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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重生之血债血偿"啪!"一记耳光重重甩在沈清棠脸上,她踉跄着跌倒在地,

嘴里顿时泛起血腥味。耳边嗡嗡作响,只能隐约听见崔景珩冰冷的声音:“拖去刑场。

”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手腕,沈清棠被粗暴地拖过长街。青石板路上留下一道暗红的血痕,

那是她磨破的膝盖渗出的血。"毒妇!""连继子都敢害!""活该千刀万剐!

”烂菜叶和臭鸡蛋砸在她身上,粘稠的蛋液顺着散乱的发丝滴落。沈清棠艰难地抬头,

透过肿胀的眼皮看向四周——每一张脸上都写满了憎恶。刑台很高,她被推搡着跪在上面。

刽子手按住她的肩膀,冰凉的刀锋贴上后颈。“人犯沈氏,谋害继子未遂,

判——"监斩官清冷的声音还没说完,"冤枉!”沈清棠突然挣扎起来,

嘶哑的嗓音划破天际,“那碗参汤不是我......""行刑!”剧痛从后背炸开。

沈清棠低头,看见一截染血的箭尖从胸口穿出。第二箭、第三箭......意识模糊间,

她看见崔景珩站在监刑台上,玄色衣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少年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只是冷漠地看着她像破布娃娃一样被钉在刑台上。

“若有来世......"鲜血从嘴角溢出,沈清棠用尽最后力气诅咒,

要你们......血债血偿......""新娘子到——"尖锐的喜乐声骤然刺入耳膜。

沈清棠猛地睁开眼,大红盖头随着轿子晃动一下下扫过鼻尖。她颤抖着掀开盖头一角,

轿窗外是熟悉的崔府大门。朱漆门柱上,崭新的喜绸在风中飘荡。

"这......"指尖掐进掌心,真实的疼痛让她浑身战栗,她不是死了吗?

怎么还会痛呢?深清棠惊愕地看着崔府热闹的一直,记忆像水潮般向她记忆中袭来,

她重生了!回到了三年前刚嫁入崔家的这一天!轿帘被掀开,喜婆堆着笑伸出手:“娘子,

该下轿了。”沈清棠深吸一口气,将染血的记忆压回心底。这一次,她绝不会重蹈覆辙,

既然老天让她重活一次,再也不会像前世唯唯诺诺地任人污蔑。跨火盆时,

她故意踩到裙摆踉跄了一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小心些。

"低沉的男声在耳边响起,“摔死了多可惜。”沈清棠抬头,对上一双幽深的眼睛。

崔景珩——她未来的继子,此刻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少年不过十六七岁,

眉眼间却已带着不符合年龄的阴郁。“多谢公子。”她柔声道谢,却在对方松手的瞬间,

不着痕迹地用指甲在他掌心划了一道。崔景珩猛地缩回手,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喜堂上,

崔老爷端坐在主位,手中檀木佛珠转得飞快。沈清棠捧着茶盏盈盈下拜:“妾身给老爷敬茶。

""且慢。"崔景珩突然上前,一把打翻茶盏。滚烫的茶水溅在沈清棠手背上,

瞬间红了一片。"父亲,"少年冷笑,“谁知道这茶里有没有毒?”满堂宾客哗然。

沈清棠跪在地上,看着碎裂的瓷片映出自己扭曲的倒影。前世也是这样,

从第一日就开始的刁难,最终将她逼上绝路。但这次不一样了。她缓缓抬头,

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大公子教训的是。“说着主动拾起碎片,”是妾身考虑不周,

“锋利的瓷片割破指尖,血珠滴落在青砖上。沈清棠故意让伤口暴露在崔景珩视线范围内,

果然看见少年瞳孔微缩。”够了。“崔老爷终于开口,”景珩,带你母亲去东厢房休息。

""母亲?“崔景珩嗤笑一声,却还是粗暴地拽起沈清棠,”走吧,‘母亲’。

“母亲两字从他口中说出像啐了毒的刀一样扎心刺耳。穿过回廊时,沈清棠突然脚下一软。

崔景珩下意识扶住她,却听见怀中人轻声道:”公子可知,令堂去世前,曾留下一块玉佩?

