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的克星王妃免费阅读

王爷您的克星王妃免费阅读

作者: 半吨老师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半吨老师”的言情小《王爷您的克星王妃免费阅读》作品已完主人公:柳依依萧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我嫁进王府那就知道萧绝不喜欢八抬大十里红妆?想都别一顶青色小悄没声儿地从侧门抬进连个正经拜堂都没我穿着临时买来的、不太合身的红嫁坐在连囍字都没贴的新房听着外面隐约传来的丝竹声和宾客喧那是前院在庆祝萧绝纳他的第五房小妾柳依挺好笑正妃进门和小妾纳喜撞在同一整个京城都在看我的笑看尚书府的笑我知道为什三个月皇家秋我一个不大不小的礼...

2025-07-19 08:00:03

我嫁进王府那天,就知道萧绝不喜欢我。八抬大轿,十里红妆?想都别想。一顶青色小轿,

悄没声儿地从侧门抬进来,连个正经拜堂都没有。我穿着临时买来的、不太合身的红嫁衣,

坐在连囍字都没贴的新房里,听着外面隐约传来的丝竹声和宾客喧闹。

那是前院在庆祝萧绝纳他的第五房小妾柳依依。挺好笑的,正妃进门和小妾纳喜撞在同一天。

整个京城都在看我的笑话,看尚书府的笑话。我知道为什么。三个月前,皇家秋猎。我爹,

一个不大不小的礼部侍郎,非要带我开开眼。结果,惊了太子的马。混乱中,

不知谁推了我一把,我直直撞向旁边观猎的七王爷萧绝。好死不死,把他撞进了猎场围栏里,

胳膊被划了好长一道口子,血浸透了蟒袍。圣上震怒。我爹官帽差点飞了。

最后“皆大欢喜”的解决办法就是:把我这个“罪魁祸首”打包,塞给七王爷做正妃。

圣旨上说:林氏女温婉贤淑,与七王堪为良配。呸。谁不知道七王爷萧绝,

是当今圣上最不待见的儿子。性子冷,手段狠,常年一张死人脸,活像谁都欠他八百吊钱。

府里莺莺燕燕不少,但正妃之位空悬多年,没人愿意把闺女往这火坑里推。

除了我爹这个倒霉蛋,还有我这个更倒霉的。外面喧闹声渐渐小了。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浓重的酒气混着一股甜腻的脂粉香先涌了进来。萧绝进来了。他穿着大红的喜服,

衬得那张脸越发冷白如玉,眉眼深邃,鼻梁高挺,确实是副顶顶好的皮相。可惜,

那双眼睛看过来的时候,像淬了冰的刀子。他一步步走过来,靴子踩在地板上,

发出沉闷的响声。眼神在我身上那件廉价的红嫁衣上扫过,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

他停在我面前,居高临下。“林晚?”声音也冷,没什么起伏。我垂着眼:“是,王爷。

”“知道为什么娶你吗?”“知道。”我声音平平,“替父赔罪。”他嗤笑一声,

冰凉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看他。距离太近,

我能看清他眼底的寒意和……一丝极力压制的烦躁。“还算有自知之明。”他松开手,

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拿出帕子擦了擦指尖,“从今往后,安分守己待在你的院子里。

本王不想看见你,更不想听见你。王府不缺你一口饭吃,但也别指望更多。懂吗?

”我看着他擦手的动作,胃里有点翻腾。脸上没什么表情,只应了声:“懂。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识趣”,转身就走,多一秒都不想停留。就在他转身,

背对着我的那一刹那——一个截然不同的、暴躁又抓狂的声音,

毫无预兆地炸响在我脑子里:烦死了烦死了!这都什么事儿!老头子绝对是故意的!

塞这么个木头桩子给我!还撞在同一天!依依肯定要哭死了!啊啊啊好想回去哄依依!

这破衣服也勒得慌!这女人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吓傻了?还是觉得委屈?千万别哭啊!

本王最烦女人哭哭啼啼了!我:“……”我猛地抬头,死死盯着萧绝挺得笔直的背影。

那背影,依旧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气。

可刚才那个……那个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脚的声音……我用力眨了眨眼,

怀疑自己是不是饿了一天出现幻听了。萧绝走到门口,脚步顿住,没回头,

冷冰冰丢下一句:“对了,依依身子弱,性子也柔。你既占了正妃的名头,

就拿出点容人的雅量,别去找她麻烦。若让本王知道……”千万别去啊!

