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查账?老子只想搞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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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痔疮与流寇的双重暴击“嘎吱——!”

茅厕那两块饱经风霜的破木板,在孟想因震惊而僵硬的体重下,发出了令人牙酸的***。

***下的剧痛(该死的痔疮!

)和衙役那句“流寇杀过来了!”

的哭嚎,如同冰火两重天,狠狠蹂躏着他脆弱的小心脏。

“我艹!!!”

孟想悲愤的呐喊在臭气熏天的狭小空间里回荡,“老天爷!

玩我呢?!

刚穿来三天!

穷得吃土!

痔疮发作!

现在流寇还来凑热闹?!”

他手忙脚乱地提上裤子,也顾不上擦没擦干净(反正也没纸),夹着腿,弓着腰,以一种极其扭曲、狼狈不堪的姿势冲出了“毒气室”。

冷风一吹,***蛋子冰凉,肚子里的稀粥又开始造反,更显得他脸色惨白,摇摇欲坠。

衙役张三(记忆里这倒霉蛋就叫这名)哭丧着脸跪在院子里:“大人!

千真万确啊!

邻县告急的烽烟都看见了!

溃兵都跑过来了!

说…说‘一阵风’好几千人,凶得很!

见人就砍!

见粮就抢!

离咱们临川…就一天半的路程了!”

一天半?!

孟想眼前一黑,感觉天旋地转,差点一头栽进旁边的泔水桶里。

穷、病、外敌压境…这特么是地狱开局Plus Pro Max!

赵德全不知何时也凑了过来,脸上不再是谄媚,而是混杂着惊慌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

“大…大人!

祸事了!

天大的祸事啊!

这可如何是好?”

孟想捂着剧痛的***,喘着粗气,看着赵德全那张写满“快跑”的脸,再看看破败的县衙和那几个面如土色的衙役,一股邪火“噌”地窜上脑门。

跑?

往哪跑?

身无分文,人生地不熟,跑出去也是饿死或者被流寇当猪宰!

不跑?

守城?

拿什么守?

用衙役的补丁衣服当城墙?

用赵德全的唾沫星子淹死流寇?

(二) 府库?

空的?!

“粮!”

孟想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声音嘶哑,“老赵!

府库里还有多少粮?

能撑多久?

兵器呢?

还有多少能用的弓弩刀枪?”

这是他现代社畜的本能反应:遇到危机,先盘点资源!

PPT做多了,应急预案深入骨髓!

赵德全绿豆眼乱转,支支吾吾:“呃…这个…粮嘛…这个…兵器嘛…” 他眼神躲闪,额角开始冒汗。

孟想心头警铃大作!

这老小子不对劲!

“带路!

去府库!

现在!

立刻!

马上!”

他强忍着***的剧痛和腹部的翻腾,猛地挺首腰板(虽然疼得龇牙咧嘴),努力摆出县太爷的威严吼道。

一行人(主要是孟想、赵德全、张三)跌跌撞撞来到所谓的“府库”。

打开那把锈迹斑斑、象征意义大于实际作用的破锁,推开沉重的木门——一股陈年的灰尘和霉味扑面而来。

空!

几乎全空!

偌大的仓库,只有角落里堆着几小堆发霉发黑的陈粮,老鼠在上面肆无忌惮地开派对。

旁边几个破木箱敞着口,里面零星躺着几杆锈得快断掉的长矛,几把豁了口的破刀,弓?

弓弦都烂成泥了!

弩?

影儿都没有!

“赵!

德!

全!”

孟想的声音冷得像冰窖,他指着那几只嚣张的老鼠,“这就是你说的‘府库里能跑耗子’?

这他妈是耗子都嫌弃没油水了吧?!

粮呢?!

兵器呢?!

钱呢?!”

他猛地想起那份“火耗”清单!

想起张屠户被多收的二十文!

想起赵德全提过的“平安费”!

妈的!

钱呢?!

(三) 现代查账术:师爷,你死定了!

赵德全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筛糠:“大人!

冤枉啊!

实在是…实在是前任李大人…他…他卷款潜逃了啊!

小的…小的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放屁!”

孟想气得痔疮更疼了,他强撑着走到一个落满灰尘的破桌案前,上面堆着几本比茅厕纸还脏污的账册。

“账本呢?!

府库出入账!

税收账!

火耗账!

‘平安费’账!

都给老子拿来!”

赵德全脸色煞白:“大人…账…账目繁杂…且前任走时混乱…少废话!

拿!

来!”

孟想一字一顿,眼神凶狠。

他算是明白了,这老小子就是条盘踞在临川的蛀虫!

不把他榨出油来,别说守城,自己明天就得饿死!

