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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关大雪,军中缺衣少食,我以杨白的名义,匿名捐了十万两白银。

此事不知如何被杨白的妹妹知道了,她在家宴上当众发难。嫂嫂真是好大的手笔!

拿我们杨家的钱给自己博名声,不知道的还以为将军府的金山银山都是你带来的呢!

我还没开口,杨白竟先皱起了眉。清婉,此事你怎么不与我商量?我娘说得对,

你花钱太大手大脚了,以后家里的中馈还是交给我娘吧。他甚至示意丫鬟来拿我的对牌。

我气笑了,直接将一沓地契拍在桌上。交权可以,这些是我名下铺子庄子的地契,

一年盈利二十万两不止。你先告诉我,这将军府一年的开销,你那点俸禄够填哪个窟窿?

1. 嫁妆风波一沓地契,不厚,却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杨家所有人的脸上。

方才还喧闹的宴厅,瞬间死寂。几十双眼睛,从那几张薄薄的纸,移到我脸上,

再移到我夫君杨白和他母亲的脸上。杨白的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柳清欢!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咬着牙,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婆母一把抢过地契。

京城最大的绸缎庄……城郊的温泉山庄……南街的六间铺面……她每念出一个,

脸色就灰败一分。小姑子杨清婉凑过去看了一眼,惊得倒吸一口凉气。这……这怎么可能?

这些不都是……她话没说完,就被婆母狠狠掐了一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我端起面前的温茶,吹开浮沫,慢悠悠地品了一口。夫君不是要交接中馈吗?

我先把账目理理清楚,免得日后说不清。这些铺子庄子,是我出嫁时,我爹怕我受委屈,

划到我名下的私产。三年来,将军府上上下下,从主子的衣食住行,到下人的月钱赏赐,

哪一笔,不是从这些铺子里出的?哦,对了。我放下茶杯,看向杨白。

夫君上个月给你那匹汗血宝马配的黄金马鞍,花了两千两,也是走的我的账。

还有婆母上上个月新得的那支东海珍珠簪,价值三千两。我给出的银子。

还有清婉妹妹,你身上这件云锦外衫,整个京城可就这一匹料子,价值五百两银子。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地传到在座每一个人的耳朵里。亲戚们的表情变得精彩纷呈。

我的天,原来将军府都是靠媳妇的嫁妆养着?啧啧,杨将军这哪是娶媳妇,

是娶了个财神爷啊。亏我方才还觉得清婉说得有道理,现在看来,人家花自己的钱,

给夫家挣脸面,还要被人数落,真是没天理。议论声像蚊蝇,

嗡嗡地钻进杨白和他母亲的耳朵里。杨白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猛地一拍桌子。够了!

他死死地瞪着我,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就算如此,你捐款十万两,这么大的事,

为何不与我商量?你将我这个一家之主置于何地?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夫君!

我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商量?我若与你商量,这笔钱还能到边关将士的手里吗?

怕不是转头就进了婆母的私房库,或是填了你某个‘兄弟’的窟窿吧?你!

他气得发抖,指着我的手都在哆嗦。婆母见儿子落了下风,立刻戏精上身,捂着胸口,

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哎哟……我的心口……好疼……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娶了这么个不敬夫君、不孝婆母的媳妇进门……这是要我的老命啊……她一边干嚎,

一边拿眼睛去瞟杨白。杨白立刻会意,冲上来扶住他娘,满脸焦急和责备地看着我。清欢!

你看看你,把我娘气成什么样了!还不快给我娘道歉!家里的中馈,你今天必须交出来!

我不能再让你这么胡闹下去了!他朝身边的丫鬟使了个眼色,那丫鬟立刻朝我走来,

想拿我腰间的对牌。我眼神一冷,抬手就将桌上的茶杯扫落在地。啪!瓷器碎裂的清脆声响,

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那个丫鬟也僵在了原地。我站起身,冷冷地看着这一家子丑陋的嘴脸。

道歉?可以。让我想想,我错在哪儿了。我不该用我的钱,

为夫君博一个爱兵如子的好名声。我不该用我的钱,让婆母和小姑子穿金戴银,

享尽富贵。我更不该,在你们反咬一口,污蔑我败家的时候,拿出证据来证明我的清白。

杨白,你说,我错得对不对?他被我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不再看他,

径直走向门口。身后,是婆母气急败坏的尖叫,和杨白压抑着怒火的低吼。反了!

