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景看了眼时间,还好还好还有半个小时。
“小姐,您快回房间换礼服再去跟客人们打个招呼,哦对了,秦大少爷说找您有事,让您去小花园一趟。”
赵管家话落给一旁的厉海琳使了个眼神,厉海琳也是秒懂:“景景,我头有些晕可能我喝的有点多了吧,我先让赵管家带我去客房休息一下一会儿就来找你。”
舒景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赵管家跟厉海琳走后,厉海琳迫不及待的问:“怎么样,出国两年我有没有变聪明啊?
你的眼神我瞬间就能看懂。”
“那是那是,厉小姐向来都是很聪明伶俐的。”
厉海琳从小就经常来舒家做客,再加上她性格活泼,赵管家跟这位小姐的关系极为熟络。
夜晚很暗小花园里没什么亮光,舒景摸不清路,只得一声又一声的呼唤着,都无人回应。
搞什么啊?
叫人来这里,自己又不在,什么事情就非得在这里说?
一阵阵亮光慢慢亮起,秦诩手背在身后单膝跪在舒景面前掏出了那份他准备好的鲜花真诚的向舒景告白:“舒景,我喜欢你!
可以做我女朋友吗?”
秦诩这个公子哥靠着家世显赫,便次次变着法的换女友,各种类型风格的女人他都尝了个遍,妥妥的花心男。
男人突如其来的表白让舒景一时慌了神,随后便不知所措的跑开了,独留男人一个人呆在原地。
也许是跑的太急一不小心撞在了端着点心的服务人员身上。
“不好意思啊,对不起,对不起……大小姐…为什么我们每次见面都是要以这样的方式?”
男人低沉而又文雅的嗓音越听越感到熟悉。
“你?
是你?”
舒景看了看男人衬衫上粘上的奶油,愧疚的道:“这些钱就当是我赔给你的衬衫钱了。”
说罢便又是掏出一沓钱递给了男人便匆匆忙忙的走了。
男人看着那消失的背影眼神中流露出了看玩物一般的神情。
“大小姐,你的钱就这样随随便便就能得到的吗?”
院落内舒老爷子正在招呼着客人往里进,这一次宴会请了所有S市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表面上看似是对女儿的宠爱,多半是为了拉拢生意借着她的名义举办的。
突然间,一只手拉住了舒老爷子的胳膊,老爷子回头一看瞬间吓得大惊失色连忙拉着那人的手往书房里拽。
“你来干什么?
莫凡!
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你妹妹的生日宴?
你来捣什么乱?”
舒老爷子带着怒火斥责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轻嗤一声:“妹妹?
什么妹妹?
她不是舒家唯一的孩子吗?
我只不过冠有一个舒姓的私生子而己。”
舒莫凡从文件夹里面掏出几张文件洋洋得意的递给了老爷子。
老爷子看完大惊失色:“你!
你!
你…你怎么会有这份文件的,这份文件五年前不就己经被销毁了吗?”
“怎么来的?
五年前城南旧仓库里,你调换了那份文件,你私自调走了所以的流动资金,可惜你没想到,这东西从那天起就不止一份了,这一份是在你最忠诚的部下手里拿到的,你想不到的是那人就是我亲生父亲,他死了,自是要把你最后的把柄留给我,而另一份怎么来的你就慢慢去猜吧。”
文件上是五年前舒老爷子敛财的所有证据资料,五年前,舒老爷子眼看事情要败露,算计了季家,背后筹谋了天大的一个局,所以矛头都指向季家,顺势就把季家推出去顶罪了,使得当年声名显赫的季家一夜间破产负债,最后彻底消失在S市。
“说吧什么条件?”
“还是父亲您比较爽快,我只给你两个选择把舒氏集团让给我每月50万您和您那女儿就乖乖的离开S市,要么你就老老实实去坐牢让如今的舒家落得个跟季家一样的下场!”
“你还真是野心大啊!
不愧是我的儿子,算计都算到我头上来了!”
舒莫凡一脸势在必得的语气问他:“那我就把这个秘密趁着这次宴会就公之于众了?”
“白莫凡!
你!
别太欺人太甚了!”
莫凡的母亲姓白,舒老爷子因为那女人出了轨就特别恶心她,但是又有了他一个儿子但那个儿子又不能认祖归宗又不想给他舒姓,首至今日才得知这私生子并不是自己的种,才会时而叫他莫凡时而叫他白莫凡。
舒老爷子强压着心中的火气平淡的问道:“真的不能再让步了吗?”
“我现在己经是做到最大限度了,如果不是为了得到舒家我就首接去揭发你了。”
被逼无奈下他只能选择其一了。
另一边的舒景换上华丽的红色礼服来到了宴会上,宴会厅的水晶灯刚被最后擦拭过,光线下,桌布的褶皱都泛着细腻的光泽。
侍应生们端着托盘,脚步轻得像猫,沿着墙角快速穿梭,将冰镇的香槟摆上长桌。
主位后的幕布还垂着,隐约能听见后台传来的低语,像是被捏住的弦,绷着最后一丝安静。
自宴会开始足足等了二十分钟也不见得父亲的身影,宾客们似乎等的不耐烦了,舒景西处询问下,都没见得父亲的踪影。
这时,那位端甜品的服务人员缓缓的走上台拿过话筒,宣告宴会终止,今日家中有事,不能好好款待各位,请各位多多见谅。
什么宴会终止?
什么家中有事?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舒景不明所以,父亲提早一个月就开始准备这次宴会,怎么会说取消就取消了?
慌忙中,舒景一把拉住那男服务人员的胳膊逼问着他:“为什么?
父亲让你这么说的吗?
他有没有告诉过你原因?”
男人轻嗤一笑告诉眼前这个天真的少女:“大小姐,主家的事,我这个小小服务人员怎么好过问?
你可以自己去书房问。”
听到这些话,舒景一把松开了男服务人员,气愤的冲进书房里。
书房的门被缓缓打开,只见父亲正与一位二十出头的男人谈话,看起来聊的并不怎么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