!”我骂着扑过去,他竟直挺挺把契约塞进嘴!

“呜……咽下去……”他喉结滚得像磨盘,含糊的声音里全是狠劲。脚边炭盆“噼啪”响,

账册纸卷着黑烟往上飘。桌上砚台重得压手,我抓起来就往他手背上砸。“啊!

”他惨叫一声,印章“当啷”砸在地上,嘴一张,我瞅准空子揪住他花白的头发往后扯。

后脑勺撞在桌角的闷响里,我手指已经抠进他嘴里。又腥又黏的唾沫糊了满手,

指尖摸到纸边的瞬间,他狠狠咬下来。“嘶——”血珠滴在契约上,我不管不顾往外拽。

半嚼的纸团终于被扯出来,边角烂得像破布,可“沈清柔”那三个字,被唾液泡得越发扎眼。

07周显捂着流血的手背,突然抄起炭盆就往我身上扣。周显捂着嘴撞向窗户,

木框“咔嚓”裂了道缝,他正要扯开嗓子喊,我已拔下头上银簪。

“嗤啦——”簪尖扎穿窗纸,几个破洞漏出外面家丁的影子。“喊啊,

”我掂了掂手里的账册,声音扬得老高,“让他们进来瞧瞧,你这三年吞了多少银子!

”他的嘴像被堵住的风箱,半晌发不出声。墙角木箱“咚咚”响,老掌柜在里头呜咽。

我转身用簪子去撬锁,铜锁“咔哒”弹开的瞬间,周显突然扑过来要抢契约。“滚开!

”我抄起炭盆里的火钳,通红的钳尖抵在他喉结上。他皮肤瞬间起了层鸡皮疙瘩,

僵在原地不敢动。扛起老掌柜时,他骨头硌得我肩膀生疼。这人虽被堵着嘴,

却懂事地蜷起腿。“往前走,”我用火钳戳了戳周显后腰,“敢耍花样,

这火钳就不用回炭盆了。”他哆哆嗦嗦踱步,刚到门口,

外面突然传来沈清柔的声音:“周账房,办妥了吗?”周显突然掀翻案几,木桌撞在我腿上,

疼得我踉跄半步。他像头疯狗扑过来,爪子直抓我怀里的账册,袖口滑出个火折子,

“啪”地落在地上。08“让你毁!”我抬脚就踩住他手腕,骨头碾在青砖上的脆响里,

他疼得龇牙咧嘴。后门“咚咚”响得像擂鼓:“周账房!时辰到了!”周显眼都红了,

猛地掀翻炭盆。火星子“噼啪”溅在账册角上,焦痕顺着纸纹爬得飞快。我抄起案上铜镇纸,

狠狠砸向火折子。“当啷”一声,那小玩意儿滚到桌底,火星灭了。账册塞进夹袄时,

布料烫得胸口发疼。门外还在催,我突然扬声:“二小姐的人?

正好——周账房吞了铺子多少银子,这账册记得清楚,要不要进来瞧瞧?”敲门声戛然而止。

周显的脸褪成死灰,突然一头撞过来,要跟我拼命。我侧身躲开,他一头磕在门框上,

血顺着额角往下淌。周显突然往地上一扑,像摊烂泥似的滚起来,

嗓子扯得比破锣还响:“杀人啦!大小姐要逼死老奴啊!”他手脚乱蹬,

后腰却悄悄往墙角挪,脚背快勾到那面铜锣了。梆子声从远处飘来,一炷香的功夫,

够沈清柔把文书交到顾家了。我俯身,一把捏住他招风耳,指尖几乎要嵌进软骨里。

“去年秋里,”声音压得只有两人能听见,“你托王户部改你儿子户籍,

把‘商户子’改成‘书香门第’,好混进科举考场——这事要是捅出去,你儿子那秀才功名,

怕要变成枷锁吧?”哭声戛然而止,他眼珠子瞪得像要蹦出来。炭盆里的火星还在跳,

我抬脚碾了碾未燃尽的炭块,火星子溅到他裤脚。“交不交文书?”我直起身,

脚踩着账册边缘,“这账册要是进了火盆,你儿子的功名,你的老命,统统一把火烧干净。

”他猛地打了个哆嗦,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膝盖在地上磕出青印也顾不上。

“在、在墙板里……”他声音发颤,手忙脚乱去抠账房墙角的木板,指甲缝里刮出木屑。

木板松动的瞬间,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沈清柔的声音带着急火:“周账房!