真是反了天了!柳清欢,你给我站住!我头也不回。这场闹剧,才刚刚开始。

2. 反锁心门我回到自己的院子,反锁了门。门外很快就传来了杨白愤怒的拍门声。

柳清欢!你开门!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你今天当着那么多亲戚的面,

让我和娘的脸往哪儿搁?我懒得理会,径直走到梳妆台前,取下头上的珠钗。三年前,

我带着十里红妆嫁给杨白时,满心欢喜,以为觅得良人。他是战功赫赫的少年将军,

英武不凡。而我,是京城首富柳家的独女。我们的结合,曾被誉为一段佳话。可婚后的生活,

却渐渐变了味。杨白俸禄微薄,却极好面子,应酬交际,挥金如土。

婆母和小姑子更是将我的嫁妆视为己物,予取予求。起初,我念着夫妻情分,

想着一家人和睦,便一再退让。我以为我的付出,能换来他们的尊重和体谅。可我错了。

我的退让,只换来了他们的得寸进尺和变本加厉。这次的捐款事件,不过是一个导火索。

他们真正想要的,是彻底掌控我的所有财产。拍门声停了。我以为他走了。可片刻后,

他的声音再次响起,隔着门板,带着一丝压抑的恳求。清欢,开门吧,我们好好谈谈。

我知道今天是我娘和清婉不对,我代她们向你道歉。可那毕竟是我娘和妹妹,

你就不能多体谅一下吗?中馈的事,我们可以再商量,你别生气了,好不好?这番话,

何其熟悉。每次他们惹我生气,他都是这样,先是怒吼,再是放软姿态。

用几句不痛不痒的道歉,就想将一切抹平。我没有出声。门外的杨白,耐心似乎耗尽了。

柳清欢,你别给脸不要脸!我告诉你,这个家,还轮不到你说了算!

中馈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我走到门边,猛地拉开门。杨白没料到我突然开门,

脸上的狰狞还来不及收起,显得格外扭曲。他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怒火更盛。

你还敢瞪我?他扬起手,似乎想打我。我的心,在那一刻,冷到了极点。

我直视着他扬在半空的手,一字一句地问。杨白,你敢打我一下试试?

他的手僵在半空中,迟迟没有落下。你……就在这时,一个丫鬟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

将军,不好了!老夫人……老夫人她……晕过去了!杨白脸色一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再也顾不上我,转身就朝婆母的院子冲去。要是娘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不饶你!

他丢下这句狠话,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里。我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晕过去了?这宅斗戏码里的老套路,她们还真是百用不厌。我转身回房,关上了门。

既然她们喜欢演,那我就陪她们演到底。看看最后,到底是谁不饶谁。

3. 温泉山庄我一夜好眠。第二天一早,我的贴身丫鬟锦心就端着水盆进来伺候我洗漱。

小姐,听说老夫人昨晚后半夜请了太医,闹腾了一宿,说是被您气的……

现在整个府里都在传,说您不孝……我用温热的帕子擦了擦脸,语气平淡。

由他们说去。去,把库房里那支百年老山参取出来,送到老夫人院里去,

就说是我的一点心意。锦心有些不解。小姐,您还送东西过去?他们……去吧。

我打断她,记得,要亲手交到将军手里。锦心虽然不明白,但还是点了点头,领命去了。

我慢条斯理地用完早膳,换了身素雅的衣裳,才不紧不慢地往婆母的院子走去。刚到院门口,

就听见里面传来杨清婉尖锐的哭诉声。哥,你看看大嫂,把娘都气成这样了,

她到现在连面都不露一下,她心里还有没有这个家,还有没有你和娘啊!

接着是杨白压抑着怒火的声音。她敢!我踏进门,

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婆母躺在床上,面色苍白,一副气若游丝的模样。

杨白和杨清婉守在床边,两人都是一脸的愤慨和责备。屋里还站着几个沾亲带故的妇人,

想来是婆母特意请来看戏的。见我进来,杨清婉她指着我的鼻子。你还敢来!

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都是你这个毒妇害的!我没理她,径直走到床边,

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担忧和愧疚。婆母,是媳妇不好,媳妇不该顶撞您,惹您生气。

这是媳妇特意为您寻来的百年老山参,给您补补身子。我将锦心捧着的锦盒打开,

递到杨白面前。杨白看到那支品相极佳的老山参,脸上的怒意稍稍缓和了一些,

但语气依旧生硬。一句不好就完了?娘被你气得都请太医了!我垂下眼睑,

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夫君说的是,光是道歉怎么够。我顿了顿,抬起头,

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声音里带着一丝决绝。为了弥补我的过错,我决定,

将城南那座温泉山庄的地契交出来,给婆母压惊。此话一出,满室皆惊。

杨清婉的眼睛瞬间亮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婆母也忘了装病,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死死地盯着我。你……你说的是真的?那座温泉山庄,是京郊最负盛名的销金窟,

一年光是盈利,就不下五万两。我竟然要把它交出来?杨白也愣住了,他看着我,眼神复杂。

清欢,你……我从袖中取出一张地契,正是那座温泉山庄的。夫君,婆母,

媳妇是真心悔过。我将地契递到婆母面前。还请婆母,原谅媳妇这一次。

婆母的眼睛死死地粘在那张地契上,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她颤抖着手,

一把将地契抢了过去,紧紧地攥在手里,仿佛那是她的命根子。这……这还差不多……

她脸上的病容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抑制不住的狂喜。杨清婉更是得意地朝我扬了扬下巴,

