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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当夜,萧逸承掐着我下巴警告:“你只是个摆设。”

我摸着尚未隆起的小腹轻笑:“正好,我也这么想的。”

姐姐逃婚时不知道,我早是她丈夫慕泽谦的白月光。

直到某天萧逸承发现孕检单暴怒:“谁的孩子?”

慕泽谦从容现身:“叫我爸爸,你说呢?”

1房间里死静死静的,红得扎眼的喜被铺在偌大的床上。

我坐在床沿,手指头无意识地抠着丝绒床单,心里头数着秒。

“吱呀——”门开了,一股冷风先灌进来,带着浓重的酒气,还有一股子生人勿近的压迫感。

萧逸承回来了,我那位新鲜出炉的丈夫。

他没走近,就倚在门框上,阴影打在他半边脸上,轮廓硬得跟刀削似的。

那双眼睛黑沉沉的,没什么温度,从上到下扫了我一遍,像看一件摆在仓库多年的旧家具。

我喉咙发紧,指甲掐进掌心。

他一步步走过来,皮鞋踩在地板上,闷响一下下敲在我心口。

直到他停在我面前,高大的影子完全把我罩住。

冰凉的指尖猛地掐住我下巴,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骨头,逼得我不得不抬头看他。

“夏晨霜,”他开口,声音又低又冷,带着毫不掩饰的厌弃,“记清楚了,你只是个摆设,一个替你姐还债的玩意儿。”

他凑近点,酒气混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扑在我脸上:“别动不该动的心思,安分守着你萧太太的空名头,懂?”

下巴上的痛感尖锐。

可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心里那头乱撞的鹿反倒突然安静了。

我甚至极轻微地勾了一下嘴角,抬起手,轻轻覆在自己还平坦得什么都看不出来的小腹上。

“正好,”我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每个字都砸在死寂的空气里,“我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你的。”

萧逸承的瞳孔骤然缩紧,掐着我的手力道又重了三分,像是完全没料到我会说出这么句话,那副永远掌控一切的面具终于裂开一条缝,露出底下真实的错愕和惊怒。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俩交错的呼吸声,一个冷厉,一个故作平稳。

“呵。”

极轻的一声笑从我喉咙里逸出来,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逃婚?

我那个好姐姐夏晨雨只知道慕家那个坑不能跳,眼巴巴把我推出来替她嫁进更糟的萧家火坑。

她怎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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