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这就穿了?
真是离谱妈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在21世纪的现代,她司徒越也是位白领精英,年入百万的市场总监。
可来到这万恶的旧社会,她就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废物渣渣呀。
没有动手能力,业务能力指望不上。
人家坐吃山空,她坐等饿死。
司徒越看着床帐,说不出的惆怅。
吱呀......房门被轻轻推开......“王妃娘娘,可是要梳妆?”
司徒越的眼神缓慢的从床帐移向床侧,神情恹恹。
“我......本妃还有点乏,待我再休息一会吧。”
原身司徒越的贴身丫鬟秋逅闻言,连忙上前,一脸忧心:“王妃娘娘,您是不是昨晚淋雨着了凉?”
继而又愤愤然,“都怪王爷!
要不是王爷赶您出来,娘娘也犯不着淋雨。”
秋逅越想越气,越气越想。
堂堂王爷,未免太小家子气!
昨晚......司徒越刚穿过来,原身的记忆往她脑子里挤,一下子脑门嗡嗡的,极为难受。
但也接收了些信息,脱口道:“也不能怪那男的。
毕竟,被下药是个人都生气。”
女主确实有点不是东西。
男人多得是,下药就没必要了吧。
那个男的?
秋逅:“王妃娘娘,您说王爷吗?”
司徒越点点头:“......嗯,就那王爷。
他被下药,生气也是应该的。”
把原身赶出来淋点雨算好的了。
谁要是敢给她下药,她不扒掉对方一层皮,她就不叫司徒越!
秋逅怒:“什么应该?!
王妃娘娘为了找那药花了多少钱,找了多少地方!
而且这种事,还不是便宜了王爷他?
难不成他还能吃什么亏?”
这丫头的想法倒是前卫。
司徒越暗暗点头,她也颇为认同,在那事上,男人确实吃不了亏。
但是......“......下药总归是不对。
强扭的瓜不甜。”
“再说了,这世上又不止他一个男人,犯得着么......”看着秋逅逐渐古怪的眼神,司徒越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穿”了,没人知道。
她给人下药,没人......不知道。
......欲哭无泪!
自己骂自己,这感觉简首不要太酸爽。
司徒越:“那个,我的意思是说,我反省过了,那么做确实不对。”
虽然做那破事的不是她。
可是,该反省还是得反省。
秋逅小心的观察司徒越表情,安慰道:“王妃娘娘,您别这么说。
您哪里不对?
这事要成,还是王爷占了便宜呢。
你千万别伤心,这次不行咱还有下一次,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
司徒越满头黑线,她并不想好吗?
秋逅却仿佛下定了决心。
“王妃娘娘您放心,这次的药味道重,容易被发现,咱们吸取教训,下次就注意了。
奴婢再找人问问有没有无色无味的......”司徒越神情古怪:“停停停......秋逅,停!”
秋逅一脸懵懂天真:“......王妃娘娘?”
司徒越:“我说秋逅呀,那王爷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
秋逅:“没有啊......”司徒越:“那你是对那王爷有什么执念吗?”
古时候不是很多丫鬟觊觎主子男人的戏码吗?
如果秋逅有这心思也不是不可理解。
毕竟,万恶的旧社会,女婢翻身做主唯有侍寝。
秋逅摇头。
......两人大眼瞪小眼。
司徒越决定换个说法:“秋逅,你得知道强扭的瓜,它不甜。”
秋逅:“奴婢知道呀。”
瞪瞪瞪......“那你还一个劲的怂恿我给王爷下药?”
原身会做这种傻事,不会就是她撺掇的吧?
话落,司徒越喜提这辈子最大的一个白眼。
白眼翻出天际的秋逅袖子一撸,双手叉腰,灵魂三拷问:“是奴婢叫您给王爷下药吗?”
“奴婢劝过你多少回?”
“跟您说了多少遍?”
秋逅气得身子颤颤,只差指着司徒越鼻子。
“天下男人多得是,不是只有一个王爷!”
“你怎么说?
你说你就爱他!
非他不可!”
“不能明着睡,就暗着来。
只要米己成炊就不到他不从!”
“奴婢也说了,强扭的瓜它不甜!”
“你又是怎么说的?
你说甜不甜总得扭下来啃一口才知道!”
“奴婢嘴皮子都说秃噜了。
你半句都不听,可劲的造。”
......可见真把秋逅气狠了,连尊称“您”都变了。
司徒越难得的老脸一红......替原身羞愧。
丫鬟都比主子有格局,有脑子。
原身得蠢成什么样?
丫鬟都能想明白的道理,她非得光着腚推磨——转圈的丢人。
这有毒的恋爱脑啊!
司徒越“知错就改”:“......我以后不会再做这种傻事了。”
秋逅嘴一撅:“我信你个邪。”
司徒越连忙拍胸脯保证:“真的。
我保证,只要我在的一天,就再也不干那种破事。”
心底嘀咕:她要穿回去,就没办法了。
秋逅盯着司徒越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狐疑道:“王妃娘娘,您真的想通了?
老爷要知道,肯定得高兴坏......”原身司徒越的爷爷是现今的护国大将军司徒战。
司徒战有西子,分别取名“仁义礼信”。
司徒越是长子司徒仁的嫡长女。
护国将军府满门忠烈,除了老将军以外,现在就剩下司徒越一人。
这也是为什么司徒越能嫁给并不待见她,还深受圣宠的镇南王轩辕慎。
而轩辕慎再不待见她,一首以来对她也只是不闻不问,鲜少刻意为难,除非她自己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