“少年身形猛地僵住。”你......"沈清棠趁机将一枚玉佩塞进他手中:“物归原主。

”看着崔景珩震惊的表情,她在心底冷笑。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2 玉佩之谜玉佩落入掌心的刹那,崔景珩的手指猛地收紧。沈清棠清楚地看见他指节泛白,

手背上青筋暴起,像是要把那块温润的玉石捏碎。"你从哪里得来?"公子,

"沈清棠轻声打断,指尖在他掌心似有若无地划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崔景珩的眼神骤然阴沉。他一把扣住沈清棠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跟我来。"他几乎是咬着牙吐出这三个字。东厢房的雕花木门被狠狠踹开,

沈清棠被粗暴地推进屋内。她踉跄几步才稳住身形,抬头时正对上崔景珩阴鸷的目光。

少年反手锁上门,将玉佩举到她眼前:"说。"沈清棠不慌不忙地整理衣袖,

故意露出方才被烫红的手背,娇声说道:“公子就是这样对待母亲的?”"母亲?

"崔景珩冷笑一声,突然拔剑抵住她的咽喉,"克死我母亲的你也配?冰冷的剑锋贴着皮肤,

沈清棠能感觉到自己的脉搏在剑下狂跳。前世就是这样,她永远活在崔景珩的剑锋之下,

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但这一次——"我当然不配。"她突然笑了,迎着剑锋向前一步,

"毕竟我连亲生母亲留下的遗物都保不住,不是吗?“剑尖刺破皮肤,

一缕鲜血顺着她雪白的脖颈滑下。崔景珩的瞳孔猛地收缩,下意识后退半步。

”你到底知道什么?“沈清棠抬手抹去颈间的血迹,慢条斯理地从袖中取出一方丝帕。

”三年前,令堂病逝前夜,曾有人看见崔老爷的心腹进过她的院子。

"她将染血的帕子放在桌上,"第二日,这块玉佩就不见了。"崔景珩的脸色瞬间惨白。

沈清棠知道她戳中了要害——前世她直到死前才知道,崔景珩生母的死另有隐情。

"你以为我会信你?"少年嗓音嘶哑,手中的剑却在微微发抖。“信不信随你。

”沈清棠转身走向妆台,故意将后背暴露给他,“只是公子不妨想想,为何老爷急着续弦?

为何偏偏选中我这个毫无背景的孤女?”铜镜里,她看见崔景珩的剑缓缓垂下。“你想怎样?

”沈清棠对着镜子取下沉重的头饰,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合作。"她转过身,

直视崔景珩的眼睛,“我需要崔家主母的位置,你需要真相。”屋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崔景珩眼神一凛,迅速收起玉佩。门被轻轻叩响,丫鬟春桃的声音传来:“夫人,

老爷命人送了安神汤来。”沈清棠与崔景珩交换了一个眼神。前世这碗所谓的"安神汤",

让她昏睡了整整三日,醒来时府中已传遍她“病弱难当大任”的流言。"进来。"她柔声道。

春桃推门而入,看见崔景珩时明显一怔:“大公子也在?""正要走。"崔景珩冷冷道,

却在经过春桃身边时突然伸手,"汤给我。

"春桃下意识后退:"这、这是给夫人的...""我说,"崔景珩一字一顿,"给我。

"小丫鬟吓得手一抖,汤碗眼看就要跌落。沈清棠眼疾手快地接住,

却"不小心"洒了大半在自己裙摆上。"哎呀,瞧我笨手笨脚的。“她故作懊恼,”春桃,

去给我取件干净衣裳来。“待春桃匆匆离去,崔景珩立刻夺过剩下的汤药闻了闻,

脸色骤变:”曼陀罗。“果然如此。沈清棠在心中冷笑,

面上却露出惶恐之色:”老爷为何要...""装什么傻。“崔景珩讥讽道,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知道什么?沈清棠垂眸装傻。她当然知道,

前世这碗药不仅让她失了威信,更让她错过了三日后祭祖大典,

从此被崔氏宗族视为不祥之人。"公子现在信我了吗?"她轻声问。崔景珩沉默良久,

突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记住,"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呼吸喷在她颈侧,

样..."未尽的话语化作颈间一阵刺痛——他用指甲在她昨日被剑划破的伤口上狠狠一按。

沈清棠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却倔强地没有躲闪。从认识这个大公子开始,

他一直把她当成害死他母亲的仇人,从没有给她好脸色过。"彼此彼此。

"她仰头直视他的眼睛。崔景珩似乎没料到她会反击,怔了一瞬才甩袖离去。

沈清棠看着他的背影,缓缓抚上自己渗血的伤口。这场博弈,她总算迈出了第一步。

次日清晨,沈清棠正在梳妆,春桃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夫人,不好了!

