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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月老,执掌天下姻缘,从业三千年,从无差错。直到我宿醉归来,我亲手炼制的红线,

一头系在我脚踝上,另一头…径直朝着一个我死也不想看的方向去了。我心头一凉,

顺着红线冲出宫殿,那红线精准落在了司法天神凛尘的脚踝上。我眼前一黑。完了。

我把自己和天届最古板,最无趣,最讨厌的死对头给绑了。1我叫月瑶,天庭编制内公务员,

工龄三千二百年,岗拉月老,KPI是牵红线,业绩常年稳居天庭各部前三。我的人生,

哦不,神生信条是:工作第一,美酒第二,看死对头凛尘吃瘪第三。凛尘,天庭的司法天神,

一个行走的冰山,人形的法典,无趣、刻板、不近人情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偏偏他还是我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官大一级压死神,

我只能背地里画个圈圈诅咒他万年单身。可现在,我看着脚踝上那根闪着莹莹红光的线,

另一头牢牢绑在他脚上,感觉我的诅咒好像出了点偏差。这根红线,是我采昆仑山的灵蚕丝,

取瑶池的水,用我自己的神元淬炼了九九八十一天才炼成的“永恒之锁”,一旦系上,

除非神魂俱灭,否则永不解开。我之所以炼这个,是为了惩罚那些玩弄感情的渣男渣女,

给他们一个永世纠缠的教训。我万万没想到,这玩意儿第一个临床试验对象,竟然是我自己。

我当场裂开。我试图用仙法砍断它,那红线连晃都没晃一下。我试图用意念解开它,

它反而收得更紧了。我甚至想到了一个最笨的办法,把自己的脚踝砍了。

正当我祭出我那把切水果的仙刀时,一股巨大的拉力从红线那头传来,

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被拖了过去。“月瑶!”一声清冷又蕴含着怒气的声音传来,

我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拖出了姻缘宫,一头撞进了一个坚硬又冰冷的怀抱。熟悉的气息,

熟悉的低气压。是凛尘。他一身玄色金纹的法袍,长发用一根墨玉簪束起,面若寒霜,

那双看谁都像在审判犯人的凤眼,此刻正死死地盯着我,或者说,

盯着我们俩脚踝上那根刺眼的红线。“你干的好事。”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我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拍了拍被他撞疼的额头,理直气壮地回敬:“你看清楚,

这线也绑着我呢,我要是知道怎么回事,我现在还能在这儿?

”凛尘的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带着审视和怀疑,

最后落在我微红的脸颊和身上尚未散尽的酒气上。“你又喝酒了。”他用的是陈述句,

语气里带着一丝了然和……鄙夷。我最讨厌他这副样子,好像全天下的神仙都该像他一样,

活得跟本清规戒律似的。“我喝不喝酒关你什么事?司法天神连神仙的私生活也要管吗?

”我叉着腰,摆出吵架的架势。他没理我,只是蹲下身,修长的手指捏起了那根红线。

当他的指尖触碰到红线时,一股酥麻的暖意突然从脚踝窜遍我的全身,

我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凛尘的身体也僵住了。他猛地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那冰封的眼底似乎裂开了一丝缝隙。“这线……”他声音有些沙哑。我当然知道这线怎么了。

“永恒之锁”不仅是物理上的连接,更是神魂上的绑定。喜怒哀乐,五感六识,

都会在一定程度上共通。也就是说,他刚才碰红线,他有什么感觉,我也会有。

我有什么感觉,他……同样。想到这里,我脸颊发烫。“解开。”凛尘站起身,

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对我下达了命令。“解不开。”我摊了摊手,破罐子破摔,

“这玩意儿是我炼的,我自己都解不开,恭喜你啊凛尘神君,

你要跟我这个你最讨厌的酒鬼女流氓,锁死一生一世了。”我故意说得轻佻,

想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果然,凛尘的脸色黑得像锅底。他周身的仙气开始暴动,

整个姻缘宫的温度都降了好几度。我养的那几盆并蒂莲吓得花瓣都缩起来了。“月瑶,

我再说一遍,解开。”他一字一顿,仿佛在压抑着巨大的怒火。“都说了,解、不、开!