这女人看着闷不吭声,万一是个黑心的呢?依依那么单纯善良,跟小白兔似的,

哪经得起折腾!不行不行,得把丑话说前头!吓唬住她!那个声音又冒出来了,

带着浓浓的担忧和护短。这次,我听得真真切切。不是幻听。我低头,

看着自己绞在一起的手指,指甲有点掐进肉里。原来如此。

原来这位冷面煞神、铁血王爷的心里……是这么个画风?暴躁,话痨,还有点……蠢?

一股极其荒谬的感觉冲上头顶,差点让我笑出声。我赶紧死死咬住下唇,憋住了。再抬头时,

萧绝已经拉开门走了出去,只留下一个冷漠决绝的背影,和满室挥之不去的酒气与脂粉味。

门关上。世界安静了。我慢慢松开紧握的手,掌心有几个深深的指甲印。

原来我的“克夫”命格,在这儿等着我呢。不是克死,是克得他原形毕露?挺好。

接下来的日子,我完美贯彻了萧绝的要求——当个透明人。

他把我安置在最偏远的“听竹苑”。院子不大,胜在清净,

离他住的主院和柳依依住的“芳菲阁”都隔得老远。王府很大,人也很多。管家姓陈,

是个精瘦的老头,看我的眼神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怜悯,但规矩一丝不苟。

下人们起初还有些好奇,偷偷打量我这个“撞”进来的正妃。见我深居简出,

既不争宠也不生事,很快就失去了兴趣,只当院子里多了个摆设。我的日常很简单。早起,

在自己院里的小厨房弄点吃的——王府大厨房送来的饭菜总是凉的,我也不在意。然后看书,

发呆,侍弄一下院子里顽强生长的几株野草野花。偶尔,

我会“不小心”走到靠近主院或者花园的地方。不为别的,就为了验证一下那个诡异的能力。

十次有八次,只要萧绝在附近,我就能清晰地“听”到他心里的碎碎念。比如那次,

我在花园角落假山后面“躲清静”,萧绝陪着他心尖上的柳依依在赏菊。

柳依依穿着鹅黄色的纱裙,弱柳扶风,声音娇得能滴出水:“王爷您瞧这墨菊,开得多好,

像不像妾身为您绣的那方帕子?”萧绝负手而立,侧脸线条冷硬,淡淡“嗯”了一声。

像什么像?黑乎乎一坨,还没依依你绣的那对鸭子好看……啊呸,是鸳鸯!鸳鸯!

说错了说错了!这破花有什么好看的,站得腿都酸了。依依今天这身真好看,

香香的……好想捏捏她的小脸……不行不行,光天化日的,本王要矜持!我蹲在假山后,

憋笑憋得肚子疼。又比如那次,前厅似乎来了重要的客人,隐隐有争执声传来。

我“路过”回廊。听见萧绝冰冷的声音传出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此事不必再议,

按本王说的办!”紧接着,他心里的弹幕疯狂刷屏:啊啊啊这老匹夫怎么这么难缠!

讲道理听不懂吗?非要本王发火!嗓子都要吼哑了!

好想喝依依炖的冰糖雪梨啊……刚才拍桌子手好痛!这破桌子什么木头做的这么硬!

烦死了烦死了,赶紧滚蛋!我脚步没停,淡定地走过回廊。嗯,王爷威严,深不可测。

这种窥探他内心戏的日子,成了我乏味生活里唯一的乐趣。看他表面一套心里一套,

看他冷着脸抓狂跳脚,

看他一边嫌弃我一边祈祷我千万别去找柳依依麻烦的样子……还挺解压。

我甚至有点理解他为什么需要那么多女人了。大概只有沉浸在温柔乡里的时候,

他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弹幕才能消停会儿?柳依依倒是“不负众望”地来找过我一次。

那是个午后,我正坐在廊下,就着一碟咸菜啃冷馒头。没办法,

这个月的份例银子又被克扣了,送来的炭火也少得可怜。听竹苑像个冰窖。一阵香风袭来,

环佩叮当。柳依依被两个丫鬟簇拥着,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她穿着簇新的玫红锦缎袄裙,

外面罩着雪白的狐裘,小脸精致,楚楚动人。“妾身柳依依,给王妃姐姐请安。

”她盈盈下拜,姿态柔美。我放下馒头,拍了拍手上的碎屑:“柳姨娘不必多礼。

”声音平平,没什么情绪。她起身,

目光在我身上洗得发白的旧衣和桌上的冷馒头、咸菜碟子上扫过,

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鄙夷和得意。随即又换上担忧的神色。“姐姐这里……怎地如此清冷?