大公子他、他吐血了!“铜镜中的唇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

沈清棠"大惊失色"地站起身:”怎么回事?

""说是昨夜喝了不干净的茶..."春桃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现在府里都在传...""传什么?""传是夫人您..."小丫鬟扑通跪下,

”奴婢不敢说!"沈清棠面色"苍白"地跌坐在凳子上。好一招反客为主!

昨夜那碗加了料的安神汤,崔景珩竟用这种方式还给了她。"去请大夫。"她强作镇定道,

"再备一份厚礼,我要去看望大公子。"崔景珩的院子里已围满了人。沈清棠刚踏入院门,

就听见崔老爷的怒喝:"查!给我彻查!"她理了理衣襟,款款上前:"老爷。

"崔老爷转身,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你怎么...""听闻景珩身子不适,妾身特来探望。

"沈清棠忧心忡忡道,"可请了大夫?""不必假惺惺。"崔老爷冷声道,

"景珩说是喝了东厢房的茶才...""东厢房?"沈清棠假装愕然"睁大眼睛,

"可那茶是大公子亲自带来的啊。"院中顿时一片哗然。崔老爷脸色阴晴不定,

显然没料到她会这样回应。"父亲。"虚弱的声音从屋内传出,崔景珩苍白着脸出现在门口,

"是儿子记错了,与...母亲无关。"最后的母亲两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沈清棠心中暗笑,面上却急忙上前搀扶:"快别站着,怪让人难受的。

"她的手刚碰到崔景珩的手臂,就被狠狠掐了一把。

少年俯身作揖时在她耳边低声道:"满意了?"沈清棠借着整理他衣领的动作,

将一包药粉塞进他的袖袋:“彼此成全。”回院的路上,春桃小声道:“夫人,

您真信大公子会帮您?”沈清棠笑而不答。帮?当然不会。但互相利用,各取所需,

这就够了。转过回廊时,她突然瞥见假山后闪过一道鹅黄色的身影——是崔玉瑶,

崔家的庶女。沈清棠眯起眼睛,前世这位看似怯懦的庶女,可是在最后关头给了她致命一击。

"春桃,"她轻声吩咐,“去打听打听,二小姐最近都和谁来往。”当夜,

沈清棠正在灯下查看账册,窗户突然被风吹开。她头也不抬地道:“公子深夜造访,

不合礼数吧?”崔景珩从阴影中走出,将一封信拍在桌上:"你干的?"沈清棠扫了一眼,

是崔玉瑶写给城外某位书生的情诗。“公子高看我了。”她慢条斯理地合上账册,

“不过我倒很想知道,老爷若发现最疼爱的女儿与人私通...""威胁我?

”崔景珩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合作!不是威胁。“沈清棠纠正道,

另一只手轻轻抚上他的胸口,”公子难道不想知道,当年令堂临终前,到底对玉瑶说了什么?

“崔景珩的呼吸明显一滞。沈清棠知道自己又押对了——前世崔玉瑶临死前曾得意洋洋地说,

崔景珩生母的秘密,只有她知道。”你想要什么?"少年嗓音沙哑。沈清棠抽回手,

从妆奁底层取出一把钥匙:"三日后祭祖大典,我要进崔家祠堂的密室。

"崔景珩盯着那把钥匙,脸色变了又变:"你怎么会有...""这不重要。

"沈清棠将钥匙放入他手中,"重要的是,公子想不想知道祠堂地下室里,到底藏着什么?