磨蹭什么呢?”09周显的手僵在半空,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我接过文书和暗账的瞬间,

周显突然像疯了似的往门外冲,嗓子扯得老高:“二小姐快来!大小姐抢东西啦!

”后门“咚咚”撞得震天响,木缝里已能看见家丁的影子。暗账封皮“哗啦”散开,

一把铜钥匙掉出来——金库的钥匙!我眼疾手快抄在手里,周显已经扑到门边。“想走?

”我抓起案上的算盘,朝着他腿弯狠狠砸过去。“哎哟!”他像断了线的木偶,

“咚”地跪倒在地,膝盖撞在青砖上的闷响震得人耳朵疼。发绳一解,钥匙“咔嗒”串上去,

绕着发髻缠两圈藏好。暗账卷进文书里,往腰间一勒,腰带扣勒得肋骨生疼也顾不上。

后门“咔嚓”裂了道缝,木屑簌簌往下掉。我拽起周显的后领,

把他往内室推:“沈清柔要是得手,第一个就把你推出去顶罪!想活命就给我躲好!

”他瘫在地上直哆嗦,眼里终于有了惧意。天窗的木栓早被我提前撬开,伸手一推就开。

翻身爬上去的瞬间,后门“轰隆”塌了,家丁的怒骂声浪似的涌进来。纵身跃出的刹那,

我蜷起身子——干草堆接住我的时候,碎草屑钻进领口,扎得皮肤发痒。

远处传来沈清柔的尖叫,我顾不上拍掉草屑,猫着腰往院墙根挪。10我刚踏进正厅,

沈清柔就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扑过去抱住老夫人的腿,哭得浑身发抖:“祖母!

您可得为我做主啊!姐姐昨夜撬了账房门锁,把周账房打得头破血流,

这明摆着是要强占家产啊!”她身后的丫鬟们立刻跟着起哄,

这个说看见我揣着文书溜出后门,那个说听见周账房惨叫,七嘴八舌的,

倒像是亲眼见了一般。老夫人眉头拧成个疙瘩,眼神扫过我时,满是不悦。她素来疼沈清柔,

此刻怕是早已信了七八分。我冷笑一声,没看沈清柔,反而转向站在角落的老掌柜:“张叔,

周账房今早托人送来的东西,该拿出来了。”老掌柜忙不迭从怀里掏出个信封,

双手捧着递到老夫人面前。沈清柔的哭声猛地顿住,眼珠子直勾勾盯着那信封,

脸色一点点白下去——信封上那歪歪扭扭的字迹,分明是周显的。“老夫人不妨看看,

”我声音不高,却足够让在场的人都听见,“周账房在里头说,昨夜是他糊涂,

被二妹妹挑唆着做了蠢事,还说要把这些年私吞的银子,一分不少地交回来呢。

”老夫人拆开信封的手微微发抖,沈清柔突然尖叫一声:“假的!这是伪造的!

周账房怎么可能写这个!”她慌得想去抢,我早一步按住信封,

指尖故意划过她颤抖的手背:“是不是伪造的,叫周账房来对质便是,二妹妹急什么?

”沈清柔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11我盯着那匹铺开的云锦,沈清柔正指着上面的暗纹抹眼泪:“这是去年的贡品,

全京城独一份!姐姐前几日还念叨着要做披风,不是你拿的是谁?”管家在一旁帮腔,

声音尖细:“库房钥匙就大小姐和二小姐有,除了您还能有谁?

”老夫人捻着云锦的指尖泛白,脸色越来越沉。我走上前,捏住云锦边缘轻轻一扯,

一根银线飘了下来。“二妹妹记性真差,”我扬着那根线,声音清亮,“上个月佛堂点香烛,

这匹料子被烫了个铜钱大的洞,我特意让绣娘在上面补了朵玉兰花——你这‘证物’上,

那朵花呢?”沈清柔的哭声戛然而止,手僵在半空。我转头看向她身后的丫鬟,

那丫鬟正缩着脖子往后躲。“前几日你借库房钥匙,说二小姐要取胭脂水粉,

”我往前迈了半步,目光像钉子似的扎过去,“当时你说钥匙三刻钟就还,

结果却在库房待了一个时辰,对吧?”丫鬟“扑通”跪在地上,

膝盖撞得青砖发响:“是、是二小姐让我……让我把云锦藏到柴房……”沈清柔猛地站起来,

打翻了手边的茶盏,茶水溅在裙摆上,她却浑然不觉,指着我尖叫:“你胡说!