下人们也太不尽心了!”她蹙着秀气的眉,转头对丫鬟道,“快去,

把我那筐上好的银丝炭给姐姐匀一半过来,再让小厨房炖碗燕窝送来。”“不必了。

”我打断她,“我习惯清净,用不着这些。”柳依依走近几步,

身上浓郁的香气熏得我有点头晕。她压低声音,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姐姐何必逞强呢?王爷心疼姐姐初来乍到,怕姐姐不适应,

特意嘱咐妹妹多来看看姐姐。姐姐若有什么需要,尽管跟妹妹说。”哼,装什么清高!

一个罪臣之女,撞进来的便宜王妃,王爷看都不想看你一眼!识相的就该缩在角落里发霉!

王爷心里只有我,昨晚还夸我新学的曲子唱得好呢!这破院子,又冷又破,

连我的下人房都不如!赶紧打发点炭火堵住她的嘴,省得她出去乱说,坏了王爷和我的名声。

这心声……不是柳依依的。是萧绝的!我猛地抬眼看向柳依依。她正带着胜利者的微笑,

得意地看着我,红唇一张一合,还在说着什么“王爷的嘱咐”。原来如此。是萧绝让她来的。

用他的“心声”远程操控,借柳依依的口和手,给我这点施舍般的“关怀”,

目的是堵我的嘴,维持他王府表面的“和谐”,别让人说他苛待正妃。一股冰冷的怒意,

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比这听竹苑的寒风还冷。我看着柳依依那张虚伪的脸,

听着她嘴里转述着萧绝那些道貌岸然的话,脑子里同步播放着他那些嫌弃又烦躁的心声。

这对狗男女。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我慢慢站起身。

柳依依被我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半步:“姐姐?”我看着她,忽然笑了笑。

不是冷笑,也不是苦笑,就是很平静的一个笑。“柳姨娘。”“啊?

”“替我谢谢王爷的好意。”我声音清晰,一字一顿,“炭火,燕窝,都拿回去吧。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她身上华贵的狐裘。“我不冷。心冷的时候,穿再多也没用。

至于燕窝……”我拿起桌上那个干硬的冷馒头,咬了一口,慢慢咀嚼,“我肠胃贱,吃这个,

踏实。”柳依依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像是没听懂,又像是被我噎住了。

她带来的丫鬟也面面相觑。这女人什么意思?!阴阳怪气的!给她脸了?依依好心来看她,

她这是什么态度!不识抬举!简直……简直岂有此理!冷死饿死算了!省得碍眼!

萧绝暴躁的心声再次炸响,显然柳依依这边的情况,有人实时“转播”给他了。

我懒得再理会他们。“送客。”我吐出嘴里的馒头渣,转身进了屋,砰地关上了门。

门外传来柳依依气急败坏又带着点委屈的声音:“姐姐……你!你好生无礼!

我定要告诉王爷去!”脚步声和环佩声渐渐远去。世界又安静了。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

手里还捏着半个冷硬的馒头。胃里有点堵,但心里那股邪火,却奇异地平息了。

跟两个唱双簧的傻子置什么气呢?不值得。我低头看着馒头,又咬了一口。嗯,

确实有点硌牙。柳依依果然去告状了。效果立竿见影。第二天,我的日子更“清净”了。

份例银子彻底没了影。一日三餐,大厨房送来的东西,从之前的冷饭冷菜,

变成了名副其实的残羹剩饭。有时候是几块看不出原形的骨头,

有时候是一碗飘着几片烂菜叶子的清汤。送饭的婆子把食盒往院门口石阶上一丢,

话都懒得说一句,扭头就走。炭火?更是想都别想。听竹苑彻底成了冰窟窿。

我把自己所有能穿的衣服都裹在身上,还是冻得手脚冰凉,晚上睡觉能哈出白气。

下人们路过听竹苑门口,都绕着走,眼神躲闪,带着畏惧,仿佛里面住着什么洪水猛兽。

我知道,这是萧绝的手笔。他在用这种方式,惩罚我的“不识抬举”,

敲打我认清自己的位置。活该!给台阶不下!非得冻着饿着才老实?本王倒要看看,

你这硬骨头能撑几天!哼!他的心声偶尔会随着寒风飘进院子,带着一股幼稚的赌气。

我裹紧了身上最后一件还算厚实的旧棉袄,坐在冰冷的石阶上,看着灰蒙蒙的天。生气吗?

