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小皇后 故筝

锦鲤小皇后 故筝

作者: 舒雅园的娜比

言情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舒雅园的娜比”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锦鲤小皇筝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言情小阮桃赵衍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第一章:龙椅上的意外未央宫的晨雾似轻纱未缕缕金阳穿透雕花窗泼洒在盘龙金椅细碎的金箔在光影里跳闪烁着微弱而尊贵的赵这位腰间悬着一枚古朴龟甲、伪装成初来乍到年轻帝王的“重生者”,静立于龙椅之修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扶手上冰冷的龙鳞雕深邃眼眸里藏着对前世错信妖妃、导致山河动荡的痛以及今生誓要掌控一切的冷硬决“陛您该祈福啦!” 一个脆生生的声音突兀响打破了殿内...

2025-07-24 16:32:16

第一章:龙椅上的意外未央宫的晨雾似轻纱未散,缕缕金阳穿透雕花窗棂,

泼洒在盘龙金椅上,细碎的金箔在光影里跳跃,闪烁着微弱而尊贵的光。赵衍,

这位腰间悬着一枚古朴龟甲、伪装成初来乍到年轻帝王的“重生者”,静立于龙椅之后。

修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扶手上冰冷的龙鳞雕花,

深邃眼眸里藏着对前世错信妖妃、导致山河动荡的痛悔,以及今生誓要掌控一切的冷硬决心。

“陛下,您该祈福啦!” 一个脆生生的声音突兀响起,打破了殿内的沉凝。赵衍抬眼,

只见一个扎着俏皮双马尾、身着浅粉宫裙的女孩,像只不知愁的雀儿般蹦跳着闯入视线,

直直冲到龙椅前。她伸出白嫩的手指,指着龙椅扶手上装饰的红缨穗子,

小脸微皱:“这个红缨,硌得我手心疼!”赵衍几不可察地蹙了蹙眉,

耐着性子伸手将那碍事的红缨拨到一边。他未曾留意,女孩的手指在收回时,

指尖不经意地擦过龙椅边缘,那莹润的指节似乎泛过一抹极淡的粉色微光。“陛下,

您该喝这碗甜粥!”女孩仿佛忘了刚才的“不适”,立刻捧起旁边案几上一个描金甜粥罐,

献宝似的凑到赵衍面前,月牙般的笑眼弯弯,“这粥里我特意加了新摘的桂花,

喝了就能祈福,保准灵验!”前世的阴影让赵衍对入口之物格外警惕,

但看着那双清澈见底、毫无杂质的眼眸,他终究按捺下烦躁,接过玉碗,浅浅抿了一口。

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感在口中炸开,随即直冲胃腑,翻江倒海!他眉头紧锁,

强忍不适,却还是忍不住闷咳了两声。“陛下!您怎么啦?”女孩大惊失色,立刻蹲下身,

紧张地托住他的手臂,声音里已带上哭腔,“是不是…是不是甜粥太凉了?我给您热热去!

”说着,她急切转身,裙摆飞扬,却不小心狠狠撞上了旁边高几上的青瓷花瓶!

“哐当——哗啦!”清脆的碎裂声刺耳,名贵的瓷片与清水四溅开来,满地狼藉。

赵衍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额角青筋微跳。他霍然起身,冷冽的声音带着帝王威压:“来人!

将这不知轻重的丫头……”“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一个身着灰扑扑僧袍、手持拂尘的老者国师玄灵子立刻应声滚了进来,

情急之下又念错了经文:“阿弥陀佛…呃,无量天尊!陛下您莫动雷霆之怒,

这丫头…这丫头是…是来为您祈福添福添寿的呀!”他拂尘乱甩,差点扫到赵衍脸上。

赵衍眉头拧得更紧,斥责的话到了嘴边,又被这不着调的国师噎了回去。恰在此时,

另一个娇媚入骨的声音响起:“陛下~您的御杯!”只见那位以“平地摔”闻名的妖妃玉璃,

正抱着一个碧玉酒盏,踉踉跄跄、风情万种地朝赵衍“扑”来,

“臣妾帮您捡起来……”话音未落,脚下不知被何物一绊,整个人惊呼着向前扑倒!“啪嚓!