是你买通了她陷害我!”我冷笑一声,捡起地上的云锦往老夫人面前递:“是不是陷害,

看看这料子的经纬便知——贡品云锦的丝线里掺了金线,二妹妹这匹,却是用铜丝冒充的。

”老夫人的眼神骤然变冷,沈清柔的脸“唰”地褪成青紫色,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话。

12我看着沈清柔在地上撒泼,她用袖子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哭喊得肝肠寸断:“我是怕姐姐年轻,镇不住那些老商户,才想着多帮衬一把啊!

怎么就成了我的错?”老夫人捻着佛珠的手顿了顿,终究是叹了口气:“罢了,都是一家人,

闹成这样像什么样子?这事……”“祖母!”我厉声打断,转向老掌柜,“把东西抬上来。

”两个伙计抬着木箱进来,“咚”地砸在地上。我踹开箱盖,里面的信笺散落一地。

沈清柔的哭声猛地噎在喉咙里,像被人掐住了脖子。我捡起最上面的信,

对着老夫人念:“‘事成之后,分你三成利’——这是二妹妹写给西市布商的,

说要把咱们的染布方子偷出去换银子。”又抽出发皱的地契,“还有这个,

前儿让周账房伪造的,说要把绸缎庄抵押给顾家,换的银子……”“顾家”两个字刚出口,

老夫人的脸色“唰”地变了。她最恨顾言泽那副攀附权贵的嘴脸,

当年就没少骂他是“钻营小人”。“啪!”老夫人将信拍在桌上,佛珠串都震散了,“孽障!

我当你是可怜,处处护着你,你竟联合外人来掏空家底!”沈清柔瘫在地上,

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我弯腰,捡起张她没来得及烧毁的密信,

指尖划过“顾公子”三个字:“二妹妹,还要我把你和顾言泽的那些‘悄悄话’,

也念给祖母听听吗?”她突然尖叫一声,死死捂住耳朵,眼泪这次是真的涌了出来,

顺着脸颊往下淌。13顾言泽的手刚碰到我手腕,就像条毒蛇似的缠上来,腻得人发麻。

“沅沅这手真嫩,”他笑得一脸油滑,指尖还在我手背上蹭,“等你我定下婚约,

绸缎庄的账本就该由我来管,周显那老东西哪有我贴心?”我瞅着他身后小厮手里的锦盒,

那小厮眼珠子跟黏在父亲卧房门上似的,转都不转。“顾公子说笑了。”我猛地抽回手,

手肘“不小心”撞翻了桌上的茶盏。“哗啦——”热水泼了他一袖子,

烫得他“哎哟”一声跳起来,那副斯文模样瞬间裂了缝。侯府嬷嬷正好端着茶进来,

见这光景,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嬷嬷来得正好,”我没看跳脚的顾言泽,指着那锦盒道,

“顾公子给父亲送了补药,劳烦您拿去厨房,按太医开的方子煎。”顿了顿,

我特意加重语气:“记得多放三钱甘草,太医说中和药性最要紧。

”顾言泽的脸“唰”地白了,嘴角的笑僵得像块石头。他那补药里掺的禁药,最忌甘草,

这道理他比谁都清楚。“这、这就不必了吧?”他慌忙摆手,想去拦嬷嬷,

“补药还是我亲自盯着煎才放心。”“顾公子是信不过侯府的人?”我挑眉,

目光扫过他湿透的袖口,“还是这药……见不得甘草?”他的手僵在半空,

小厮捧着锦盒的手抖得更厉害了。嬷嬷何等精明,看顾言泽这模样,端着锦盒的手也沉了沉。

14我盯着药炉上腾起的白汽,小厮像根木桩子杵在旁边,手按在药碗上,

眼珠子不错地盯着我。“大小姐要是不放心,不如现在就请太医来?”他阴阳怪气地笑,

“可别辜负了我家公子一片孝心。”药汁“咕嘟”翻着泡,再等片刻就要倒进碗里。

父亲要是沾了这东西……我攥紧了拳,指甲掐进掌心。突然捂住心口,弯下腰咳嗽起来,

故意咳得撕心裂肺:“咳咳……最近总心悸……”小厮皱着眉后退半步,一脸嫌恶。

“太医说……”我喘着气直起身,目光落在药炉上,“这补药里的黄芪正好能治,

你舀一勺给我试试。”他脸“唰”地白了,手猛地按住药碗:“使不得!这是给老爷的,

大小姐怎能乱喝?”“不过一勺罢了,”我往前逼了半步,“还是说……这药见不得人?

