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线索出现

我叫爰梦云 爰娟红 2025-03-22 13:2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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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子巷的鬼市在阴雨中开张,爰梦云裹着玄色斗篷穿行在符咒摊间。

卖卦老道突然拽住她衣袖:"姑娘寻的阴阳纸,在崔判官处。

"穿过纸钱铺后的暗门,腐臭扑面而来。

戴着傩面的男人正在熬煮青黑药膏,药吊子里浮着半片银鳞。

爰梦云突然掀翻药炉,炭火中爆出幽蓝火焰——正是"见风倒"遇热时的特征。

"你们在仿制解药。

"她银针抵住男人咽喉,"二十年前太医局血蛊案,你父亲崔珏参与配药,却在流放途中暴毙。

"傩面落地,露出张布满脓疮的脸:"他们用童男童女试药...柳清淮发现的不是科举舞弊..."男人突然抽搐,耳后钻出红头蛊虫。

爰梦云将银鳞粉撒向蛊虫,青烟中浮现半幅舆图——标注着慈云观地宫与贡院的密道竟通向皇宫大内!

中秋夜宴的笙箫声飘过宫墙,爰梦云握着偷来的鱼符混入献药使队伍。

金銮殿上,官家正把玩着波斯进贡的鎏金香炉,炉中青烟袅袅成莲。

"陛下万不可!

"她突然冲出队列,银鳞粉撒向香炉。

青烟骤变赤红,炉盖炸开的瞬间,无数红虫涌向龙椅!

侍卫的刀剑劈来刹那,清风别院少女笛声破空,蛊虫竟转头扑向郑侍郎。

混乱中,爰梦云看见柳清淮的试卷从"明镜高悬"匾后飘落。

银鳞粉在字迹上泛起涟漪,显出***:"太医局以蛊控百官,香药通敌..."羽林军的铁靴声逼近时,她吞下藏在齿间的假死药。

最后映入眼帘的,是那少女褪去人皮面具的脸——竟与柳清淮有七分相似!

霜降这日,临安城飘起带着药味的薄雾。

爰梦云裹着麻布面巾穿过御街,见药香局门前停着七架沉香木马车。

穿青罗衫的香药使正将贴着封条的陶罐搬进衙门,罐口溢出的暗红色粉末在青砖上拖出蜿蜒血痕。

"姑娘留步。

"架阁库史王砚之突然从石狮后转出,怀中抱着褪色的蓝绫卷宗,"三更天南仓门,有人要见你。

"他枯瘦的指节在"太医局疫录"西字上重重一叩,官袍下摆沾着星点银屑。

子时的更鼓刚敲过,爰梦云就嗅到空气里混着龙脑香的腐臭味。

南仓门前的汴河支流上,漂浮着十数具缠满水藻的尸首。

药香局提举范仲旻正指挥差役打捞,手中犀角秤杆突然指向她藏身的槐树:"拿下!

"暗箭破空声中,王砚之的马车疾驰而来。

爰梦云滚进车厢,见紫檀小几上摊着《元丰香药谱》,"安息香"条目旁朱笔批注:"混鹤顶红可抑蛊,然需童女血为引。

""范提举半年前开始大量采购暹罗血竭。

"王砚之掀开车帘,月光照亮河面尸首肿胀的右手——拇指皆戴翡翠扳指,"这些正是反对香药加税的朝臣。

"马车骤停,三十步外架阁库燃起冲天大火。

王砚之将青铜钥匙塞进她手中:"三楼西室黄杨木匣,藏着郑元培与金国..."话音未落,一支淬毒弩箭己穿透他的咽喉。

重阳节的茱萸香被血腥气冲散时,临安城己倒下七百余人。

爰梦云混在施药队伍中,看着太医局门前的尸首堆成小山。

突然,个总角小儿扯住她衣袖:"姐姐,城隍庙的乞丐在吃发光月饼。

"残月照在破败的供桌上,三个乞丐正争抢半块水晶蟾宫。

爰梦云银针刚要触及月饼,其中一人突然眼球爆裂,血雾中飞出成群红头蛊虫!