”又一声脆响,价值连城的碧玉杯在她怀中摔得粉碎,碎片飞溅,差点划伤赵衍的龙袍下摆。

“陛下恕罪!臣妾…臣妾真不是有意的!”玉璃立刻跪伏在地,泪眼婆娑,楚楚可怜,

“臣妾方才…方才脚步太轻了些……”赵衍的目光从满地狼藉的碎瓷,

扫过一脸无辜又惊慌的粉裙女孩,再到哭得梨花带雨的妖妃,

最后落在只会念错经的国师身上。一股强烈的荒谬感涌上心头。为什么只要这丫头靠近,

或是与她相关,就总会发生意外?一次是巧合,两次、三次呢?难道这看似天真烂漫的女孩,

真有什么古怪?“陛下,这位…这位是新入宫的贵人?”国师玄灵子小心翼翼地问,

不出意外地又念错了:“这丫头…这丫头可是咱宫中百年不遇的福星贵人呐!福气旺得很!

”赵衍沉默不语,

锐利的目光如鹰隼般牢牢锁住那个正蹲在地上、笨拙地试图收拾碎片的女孩。

她脸上还蹭着一点桂花香的甜粥渍,嘴角也沾着金黄的桂花瓣,然而那双眼睛却弯成了月牙,

一边捡一边抬头对他笑,带着点讨好和歉意:“陛下,您别生气,我…我这就给您擦干净!

”说着,她抓起一块还算干净的锦帕,就要往赵衍沾了粥渍的龙袖上擦去。“住手!

”赵衍猛地厉声喝道,声音里的寒意让女孩瞬间僵住,手中的帕子啪嗒掉在地上。

他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带着无形的压迫感,目光如刀,直刺女孩眼底:“你,究竟是谁?

为何处心积虑接近朕,制造这些祸端?”女孩显然被吓住了,杏眼圆睁,

愣了片刻才慌忙解释:“陛下!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是…我是来服侍陛下的呀!

”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合十举过头顶,声音带着真切的哭腔和委屈,“陛下饶命!

我…我只是想让您开心…想让您…祈福顺利……”看着她跪在地上,小小一团,明明惹了祸,

辩解的样子却透着一股傻气的真诚,赵衍心底那点怒气莫名被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取代。

这丫头,说她故意捣乱,眼神又太干净;说她无辜,这接二连三的“意外”又实在匪夷所思。

“名字。”他声音缓了缓,但仍带着审视。“阮桃!”女孩立刻回答,抬起泪汪汪的眼,

像是急于证明什么,又像是找到了倾诉对象,一股脑说了出来,

“我是…我是从现代穿越来的!穿到了这本…呃,这本甜宠小说里面!

我的身份是…是原书里的恶毒女配!但我的任务…我的任务就是躺赢!真的!”“穿越者”?

“甜宠文”?“恶毒女配”?“躺赢”? 赵衍的瞳孔骤然收缩,脸色瞬间阴沉如铁!

他重生归来,视此为逆天改命的绝密,这丫头竟一语道破!还知道这世界的“真相”?

他猛地站起,龙行虎步般逼近阮桃,帝王威压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

声音低沉而危险:“你到底是何方妖孽?处心积虑知晓朕的秘密,又如此行事,意欲何为?

”“我没有啊陛下!”阮桃吓得往后缩了缩,急急辩解,甚至举起那个甜粥罐,“您看!

我真的是想祈福!想让您开心!这桂花粥是我亲手熬的,

可香了……”她努力展示着罐子里金黄的桂花,眼神无辜又急切。赵衍的目光落在粥罐上,

那清甜的桂花香再次萦绕鼻尖。是了,刚才那口粥,确实有桂花味,可为何自己会如此难受?

难道……这丫头本身就有问题?是某种不祥的体质?还是…身怀邪术?

“你……”他声音里的警惕更深,“你是否身负异术?方才种种,可是你所为?”“没有!

