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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第三年,我才发现沈浩手机里有个名叫母子情深的相册。

点开全是婆婆***我洗澡的***。妈说这样能教你怎么生儿子。他理直气壮。

那天起我装了监控,录下她用我内衣盆刷马桶。还听见她得意地打电话:城里媳妇就是贱,

我儿子说她床上叫得还没我唱山歌响!我默默把避孕药磨成粉,

倒进她每天逼我喝的送子汤。直到她拿着妊娠报告尖叫:我六十岁了怎么可能——

沈浩一巴掌甩向我时,我笑着按下播放键。手机里传来婆婆的诅咒:等她生了儿子就滚蛋!

钱和房都是咱娘俩的!---浴室里的水汽氤氲,模糊了镜面。罗岚挤了点洗面奶,

仔细揉搓着脸,试图洗去一整天的疲惫。外面隐约传来婆婆高亢嘹亮的山歌声,断断续续,

夹杂着砧板上剁肉的咚咚声响,像是在为什么盛事做准备。是了,今晚,

婆婆又说弄来了什么“偏方”,得就着新鲜肉饼汤喝下去才行。罗岚胃里一阵翻搅,

那古怪的、带着泥土腥气的汤药味道似乎已经钻进了鼻腔。她掬起一捧冷水,用力泼在脸上,

水珠顺着下巴滴落,砸在白色盥洗池里。闭上眼睛,总能闪过婆婆那张脸——凑得极近,

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她脸上,却带着一种近乎灼热的期盼:“岚岚,喝呀,趁热!

妈跑了十几里地找老神仙求的,喝了准能抱大孙子!”三年了。整整三年。

她从最初羞涩的新嫁娘,变成现在这个对着浴室镜子都会愣神许久的女人。

手指无意识地划过冰凉的陶瓷台面,碰到一个硬物。是沈浩的剃须刀。她拿起来,

想替他放回角落,却意外带掉了搁在置物架深处的旧手机。他去年换了新款,

这个旧的就一直扔在这里,说有时打游戏怕发热备用,后来也就忘了。手机屏幕磕在地砖上,

发出一声闷响。罗岚叹了口气,弯腰捡起来。屏幕居然亮了,摔了一下,误触到了相册图标。

她本想直接按熄,视线却猛地被定住。相册列表里,

一个文件夹的名称像烧红的针一样刺进她眼里——母子情深。心脏突兀地跳了一下。

沈浩和他妈妈?什么时候感情好到要单独建个相册了?

她甚至从未见过他们母子俩有过什么特别亲密的合影。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感攫住了她。

手指比大脑更快地点了下去。加载的圆圈转了一瞬,然后,密密麻麻的缩略图瀑布般涌出。

不是合影。全是她。浴室里的她。雾气朦胧,但身体轮廓清晰无比。弯腰拿沐浴露的,

仰头冲水的,甚至……甚至有几张角度刁钻,明显是隔着磨砂玻璃门缝***的,

隐私部位若隐若现。血液轰的一声全部冲上头顶,又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留下冰窖般的寒冷。罗岚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手机几乎要从湿滑的掌心滑脱。

她颤抖着点开最近的一张照片——是昨晚!背景瓷砖上的水渍都一模一样!

浴室门“咔哒”一声被推开。沈浩探进头来,脸上带着惯常的不耐烦:“妈催了,

洗个脸怎么磨蹭那么久?汤都快凉了……”他的话戛然而止,

视线落在她手里亮着的手机屏幕上,落在那张不堪入目的照片上。他的脸色骤然变了,

那种不耐烦迅速蜕变成惊慌,又立刻被一种虚张声势的恼怒覆盖。他一步跨进来,

反手锁上门,压低声音厉喝:“你乱翻我手机干什么?!”“这……这是什么?

”罗岚听见自己的声音飘忽得厉害,像隔着厚厚的水层。“沈浩……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沈浩的脸颊肌肉抽搐了几下,眼神躲闪,但仅仅几秒后,他似乎找到了底气,

腰杆重新挺直,甚至带上了一种奇异的、理直气壮的蛮横:“怎么了?看看怎么了?