她扬出银鳞粉的刹那,背后传来弓弦紧绷声。

"此疫症需焚香三日禁绝。

"范仲旻的声音从阴影里传来,药香局差役正在泼洒混着血竭的香粉,"爰姑娘不如随本官去慈福宫面圣?

"她假意俯首,袖中药粉己混入香炉。

青烟腾起时,在场差役突然抓挠脖颈,皮下显出游走的红痕——他们早被种下蛊虫!

狂奔至架阁库废墟,爰梦云用青铜钥匙打开密道。

黄杨木匣中绢帛记载着惊天之秘:"郑元培实为金国萧王庶子,借香药贸易设血蛊之局..."突然,整座密道开始震颤,墙缝中渗出混着银鳞粉的河水。

垂拱殿的蟠龙柱上还残留着中秋夜宴的血迹。

爰梦云被反绑在丹墀下,看着范仲旻向官家进献鎏金博山炉:"此香可驱疫鬼,需取十二童女心头血...""陛下不可!

"她咬破舌尖喷出血雾,银鳞粉遇血成烟,在空中显出郑元培与金国密使会面的场景。

清风别院少女突然破窗而入,人皮面具在香雾中融化,露出柳清淮的脸!

"三年前臣奉命暗查香药走私,发现科考调包案实为掩盖边关守将中蛊..."柳清淮扯开衣襟,胸口纹着金国狼图腾,"范提举在药香局私设炼蛊坊,架阁库王大人正是发现账簿才遭灭口!

"殿外忽然传来轰鸣,汴河决堤的浊浪冲开宫门。

水中浮沉着无数蛊虫尸体,竟拼成个巨大的金国文字。

禁军统领突然倒戈,刀锋首指官家——他颈后三点朱砂痣在血光中格外刺目。

临安城在暴雨中飘摇,爰梦云站在慈云观废墟上,看着柳清淮将最后瓶银鳞粉撒入井中。

瘟疫虽止,但架阁库的火焰焚尽了所有证据。

"范仲旻被灭口前说过,香药局在十二州郡皆设炼蛊窑。

"她摩挲着半枚鱼符,"郑元培背后还有...""阿姊小心!

"利刃破空声从背后袭来,柳清淮推开她的瞬间被长剑贯穿。

刺客青面下的眼睛爰梦云至死难忘——正是本该葬身火海的王砚之!

他撕开脸皮露出烧伤的疤痕,手中攥着药香局的赤金令牌。

"你以为架阁库史只会管文书?

"他踢开柳清淮的尸首,剑尖挑起爰梦云的下巴,"二十年前太医局案,你父亲验出的根本不是砒霜..."瓦砾堆里突然响起机括声,阿卜杜勒的弯刀从地底刺出。

混战中,爰梦云夺过赤金令牌,背面阴刻的狼头纹与柳清淮胸前一模一样。

三年后的寒食节,新任药香局提举在汴京上任。

青帘小轿穿过香药肆时,阵怪风掀起轿帘,露出女子半边侧脸——眼尾青鸾胎记清晰如旧。

深夜的架阁库新址,爰梦云抚过鎏金香炉上的刀痕。

暗门后,三百卷《香疫录》整齐排列,每卷都夹着片染血的银鳞。

"大人,登州急报。

"新任架阁库史跪呈密函,"又有水晶蟾宫月饼现世,这次混着...龙涎香。

"她推开北窗,望着金国方向渐次亮起的烽火。

腰间赤金令牌与狼头纹玉佩相撞,发出清越的声响。

廊下传来波斯商队特有的驼铃,其中混着苗疆巫祝的吟唱:"香入髓,蛊成灰,待到重阳赤血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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