真的没有!”阮桃把头摇得像拨浪鼓,那双杏眼亮晶晶的,盛满了纯粹的“真诚”,

“我…我就是…就是喜欢给大家带来惊喜!让大家开心!”仿佛为了证明自己,

她说着又蹦跳了一下,结果“咚”的一声,旁边一个半人高的花盆被她结结实实撞翻在地,

泥土和名贵的花卉撒了一地。赵衍的理智之弦彻底崩断!他脸色涨红,忍无可忍,猛地探手,

一把攥住阮桃纤细的手腕,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拽了起来!“够了!”他几乎是低吼出声,

胸膛微微起伏,“告诉朕!你究竟意欲何为?!”手腕被攥得生疼,阮桃却并未挣扎反抗,

反而像是找到了解释的机会,仰着小脸对着盛怒的帝王,

绽开一个混合着讨好和一点点小得意的笑容:“陛下,您别生气嘛!我…我就是想向您证明,

我能给大家带来好多好多惊喜呀!”她甚至伸出另一只自由的手,

安抚似的、轻轻地拍了拍赵衍紧握着她手腕的手背。

赵衍被她这匪夷所思的反应弄得心头火气一滞,只剩下浓浓的困惑和探究。

这女孩…太矛盾了。外表天真烂漫,眼神清澈见底,行为却处处透着诡异,

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厄运笼罩,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让人无法真正厌恶的生机勃勃。

是误入凡尘的精怪?还是……另有所图?“你究竟是谁?为何出现在此?”他再次沉声问道,

目光锐利如钩,试图从她脸上找出任何伪装的痕迹。“我是来服侍陛下的呀!

”阮桃立刻回答,没有丝毫犹豫,甚至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使命感,“陛下,我是您的皇后!

从现代穿越来的,穿到这本甜宠文里,作为原恶毒女配,我的任务就是——躺赢!

”她一边说,一边骄傲地举起了自己的右手。在她白皙的手腕内侧,

赫然有一个小巧精致的金色鲤鱼纹身,鳞片栩栩如生,在殿内光线下微微闪烁。“皇后?

躺赢?”赵衍的思绪瞬间贯通!前世的记忆碎片与眼前这荒诞离奇的自述轰然对接。

他明白了!这丫头并非刻意捣乱,她所谓的“躺赢”任务,恐怕就是顺应剧情,

成为他“命中注定”的皇后。而她身上这些匪夷所思的“意外”,

或许就是她存在的“代价”?或者说…是她自己都未察觉的“能力”?“原来如此!

”赵衍低语,恍然大悟中带着一丝荒诞的无力感。他重生归来,欲掌控乾坤,

却不想命运直接塞给他一个自带“麻烦光环”的穿越皇后!“陛下!您千万别误会!

”阮桃见他脸色变幻,以为他还在生气,急急解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就是…就是想证明给您看,我很厉害!我能帮上忙的!”她挺起小胸脯,

努力做出自信满满的样子,试图增加说服力。看着她这副“我很强快来夸我”的憨态,

赵衍心头那股烦躁感更盛,却又奇异地被一种啼笑皆非的无奈冲淡。他想做明君,

想掌控一切,却开局就遇上这么个“天降麻烦”。

未来的日子…他几乎能预见那鸡飞狗跳的场景。“来人!”他沉声下令,

决心先将这“麻烦源”隔离,“将这丫头押下去,暂禁于西偏殿,听候发落!”“陛下!

等等!”阮桃瞬间慌了,也顾不得礼仪,猛地扑过来紧紧抱住赵衍的胳膊,

像只受惊的树袋熊,“陛下!我是您的皇后啊!我是来服侍您的!我不能走!我不走!

”她仰着小脸,眼中是真切的焦急和依赖,仿佛离开赵衍身边是天大的灾难。

手臂上传来的温热触感和那份毫不作伪的依赖,让赵衍准备推开她的手顿住了。

他低头看着紧紧扒在自己手臂上的小丫头,

那双湿漉漉的杏眼里盛满了纯粹的信任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前世尔虞我诈、孤家寡人的记忆翻涌上来,

与眼前这份鲜活、笨拙甚至有点“烫手”的亲近形成鲜明对比。

一种从未有过的、极其陌生的柔软情绪,悄然拨动了他冰封的心弦。留下她?

会带来无穷麻烦。赶走她?似乎……又有点可惜?心底无声地叹了口气,帝王那坚硬的棱角,

在这一刻被这“小麻烦”撞开了一丝缝隙。“……罢了。”赵衍终究妥协,

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无奈纵容,“你留下吧。”“谢谢陛下!陛下万岁!