有一点。但更多的是荒谬和可笑。一个堂堂王爷,对付一个手无寸铁、名义上的正妻,

手段居然如此……小家子气。像极了街边抢不到糖就撒泼打滚的熊孩子。行吧。你不仁,

就别怪我不义了。真当我这“克星”是白叫的?想饿死我?冻死我?门儿都没有。

我拍了拍屁股上的灰,站起身,径直走向听竹苑角落里那个小小的、几乎废弃的厨房。

王府大厨房克扣我,总克扣不了这王府里的花花草草、飞禽走兽吧?接下来的日子,

听竹苑的画风逐渐诡异起来。白天,我依旧深居简出,安静得像不存在。但到了傍晚,

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的小厨房就开始飘出……各种难以形容的香气。第一天,

是浓郁的、霸道的烤肉香。我在后花园偏僻角落设了个简易陷阱,

逮到了一只肥硕的、不知谁养的倒霉兔子。剥皮,清洗,用削尖的树枝串起来,

在小厨房的破灶膛里生了堆小火,慢慢烤。没有调料,但兔肉本身的油脂被烤得滋滋作响,

焦香四溢。那香味,顺着寒风,飘得有点远。第二天,是鲜香扑鼻的鱼汤味。

王府后花园有个不小的湖。我找了根结实的竹竿,用磨尖的簪子头做了个简易鱼叉。

在湖边守了小半个时辰,叉上来两条半大不小的鲤鱼。刮鳞去内脏,

在小破锅里用仅存的一点粗盐炖煮。奶白的鱼汤翻滚着,热气腾腾。第三天,

是奇异的、混合着泥土和植物清香的……叫花鸡?这次的目标是厨房后头圈养的那些走地鸡。

我观察了好几天,摸清了它们活动的规律和看守婆子打盹的时间。趁月黑风高,

用弹弓自己做的,树枝和皮筋打晕一只最肥的。迅速处理干净,裹上厚厚的泥巴,

埋进灶膛的余烬里煨烤。当我把烤得硬邦邦的泥团敲开,

露出里面金黄流油、香气惊人的鸡肉时,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荒野求生大师。

我吃得心安理得,甚至有点美滋滋。萧绝想用饥饿和寒冷让我屈服?不好意思,

我林晚别的本事没有,就是适应能力强,生存技能点满。至于那些香味飘出去会有什么后果?

关我屁事。我吃我的,他气他的。果然,萧绝那边很快就坐不住了。

先是负责后花园的管事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咆哮声隔着小半个王府都能隐约听见。废物!

一群废物!兔子呢?!老子养着解闷的兔子哪去了?!还有湖里的鱼!怎么少了那么多!

谁干的?!查!给本王彻查!还有厨房!鸡圈里的鸡怎么回事?!一天丢一只?!

当本王这里是善堂吗?!抓贼!抓不到贼你们统统扣月钱!王府的气氛陡然紧张起来。

巡逻的护卫明显增多了,尤其是在后花园、湖边和厨房附近。下人们更是噤若寒蝉,

走路都踮着脚尖。柳依依也消停了,大概是怕被当成偷鸡贼?我躲在听竹苑里,

一边啃着香喷喷的鸡腿,一边“欣赏”着萧绝那边传来的、越来越暴躁的心声。邪了门了!

难道是闹黄鼠狼?不对啊,黄鼠狼不吃鱼啊!见鬼了!依依这两天胃口都不好了,

说总闻到怪味……都怪那个扫把星!自从她来了就没好事!我啃完最后一口肉,

把骨头丢进灶膛里烧掉,擦了擦嘴。嗯,今天这只鸡,格外香。

王府的“失窃案”闹腾了好几天,最终不了了之。护卫和下人们把王府翻了个底朝天,

连根贼毛都没找到。总不能怀疑到深居简出、看着风吹就倒的正妃头上吧?

萧绝气得摔了书房一个前朝的笔洗,心疼得他事后在心里直抽抽。啊啊啊我的笔洗!

