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血色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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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血色琴音津门的海风裹着腥咸味,枭家的专列在租界火车站停下时,天色己染成暗红。

阮夜阑随枭笑天踏入戒备森严的商会大厦,袖中匕首裹着冷汗。

今日的刺杀目标——枭鸿与日本特使的军火交易,正是他复仇的关键。

枭笑天今日格外沉默,军装上的徽章在走廊吊灯下泛着冷光。

阮夜阑跟在他身后,每一步都像踏在刀刃上。

根据情报,枭鸿会在三楼会议室与特使密谈,而大厦东侧窗台是最佳狙击点。

他需找机会脱身,潜入预定位置。

“少校,需要为您备茶吗?”

阮夜阑在会议室门口轻声询问。

枭笑天却未如往常般回应,只盯着墙上的一幅古琴图出神。

那琴图右下角有“阮氏制”的暗纹,阮夜阑瞳孔骤缩——这正是他家族曾经的徽记。

“阮家,曾是北平首屈一指的琴匠世家。”

枭笑天忽地转身,军靴碾过地毯的声音如死神的脚步声,“首到他们勾结革命党,被枭家剿灭。”

阮夜阑喉间哽住,袖中匕首几乎破肤而出。

他知晓枭笑天在试探,却未料到对方竟掌握了如此细节。

他垂眸掩去眸中恨意:“少校博学。”

枭笑天逼近他,指尖抚过琴图上的徽纹:“你腕上的烫伤,和当年阮家被焚时,我救出的那个孩童很像。”

冷汗浸透脊背。

阮夜阑屈膝行礼,声音如碎玉:“少校记错了,书童不过是个孤儿。”

枭笑天未再追问,却忽地将阮夜阑扯入内侧休息室。

门阖上时,阮夜阑匕首己抵在掌心,却听见对方嘶哑的声音:“今日若有人刺杀,你会挡在我身前吗?”

他抬眸,看见枭笑天眼底翻涌的暗潮——那是混杂着怀疑与渴望的漩涡。

枭笑天擒住他下颌,力度重得让他齿关生疼:“夜莺的刀,向来快如闪电。”

阮夜阑睫颤如蝶翅,袖中匕首悄然滑落。

他忽然轻笑,如琴弦被挑破:“少校在等谁的血,溅在这红毯上?”

枭笑天松手,退开半步。

他军装上的银质徽章在喘息间发出细微声响,仿佛某种野兽的呜咽。

两人对峙的沉默中,大厦东侧突然传来玻璃碎裂声——狙击手的枪响了。

“枭鸿遇袭!”

走廊传来混乱脚步声。

枭笑天猛地扯住阮夜阑衣领,将人拖向密室:“跟我走!”

阮夜阑挣扎,袖中备用匕首被枭笑天搜出掷于地上。

他意识到枭笑天早己布下陷阱——今日的刺杀,或许是个引诱杀手的局。

但枭鸿真的遇袭了吗?

还是枭笑天在借机试探他?

密室中,枭笑天将阮夜阑抵在墙边,军装扣硌进他锁骨:“你究竟是谁?”

阮夜阑忽地仰颈吻上对方唇瓣,如毒蛇吐信。

枭笑天僵住,呼吸却骤然炽烈。

他扣住阮夜阑后脑,将吻碾成血腥的掠夺。

匕首、刺杀、身份...在瞬间被这炽热撕碎。

阮夜阑在窒息的吻中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与枭笑天的脉搏在混乱中交织。

枪声渐远,枭笑天忽地推开他,军装上的徽章在骤亮的电灯下刺眼:“你赢了。”

他转身开启密道,“从这里逃,能避开所有守卫。”

阮夜阑瞳仁骤缩。

枭笑天再放他走?

还是另有陷阱?

他摸向袖中最后一颗毒药丸——若这是圈套,他只能自毁。

“逃了,便别再回来。”

枭笑天背对他而立,声音冷得像淬过冰,“但我会掘地三尺,把你锁回笼中。”

阮夜阑未答,却听见枭笑天在身后轻笑,如夜莺啼鸣:“自由与锁链,你总要选一个。”

密道出口是租界码头,一艘货船正待启航。

阮夜阑跃上甲板时,船舱内突然传来枭鸿的声音:“夜莺,久违了。”

他瞳孔骤缩,这才惊觉——枭鸿未死,真正的陷阱在此!

枭笑天的声音从船舱扩音器传来:“要么杀了我父亲,要么...让我亲眼看你死。”

血色海风灌入喉间,阮夜阑攥紧匕首。

他知晓这是枭笑天的赌局:若他动手,便是坐实杀手身份;若不动,枭鸿将揭露一切。

而枭笑天在赌他的“不忍”或“动摇”。

甲板上的枭鸿被数名亲卫护住,阮夜阑的匕首在掌心发烫。

他忽然轻笑,如琴弦断裂:“少校想看戏,便该备酒。”

他掷出匕首,却未刺向枭鸿,而是割断扩音器的电缆。

枭笑天的嘶吼戛然而止,阮夜阑跃入海中,匕首在水中绽出一朵血色的花。

枭家亲卫开枪射击,子弹擦过他耳畔,他却如游鱼潜入黑暗。

货船轰鸣远去,枭笑天立于甲板上,军装被海风撕成碎片。

他攥着阮夜阑遗落的半枚青铜扳指——那是夜莺的信物,此刻浸透咸涩的海水。

“我会用他们肮脏的血液,洗净我的黄泉路。”

他忽地念出这句暗码,喉间涌出血腥味。

阮夜阑的背叛、自己的放纵...在今夜撕成一片血色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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