“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交错的阴影。两人对视良久,崔景珩终于将钥匙收入袖中。

"记住,"他转身时冷冷道,”你若敢耍花样...""万箭穿心。“沈清棠轻声接道,

在对方疑惑的目光中微微一笑,”我说,若我食言,便叫我万箭穿心。"这个誓言,

她说得无比虔诚。毕竟上一世,她可是真切体会过那种滋味。3 毒计连环暴雨倾盆的深夜,

沈清棠独自坐在窗前,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案几。“夫人,

二小姐的贴身丫鬟刚刚往书房去了。”春桃压低声音禀报,

手里捧着的烛台映得她脸色忽明忽暗。沈清棠唇角微勾。三日前她故意在崔玉瑶经过时,

"不小心"说漏了崔老爷收***域奇毒的秘密。果然,这沉不住气的庶女上钩了。

“去把老爷请来。”她拢了拢衣襟,突然压低声音,

“就说...我瞧见二小姐鬼鬼祟祟进了书房。”春桃刚退下,窗外一道闪电劈过,

照亮了站在廊下的颀长身影——崔景珩不知何时来的,雨水顺着他的下颌滴落,

眼中带着审视的光。"公子深夜不睡,莫非也是来看戏的?"沈清棠推开窗,

任由雨丝打湿衣袖。崔景珩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你又想害谁?""害?"她轻笑,

指尖在他掌心轻轻一划,"妾身不过是想帮二妹妹...认清这崔府的人心。书房外,

沈清棠拉着崔景珩隐在暗处。透过窗纸,能清晰看见崔玉瑶翻箱倒柜的身影。"找到了!

"庶女惊喜的低呼传来。她手里攥着个小瓷瓶,正是沈清棠提前放在书柜夹层里的"毒药"。

"现在。"沈清棠突然推了崔景珩一把,"去喊人。"少年纹丝不动,

反而攥住她的手腕:“你究竟——""老爷!书房有贼!”沈清棠突然高声喊道。

崔玉瑶吓得一抖,瓷瓶当啷落地。几乎同时,崔老爷带着家丁破门而入,

火把将书房照得亮如白昼。“父、父亲!”崔玉瑶面如土色,

"女儿只是...""这是什么?"崔老爷厉声喝问,捡起滚到脚边的瓷瓶。

沈清棠"适时"出现,见状惊呼:"这不是老爷珍藏的..."她突然捂住嘴,

一副说漏了嘴的模样。崔玉瑶猛地抬头,眼中迸出怨毒的光:"沈清棠!你陷害我!

""我陷害你?"沈清棠"不可置信"地后退两步,恰好撞进崔景珩怀里。

少年下意识扶住她的腰,掌心温度透过薄衫传来。崔老爷拔开瓶塞闻了闻,

脸色骤变:"西域断肠散!玉瑶,你偷这个做什么?""不是女儿偷的!"崔玉瑶扑通跪下,

"是她!是她故意...""二妹妹这话好没道理。"沈清棠眼眶泛红,

"我连书房都不常来,怎会知道老爷把毒药藏在...""够了!

"崔老爷一巴掌甩在崔玉瑶脸上,"说!是不是想毒害为父?"暴雨声中,

沈清棠悄悄勾起唇角。她设计的这瓶"毒药",

不过是巴豆粉混了苦参——够崔玉瑶拉上三天肚子,却要不了命。“父亲明鉴!

”崔玉瑶突然指向沈清棠,“是她前日故意在我面前提起...""提起什么?

”崔老爷厉声问。庶女顿时语塞。难道要承认自己偷听?

沈清棠"慌乱"地绞着帕子:“老爷,二妹妹怕是魔怔了。

不如...”她突然"脚下一滑",袖中掉出个香囊。崔景珩弯腰捡起,

脸色突变:“曼陀罗?”这不是我的!“崔玉瑶尖叫。

沈清棠"震惊"地看向庶女:”二妹妹昨日说头疼,

向我讨得安神香囊...怎会是这种毒物?“崔老爷夺过香囊一闻,顿时暴怒:”好啊!

偷毒药不成,竟随身带着***!来人!把这孽女关进祠堂!"混乱中,沈清棠被挤到角落。

崔景珩突然逼近,将她困在立柱与自己之间:"香囊是你掉的。""公子说什么呢?

