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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的艳阳天,民政局门口的台阶被晒得能煎鸡蛋。林小满举着那块用废弃蛋糕包装盒硬纸板做的“广告牌”,感觉自己就是这条gai上最靓也最傻的崽。

纸板上是她用巧克力酱歪歪扭扭写的大字:

急!求租结婚对象! 要求:男,活的,能配合演戏! 报酬:管饭管饱,管难吃

“天灵灵,地灵灵,来个冤种行不行……” 她第108次默念,汗水顺着刘海滑进眼睛里,辣得她龇牙咧嘴。破产甜品店老板的尊严?在催婚七姑八姨的魔音穿脑和拯救店铺的迫切需求前,碎得连渣都不剩。

就在这时,一阵低沉性感的引擎咆哮由远及近。一辆线条流畅、价格能买下她十个倒闭小店还有剩的黑色跑车,以一个略显暴躁的甩尾,精准地停在了路边禁止停车的黄线区域。

车门升起,下来一个男人。

身高腿长,宽肩窄腰,一身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面容英俊得像刚从财经杂志封面走下来——如果忽略他此刻紧锁的眉头和周身散发的“生人勿近,近者必死”的低气压的话。

林小满眼睛“噌”地亮了!冤种划掉……目标客户!仪表堂堂,一看就很有“演戏”天赋!而且开这么壕的车,想必也不稀罕她那三瓜俩枣的“管饭”报酬!完美!

裴砚正烦躁地扯了扯领带。董事会那群老古董,居然说他“年轻气盛,不够稳重,缺乏家庭责任感”,暗示他得尽快成家才能服众?简直荒谬!他需要的是能堵住悠悠众口的工具人,不是真爱!民政局……就这里了!随便找个……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台阶,精准地锁定在那个举着奇葩纸牌、脸上还沾着疑似巧克力也可能是机油?的女孩身上。眼神里掠过一丝诧异,随即是……浓厚的兴趣?这年头,行为艺术都搞到民政局门口了?还挺……别致。

两人目光在半空中“啪”地撞上。

电光火石间,一个绝妙且沙雕的念头同时在两人脑中炸开!

下一秒,两人如同排练了八百遍的默契搭档,同时抬脚,以奔赴战场的速度冲向对方!

咚!

“哎哟!”

“嘶……”

在民政局那擦得锃光瓦亮的玻璃门前,两人结结实实撞成了一团。林小满的脑袋磕在裴砚硬邦邦的胸口,裴砚的下巴差点被林小满手里坚硬的纸板戳个窟窿。

“对不起对不起!” 林小满捂着额头,顾不上疼,第一时间举起她的广告牌,语速快得像机关枪:“先生!假结婚吗?领真证那种!各取所需!互不干涉!演完就散伙!我只要个已婚身份应付催婚和贷款!报酬好商量!管饭管饱!”

裴砚揉着下巴,看着眼前这个眼神灼灼、仿佛在推销什么传家宝的女孩,那点烦躁奇异地被冲淡了。他挑了挑眉,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点玩味:“哦?巧了。”

他从西装内袋里慢条斯理地掏出一张烫金的黑色卡片,两指夹着,在林小满眼前晃了晃,动作潇洒得像在拍偶像剧:“我也需要一个已婚身份,应付一些……无聊的质疑。报酬?这张卡,额度不限,随便刷。”

轰!

林小满的脑子被“额度不限”四个字炸成了烟花!刚才撞到的地方也不疼了!眼前金光闪闪!这不是冤种!这是金主!是行走的ATM!是拯救她甜品店的神!

“成交!”林小满生怕他反悔,一把抓住那张黑卡手感真好!,另一只手飞快地从她那个印着“破产甜品清仓处理”字样的帆布包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纸袋,里面装着几块……嗯,形状奇特、颜色焦黑的物体。

她一脸真诚且肉痛地把纸袋塞进裴砚手里:“聘礼!我亲手烤的!绝世美味曲奇!独家秘方!”

裴砚看着手里那几块散发着可疑焦糊味的“艺术品”,嘴角几不可查地抽搐了一下。绝世美味?这玩意儿吃了真的不会进ICU吗?但他面上不动声色,甚至优雅地点点头:“……很有创意。嫁妆,收好。” 他示意了一下被林小满攥得死紧的黑卡。

两人相视一笑,笑容里充满了资本家看到廉价劳工……啊不,是合作者达成共识的满意。

十分钟后。

民政局结婚登记处的窗口。工作人员是一位表情严肃、眼神犀利的中年阿姨。

阿姨看看屏幕上跳出来的新鲜出炉的电子结婚证件照,又看看眼前这对画风清奇的新人。

照片是林小满坚持用她那个八百级美颜滤镜的手机***的。镜头里,裴砚被磨皮磨得棱角都快没了,下巴尖得像锥子,眼睛大得像铜铃,头顶还自带了一圈粉红色的梦幻光晕和一对毛茸茸的猫耳朵特效。林小满自己则被美白得像个发光体,脸颊两坨夸张的腮红,头上顶着一朵颤巍巍的太阳花。

阿姨沉默了三秒钟,推了推老花镜,眼神在他们两人和照片之间来回扫射,充满了怀疑人生的困惑。她指着照片,语气凝重,一字一句地问道:

“二位……确定不是来搞诈骗的?”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裴砚手里那个装着焦黑曲奇的纸袋上,以及林小满紧紧攥着的那张闪瞎眼的黑卡上,补充道:“或者……新型的传销?”

林小满:“……” 笑容僵在脸上。 裴砚:“……” 额角疑似有青筋跳动。

他们的“契约婚姻”生活,就在工作人员这句灵魂拷问和两张宛如卡通片截图的结婚照中,轰轰烈烈且无比沙雕地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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