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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前夜,我飞越两千公里给徐漾惊喜。

却在他公寓门口听见娇嗔的女声:“你未婚妻发现怎么办?”他满不在乎地笑:“她啊,

好哄得很。”那一刻我才想起,我是穿书局的优秀员工,这个世界只是我的任务。

他是我挑中的老实接盘侠,按原情节该死心塌地为我倾家荡产。摘下订婚戒指塞进他口袋,

我转身订购返程机票。系统疯狂警告:“宿主,情节崩坏将导致抹杀!

”徐漾却红着眼追到机场:“谁准你走的?”我晃着新男友的手微笑:“介绍一下,

这才是我的朱砂痣。”---飞机舷窗外的云层厚重,被最后一缕夕阳点燃,熔金般滚烫。

顾盼下意识地捏紧了掌心那个丝绒小盒,棱角硌得她生疼。盒子里是一对铂金素圈对戒,

她挑了很久,简约,低调,像她以为的、她和徐漾之后细水长流的日子。

明天是他们订婚的日子。她没告诉他,请了年假,辗转飞了两千多公里,想来给他一个惊喜。

邻座的大婶探过头,笑着问:“姑娘,是去见心上人吧?”顾盼怔了一下,唇角弯起,

心里那点因为高空颠簸和隐秘计划带来的忐忑忽然就落了地。“嗯。”她点点头,

声音轻却坚定。是啊,徐漾。脾气好,体贴,总是迁就她的小性子。异地这两年,

他每天雷打不动的早安晚安,视频里背景永远是公司宿舍那单调的白墙,偶尔抱怨工作累,

但最后总会说:“盼盼,等我这边项目结束,我们就结婚,再也不分开。”她信了。

甚至开始觉得,留在这个任务世界,和他过完平淡安稳的一生,

或许比回到穿书局那冰冷的数据海洋更好。出租车停在那栋熟悉的公寓楼下时,

城市已经陷落于霓虹。晚风带着这个沿海城市特有的潮气,拂过脸颊,微凉。顾盼付了钱,

拎着小小的登机箱,脚步轻快地走进单元门。心跳有点快,是期待的鼓点。电梯缓缓上行,

数字一次次跳动。她对着光可鉴人的梯门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领,深吸一口气,

试图压下嘴角太过明显的笑意。“叮——”楼层到了。走廊寂静,

暖黄的光线铺在深色地毯上,吸音效果极好,衬得她的脚步声有些突兀。

越靠近那扇熟悉的深褐色防盗门,她的心跳声就越发清晰,擂鼓一样。钥匙已经攥在了手里,

冰凉的金属贴着她汗湿的掌心。就在距离门口还有几步远的时候,

一个娇滴滴、带着点撒娇意味的女声,穿透了那扇隔音其实并不算太差的门板,

清晰地钻进她的耳朵。“……那你未婚妻要是发现了怎么办呀?”顾盼的脚步钉死在原地。

血液好像瞬间冻住,又在下一秒轰然冲上头顶,耳膜嗡嗡作响。是幻听吗?紧接着,

那个她熟悉到骨子里的、属于徐漾的嗓音响了起来,

带着一种她从未听过的、漫不经心的笑意,懒洋洋的,

甚至有那么点炫耀式的得意:“她啊——好哄得很。说几句甜话、发个誓她就信了,

大不了再买个便宜礼物打发一下呗。”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

精准地扎进她最柔软的神经末梢。“真没事儿?”女人的声音还是不放心,黏黏糊糊的。

“宝贝儿,提她多扫兴……我心里只有谁,你还不知道?”徐漾的声音低了下去,含糊地,

带着某种不言而喻的亲昵动静。门外的顾盼,像是被凭空抽走了所有力气,连呼吸都停滞了。

手里的丝绒盒子“啪”一声掉落在柔软的地毯上,闷闷的,没惊动里面一丝一毫的春情。

巨大的荒谬感和冰冷的清醒,如同兜头泼下的冰水,瞬间浸透四肢百骸。她甚至有点想笑。

好哄得很。便宜礼物。打发一下。原来那些她珍视无比的日常关怀,

那些她以为是他笨拙却真诚的爱意,在另一个女人面前,