”我梗着脖子回道,“有本事你把天条搬出来,看看哪条写了月老不能给自己牵红线?

大不了你公报私仇,把我关进天牢,正好,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天牢play,

好像也挺***的。”我就是故意在激怒他。反正已经这样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凛…尘的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最终,他闭上了眼,似乎在用极大的意志力平复心情。

再睁开时,他眼里的怒火已经熄灭,只剩下冰冷的死寂。“好。”他只说了一个字。然后,

他转身就走。脚踝上的红线瞬间绷直,一股巨大的拉力传来,我一个踉跄,差点脸着地。

“凛尘你***!你走慢点!”他头也不回,脚步甚至还加快了。我被他拖着,

连滚带爬地跟在他身后,感觉自己像一条被主人拴着的狗。奇耻大辱!

这是我月瑶三千年来最大的耻辱!2凛尘的司法神殿,就跟他人一样,又冷又硬,

到处都是黑白灰三色,连根多余的柱子都没有,空旷得能听到回声。我被他一路拖回这里,

感觉自己骨头都快散架了。“凛尘,你这是非法拘禁!我要去天帝那里告你!

”我趴在冰冷的地板上,有气无力地喊。他终于停下脚步,回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第一,我们现在由天道姻缘绑定,我在哪,你便在哪,不算拘禁。

第二,要去告状,也该是我去。你,月瑶,***,醉酒误事,导致天庭仙神姻缘大乱,

按律,当削去神籍,打入轮回。”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起来:“你放屁!

我什么时候玩忽职-守了?我业绩考核次次都是优!就昨天多喝了几杯,怎么就姻缘大乱了?

”凛尘面无表情地一挥手,一面巨大的水镜出现在我们面前。水镜里,天庭乱成了一锅粥。

扫把星和文曲星抱在一起,哭着说对方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劫;灶王爷把红线牵给了嫦娥仙子,

正拿着锅铲在广寒宫门口叫阵要给仙子做四菜一汤;最离谱的是,托塔李天王的宝塔,

居然和二郎神的三尖两刃刀之间,也牵上了一根红线……我目瞪口呆。“这……这不可能!

”“这就是你醉酒后的杰作。”凛尘冷冷地说,“你昨夜闯入姻缘阁,

将所有备用红线尽数打乱,胡乱牵连。整个天庭,至少有三百对仙侣的姻-缘线被你错牵,

其中还包括不少本无姻缘的仙器。”我的脑袋“嗡”地一声。完了,这下真的玩脱了。

***这个罪名,要是被凛尘坐实了,我这月老的金饭碗可就真保不住了。

看着我煞白的脸色,凛尘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快得像我的错觉。

“不过……”他话锋一转。我立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眼巴巴地看着他:“不过什么?

”“此事尚未捅到天帝那里。”他慢条斯理地说,“你若想补救,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从今日起,你搬入司法神殿,在我监督之下,

将所有错牵的红线一一解开,重新归位。在此期间,你的衣食住行,一应事务,皆由我定。

”我愣住了。“搬……搬进来?跟你一起住?”“有问题?”他挑眉。问题大了去了!

我跟他可是死对头!抬头不见低头见都嫌烦,现在居然要同居?而且,

什么叫衣食住行都由他定?这是趁火打劫!是***裸的报复!

“我不……”“你也可以选择现在就去凌霄宝殿,跟天帝陛下解释一下,

为何他的镇殿龙柱会和西王母的蟠桃树牵在一起。”凛尘云淡风轻地打断我。

我把“不干”两个字硬生生咽了回去。

天帝的龙柱和王母的蟠桃树……我感觉我的神生已经走到了尽头。“好……我答应你。

”我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大丈夫能屈能伸,小仙女……也一样。留得青山在,

不怕没柴烧。等我把这烂摊子收拾好了,再找凛尘这个***算账!见我服软,

凛尘眼底闪过一丝满意。“很好。现在,去沐浴更衣。”他指了指偏殿的方向,

“你身上这股酒味,熏到我的眼睛了。”我:“……”神仙的眼睛是会被酒味熏到的吗?