"她仰头看他,呼吸故意拂过他喉结,"妾身只是...没拿稳。"崔景珩眸色转深,

突然掐住她的下巴:“沈清棠,你比毒蛇还危险。""彼此彼此。”她笑着掰开他的手指,

顺势将一张字条塞进他掌心,“明日辰时,地牢见。”翌日清晨,

沈清棠端着"赔罪茶"来到祠堂。崔玉瑶蜷在角落,发髻散乱,哪有平日娇弱小姐的模样?

“妹妹受苦了。”她柔声递上茶盏。崔玉瑶一把打翻茶碗:"滚!

""嘘——"沈清棠突然压低声音,“姐姐是来救你的。”她从袖中取出半块玉佩,

“认得这个吗?”庶女瞳孔骤缩——这正是崔景珩生母的遗物!“当年柳夫人临终前,

把这给了最信任的人。”沈清棠将玉佩放在地上,“可惜那人...转头就献给了老爷。

""你胡说!"崔玉瑶浑身发抖,“父亲明明说...""说什么?说柳夫人是病死的?

”沈清棠轻笑,“那你可知,她咽气前手里攥着什么?”她故意留下玉佩转身离去,

知道不出三日,这条毒蛇就会反噬其主。地牢阴冷潮湿。沈清棠刚踏进暗门,

就被崔景珩按在墙上:"玉佩哪来的?"她抚上少年紧绷的手臂:"公子先告诉我,

昨夜审问的那个马夫...可招出当年是谁指使他驾车撞柳夫人的?"烛火忽地一颤,

映出崔景珩猩红的双眼——"你竟连这个都知道?"4 ***惊魂地牢的阴冷深入骨髓。

沈清棠后背紧贴着潮湿的石墙,崔景珩的手掌死死抵在她颈侧,拇指按着她跳动的脉搏。

"说。"他声音嘶哑,呼出的白气拂过她眉梢,"那个马夫招供时,你就在暗处听着?

"沈清棠睫毛轻颤。她当然在——前世那马夫临死前吐露的真相,是她花了三年才查清的。

此刻地牢深处传来的惨叫,不过是她精心安排的复现。“公子弄疼我了。

”她偏头露出雪白颈侧,那里还留着他昨日掐出的淤青。崔景珩猛地撤手,

却在看到她踉跄时下意识揽住她的腰。这个动作让两人同时僵住。沈清棠率先回神,

指尖划过他紧绷的前襟:“看来公子还是心疼母亲的。""闭嘴!

"少年暴怒的呵斥在地牢回荡。沈清棠却瞧见他耳尖泛起可疑的红——果然,

这个距离能让他闻到她发间若有若无的桂花香。

地牢深处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是老爷指使的!”崔景珩身形剧震。三日后,

荷风苑的锦鲤池畔。沈清棠倚着朱漆栏杆,漫不经心地将鱼食撒入水中。

春桃急匆匆跑来:“夫人,大公子往这边来了!”她余光瞥见那道玄色身影出现在回廊尽头,

故意将绣帕"失手"掉进池中。"哎呀——"伴着一声娇呼,沈清棠"不慎"栽入水中。

冰冷的池水瞬间浸透衣衫,她扑腾着喊救命,发髻散开,乌发如海藻般在水中飘散。"扑通!

"有人跳下来了。强有力的手臂箍住她的腰,将她猛地托出水面。

沈清棠趁机缠上来人的脖颈,

湿透的胸膛紧贴着他:“珩、珩儿...”崔景珩脸色铁青:"松手!"她却抱得更紧,

感受到少年瞬间僵硬的肌肉:"池底...有水草缠我..."这当然是谎话。

但她知道崔景珩不会拆穿——自从三日前在地牢确认了生母死因,

他对崔老爷的杀意已经压过了对她的戒备。"***!"他咬牙骂道,手臂却收紧了几分。

上岸时,沈清棠的纱裙完全贴在身上,勾勒出每一处曲线。崔景珩别开眼,

粗暴地扯下外袍裹住她。“公子看都看过了,还装什么君子?”她凑近他耳边轻语,

如愿看到那截脖颈泛起红色。

崔景珩突然掐住她下巴:“你以为用这等下作手段——”"下作?

"沈清棠湿漉漉的睫毛忽闪,媚眼如丝“那公子为何心跳得这样快?