是值得被他这样轻蔑评价的、“哄”她的手段。冰冷的刺痛感从心脏最深处炸开,

密密麻麻地蔓延开,但奇怪的是,并没有想象中的天崩地裂。

反而是一种极致的、死寂的平静,迅速笼罩了她。就在这片死寂里,

一个许久未曾活跃、近乎被她遗忘的冰冷电子音,

毫无预兆地在她脑海深处响起:警告:检测到任务员情感波动异常!重复,

检测到任务员情感波动异常!请立即稳定情绪,遵循原情节线!顾盼猛地闭上了眼。

……接盘侠……无数被尘封的、属于“任务员顾盼”而不是“徐漾未婚妻顾盼”的记忆碎片,

如同解开了某种封印,轰然涌入脑海,清晰得残酷。是了。

这里是《总裁的替身娇妻》衍生出的一个小世界。她,编号7391,是穿书局的优秀员工,

负责维护这个小世界的情节线稳定。徐漾,是这个故事里一个不起眼的男配,

是原著女主少年时期爱而不得、后来婚姻不幸时用来接盘的老实人。她现在的身份,

则是原著女主后期用来***男主、短暂交往过却最终被抛弃的替身炮灰。按照原情节,

她这个“顾盼”应该对徐漾死心塌地,即便发现他婚后心里始终藏着白月光女主,

也依旧忍辱负重,最后甚至为他掏心掏肺、倾家荡产,成就他的“幸福”,然后凄惨退场,

用她的悲惨衬托男女主爱情的可贵。徐漾,

是她精心挑选的、用来完美走完炮灰情节的“老实”接盘侠。

因为他看起来安全、可控、容易拿捏。原来不是幻听。系统冰冷的警告音还在持续,

尖锐地刮擦着她的神经。警告:任务员7391,你的行为已严重偏离预定角色轨迹!

请立即修正!重复,请立即修正!否则将导致情节崩坏,系统有权执行抹杀程序!抹杀?

顾盼缓缓睁开眼。眼底最后一丝波澜也彻底平复,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寒潭。她低头,

看着安静躺在地毯上的那个丝绒小盒。她弯腰,捡起它。打开。

那对在夕阳下曾让她心生暖意的素圈戒指,此刻在走廊冰冷的灯光下,

反射着廉价又可笑的光。她拿出属于徐漾的那一只男戒。冰凉的,沉甸甸的,

像极了她此刻的心情。防盗门内的调笑声断断续续,

女人娇媚的喘息和徐漾低沉的调笑交织在一起,构成这世上最刺耳的伴奏。

顾盼极轻地笑了一下。没有任何温度。她上前一步,没有试图去开门,也没有去按门铃。

只是精准地、冷静地,将那枚男戒,从门下方那道窄窄的缝隙里,轻轻塞了进去。

金属戒指落在门内的地板上,发出极其轻微的一声“叮”。门内的声音戛然而止。

“什么声音?”女人警觉地问。“没什么吧……可能楼上掉东西了。

”徐漾的声音带着被打断的不耐烦,“别管它……”顾盼没有再听下去。她转身,

拉着自己的行李箱,脚步平稳,甚至称得上从容地走向电梯。电梯下行时,她拿出手机,

屏幕的光映着她毫无表情的脸。指尖在屏幕上快速移动,干净利落。

退掉原本订好的、距离徐漾公寓不远的酒店房间,

重新购买最近一班返程的机票——一小时后起飞。叫好的网约车已经在楼下等待。

她拉开车门坐进去,对司机确认了手机尾号。车子平稳地驶入夜色,

窗外流光溢彩的城市飞速倒退,像一场急速褪色、剥落的幻梦。手机屏幕亮起,

是徐漾发来的微信消息。盼盼,刚忙完,好累啊。你明天过来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等我明天去接你。附赠一个拥抱的表情包。以前她觉得温暖体贴的问候,此刻看来,

每一个字都浸泡着虚伪的汁液,令人作呕。她没有回复。直接长按,选择了删除该对话。

然后,面无表情地,将他的号码拖进了黑名单。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丝犹豫。

脑海里的系统已经近乎癫狂,尖锐的警报声几乎要刺破耳膜:警报!警报!