眼神里满是炫耀和鄙夷。仿佛在说:看吧,你再厉害,还不是要乖乖把钱交出来。

在场的亲戚们也纷纷开口。到底是柳家大小姐,出手就是大方。是啊,

这下老夫人可以安心养病了。看着他们一个个贪婪又虚伪的嘴脸,我心中冷笑。

这么轻易就到手的东西,你们拿得安稳吗?我垂下头,掩去眼底的寒芒。

既然婆母已经消了气,那媳妇就先告退了。说完,我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杨清婉压抑不住的笑声。走出院门的那一刻,

我脸上的柔弱和愧疚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锦心跟在我身后,一脸的气愤和不解。小姐,

您怎么真的把山庄给他们了?那可是一年好几万两的进项啊!我脚步未停,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给?我柳清欢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好拿的。等着吧,

好戏,还在后头呢。4. 堤坝崩塌婆母拿到温泉山庄的地契后,病立刻好了。

不过短短两日,她就带着杨清婉,大张旗鼓地去山庄巡视了。

整个将军府都洋溢着一种扬眉吐气的氛围。下人们看我的眼神,也多了几分轻视和幸灾乐祸。

似乎在他们眼里,我这个曾经风光无限的当家主母,已经彻底失势,

成了一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杨白对我的态度也缓和了不少。他大概觉得,

我已经吸取了教训,学会了顺从。这天晚上,他难得地留在了我的院子里。他喝了些酒,

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眼神也有些迷离。他从身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的肩窝。清欢,

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娘年纪大了,清婉又被我们惯坏了,你多让着她们一点。

我们是一家人,不是吗?我没有挣扎,任由他抱着,语气平静。夫君说的是。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乖巧,手开始不规矩起来。等过阵子,我休沐了,

带你去城外的红叶山庄住几天,散散心。我心中冷笑。红叶山庄?那是杨家的祖产,

位置偏僻,早已经荒废了。这是打一巴掌,再给颗长毛的糖吗?我转过身,直视着他的眼睛。

夫君,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什么事?我爹前几日来信,

说南边新到了一批上好的玉料,问我要不要投一笔钱进去。我想着,这或许是个不错的机会。

杨白一听投钱,立刻警惕起来。又要投钱?投多少?不多,也就十万两。

十万两?!他瞬间酒醒了一半,声音都拔高了,你疯了?前阵子刚捐了十万两,

现在又要十万两?柳清欢,你是不是觉得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我静静地看着他,

眼神无辜。夫君,我用的是我自己的钱啊。他被我噎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你的钱?

你嫁进了我杨家,你的人、你的钱,就都是我杨家的!我告诉你,这笔钱,我不同意!

以后家里的大项开支,都必须经过我点头!他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是一副委屈的模样。可是……这笔生意我爹已经跟人谈得差不多了,定金都付了,

若是我现在反悔,不仅定金拿不回来,还会影响我柳家的声誉……夫君,

要不……你先借我周转一下?等我年底分红了,立刻就还你。借?

杨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哪有钱借给你?夫君是堂堂大将军,食邑千户,

每年的俸禄也不少,怎么会没钱呢?我故作不解地问。他的脸瞬间涨红了。

我的俸禄要养兵,要打点上下,哪一处不要钱?哪里还有闲钱给你去做生意!

他烦躁地挥了挥手。行了,这件事不要再提了!总之,我没钱,也不同意!说完,

他便拂袖而去。我看着他怒气冲冲的背影,眼底的冷意越来越深。没钱?杨白,很快,

你就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没钱了。第二天,一个惊人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城。

城南的温泉山庄,因为偷工减料,导致后山温泉池的堤坝垮塌,淹了下方大片的良田。

数十户农户流离失所,闹到了京兆府尹的衙门。而温泉山庄的东家,

赫然就是当朝大将军杨白的母亲——杨老夫人。一时间,整个杨家,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5. 两消息传回将军府时,婆母当场就瘫了。她哆哆嗦嗦地指着前来报信的管事,

嘴唇发白。你……你胡说!那山庄好端端的,怎么会塌?管事哭丧着脸。老夫人,

千真万确啊!京兆府的人已经把山庄给封了,还说……还说要追究您的责任,

赔偿农户的损失!赔偿?要赔多少?杨清婉尖声问道。管事伸出五根手指,

颤巍巍地说。初步估算,至少……五十万两。五十万两?!婆母和杨清婉齐齐惊呼,

婆母更是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整个院子顿时乱作一团。我得到消息时,

正在修剪院子里的花枝。锦心急匆匆地跑进来,脸上带着压抑不住的快意。小姐,小姐!

出事了!温泉山庄出事了!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我剪下一朵开得正盛的蔷薇,

放在鼻尖轻嗅。知道了。那座温泉山庄,表面上风光无限,实则内里早已被蛀空。

前任管事为了中饱私囊,在修建堤坝时偷工减料,埋下了巨大的隐患。

我爹早就查清了这一切,本想找个机会整顿,却被我拦下了。我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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