”阮桃立刻破涕为笑,松开手,扑通跪地,双手合十,

小脸上绽开如释重负又无比灿烂的笑容,仿佛得了天大的恩典。“不必谢朕。”赵衍板着脸,

试图维持威严,“只是,从今往后,未经朕允许,

不许再靠近龙椅、书案、花瓶、杯盏……以及任何易碎或重要的物件!

更不许再‘祈福’、‘送粥’、‘送花’!”他一口气列出一长串禁令。“好的陛下!

遵命陛下!”阮桃答应得飞快,立刻蹦跳着站起来,还不忘像模像样地躬身行了个礼,

然后像只终于被允许撒欢的小兔子,一溜烟跑出了大殿。赵衍看着她欢快离去的背影,

那跳跃的双马尾消失在殿门光影中,心头竟泛起一丝奇异的波澜。这个人,

这个意外闯入他重生计划的“麻烦精”,或许……真会成为他这一生中,

最意想不到也最重要的人?殿外,

国师玄灵子还在絮絮叨叨地念着颠三倒四的经文试图“平复龙怒”,

妖妃玉璃则委委屈屈地蹲在地上捡着碧玉杯的碎片。而阮桃,早已把刚才的惊险抛在脑后,

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蹦蹦跳跳地朝自己的住处跑去,

隐约还能听见她清脆的自语:“陛下不生气啦!下次…嗯,下次要更小心一点!”未央宫内,

赵衍缓缓坐回冰冷的龙椅,目光投向窗外渐散的晨雾,深邃的眼眸中,

冰冷的算计与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完全明了的暖意交织缠绕。他与这位“躺赢皇后”的故事,

才刚刚开始。第二章:反向许愿的初试几日后,清晨的薄雾如轻烟缭绕宫殿。

赵衍端坐于紫檀木书案后,腰间龟甲冰凉,指尖划过奏折上亟待解决的边患、饥荒,

眉宇间凝着前世的沉重与今生的冷厉。重生帝王的心,如磐石般坚硬,只待运筹帷幄。

“陛下!您看这梅花!” 清脆的嗓音如珠落玉盘,阮桃捧着一盆开得正盛的素心梅,

蹦跳着闯入这方沉肃天地。红梅映着她粉嫩的脸颊,笑容比花更明媚。

“我看您龙座旁那枝都蔫了,这盆新鲜!您要是喜欢,我天天给您换!

”她献宝似的将花盆小心放在龙座旁,瞬间,冷硬的帝王宝座旁便添了一抹生机勃勃的艳色。

赵衍目光从奏折上抬起,扫过那盆生机盎然的红梅,确实比之前的枯枝顺眼许多。

他几不可察地点了下头。就在阮桃因他这微小的肯定而喜上眉梢,雀跃地想要靠近书案时,

指尖却不经意带倒了笔架上饱蘸墨汁的御笔!“哎呀!”墨汁如漆黑的泪,

精准地滴落在摊开的、关乎北方雪灾的紧急奏折上,瞬间洇开一大团污迹。“陛下!

糟了糟了!”阮桃惊呼,想也没想就扑过去,抓起自己的袖子就往那墨渍上擦,

“我给您擦干净!马上就好!”结果,袖子上的丝线勾住了纸页,她慌乱一扯,

“嗤啦”一声,奏折被撕开了一道大口子,墨渍更是晕染得惨不忍睹。赵衍霍然起身,

几步跨到案前,看着那份被“毁容”的重要奏章,额角突突直跳,声音里压着薄怒:“阮桃!

你又在做什么?”“我…我……”阮桃吓得缩回手,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

大眼睛里迅速蓄起水光,“我不是故意的陛下!我就是…就是想给您做好事,

想让这折子…干干净净的……”她越说声音越小,带着浓浓的委屈。

看着她这副闯了祸又可怜巴巴的模样,赵衍心头的火气莫名消了大半,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强烈的探究。他猛地想起她刚才放花时那句欢快的“希望梅花好看”,