情节线崩坏度35%!任务员7391,你正在触发最高级别惩罚机制!

立刻返回任务目标身边!立刻!顾盼直接切断了与系统的情感共鸣链接,

只保留最低限度的数据接收功能。世界瞬间清静了大半。机场灯火通明,人流如织。

她办理好登机手续,通过安检,走向登机口,像一个最普通的、即将结束短暂旅行的乘客。

还有二十分钟登机。她在候机区的椅子上坐下,拿出手机,下意识地划开屏幕。没什么目的,

只是想找点事做,隔绝开外界的一切。

系统冰冷的电子音还在固执地试图穿透屏蔽:最后警告!任务员7391,

抹杀程序启动倒计时:10、9、8……就在这时,一阵急促到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猛地停在她面前,带起一阵风。顾盼缓缓抬起头。徐漾站在她面前,头发凌乱,呼吸急促,

像是狂奔了一路,额头上全是汗。他穿着家居的T恤和短裤,脚上甚至蹬着一双拖鞋,

显然是匆忙间跑出来的。他的脸色很难看,

是一种秘密被撞破后的惊慌、恼怒和强装镇定的混合体。他死死盯着她,

眼神像是要把她剥开,声音因为跑得太急而嘶哑,却又带着一种咄咄逼人的质问:“顾盼!

你什么意思?!谁准你走的?!”他的出现引来周围零星几个乘客好奇的目光。顾盼看着他,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他预想中的哭泣、质问、崩溃,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愤怒。