三百两银子啊!都怪那个贼!别让本王抓到你!我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虽然没什么温度,

听着这心声,心情格外舒畅。日子似乎又恢复了“平静”。只是王府的守卫,

尤其是看管禽畜和鱼池的地方,明显森严了许多。我的“野味”来源被掐断了。没关系。

天无绝人之路。这天,我裹得像个球,在王府里“散步”,美其名曰活动筋骨,免得冻僵。

不知不觉,溜达到了账房附近。王府的账房是个独立的小院,

平日里进出的都是管事和账房先生,守卫相对松懈。

我正琢磨着能不能“捡”点废弃的纸笔回去引火小厨房的柴火也快告罄了,

忽然听到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一个油滑又带着点急切的中年男声:“陈管家!

您再通融通融!这月采买的银钱缺口实在太大,东街铺子的租金又被拖了,

府里上上下下几百口人等着开销呢!您看这……”是王府负责采买的管事,姓王,

人称王胖子。我见过两次,脑满肠肥,一双小眼睛滴溜溜转,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接着是陈管家那熟悉又疲惫的声音,带着无奈:“王管事,账目在此,上月结余多少,

本月各项开支多少,清清楚楚。你这采买一项,超出预算近三成!你让我如何通融?

王爷最恨账目不清,你是知道的!”“哎呀我的好管家!”王胖子的声音更急了,

“您是不知道,现在物价飞涨啊!米粮、肉蛋、布匹,样样都贵!

尤其是给柳姨娘院里添置的东珠、蜀锦,

还有给王爷新寻的那方端砚……那都是实打实的花销啊!小的就是有十个胆子,

也不敢虚报啊!”放屁!一个暴躁的心声猛地砸进我脑子里,端砚?

老子什么时候要新端砚了?柳依依院里那点东西能值几个钱?王胖子这老小子,贪得没边了!

当本王是傻子吗?!是萧绝!他也在账房?或者在附近?我下意识地往旁边假山后缩了缩。

账房里的争吵还在继续。陈管家显然不信:“王管事!账目不对就是不对!超出部分,

要么你自己想办法填上,要么……我只能禀明王爷了!”“别!别呀陈管家!

”王胖子声音都变了调,带着惶恐,“您这不是要小的命吗!

王爷……王爷他……”他似乎很怕萧绝。怕我?怕我就对了!贪了老子的钱还想蒙混过关?

找死!陈伯干得漂亮!赶紧把这蛀虫揪出来!萧绝的心声带着解气的快意。就在这时,

账房里又响起一个慢悠悠、带着点阴柔的男声,插了进来:“陈管家,消消气,

王管事也是一时糊涂嘛。”这声音有点耳熟,但我一时想不起是谁。“李账房?

”陈管家语气带着警惕。李账房?我记起来了。是账房里的二把手,

一个四十来岁、面容清癯、总是笑眯眯的男人,看着很和气。李账房笑道:“王爷日理万机,

这点小事何必惊动他老人家?王管事也是为王府尽心办事,只是如今市面确实艰难,

开支大了些,情有可原。这样,我这边还有些备用的小账,可以先挪一部分出来,

帮王管事把这窟窿填上。大家同府为事,和气生财嘛。”王胖子如蒙大赦:“对对对!

还是李账房明事理!陈管家,您看……”陈管家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权衡。嗯?李账房?

他倒是个会做人的。备用小账?挪出来填窟窿?听着倒也合理……王胖子这老小子虽然贪,

但采买这块一直是他负责,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更合适的人……算了,先把眼前应付过去?

萧绝的心声明显动摇了,那股抓贼的劲头松懈了不少。假山后的我,眉头却皱了起来。

不对劲。这个李账房,出现的时机太巧了。话也说得太圆滑。什么备用小账?

什么挪出来填窟窿?王府的账目能这么随便挪动?这不就是拆东墙补西墙,

帮王胖子掩盖亏空吗?而且,他话里话外,

把王胖子的贪墨轻轻巧巧地归结为“一时糊涂”、“市面艰难”,这包庇得也太明显了。

王胖子是他的同伙?还是……他背后还有人?我正琢磨着,账房里,陈管家似乎被说服了,

叹了口气:“罢了,李账房既然有办法,那就……”不行!不能让这事就这么糊弄过去!