”他还在支吾,我已伸手夺过药碗。滚烫的药汁溅在手腕上,***辣地疼,我却顾不上,

转身就往墙角的狗屎盆倒。大黄狗摇着尾巴凑过来,吧嗒吧嗒舔得欢。没半刻钟,

它突然发出一声惨叫,四腿一蹬就瘫在地上,浑身抽搐,口吐白沫。“你!”小厮指着我,

嘴唇哆嗦得不成样子。“这就是顾公子的‘孝心’?”我抬脚踹翻药炉,药渣撒了一地,

“现在,还要我请太医来验验吗?”他“扑通”跪在地上,额头“咚咚”往青砖上撞,

声音抖得像筛糠:“大小姐饶命!是顾公子逼我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远处传来脚步声,

我瞥了眼地上抽搐的狗,又看了看瘫软的小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15顾言泽指着地上抽搐的狗,脸涨得通红:“定是你在狗食里下了毒!想栽赃我?

”他一把拽过旁边的小伙计,“你说!前几日是不是这位大小姐让你买的禁药?

”小伙计缩着脖子,

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是、是大小姐……说要给老侯爷冲喜……”侯府老夫人恰好走进来,

听见这话,拐杖往地上一拄,指着我骂:“毒妇!连自己父亲都要害!”我冷笑一声,

往前走了两步,死死盯着小伙计:“我让你买禁药时,你说要回家问问你娘,对吧?

你娘在西街布庄当绣娘,前儿还跟我念叨,说你拿了顾公子五两银子,

要帮他办件‘大事’——这事要不要我现在就去跟你娘对对?

”小伙计的脸“唰”地褪成纸色,头垂得快抵到胸口,嘴唇哆嗦着再不敢出声。“顾公子,

”我转头看向他,眼神像淬了冰,“你给这小伙计的银子,是不是刻着‘裕丰号’的印记?

”顾言泽的眼神慌了,喉结滚了滚。“我刚让人去查了,”我声音陡然拔高,

“那银子是你昨日从绸缎庄支的‘货款’,账册上记得明明白白!

要不要我现在就让人把账房先生请来对质?”老夫人的脸色越来越沉,

拐杖在地上戳得“咚咚”响。顾言泽的额头渗出冷汗,双腿一软,“扑通”跪在地上,

地辩解:“不是的……老夫人您听我解释……是她陷害我……”我弯腰捡起地上的药碗碎片,

递到老夫人面前:“这药渣里的成分,一验便知。顾公子若没做亏心事,怎会如此慌张?

”老夫人看着顾言泽瘫在地上的模样,又看了看瑟瑟发抖的小伙计,突然抬手,

一巴掌狠狠扇在顾言泽脸上。16库房里胭脂盒堆得像小山,张伙计缩在角落,

袖口沾着点灰扑扑的白——那是铅粉的痕迹。货签被换得乱七八糟,正品和假货混在一起,

不细看根本分不出。“张伙计,”我突然拍手,声音脆得像敲锣,“前儿你说小女儿生辰,

我特意留了盒玫瑰膏,快拿去。”他果然愣了愣,手不自觉摸向袖口。就这片刻功夫,

我冲心腹使个眼色,两人掏出银钗,撬开最顶上的胭脂盒。银钗往膏体里一戳,再***时,

针尖黑得发乌。“假货!”心腹低喝一声,开始往外挑。张伙计脸都白了,想拦又不敢,

脚底下却悄悄往后挪,像是要去捂什么。角落里突然飘来焦糊味。

我眼角余光瞥见一团棉絮在冒烟,浸过油的布片裹着,火势正往胭脂堆这边爬。“来得正好。

”我抓起一把假胭脂,往冒烟的角落扔,“这些残次品留着也是祸害,烧干净了省心!