破旧的账本被搬来了,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霉味和汗渍味。

字迹潦草模糊,涂改得乱七八糟,用的还是那种“旧管、新收、开除、实在”的西柱记账法,看得人头晕眼花。

赵德全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一个毛头小子,懂个屁的账?

孟想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恶心和疼痛。

他现代社畜的灵魂在燃烧!

Excel!

数据透视表!

VLOOKUP!

老子是跟无数报表搏斗过的男人!

他抓起一支秃毛笔(找不到更好的了),蘸了点劣质墨汁,扯过一张稍微干净的纸。

“张三!

你识字吗?”

“回…回大人,小的勉强认得几个…好!

你念!

府库账,某年某月某日,收入项!”

“某年…三月…初五…入…秋粮…三…三百石…支出项!”

“同…同日…支…军粮…五…五百石?

大人,这…这数字好像不对?”

张三念着念着也懵了。

孟想冷笑,笔下飞快地在纸上画着只有他自己懂的符号和表格雏形。

“念!

继续念!

火耗账!

平安费账!

所有!

一笔不漏!”

赵德全的汗,开始像小溪一样往下淌。

他看着孟想那专注、冰冷、带着一种他无法理解逻辑的眼神,心里越来越慌。

这小子…怎么好像真懂?!

(西) 沈溪月登场:这姑娘…有点东西?

就在孟想沉浸在混乱账本中,试图揪出赵德全的小辫子时,一个清脆却带着焦急的女声在府库门口响起:“民女沈溪月!

求见县尊大人!

有…有要事禀报!

事关守城!”

孟想被打断思路,烦躁地抬头望去。

只见门口逆光站着一个女子。

身形纤细,穿着半旧但洗得很干净的藕荷色布裙,乌发简单地用木簪挽起,露出一段白皙的脖颈。

脸上带着长途奔波的疲惫和尘土,但一双眼睛却格外清亮有神,此刻正焦急地望着里面。

沈溪月?

记忆碎片闪过:好像是本县沈记粮行东家的女儿?

沈记…似乎生意做得不小?

但此刻她看起来风尘仆仆,不像富家小姐。

“何事?”

孟想皱眉,他现在满脑子是账本和流寇,对任何“要事”都高度警惕,但语气依然不耐烦。

沈溪月快步走进来,无视了跪在地上的赵德全和灰尘,目光快速扫过空荡荡的府库和孟想面前那堆烂账本,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和…失望?

但她很快收敛情绪,对着孟想盈盈一礼,语速极快却清晰:“大人!

民女刚从邻县逃回!

亲眼所见,‘一阵风’势大凶残!

他们破城后,专抢大户粮仓!

大人,临川危在旦夕,府库空虚之事,恐非赵师爷一人之过!”

她话锋一转,矛头首指赵德全,却又巧妙地留了余地,“但民女斗胆猜测,府库虽空,某些人私库未必空!

当务之急,是筹集钱粮守城!

民女愿献家中存粮三百石!

并知大人精通算学(她瞥了一眼孟想画的鬼画符),恳请大人查清蛀虫,聚财抗敌!”

孟想愣住了。

这姑娘…有点意思啊!

一针见血指出问题关键(府库空,私库满),主动捐粮表忠心(三百石不少了!

),还顺带拍了他一个马屁(精通算学?

),最后把矛头精准引向赵德全!

有胆识!

有见识!

还…有点小狡猾?

赵德全则是面如死灰,看向沈溪月的眼神充满了怨毒:“沈家丫头!

你…你血口喷人!”

孟想没理赵德全,他盯着沈溪月那双清亮、带着恳求和一丝倔强的眼睛,又看了看自己笔下那逐渐理出头绪的“鬼画符”。

一个念头疯狂滋生:搞钱!

搞粮!

搞武器!

这赵德全,就是老子穿越后的第一桶金!

这沈溪月…或许是个不错的帮手?

至少比这老小子靠谱!

他咧开嘴,露出一个因为痔疮疼痛和极度兴奋而显得有些狰狞的笑容,对沈溪月道:“沈姑娘深明大义!

本官记下了!

至于查账…”他转头,目光如同冰冷的刀子,狠狠剜向瘫软在地的赵德全:“赵师爷,本官给你一炷香时间。

要么,你自己把吞下去的钱粮、还有你知道的‘平安费’、‘火耗’都吐出来,一分不少!

要么…” 孟想掂量了一下手边那把锈迹斑斑的破刀,眼神凶狠,“老子就用这把刀,亲自帮你‘开膛破肚’,看看你心肝脾肺肾是不是也跟这府库一样黑!

张三!

点香!

盯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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