又不是别的女人!”他一把抢过手机,动作粗鲁,仿佛被侵犯隐私的是他。

“妈还不是为了你好!为了我们这个家好!”他声音压得更低,却更加斩钉截铁,

唾沫星子溅到罗岚苍白的脸上。“妈说了,看你这身子骨,盆骨窄,不好生养!得仔细看看,

研究研究,才能教你怎么调理,怎么一举得男!你懂什么!”罗岚像被一道惊雷劈中,

从头到脚都麻木了。耳朵里嗡嗡作响,沈浩的话语扭曲变形,

只剩下“妈说”、“妈说”……这两个字像毒蛇的信子,嘶嘶地舔舐着她的神经。

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个她同床共枕了三年的丈夫,突然陌生得可怕。

他的五官扭曲在一起,那副她曾经觉得英俊的皮囊下,

透出的是一种她无法理解的、被另一种意志彻底侵蚀的腐朽。“为了……生儿子?

”她喃喃重复,像是听到世上最荒诞的笑话。“不然呢!”沈浩越发理所当然,

甚至带上了一丝埋怨。“三年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妈着急有什么错?

让你喝汤你还推三阻四!一点都不懂事!”门外,婆婆“咚咚”地敲着门,

嗓门洪亮得能震碎玻璃:“浩儿!岚岚!在里面磨叽啥呢!汤的精华都要熬没啦!赶紧出来!

有什么话不能吃完饭再说?”沈浩立刻应声:“来了妈!”他狠狠瞪了罗岚一眼,

眼神里充满了警告,压低声音快速道:“我告诉你罗岚,这事你就烂肚子里!别惹妈不高兴!

赶紧出来喝汤!”他拉开门,脸上瞬间切换成殷勤的笑容,迎向他妈妈:“妈,您别忙了,

快坐下歇着,我来端汤。”婆婆围着油腻的围裙,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

朝浴室里的罗岚飞了个眼刀,声音却甜得发腻:“哎哟,我这老婆子忙点没啥,

只要你们小两口好,早点让我抱上大胖孙子,妈累死都心甘情愿!”罗岚僵立在浴室中央,

冰冷的水珠从发梢滴落,顺着脊椎一路下滑,冻僵了她的四肢百骸。

耳边是那对母子的欢声笑语,眼前是手机上那些冰冷的、充满羞辱的照片。她慢慢地抬起头,

看向镜子里那个面色惨白、眼神空洞的女人。然后,她抬起手,一点点地,极其缓慢地,

擦掉了镜面上的水汽。镜中的女人,眼底深处,有什么东西咔嚓一声,碎了。彻底碎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死寂的火焰,在无声地燃烧。

……晚饭的餐桌上像经历了一场浩劫。婆婆端着最大的汤碗,咕咚咕咚喝着第三碗肉饼汤,

发出满足的喟叹。她的筷子在菜盘里肆无忌惮地翻捡,挑走所有她看中的肉片,

一边嚼一边唾沫横飞地讲述今天菜市场的见闻,声音洪亮得能掀翻屋顶。

“哎呀你们是没看见,那鱼贩子还想缺斤短两!被我一眼就识破了!我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哼,跟我斗!”她得意地扬着下巴,饭粒沾在嘴角。沈浩吃得满头大汗,

闻言立刻捧场:“妈您真厉害!厉害!来,这块最大的肉给您!

”他又夹了一筷子菜放到罗岚碗里,语气随意得像在打发叫花子。“岚岚,快吃,

妈特意给你做的,凉了腥气。”那块肉带着婆婆翻搅过的痕迹。

罗岚看着碗里堆积如山的饭菜,胃里翻江倒海。

那碗浓稠的、黑乎乎的“送子汤”就放在她手边,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婆婆斜睨着她,

敲敲桌子:“喝呀!愣着干什么?一口都不许剩!这可是好东西,金贵着呢!

”罗岚垂下眼睫,掩去眸底深处的冰冷。她没有动那碗汤,只是拿起水杯,慢慢抿了一口。

“妈,”她开口,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有些意外,“我那个洗内衣的专用白瓷盆,

您看见了吗?”婆婆翻捡菜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珠子转了转,随即满不在乎地一挥手:“哦!

那个小盆子啊?我看着挺结实,刷马桶边角缝隙正好!就手用了!怎么了?

一家人还分你的我的?穷讲究!”哐当一声,

是罗岚放在桌下的手不小心碰倒了脚边的垃圾桶。她缓缓吸了一口气,又慢慢吐出。“用了?

