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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节,我那封笔三十年的丈夫写了情诗。

字字句句,都在怀念他那个移民国外的红颜知己。

自此,我没给他做饭,也没再伺候他写毛笔字,任由他最爱的铃兰花枯萎凋谢。

他不以为然,嘲讽道:“云淑凤,为了一首诗你至于吗?”

“再说了,你读过书吗?认得是什么字吗?一把年纪学人家小年轻闹脾气?”

两个儿子也来劝我:“妈,爸只是写首诗,都三十年了,他们还能旧情复燃吗?”

“您别这么小气,没了爸,你哪过得上无忧无滤的生活?”

他们不知道,女儿为我准备的飞机票已经寄到了楼下。

我终于能了却三十年前的愿望,和贺瑾洲离婚。

01

第一次听到贺瑾洲的新诗,是和楼下的几个老伙计聊天的时候。

一个老太太凑近我八卦:“你家老头还真是浪漫,七夕节还给你写首情诗呢。”

另一个人也附和:“对呀,大学教授就是不一样,这么有情怀吗,不像是我家老头,和木头一样。”

我一脸茫然。

我的丈夫已经封笔三十年了。

给我写的情诗,我居然是最晚知道的?

回到家里,贺瑾洲像是往常一样看着报纸等我做饭,出门前叫他帮我晾的衣服还在洗衣机里。

我叹了口气,像是过往的三十多年一样,默默晾好了衣服,做好了晚饭。

饭桌上,我耐不住好奇,问贺瑾洲:“听说,你写了首情诗?”

贺瑾洲头也没抬:“怎么了?”

我抿了抿嘴:“是给我写的吗?”

气氛安静了一瞬,接着贺瑾洲就露出了一个嘲讽满满的笑容:“你疯了?我给你写?你认识字吗我给你写?给你写诗和对牛弹琴有什么区别?”

一瞬间,我的脸烧得滚烫,拿筷子的手一个不稳,掉在了地上。

“那是谁?”

听出我话里的不满,贺瑾洲搪塞道:“就那个谁,铃兰啊,去美国的那个。”

我冷笑一声:“你我是夫妻,你停笔三十年写的第一首情诗是给江铃兰?那个和你不清不楚的女人?”

“啪!”

下一秒,贺瑾洲就连碗带筷一起摔在地下,这是他这么多年常用的发疯方式。

“我告诉你云淑凤,江铃兰是我的红颜知己,是这个世界上最懂我的人,什么叫做不清不楚?我以前只觉得你低俗,现在看简直是龌龊!”

说着,他套上外套,直接摔门而出。

空荡荡的房子里只剩下了我和一地的狼藉。

反应过来的时候,泪水已经滚落在了脸上。

我麻木地收拾好了碗筷,还是碎渣割破了我的手,我的大脑才清醒了一些。

电话铃响起,我一边包扎吗,一边接起了小儿子的电话。

“喂,妈,爸说你又莫名其妙发脾气,你年纪这么大了,老是这样不怕高血压吗?”

贺瑾洲就是这样,无数次把我逼疯,反而指责我在发脾气。

“不是我的错,是你爸他……”

“行了!”

小儿子打断了我的话,敷衍地安慰我:“爸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没什么大事,过一会就好了。”

果然刚刚到晚上,贺瑾洲又回来了。

他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对着我说:“淑凤,给我泡一壶碧螺春,还有给我研一点墨,我要练字。”

全然不在意我还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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