”心腹们见状,跟着把挑出的假货全堆过去。铅粉遇火,黑烟“腾”地窜起来,

把正品堆挡得严严实实。张伙计急得直跺脚,想扑过去又怕被火燎,

眼睁睁看着那些掺铅的胭脂化成灰,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他藏的罪证没了,

柳氏想反咬一口的算盘,这下彻底碎了。我拍了拍手上的灰,看了眼露出真容的正品胭脂,

对心腹道:“清点数目,半个时辰后准时上柜。”张伙计突然腿一软,顺着墙根滑下去,

眼神空洞得像口枯井。17我刚掀开“凝香阁”的门帘,就被哭喊声堵了回去。

一群泼妇坐在台阶上,用袖子抹着脸,脸上红一块紫一块的,看着触目惊心。

“沈清沅丧良心啊!卖毒胭脂害我毁容!”她们拍着大腿哭喊,唾沫星子溅得老远。

围观的人越聚越多,指指点点的,有人已经开始骂我黑心肝。预定好的李府管家也挤进来,

皱着眉说:“大小姐,我们家夫人怕是来不了了。”正说着,几个官差推开人群,

亮出腰牌:“有人举报你们卖劣质胭脂,查封查验!”我冷笑一声,

冲里屋喊:“把那盆玫瑰露端出来!”心腹捧着铜盆出来,清水里飘着层玫瑰花瓣。

我指着那几个泼妇:“各位姐姐要是真中了毒,就用这水擦擦脸——我家胭脂是花汁做的,

遇水就溶,要是含铅,定会沉底。”她们顿时住了嘴,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肯动。

“不敢洗?”我转向官差,抓起盒胭脂往手背上抹,又掏出银簪反复刮擦。银簪亮得晃眼,

半点没发黑。“大人请看,若有半句虚言,我甘愿领罪!”人群里有人喊:“我知道她们!

是西街柳老板雇来的!”泼妇们慌了,爬起来就要跑。官差眼疾手快,抓住两个领头的。

那两人一慌,脸上的红斑竟掉下来一块——原是用胭脂画的。百姓们顿时明白了,

纷纷鼓掌叫好。我看向愣在原地的李府管家,扬声道:“管家回去告诉夫人,凝香阁的胭脂,

敢用银簪验,敢用水洗,随时欢迎来挑!”管家脸上露出愧色,

连连点头:“我这就去回禀夫人!”人群渐渐散开,有人已经开始进店挑选。

我看着被官差押走的泼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柳氏想砸我的招牌,没那么容易。

18柳氏捧着胭脂盒闯上擂台时,我正给张夫人试新制的玫瑰膏。“大家快来看啊!

”她把盒子举得老高,哭天抢地,“凝香阁的胭脂害我侄女毁容!”旁边的少女捂着脸,

指缝里露出几颗红点子,看着真像过敏。我接过那盒子,指尖在盒底摩挲片刻,

突然笑了:“柳老板这盒子倒是别致,底下刻的‘玉香楼’三个字,

怎么被磨得只剩个印子了?”柳氏的脸“唰”地白了,伸手就要抢。我侧身躲开,

另一只手已扯下少女的面纱——那些“痘痘”用油彩画得歪歪扭扭,蹭一下就掉了半块。

“啊!”少女惊叫着捂脸,柳氏的哭声戛然而止。这时,

试玫瑰膏的李贵妇突然痒得直挠:“这……这怎么回事?”柳氏眼睛一亮,刚要说话,

我已让人端来蜂蜜水:“李夫人怕是对花粉轻微过敏,喝口蜜水就好。”我瞥向柳氏,

声音陡然转冷,“不像某些铺子的胭脂,掺了铅粉,过敏了可是要烂脸的。

”说着从袖中甩出账本,“啪”地拍在台面上:“柳老板每月进十斤铅粉,

账目记得比谁都清楚,要不要我念给大家听听?”人群里炸开了锅。官差早候在旁边,

见状上前就把柳氏按住。她还在挣扎哭喊:“是她陷害我!这账本是假的!

”我捡起那盒假胭脂,扔进旁边的水盆里。水面浮起一层灰黑,铅粉沉在盆底看得清清楚楚。

“假的?”我冷笑,“那这铅粉,也是我替你掺的不成?”柳氏的嘴被官差堵住,

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我看着她被拖下去,转头对满脸通红的李贵妇道:“夫人受惊了,

今日所有胭脂,凝香阁请客。”19我接过沈清柔递来的糕点篮时,指尖故意一松。

竹篮“哐当”落地,糕点滚得满地都是。趁她尖叫着跺脚的功夫,

我瞥见篮底压着的纸条——“午时三刻,断魂崖”。“妹妹莫怪,手滑了。”我弯腰去捡,

指甲缝里沾了点糕粉,心里冷笑。车夫是个精瘦的汉子,眼角的褶子藏着算计。上车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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