”她轻声重复。“刷马桶?”“对啊!”婆婆理直气壮,甚至带着一种挑衅的优越感。

“洗***的盆子刷马桶怎么了?不都是自家东西?冲一冲不都一样干净?你们城里人啊,

就是毛病多!”沈浩皱皱眉,似乎觉得有点不妥,但看到他妈的脸色,

立刻转头斥责罗岚:“一个破盆子而已,妈用了就用了,你大惊小怪什么?赶紧吃饭喝汤!

”罗岚不再说话。她低下头,拿起那碗“送子汤”,送到嘴边。

浓烈的土腥气和某种草药难以言喻的苦涩味道冲入鼻腔,她屏住呼吸,一口气,缓缓地,

将整碗汤灌了下去。温热的、令人恶心的液体滑过喉咙,烧灼着她的食道和胃囊。

婆婆满意地笑了,声音刺耳:“这才对嘛!早这么听话多好!”沈浩也松了口气,

脸上露出笑容。罗岚放下空碗,碗底与桌面接触,发出轻微的一声“磕哒”。她抬起手,

轻轻擦去嘴角的药渍,手指微微颤抖,眼底却是一片干涩的漠然。夜里,沈浩鼾声如雷。

罗岚睁着眼,看着天花板上昏暗的光影。身边这个男人,曾经让她心动,

让她以为找到了归宿,此刻却像一具陌生的躯壳,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愚昧和恶臭。

她悄无声息地坐起身,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走到梳妆台前。

她拿出那个早已准备好的、指甲盖大小的微型摄像头。

它的镜头在黑夜里泛着幽微的、不易察觉的光。她环顾这个家。这个她辛苦工作挣钱买下,

一点一点布置装修,曾经充满憧憬和爱意的巢穴,如今每一个角落都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最终,她的目光定格在客厅电视柜的一个隐蔽夹角,正对着餐厅、厨房,以及卫生间门口。

那里摆着一盆茂盛的绿萝,枝叶蔓垂。她走过去,指尖拂过绿萝宽大的叶片,

然后将那粒微小的摄像头,稳稳地、精准地,藏进了叶片交错的阴影深处。不。不止一个。

卫生间洗漱镜框的装饰缝里,另一个镜头,

悄然对准了洗手池和那个……曾经专门用来清洗她最贴身衣物的区域。她做这一切的时候,

手脚冰凉,心跳却平稳得出奇。没有愤怒,没有悲伤,甚至没有恨。

只有一种冰冷的、绝对的计算和决心。做完这一切,她回到床上,

在沈浩震天的鼾声和浓郁的体味中,闭上了眼睛。她需要证据。需要看到更多。需要知道,

这令人发指的荒谬,到底能深入到何种地步。接下来的日子,罗岚成了一个沉默的影子。

她不再对婆婆的言行提出任何异议。她喝下每一碗味道诡异的“送子汤”,

吃下婆婆翻捡过的饭菜,对震耳欲聋的山歌声和污言秽语充耳不闻。

甚至当婆婆又一次“顺手”拿走了她刚开封不久、价格不菲的精华液,

嘴里还嘟囔着“年纪轻轻用这么贵的东西就是浪费,妈帮你试试效果”时,

她也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沈浩对她这种“顺从”非常满意,

偶尔还会施舍般地夸她一句“越来越懂事了”。婆婆更是志得意满,言行愈发肆无忌惮。

罗岚只是默默地,每天在夜深人静时,戴上耳机,点开手机里那个隐秘的APP,

查看监控记录。画面抖动,记录着这个家的日常。她看到婆婆在她上班后,

穿着外面的鞋子直接踩上她刚擦干净的地板。看到婆婆把鼻涕擤在洗好的青菜上,

然后扔进锅里。看到婆婆偷偷溜进他们卧室,打开她的衣柜,

把她的真丝连衣裙一件件拿出来在自己身上比划,甚至对着镜子搔首弄姿,最后挑走一件,

塞进自己的包袱。

她也看到了那个白色的、边缘有一圈淡蓝色小花的瓷盆——她专门托朋友从日本带回来,

用来清洗贴身衣物的——被婆婆从床底下拖出来。婆婆拿着它,走进卫生间,兑上洁厕灵,

然后……开始用力地刷洗马桶的边缘和底座。刷完,甚至懒得认真冲洗,

就随手扔在了卫生间角落,和拖把桶放在一起。罗岚面无表情地看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留下几个月牙形的血痕。直到这一天。监控画面里,婆婆似乎是刚打完电话,