以及更早之前那些“祈福”、“送粥”的宣言和随之而来的灾难。

一个荒谬却逐渐清晰的念头浮上心头。“你方才放花时,说了什么?”他盯着她,目光锐利。

阮桃茫然地眨眨眼,老实回答:“我…我说希望这梅花能一直好看,让陛下看了心情好呀。

”“希望它好看……”赵衍低声重复,目光扫过那盆生机勃勃的梅花,

再落到被毁得一塌糊涂的奏折上。一个大胆的猜测在他脑中成型。“你之前祈福,

希望朕安康,结果朕不适;你送粥,希望朕舒心,结果朕反胃……阮桃,”他俯身,逼近她,

几乎一字一顿,“你老实告诉朕,你是否…说出口的愿望,往往事与愿违?”阮桃杏眼圆睁,

仿佛被点醒了什么,小嘴微张,惊讶道:“陛下您怎么知道?我…我好像…好像真的是这样!

每次我心里想好事,说出来,结果就…就反了!我希望花瓶别倒,

它就倒得更快;希望粥好喝,它就变得怪怪的……”她苦恼地挠挠头,

袖口里藏着的糖渍梅子差点掉出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呀!”反向许愿?赵衍心头剧震。

这简直是闻所未闻的诡异能力!这丫头,竟是个行走的“反向锦鲤”?这能力…是福是祸?

对他这意欲掌控一切的帝王而言,是隐患,还是…可利用的奇兵?“你…能否试试看?

”赵衍压下心中惊涛,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对着朕,许愿‘希望朕龙体康健’。

”他要亲眼验证这匪夷所思的能力。“可以可以!”阮桃眼睛一亮,

仿佛找到了弥补过错的机会。她立刻举起右手,

手腕内侧那尾金色鲤鱼纹身似乎在光线下流转了一下。她闭上眼,对着赵衍的方向,

无比虔诚地低语:“我希望陛下身体健康,长命百岁!”话音落下的瞬间,

赵衍猛地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眼前发黑!他踉跄一步,

下意识扶住沉重的书案才勉强站稳。紧接着,喉咙深处涌起难以抑制的痒意,

他剧烈地咳嗽起来,每一声都撕扯着胸腔,声音嘶哑干涩,仿佛大病初袭。“陛下!

陛下您怎么了?!”阮桃吓得魂飞魄散,扑过来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声音带着哭腔,

“是不是…是不是我又搞错了?我的愿望…又反了?”赵衍咳得脸色发白,勉强抬手止住她,

喘息着,

带着一种洞悉真相的肯定:“没…没错…咳咳…果然…反了…”他看向阮桃的眼神复杂难辨,

“你许愿朕健康,结果…朕病了。你方才…该许愿‘希望朕生病’才对……”这荒谬的规则,

让他都感到一阵无力。“啊?”阮桃彻底懵了,小脸煞白,“希望您…生病?这…这怎么行!

”“罢了…你…先退下…”赵衍挥挥手,感到一阵虚弱的寒意包裹全身,

“朕需静养…”阮桃一步三回头,忧心忡忡地退了出去,

脑子里乱糟糟的:“原来…许愿要反着说才有用?这…这算什么本事嘛!”赵衍这一“病”,

来势汹汹。到了下午,竟开始咳血,喉间如同堵着烧红的炭块,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和血腥气。他躺在龙榻上,面色苍白,连起身都困难。

国师玄灵子被紧急召来,绕着龙榻踱步,拂尘甩得天花乱坠,

口中念念有词:“陛下洪福齐天,此乃…此乃…呃…小小风寒!对,小小风寒!

定是昨夜星象不稳,冲撞了紫微…待老臣开坛做法,引北斗星力……”赵衍闭着眼,

听着这驴唇不对马嘴的“安慰”,只觉得胸口更堵了。“陛下!陛下您好些了吗?

”阮桃的声音带着哭腔,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小心翼翼地靠近,“我…我熬了粥!

加了桂圆红枣,最补气血了!您喝点?”她想起赵衍的话,

这次努力“反向”思考:我熬的粥,肯定很难喝,喝了肯定更难受!嗯,

这样陛下就能快点好起来?赵衍看着她眼中真切的担忧,勉强撑起一点精神,

哑声道:“…拿来吧。”他心存一丝侥幸,或许…这次她能控制?然而,温热的粥刚入口,

一股极其霸道的甜腻感瞬间充斥口腔,直冲喉咙!那根本不是桂圆红枣的温润甘甜,

而是齁死人的、纯粹的蜂蜜味道!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本就脆弱的喉咙如同被无数细针扎过,

剧痛伴随着更剧烈的咳嗽猛地爆发出来,鲜血再次涌上喉头。“陛下!!