只有平静,一种近乎漠然的平静。这种平静反而让徐漾更加心慌气急,

他像是要抓住什么即将彻底失去的东西,猛地伸手想要去抓她的胳膊。

就在他的手指即将碰到她的那一刻——另一只手,从斜后方自然地伸了过来,精准而温和地,

隔开了徐漾的手。那是一只男人的手,指节分明,手腕上戴着一块价值不菲的腕表,

彰显着主人不凡的品味与身份。徐漾的动作僵在半空。

顾盼甚至没有回头去看那只手的主人是谁。她只是顺着那只手臂来的方向,微微侧过头,

然后,脸上缓缓绽开一个清浅却又明丽无比的笑容。那笑容里,

带着一种徐漾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近乎狡黠的轻松和释然。她抬起手,

轻轻地、自然地挽住了那只手臂,将自己的身体靠向来人,姿态亲昵而依赖。做完这个动作,

她才重新将目光投向目瞪口呆、脸色骤然变得惨白的徐漾,声音轻柔,却字字清晰,

敲冰戛玉:“哦,正好。”“给你介绍一下——”她顿了顿,仰起脸,

看向身侧不知何时出现的、气质矜贵沉稳的男人,眼底的笑意真实而璀璨。“徐漾,

这才是我的朱砂痣。”她晃了晃和男人交握的手,语气轻快得像是在介绍今天的好天气。

“白月光和朱砂痣,总得凑齐一对,不是吗?”徐漾的手还僵在半空,指尖微微发抖。

他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一个清晰的音节。

那双总是盛满温柔和歉意的眼睛,此刻瞪得极大,里面翻滚着震惊、难以置信,

还有一丝被当场拆穿后的狼狈和恐慌。

他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清眼前这个他以为“好哄得很”的女人。

顾盼甚至没有再多给他一秒钟的表演时间。她挽着身侧男人的手臂,姿态自然亲昵,

仿佛这个动作已经做过千百遍。“凌曜。”她侧过脸,声音轻软,带着一点恰到好处的依赖,

“我们走吧?”被称作凌曜的男人微微颔首。他穿着剪裁完美的深色西装,身姿挺拔,

气质清贵沉静,与穿着拖鞋、狼狈仓皇的徐漾形成惨烈对比。他甚至没有看徐漾一眼,

仿佛对方只是空气里一粒无关紧要的尘埃。他的目光始终落在顾盼身上,

深邃的眼眸里映着机场冰冷的灯光,却似乎只容得下她一个人。“好。”他应道,

声音低沉悦耳。他抬手,极其自然地揽住顾盼的肩,以一种保护兼占有的姿态,

将她轻轻带离座椅,转身走向VIP通道的方向。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半分迟疑。

“顾盼!”徐漾像是终于从巨大的冲击中找回了一点声音,嘶哑地喊了出来,下意识想追。

可他刚迈出一步,不知从哪里悄然出现两位穿着黑色西装、体型精悍的男人,

面无表情地拦在了他的面前,像两座沉默的山峰,隔绝了他所有前路。

徐漾被那股无形的压迫感逼得倒退一步,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两道背影相携离去,越来越远。

顾盼甚至没有回头。她依偎在那个叫凌曜的男人身边,微微仰头说着什么,侧脸线条柔和,

唇边甚至带着一丝浅淡的笑意。那画面刺得徐漾眼睛生疼,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窒息般的疼蔓延开来。·通过VIP通道,

避开所有嘈杂,直接登上停机坪上一架等待的私人飞机。舷梯下,

训练有素的机组人员无声鞠躬。机舱内是极致的奢华与安静。柔软的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

空气里弥漫着清冽淡雅的香氛。顾盼在靠窗的宽大座椅里坐下,皮质柔软,包裹性极佳。

凌曜在她对面的座位坐下,接过空乘递来的水晶杯,里面盛着少量琥珀色的酒液。

他并没有喝,只是轻轻晃动着杯子,目光落在窗外无边的夜色上。顾盼也看着窗外。

机场的灯光在眼底连成一片模糊的光带。机舱门缓缓关闭,

将那个充斥着背叛、狼狈和可笑警告的世界彻底隔绝在外。

引擎启动的轰鸣被良好的隔音削弱成低沉的背景音。飞机开始滑行,加速,

然后挣脱地心引力,昂首冲入云层。失重感传来的那一刻,

顾盼一直紧绷的肩线几不可查地松弛下来。“需要喝点什么吗?”凌曜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顾盼转回视线,摇了摇头。“不用,谢谢。”她看着他。灯光下,男人的侧脸轮廓清晰利落,

鼻梁高挺,眉眼深邃,是那种极出色的相貌,但更引人注目的是他身上那种沉稳迫人的气场,

久居上位,不怒自威。这不是她剧本里的人物。至少,

不是她已知的、关于“顾盼”和“徐漾”这个故事线里的人物。

“你是怎么……”她斟酌着开口,却发现不知该如何问。问他怎么会出现得那么及时?

问他到底是谁?问他……知不知道穿书局?凌曜似乎看穿了她的疑虑。他转回目光,看向她,

眼神平静无波。“我收到一条匿名信息,”他言简意赅,“说你在机场,可能需要帮助。

”匿名信息?顾盼微微蹙眉。是系统崩溃前的混乱提示?还是……别的什么?

她迅速检索了一遍自己在这个世界的人际关系网,一片空白。原主“顾盼”是个孤儿,

社交简单,除了徐漾,几乎没什么深交的朋友。谁会知道她在这里?又谁会知道她需要帮助?