脸上洋溢着一种兴奋又恶毒的光彩。她趿拉着拖鞋,啪嗒啪嗒走到客厅,一***坐在沙发上,

又拿起手机,似乎是回拨了过去,按了免提。然后,

那极具穿透力的、带着浓重乡音和得意洋洋的嗓音,清晰地透过耳机,

炸响在罗岚的耳膜上:“……哎哟喂我的老姐妹!你就放心吧!我这城里媳妇,看着光鲜,

其实就是个怂包软蛋!好拿捏得很!”“哼,我儿子?我儿子当然听我的!她算个什么东西!

我儿子说了,她床上死鱼一样,叫得还没我唱山歌响呢!没劲透了!”“看着吧,

等她啥时候给我老沈家生下个大胖孙子,立马就让她滚蛋!钱、房子,那都是我儿子的!

到时候再给我儿子找个***大好生养的!哈哈哈!”尖锐刺耳的笑声,像一把生锈的锯子,

反复拉扯着罗岚的神经。耳机里的声音还在继续,污言秽语滔滔不绝。罗岚缓缓摘下了耳机。

世界瞬间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客厅里,婆婆还在对着手机唾沫横飞,

那张刻薄的嘴一开一合,像一场拙劣的默剧。她站起身,走进厨房。打开顶柜,

拿出那包婆婆视若珍宝、号称从老家深山庙里求来的、褐色的“送子偏方”药材。

一股混合着草药和不明物质的怪异味道散发出来。然后,她转身回到卧室,反锁了门。

从衣柜最深处,摸出一板几乎全新的药片——短效避孕药。她需要的时候才会吃,

最近因为婆婆盯得紧,已经很久没动。她用干净的纸巾垫着,

将那些白色的小药片一颗颗挤出来,放在纸巾上。拿出一个小擀面杖,

仔细地、耐心地、一遍又一遍地碾压、研磨,直到它们变成细腻的白色粉末。她的动作冷静,

精准,没有一丝颤抖。做完这一切,她拉开房门。婆婆还在客厅高谈阔论。罗岚走进厨房,

像往常一样,拿出那个专用的药罐,接水,放在燃气灶上,准备给婆婆“熬药”。

火光舔舐着罐底,水渐渐沸腾。她看着那翻滚的水泡,听着客厅传来的尖锐笑声,

面无表情地拿起那张承载着白色粉末的纸巾。手腕轻轻一抖。

细白的粉末无声无息地汇入翻滚的深褐色药汁中,瞬间被吞噬,消失无踪。

她用筷子缓缓搅动。药汁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散发出更加浓郁诡异的苦涩气味。每一天,

每一碗。日子像上了发条一样循环往复。

婆婆依旧每天雷打不动地监督她喝下那碗加料的“送子汤”,脸上的期盼和得意越来越浓。

沈浩看着她的肚子,眼神也越来越热切,偶尔还会破天荒地给她夹点菜,说些“多吃点,

养好身体”的话。罗岚只是顺从地喝下,然后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

倒掉偷偷留在杯子里的残渣,仔细清洗杯子。她继续收集着监控里的每一帧画面,

每一句对话。手机里那个名为“证据”的加密文件夹,越来越庞大。直到一个多月后的傍晚。

饭桌上,婆婆突然撂下筷子,捂着嘴干呕了几声。“咋了妈?不舒服?”沈浩立刻关切地问。

婆婆摆摆手,脸色有点发白:“没啥,可能这两天有点受凉,胃里不舒服。”接下来的几天,

“受凉”的症状非但没减轻,反而越来越严重。晨起干呕,食欲不振,闻到油腻味就犯恶心。

沈浩急着要带她去医院,婆婆却死活不肯,只说躺躺就好。罗岚冷眼看着,什么也没说。

又过了一周,婆婆的脸色越来越差,呕吐频繁,甚至开始嗜酸。她自己也渐渐觉出不对劲,

一种可怕的、荒谬的猜想让她开始坐立不安。终于,她瞒着所有人,自己偷偷去了社区医院。

那天下午,罗岚提前下班回家。刚走到楼道口,

就听见家里传来一声尖锐到几乎撕裂空气的、变了调的尖叫!她脚步停了一瞬,

然后面无表情地拿出钥匙,打开了家门。客厅里,婆婆像一尊被雷劈中的泥塑,

僵立在客厅中央,手里死死捏着一张纸,浑身都在剧烈地发抖。她的脸惨白如纸,

嘴唇哆嗦着,眼珠瞪得几乎要脱出眼眶,里面充满了极致的惊恐和难以置信。

沈浩正从房间里冲出来,连声问:“怎么了妈?出什么事了?!”婆婆猛地转过身,

看到进门的罗岚,像是看到了索命的厉鬼,手指颤巍巍地指向她,声音劈裂,

语无伦次地嘶嚎:“你……你……是你搞的鬼!是你这个毒妇!你给我下了什么咒?!啊?!