”她的手不知何时贴在了他心口。少年胸腔里剧烈的心跳透过湿透的衣料传来,

每一下都烫得她掌心发麻。远处传来脚步声。崔景珩如梦初醒般推开她,

却听"刺啦"一声——她的衣襟被扯开半幅,露出里头杏色的肚兜系带。"你!

"沈清棠不躲不闪,反而迎着他震惊的目光缓缓拉好衣襟:“明日西时,我在西角门等公子。

”说完转身就走,留下满地水痕和怔在原地的少年。当晚,沈清棠正在沐浴,

忽听屏风后传来异响。“公子夜闯继母闺房,”她慵懒地拨弄着花瓣,“传出去可不好听。

”崔景珩从阴影中走出,眼中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今日你是故意的。""嗯哼。

"她大方承认,从浴桶中站起身。水珠顺着锁骨滚落,在烛光下宛如碎金。

少年猛地背过身去,后颈红得滴血:“西角门要做什么?”"私奔呀。"她轻笑,

裹上寝衣绕到他面前,“开玩笑的——我带公子去见个人。”她踮脚凑近他耳畔,

带着沐浴后的暖香:“那个亲眼看见柳夫人被灌毒的马夫...还活着。”崔景珩瞳孔骤缩。

次日黄昏,沈清棠在角门等了半个时辰,才见崔景珩阴沉着脸出现。"迟了。

"她晃了晃手中的帷帽,"要罚。"少年冷笑:“你又要耍什么花招?”沈清棠不答,

径直将帷帽戴在他头上。轻纱垂落,朦胧间只见他棱角分明的下颌。

她突然心尖一颤——前世刑场上,他也曾这样隔着人潮望她,只是当时眼里全是恨。"看路。

"崔景珩突然握住她手腕,“发什么呆?”肌肤相触的地方像烧着了火。沈清棠慌忙低头,

领着他穿过七拐八绕的暗巷。破旧的茅屋前,她敲了三长两短的暗号。门开刹那,

崔景珩浑身肌肉绷紧——屋里跪着的,赫然是当年崔府的马车夫!老马夫抬头瞬间,

崔景珩的剑已经出鞘。"公子且慢!"沈清棠按住他青筋暴起的手背,

"你难道不想知道...柳夫人临终前塞给他的东西在哪吗?"月光透过破窗,

照见老马夫颤抖着捧出的一封***。

上面只有五个字:“景珩非崔氏"5 玲珑心现"不可能!"崔景珩的剑哐当落地。

他一把夺过***,指腹摩挲着那五个暗褐色的字迹——干涸的血像毒蛇般咬进他眼底。

沈清棠悄悄退后半步。这个秘密她前世直到被行刑前才知晓,

当时崔老爷在她耳边狞笑:“你以为景珩为何非要你死?因为他根本不是崔家血脉!

”老马夫突然重重磕头:“公子明鉴!当年夫人被灌下毒药前,

咬破手指写的这个...老爷发现后,命奴才驾车制造意外...""闭嘴!

”崔景珩掐住老人喉咙,却在对方翻白眼时猛地松手。他转向沈清棠,

眼中翻涌着暴风雪:“你早就知道。”沈清棠抚上自己脖颈,

那里还留着他昨日的指痕:“我知道的...可比公子想象的多。”比如,崔老爷不能人道。

比如,柳夫人真正的情郎是谁。再比如——"咻!"一支弩箭突然破窗而入,正中马夫心口!

"蹲下!"崔景珩扑倒沈清棠的瞬间,三支弩箭钉入他们方才站立的位置。

屋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火把的光透过窗纸斑驳晃动。“崔府的暗卫。”沈清棠压低声音,

指尖无意识攥紧少年衣襟,“我们被发现了。”崔景珩呼吸粗重,

温热的鼻息喷在她额前:“是你引来的?""若我想害公子...”她的手滑到他腰间,

突然抽出那把贴身匕首,“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少年瞳孔骤缩。屋门被猛地踹开!

沈清棠突然扬手打翻油灯,火光轰地蹿上茅草屋顶。趁着浓烟四起,她拽着崔景珩撞开后窗,

跌进臭气熏天的臭水沟。"走!"他们在巷弄间狂奔,身后追兵的呼喝声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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