你分明就是嫌弃我!我忍着怒气,走进了偏殿。偏殿里有一处温泉浴池,雾气氤氲。

我褪下衣衫,将自己泡进温暖的水中,长长地舒了口气。宿醉的头痛和身体的疲惫一扫而空。

我闭着眼,正享受着这难得的放松,突然,脚踝上的红线猛地一紧。我睁开眼,

就看到凛尘那张冰块脸出现在浴池边上。我:“!!!”我下意识地双手抱胸,

整个人往水里沉了沉,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外面,警惕地看着他。“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我警告你,虽然我们现在绑在一起,但你别想对我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凛尘的目光从我***的肩头扫过,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他的耳朵,

似乎……有点红?“你想多了。”他很快移开视线,声音依旧清冷,

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红线有距离限制,百丈之内。我若离你太远,

你我都会被天道之力反噬。”“那你也不能闯进来看我洗澡啊!非礼勿视懂不懂?

”我气得嚷嚷。“我没有看。”他背过身去,留给我一个挺拔的背影,“我只是来告诉你,

你的换洗衣物,我让仙娥放在外间了。一刻钟后,出来。”说完,他便迈步离开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嘀咕,没看?没看你耳朵红什么?等他走后,我才从水里出来,

用法术烘干身体,走到外间。一张白玉案上,整整齐齐地叠放着一套衣服。

不是我的那些轻纱罗裙,而是一套……司法神殿制式的女式法袍。黑白配色,款式简洁,

甚至有些刻板。我嘴角抽了抽。凛尘这个狗男人,果然是在公报私仇!

他知道我最喜欢穿那些颜色鲜艳、款式漂亮的裙子,就故意给我准备这种跟奔丧一样的衣服。

但我没得选。我的姻缘宫现在被凛尘下了禁制,除了我谁也进不去,我也回不去。

我只能不情不愿地换上了那身法袍。别说,料子还挺舒服的,

就是这颜色……衬得我肤白貌美,但毫无生气。我走出偏殿,

凛尘正坐在主殿的书案后处理公务。他听到动静,抬起头,目光落在我身上时,

明显顿了一下。我能看到他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惊艳。哼,本仙女天生丽质,

穿麻袋都好看,何况是这种高级定制的法袍。我故意在他面前转了个圈,

语气凉凉地说:“神君大人,您看还满意吗?要不要我再给您走个秀?

”凛尘的视线在我身上停留了几秒,才淡淡地“嗯”了一声,说:“坐。

”他指了指书案对面的一个蒲团。我走过去坐下,看着他继续批阅那些堆积如山的卷宗。

整个大殿安静得可怕,只有他笔尖划过玉简的沙沙声。我闲着无聊,开始打量他。

不得不承认,凛尘这家伙虽然性格讨厌,但皮囊是真的好。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紧抿,

侧脸的线条完美得像是天工雕刻。认真工作的男人,确实有那么一点点魅力。

就在我盯着他看得有些出神时,他突然开口了。“看够了?”我吓了一跳,连忙收回视线,

嘴硬道:“谁看你了?我是在看你头上的簪子,样式太老土了,品味真差。”他没生气,

反而放下了手中的笔,抬眸看我。“品味?”他重复了一遍这个词,然后缓缓站起身,

朝我走来。我心里警铃大作:“你……你干嘛?”他在我面前站定,

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然后,他俯下身,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低语道:“我的品味如何,你以后……会知道的。”他的气息温热,喷洒在我的耳廓上,