”沈浩一头雾水,抢过她手里的纸:“这是什么?”那是一张妊娠报告单。

姓名:王金桂婆婆的名字。年龄:60。诊断结果:妊娠试验阳性。

沈浩的眼睛瞬间直了,他看看报告单,又看看他妈,脸上的表情从困惑到震惊,

再到一种吃了苍蝇般的恶心和荒谬。“这……这怎么可能?妈你……你六十岁了?!

这……搞错了吧?!”他语无伦次。“是她是她!就是她!”婆婆彻底崩溃了,

疯了一样朝罗岚扑过来,张牙舞爪。“你个不得好死的***!你在我汤里放了什么脏东西!

你害我!你想让我老沈家丢尽脸面!我跟你拼了!”罗岚轻轻侧身,躲开了她油腻的手爪。

婆婆扑了个空,踉跄着差点摔倒,更加癫狂,捶胸顿足,哭天抢地:“我没脸见人了啊!

老天爷啊!让我死了算了啊!这让我怎么活啊!”沈浩看着这场闹剧,脸上青红交错,最终,

那荒谬的羞耻和怒火猛地转向了罗岚——一定是这个女人的错!一定是她做了什么!

他猛地抬头,双眼赤红,额上青筋暴起,一步跨到罗岚面前,扬手就朝她的脸狠狠扇去!

“你个毒妇!你对我妈做了什么?!”掌风袭来。罗岚没有躲。甚至,她的嘴角,

在那一刻几不可查地、极其缓慢地,向上弯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就在那巴掌即将落下的一瞬间,她抬起了手。不是格挡,

而是举起了那只一直握在手里的手机。指尖轻轻一点。

一个无比熟悉、却在此刻显得格外诡异阴森的嗓音,瞬间从手机扬声器里炸响,

清晰无比地灌满了整个客厅:——……等她生了儿子就滚蛋!钱和房都是咱娘俩的!

婆婆撕心裂肺的哭嚎声,戛然而止。她的表情凝固在脸上,

那是一种极致的惊恐和见了鬼般的骇然。她死死地盯着那只手机,像是想用目光把它烧穿。

沈浩挥到半空的巴掌,也猛地僵住。他脸上的暴怒瞬间碎裂,

被巨大的惊愕和一丝猝不及防的慌乱取代。他难以置信地转过头,看向他妈。客厅里,

只剩下手机录音还在继续播放。

——城里媳妇就是贱……我儿子说她床上叫得还没我唱山歌响!

——洗***的盆子刷马桶怎么了?……你们城里人啊,就是毛病多!一句句,一声声,

都是婆婆那极具特色的嗓门,带着洋洋得意,带着刻薄恶毒,清晰无比,铁证如山。

录音播放完毕。死寂。绝对的死寂落下来,压得人耳膜生疼。罗岚慢慢放下举着手机的手,

目光先是落在面无人色、浑身筛糠的婆婆身上,然后,缓缓转向脸色由红转青、由青转白,

精彩得如同打翻了调色盘的沈浩。她笑了笑,声音不大,却像冰锥一样,

刺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怎么了?”她轻声问,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妈,

您不是天天求神拜佛,就想给沈家添个丁吗?”“这下,

”她的目光扫过那张飘落在地的妊娠报告,语气温和得残忍,“……如您所愿了呀。

”沈浩那只僵在半空的手,像是被无形的滚油烫到,猛地缩了回去。

他脸上的暴怒碎裂成一片片的惊疑不定,

视线在他妈那张惨无人色的脸和罗岚冰冷的手机之间来回逡巡,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类似破风箱般的怪响。“不…不是…这…”他语无伦次,

试图从那录音带来的巨大冲击里抓回一点主动权,手指胡乱地指向罗岚,“你…你伪造的!