”阮桃吓得差点把碗摔了,“这粥…这粥有问题?”赵衍咳得撕心裂肺,好半天才缓过气,

虚弱地摆摆手,

子:“没…粥没问题…是…是它本该难喝…结果…变得太‘好喝’了…”这该死的反向能力,

连一碗粥都不放过!阮桃看着赵衍痛苦的模样,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

又懊恼又心疼:“对不起陛下…我…我这就去重新熬…”她失魂落魄地退下,

第一次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深深的挫败感。祸不单行。傍晚时分,

八百里加急军报送入宫中:镇守北疆的骠骑大将军李铮,

在追击一股凶悍胡骑时遭遇暴雨山洪,被困于鹰愁涧绝地!涧水暴涨,山石崩塌,

后方援军被泥石流阻断,情况万分危急!若无及时救援,恐有全军覆没之险!消息传来,

赵衍心急如焚!李铮是他前世最倚重也最忠心的悍将,今生更是他稳固北疆的关键!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部署,奈何身体如同灌了铅,咳血不止,连说话的力气都微弱不堪,

更遑论运筹帷幄、调兵遣将!一股强烈的无力感和前世未能护住忠臣良将的阴影重重压来。

“陛下!陛下您别急!”阮桃看着赵衍惨白的脸色和眼中深切的焦虑,心如刀绞。

她猛地想起什么,转身飞快地跑了出去。片刻后,她气喘吁吁地跑回来,

手里紧紧攥着一朵花。那花形似漏斗,花瓣洁白如雪,花心却是一抹妖异的深紫红色,

散发着一种奇异的、略带辛辣的幽香——正是宫中禁苑里生长的剧毒之花,曼陀罗!“陛下!

这个!用这个!”阮桃冲到榻前,将那朵曼陀罗花举到赵衍眼前,

眼神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急切和奇异的笃定,“您说过我的愿望会反着来!

我之前说它‘能治百病’,结果它是剧毒!那…那我这次说它‘剧毒无比’,

它是不是就能救人了?至少…至少能救将军吧?”赵衍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看着阮桃手中那朵危险的、象征着死亡的花朵,

又看向她那双因焦急和期盼而亮得惊人的眼睛。

一个极其大胆、近乎疯狂的计划在他脑中瞬间成形。她在赌,用这剧毒之花,

赌一个反向的奇迹!而他,此刻已无他法。“你…确定?”赵衍的声音嘶哑,

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气。“确定!”阮桃用力点头,没有半分犹豫,“我许愿它剧毒无比,

毒死靠近它的所有人!”说完,她立刻用准备好的银针,

小心翼翼地刺破曼陀罗花肥厚的花茎。一滴粘稠、近乎黑色的汁液缓缓渗出。这一次,

她异常谨慎。没有自己尝,而是学着太医的样子,将那滴散发着不祥气息的花汁,

轻轻滴入赵衍因咳嗽而微张的口中。赵衍闭上眼,准备迎接预想中的剧痛与灼烧。然而,

预想的痛苦并未降临。一股奇异的、难以言喻的清凉感,如同初春融化的雪水,

顺着喉咙瞬间流淌而下!那火烧火燎的灼痛感,那撕心裂肺的痒意,竟在这股清凉的冲刷下,

如同烈日下的薄冰般迅速消融!堵塞的胸腔豁然开朗,翻涌的血腥气奇迹般地平息下去。

他猛地睁开眼,剧烈地喘息了几口——没有咳嗽!没有血腥味!

只有久违的、顺畅而清凉的空气!“陛下!您…您感觉怎么样?”阮桃紧张得声音都在发抖,

紧紧抓着他的手臂。赵衍感受着喉间那不可思议的清凉与顺畅,

仿佛堵塞多年的河道被骤然疏通。他缓缓坐起身,

胸腔内那翻江倒海的血腥气和灼痛感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抹去,

只剩下大病初愈后的些微虚弱和一种劫后余生的恍惚。“……舒服多了。”他开口,

声音虽仍带着久咳后的沙哑,却已有了清晰的力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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