激起一阵战栗。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漏了一拍。3和死对头同居的第一天,

我在不自在和想弄死他的冲动中度过。凛尘是个极度自律的神仙,作息精准到秒。卯时起,

处理公务。辰时,用早膳。巳时到酉时,巡视天庭,审理案件。戌时,打坐修炼。亥时,

准时入睡。而我,一个自由散漫惯了的月老,每天睡到自然醒,工作看心情,

爱好是喝酒听戏逛集市。我们的生活方式,简直是两个极端。现在,因为这根该死的红线,

我不得不跟着他,过上了苦行僧一般的生活。早上,我还在梦里和我的桃花酿约会,

就被他从床上拎了起来。“什么时辰了,还不起?”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一脸的“你真是个堕落的仙子”。我揉着眼睛,打着哈欠:“凛尘,现在才卯时,

天都还没亮,鸡都没打鸣,你起这么早是想去参加升仙仪式吗?”“司法神殿没有鸡。

”他冷冷地回答,“一刻钟,洗漱完毕,到书房来。”说完,他转身就走,毫不拖泥带ลา。

我看着我们脚踝上那根随着他的走动而绷紧的红线,欲哭无泪。我不仅要早起,

还要跟着他去那个比冰窖还冷的书房。他处理公务,我就只能在一旁坐着发呆。不许说话,

不许乱动,不许发出任何声音。有一次,我只是打了个哈欠,他就用眼刀子剜了我半天。

我严重怀疑,他不是在办公,是在对我进行精神虐待。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吃饭。

凛尘的饭桌上,永远只有三样东西:清粥,白水,还有一种不知名的、味道寡淡的仙草。

我第一次看到的时候,以为他是在服丧。“凛尘,你就吃这个?

”我难以置信地指着那碗清得能照出人影的粥。“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凡人的口腹之欲,

只会影响修行。”他一脸淡然地拿起白玉勺子。我看着他面不改色地把那碗粥喝下去,

感觉自己的三观受到了冲击。神仙虽然可以辟谷,但谁会拒绝美食呢?天庭御膳房的点心,

瑶池的仙果,哪个不比他这白粥好吃?“我不吃。”我把碗推开,“我要吃桂花糕,

要喝百花酿。”凛尘放下勺子,静静地看着我。“这里是司法神殿,不是你的姻缘宫。

”“那我饿死算了!”我耍起了无赖。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站起身,走到了我身边。

我以为他要妥协了,心里还有点小得意。结果,他直接捏住了我的下巴,

另一只手端起那碗粥,不由分说地就往我嘴里灌。

“唔……凛尘……你***……”我被呛得眼泪都出来了,拼命挣扎,可他的力气大得惊人,

我根本动弹不得。一碗粥,硬生生被他灌下去大半。等他松开我,

我趴在桌子上咳得撕心裂肺。“你……”我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指着他,“你这是虐待!

”“是为你好。”他面无表情地坐回原位,拿起自己的那份仙草,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沉溺于口腹之欲,会滋生心魔。”我气得想掀桌子。什么狗屁心魔!他就是想折磨我!

从那天起,我开始了和凛尘的斗智斗勇。他让我喝粥,我就“不小心”把碗打翻。

他让我吃草,我就“不小心”把草喂给了他殿前的那只石麒麟。他罚我抄天条,

我就在天条后面画他的Q版小人像,还是个头上长犄角、身后有尾巴的恶魔版。

凛尘虽然生气,但大概是觉得跟我这种“女流氓”计较有失身份,大多数时候都只是冷着脸,

用眼神警告我。可我月瑶是谁?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魔王。他的眼神警告,对我来说,

就跟抛媚眼没什么区别。直到有一天,我玩脱了。那天,

他要去九霄天雷狱审问一个犯了重罪的魔君。天雷狱那种地方,阴森恐怖,怨气冲天,

我才不想去。于是,我趁他不注意,偷偷用捆仙索把自己绑在了司法神殿的柱子上。

捆仙索是我问一个相熟的仙君借的,据说连大罗金仙都挣脱不开。我想着,这样一来,

凛尘总不能把柱子也一起扛去天雷狱吧?我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当凛尘发现我的小动作时,他的脸已经不能用黑来形容了,简直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解开。”他命令道。“不解。”我得意洋洋地晃了晃腿,“凛尘神君,你自己去吧,

我就不奉陪了。”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让我莫名地有点心慌。他没有再跟我废话,

而是直接转身,朝着殿外走去。“喂!你去哪儿?”我喊道。他没有回答我。很快,

脚踝上的红线绷紧了。然后,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拉力传来。我:“???”下一秒,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我连人带柱子,被硬生生从地上拔了起来!