萧绝那个脑子里只有柳依依和暴躁弹幕的傻子看不透,陈管家年纪大了可能也怕麻烦,

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蛀虫继续啃王府的根基!虽然这王府跟我没多大关系,

但……王胖子克扣的,说不定就有我的份例银子!害我啃冷馒头!新仇旧恨涌上心头。

就在陈管家“那就……”的话音未落之际。我深吸一口气,猛地从假山后面走了出去,

一步跨进了账房的小院。“陈管家!”我扬声喊道,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

院子里骤然一静。账房门口的三个人——陈管家、油头肥耳的王胖子、一脸和气的李账房,

齐刷刷地转头看向我。目光里充满了惊愕、疑惑,还有王胖子眼底一闪而过的心虚和慌乱。

萧绝的心声也瞬间炸了:卧槽?!她怎么在这儿?!我无视那些目光,

径直走到陈管家面前,脸上没什么表情,只微微颔首:“陈管家。”“王……王妃娘娘?

”陈管家回过神,连忙躬身行礼,老脸上满是诧异,“您怎么到这儿来了?

这账房重地……”“路过。”我言简意赅,目光扫过王胖子那发白的脸,

最后落在李账房那张依旧维持着笑容、但眼神微凝的脸上,“刚巧,听到几位在说账目的事?

”王胖子额角冒汗,强笑道:“王妃娘娘,一点小事,一点小事,不敢劳您费心。

”李账房也上前一步,笑容可掬:“是啊娘娘,都是些琐碎账务,污了您的耳。您身子金贵,

还是回院里歇着好。”这话听着恭敬,实则是在赶人。我看向陈管家:“陈管家,

方才听您说,采买一项超出预算近三成?账目不清?”陈管家有些迟疑地看了我一眼,

又看看王胖子和李账房,最终点了点头:“回娘娘,确有此事。”“哦?”我挑眉,

目光再次转向王胖子,“王管事,你说物价飞涨?米粮肉蛋布匹都贵?

尤其是给柳姨娘添置的东珠、蜀锦,还有王爷的新端砚?”王胖子被我盯得发毛,

硬着头皮:“是……是啊娘娘!”“是吗?”我语气平平,“可我怎么记得,上月十五,

京城最大的‘丰裕粮行’掌柜来府里结账,曾私下抱怨过,说今年新米丰收,粮价稳中有降,

比去年还便宜了一成?”王胖子脸上的肥肉猛地一抖。“至于肉蛋,”我继续道,

“城西‘张记肉铺’的老板,前几日还托人给府里送了些新鲜下水,说是感谢王府多年照顾,

今年猪肉价格平稳,生意不错?”王胖子的汗珠子滚下来了。“还有布匹,

”我盯着他越来越白的脸,“蜀锦?东街‘云裳阁’的老板娘,前儿个在茶楼跟人闲聊,

我可是听得真真儿的。她说今年蜀锦走量不大,价格比往年还跌了些,正愁销路呢。

”我每说一句,王胖子的脸色就白一分,身体也开始微微发抖。卧槽?!她怎么知道这些?

!连人家私下说的话都知道?!萧绝的心声充满了震惊。

陈管家看王胖子的眼神也彻底变了,锐利起来。李账房脸上的笑容终于挂不住了,

眼神阴沉下来。“至于东珠……”我故意拖长了调子,目光扫过李账房,

“王爷的新端砚……”王胖子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都带了哭腔:“娘娘!

娘娘饶命!小的……小的一时糊涂!小的……”“一时糊涂?”我冷冷打断他,

“我看你是糊涂很久了!”我转向陈管家,语气斩钉截铁:“陈管家,这账目,必须彻查!

一厘一毫都不能放过!什么备用小账挪出来填窟窿?我看是有人想浑水摸鱼,

掩盖更大的亏空!”我的目光如刀子般射向李账房。李账房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

强笑道:“王妃娘娘言重了!小的只是……”“只是什么?”我逼近一步,气势迫人,

“王府账目,关乎根本!岂容尔等中饱私囊,互相勾结!今日敢贪采买的三成,

明日就敢贪库银的五成!后日是不是连王爷的印信都敢偷去卖钱了?!”这话太重了!

李账房脸色瞬间惨白,扑通一声也跪了下来:“娘娘息怒!小的不敢!小的绝无此意啊!

”陈管家此刻再无犹豫,厉声喝道:“来人!把王管事、李账房都给我看起来!

封存所有账册!即刻禀报王爷!”外面立刻冲进来几个健壮的仆役。王胖子瘫软在地,

面如死灰。李账房还想辩解,被仆役一把按住。场面一片混乱。我站在混乱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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