你陷害妈!”罗岚没说话,只是指尖在屏幕上又轻轻一点。另一段视频开始播放。

画面角度刁钻,但清晰无比——婆婆王金桂正拿着那个边缘有淡蓝色小花的白瓷盆,

兑入洁厕灵,然后毫不在意地刷洗着马桶边沿的污渍,刷完,

随手将盆子扔在湿漉漉、脏污的地面上。“伪造?”罗岚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像淬了毒的针,

“需要我调出您母亲用这个盆子刷完马桶后,第二天继续逼我喝‘送子汤’的监控吗?

日期时间都有,高清的。”沈浩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所有声音都噎在了喉咙里。

他猛地扭头,看向他妈,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某种近乎崩溃的质疑。

王金桂被儿子那眼神一刺,像是终于从极致的惊骇中回过神。她不去看儿子,

也不去看那张要人老命的化验单,所有的怨毒和恐惧瞬间找到了宣泄口,她嘶嚎一声,

再次不管不顾地朝罗岚扑过来!“我撕烂你的嘴!砸了你的破手机!你个搅家精!丧门星!

”这一次,罗岚没有躲。她只是冷冷地看着那团因肥胖和愤怒而显得笨拙臃肿的身体冲过来,

在她即将碰到自己的前一刻,极快地侧身,同时脚下不着痕迹地一绊——“哎哟!

”王金桂收势不及,加上脚下被绊,整个人失去平衡,重重地向前扑倒!

她慌乱中想抓住什么,却只带倒了茶几上的一个玻璃果盘。“哗啦——!”果盘砸在地上,

碎裂开来。苹果、橙子滚了一地。王金桂肥胖的身体摔在玻璃碎片和水果上,

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和痛极的哀嚎。“妈!”沈浩惊呼一声,下意识想去扶。罗岚站在原地,

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痛苦***、浑身沾着果渍和碎渣的婆婆,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浩儿!浩儿!打死她!给我打死这个毒妇!

”王金桂捂着磕痛的膝盖和可能被玻璃划伤的手,涕泪横流,指着罗岚尖叫,“她推我!

她想要我的老命啊!报警!快报警抓她!”沈浩看看地上狼狈不堪的母亲,

又看看面无表情、手里还握着“证据”的罗岚,一时间僵在原地,进退维谷。

他惯常的思维模式——无条件顺从母亲、指责妻子——在这一刻似乎彻底失灵了。

那录音和视频像两根冰冷的铁钉,把他钉死在了耻辱柱上。罗岚轻轻笑了一声。

那笑声在狼藉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报警?”她重复了一遍,

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建议,“好啊。正好让警察来看看,

***他人隐私、多次盗窃他人财物、以及,”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地上的王金桂,

“意图用不明药物伤害他人身体,该判多少年?哦,对了,

还有这张……”她的视线落在那张飘落在玻璃碎片旁边的妊娠报告单上,

语气带着一种天真的残忍:“六十岁高龄孕妇,这可是医学奇迹。说不定还能上个社会新闻,

妈,您不是最爱热闹吗?这次让您出大名。”王金桂的哭骂声戛然而止,脸皮剧烈地抽搐着,

像是突然被掐住了气管。沈浩的脸色彻底白了。他或许妈宝,或许愚孝,但他不傻。

罗岚手里的东西,足够让他和他妈身败名裂,甚至可能真的惹上官司。他那份体面的工作,

他妈在老家吹嘘了一辈子的“城里儿子有出息”的脸面,都将荡然无存。

“岚岚…罗岚…”他第一次,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带着恐慌的语气叫她的名字,

“有话…有话我们好好说,都是一家人…别,别闹到外面去…”“一家人?

”罗岚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沈浩,

在你妈***我洗澡、用我***盆刷马桶、在汤里给我下不知道什么鬼东西的时候,

我们是一家人?在你听着她辱骂我、算计我的房子我的钱,

甚至计划着等我生了儿子就让我滚蛋的时候,我们是一家人?”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刀,

劈开沈浩脸上最后一点血色。“现在,想起是一家人了?”她往前走了一步,

鞋尖轻轻踢开一块玻璃碎片,发出清脆的声响,“晚了。”她不再看地上瘫软如泥的婆婆,

也不再看脸色灰败、摇摇欲坠的丈夫。她转身,走回卧室,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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