并且,能请动眼前这样一位显然非同寻常的人物?凌曜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思,

他似乎对那条信息的来源并不十分关心。他的目光在她空荡荡的无名指上停留了一瞬。

“解决了?”他问。顾盼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他指的是徐漾。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混杂着残留的刺痛和更多的荒谬感。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算不上笑的表情。“嗯。

解决了。”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比她预想中还要快。原本,按照“任务流程”,

她还需要耗费不少时间和精力。凌曜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仿佛她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机舱内再次陷入沉默,却并不令人尴尬。

只有气流摩擦机身的微弱噪音。顾盼靠在椅背上,闭上眼。脑海里,

那个冰冷的电子音还在顽固地试图重组,

……滋……错误……未知干扰……滋……系统……连接……中断……像是接触不良的电流,

挣扎了几下,最终彻底归于沉寂。世界清静了。真正的、彻底的清静。

她不再是任务员7391,只是顾盼。这个认知让她感到一种陌生的轻盈,

仿佛一直束缚在身上的无形枷锁骤然崩断。但同时,一种巨大的虚空感也随之袭来。

接下来呢?她该去哪里?做什么?原情节已经崩得粉碎。这个世界会如何发展?

她这个“意外”存在的变量,又会引发什么?无数问题盘旋着,却没有答案。

飞机平稳地飞行在平流层,窗外是璀璨的星河,浩瀚无垠。“休息一下吧。

”凌曜的声音再次响起,打断她的思绪,“距离落地还有一段时间。

”他递过来一条柔软的薄毯。顾盼接过毯子,盖在身上。羊毛细腻的触感带来些许暖意。

她确实累了。从看到那条短信决定飞来,到站在门外听到那些话,

再到决断、离开、遭遇系统警告、机场对峙……短短几个小时,

情绪像是坐了一场激烈颠簸的过山车,此刻松懈下来,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涌上。她闭上眼,

放任自己被柔软的座椅和飞机的轻微嗡鸣包裹。意识沉浮间,

最后一个念头竟是:那个匿名信息,到底是谁发的?·飞机落地时,天刚蒙蒙亮。

陌生的机场,庞大的航空港在晨曦中显露出冰冷的现代感。凌曜的行程显然早有安排,

一路畅通无阻,专人引导,行李无需操心。一辆黑色的轿车无声地滑到舷梯下等候。

司机恭敬地拉开车门。凌曜看向顾盼:“去哪里?送你。”顾报了一个地址。

是她在原本城市租住的公寓。她的所有东西都在那里。既然决定彻底脱离情节,

那些东西也需要处理掉。凌曜对司机重复了地址。车子平稳地驶出机场,

汇入清晨稀疏的车流。城市在窗外苏醒,阳光穿透薄雾,洒下金色的光斑。

两人并肩坐在后座,依旧没有什么交流。凌曜在处理手机上的邮件,

屏幕的光映着他专注的侧脸。顾盼则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打算。

先回公寓,收拾东西,退租。然后……然后或许离开这座城市。徐漾知道她的住址,

她不想再有任何不必要的纠缠。至于未来,一片空白,却也充满了未知的可能。

车子停在公寓楼下。顾盼解开安全带,转头对凌曜道:“谢谢你,凌先生。

”凌曜从手机屏幕上抬起眼,看向她。“不必客气。”他的目光深沉,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终只是道:“以后如果遇到麻烦,可以联系这个人。”他递过来一张纯黑色的名片,

上面只有一个名字和一串电话号码,没有头衔,没有公司信息。名字是:周韫。

顾盼接过名片,指尖触到硬挺的卡纸。“谢谢。”她没有多问,将名片收进包里。推门下车。

黑色的轿车没有多做停留,在她关上车门后便悄无声息地驶离,汇入车流,消失不见。

顾盼站在原地,清晨微凉的空气涌入肺腑。她抬头,望了望自己租住的那扇窗户,

然后深吸一口气,走进了单元门。公寓里还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样子,简单,整洁,

甚至有些过分冷清。很多摆设都是为了迎合“徐漾喜欢的风格”而购置的。她没有任何犹豫,

直接走进卧室,拖出最大的行李箱,开始收拾。衣服,护肤品,

书籍……她只挑拣真正属于自己的、有价值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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