整个司法神殿都为之震动。我抱着那根比我腰还粗的盘龙金柱,像个被风筝一样,

被凛尘拖着,飞出了大殿,朝着九霄天雷狱的方向“飞”去。路过的仙官仙娥们,

全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惊世骇俗的一幕。一个仙女,抱着一根巨大的柱子,

被司法天神拖着在天上飞。这画面,太美我不敢看。我的脸,丢尽了。不,我月瑶的脸,

早在遇到凛尘这个煞星的时候,就已经丢光了。“凛尘!你这个天杀的***!王八蛋!

你放我下来!”我在空中张牙舞爪地叫骂着。凛尘充耳不闻,速度没有丝毫减慢。我的骂声,

淹没在了呼啸的风声里。那天,整个天庭都看到了历史性的一幕。司法天神凛尘,

身后拖着一根金光闪闪的柱子,柱子上还绑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仙,

一路火花带闪电地飞向了天雷狱。从此,天庭多了一个新的传说。而我,月瑶,

彻底“名扬四海”。4到了天雷狱,凛尘终于停了下来。我抱着柱子,灰头土脸地落在地上,

感觉自己半条命都没了。而凛尘,依旧是那副衣袂飘飘、纤尘不染的模样。

他解开了我身上的捆仙索,然后像拎小鸡一样,把我拎进了天雷狱。天雷狱里,阴风阵阵,

鬼哭狼嚎。正中央的刑台上,锁着一个浑身是伤的魔君。看到我们进来,那魔君抬起头,

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哟,这不是凛尘神君吗?怎么,今天还带了个小美人来?

是想让本君开开荤?”我被他那充满欲望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

下意识地往凛尘身后躲了躲。凛尘将我护在身后,目光冷冽地看着那魔君。“魔君煞,

你可知罪?”“罪?”魔君煞大笑起来,“本君何罪之有?弱肉强食,本就是天地法则!

是你们这些所谓的神仙,太过虚伪!”“冥顽不灵。”凛尘不再与他废话,

手中凝结出一道紫色的天雷,狠狠地劈了下去。“啊——!”魔君煞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我虽然讨厌凛尘,但此刻看着他手握雷霆,审判罪恶的模样,

心里竟莫名地生出了一丝……异样的感觉。这家伙,虽然不近人情,

但确实是在维护着三界的秩序与公正。接下来的审问,血腥又残忍。凛尘用了好几种酷刑,

那魔君煞是个硬骨头,被打得皮开肉绽,却一声不吭。我一个养尊处优的月老,

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吓得脸色发白,双腿发软。就在这时,那魔君煞突然挣脱了锁链,

化作一团黑气,朝我扑了过来!“小心!”凛尘脸色一变,瞬间挡在了我的身前。

那团黑气狠狠地撞在了凛尘的胸口。他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了一丝金色的神血。“凛尘!

”我惊叫出声。“我没事。”他擦去嘴角的血迹,眼中杀意毕现。

他祭出了自己的本命法器——一把名为“裁决”的银色长剑。剑光所至,雷霆万钧。很快,

那魔君就被重新制服,伤得比之前更重。凛尘处理完魔君,才回过头来看我。“有没有受伤?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我摇了摇头,

眼睛却一直盯着他胸口那片被魔气侵蚀的衣袍。“你……你流血了。”“小伤。

”他嘴上说着没事,脸色却比平时更加苍白。我知道,魔气入体,非同小可。回到司法神殿,

凛尘直接进了寝殿,关上了门。我站在门外,犹豫了很久,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他正盘膝坐在床上运功疗伤,眉头紧锁,额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我走到他面前,

看着他苍白的脸,心里五味杂陈。这个男人,虽然总是欺负我,捉弄我,但在危险的时刻,

却毫不犹豫地挡在了我的身前。“你……还好吗?”我小声问。他没有睁眼,

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我知道他是在硬撑。我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我走到他身后,

抬起双手,贴在了他的背上。然后,我将自己精纯的神元,源源不断地输送进他的体内。

凛尘的身体猛地一震,睁开了眼。“你做什么?”“别动!”我命令道,“我虽然打不过你,

但疗伤的本事还是有的。我可是月老,执掌姻缘,姻缘之力,

本就蕴含着生生不息的治愈力量。”他沉默了。我能感觉到,我的神元进入他的体内后,

正在慢慢地驱散那些霸道的魔气。他的脸色,也渐渐恢复了红润。这个过程,

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等我收回手时,已经累得满头大汗,头晕眼花。凛尘体内的魔气,

被我清除了大半,剩下的只要他自己静养几日便可痊-愈。他转过身,深深地看着我,

那双总是结着冰的眼眸,此刻却像是融化的春水,泛着我看不懂的波光。“为什么?”他问。

“什么为什么?”我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你是我债主啊,你要是挂了,

谁来监督我收拾烂摊子?我可不想背着***的罪名过一辈子。”我不敢告诉他,

当他为我挡下那一击的时候,我的心,乱了。他救了我,我还他一次,我们两不相欠。对,

就是这样。凛尘看着我,没有说话。大殿里,气氛有些微妙。就在这时,

我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咕”叫了起来。我今天被他折腾了一天,还没吃饭呢。

我尴尬地捂住肚子。凛尘突然站起身。“等着。”他丢下两个字,就走出了寝殿。

我不知道他要去干嘛,只能在原地等着。过了大概半个时辰,他回来了。手里端着一个托盘。

托盘上,是一碗热气腾腾的……阳春面。虽然只是一碗最简单的清汤面,上面撒了点葱花,

卧着一个金黄的荷包蛋,但那香气,却让我食指大动。“你……你做的?”我惊讶地看着他。

他“嗯”了一声,将托盘放在桌上。“吃吧。”我坐下来,拿起筷子,

夹起一撮面试探性地尝了一口。味道……居然还不错。面条筋道,汤头鲜美。

我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连汤都喝得一干二净。吃完后,我满足地打了个饱嗝。“没想到,

你这个冰块脸,居然还会做饭。”我擦了擦嘴,心情好了不少。他看着我,

嘴角似乎微微上扬了一下。“以前学过。”“为谁学的?”我八卦地问。他的眼神暗了一下,

没有回答。我自知失言,连忙转移话题:“那个……谢谢你的面。”“不必。”他说,

“你耗费神元为我疗伤,这碗面,算是我还你的。”我们之间,

又回到了这种两不相欠的模式。我心里,不知为何,竟有那么一丝丝的失落。

5自从天雷狱事件之后,我和凛尘之间的气氛就变得有些奇怪。他不再逼我喝粥吃草,

御膳房每天都会按时送来我喜欢吃的饭菜。他处理公务时,也不再禁止我发出声音,

甚至还默许我在一旁看凡间的话本子。我的日子,好过了不少。但我总觉得,我们之间,

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比如,他看我的眼神。以前是审视,是嫌弃,是冰冷。现在,

却多了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像是探究,又像是……温柔。对,温柔。这个词用在凛尘身上,

简直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惊悚。而且,我们之间的肢体接触,也越来越频繁。

因为红线的距离限制,我们很多时候都不得不待在同一个空间里。他去书房,我跟着。

他去练剑,我跟着。他去沐浴……我只能尴尬地待在屏风外面。有一次,他沐浴出来,

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水珠顺着他肌理分明的胸膛滑落,没入浴巾的边缘,

性感得一塌糊涂。我当时正在看一本男狐狸精和女书生的爱情话本,看得正起劲,

一抬头就看到了这副“美男出浴图”。我发誓,我听到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凛尘显然也看到了我直勾勾的眼神,他愣了一下,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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