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进新家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我站在 apartment block 大厅里,
看着眼前这座老旧的公寓楼,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这座楼真安静啊。
"我摸了摸挂在脖子上的钥匙扣,轻声说道。
钥匙扣上挂着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淘来的复古幸运符,上面印着奇怪的符号,
像是某种古老文字。"是啊,太安静了。"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男声,把我吓了一跳。
转头看去,是一个穿着黑色夹克的男人站在电梯旁。他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阴鸷的眼睛,
眼神却出奇地温和。我尴尬地点点头:"嗯,要搬来这里住吗?""是的。"他的声音低沉,
像在说什么不那么要紧的事。我感觉奇怪,但也不好再问什么。
毕竟刚搬家的人多少都有些拘谨。我看了眼手表,已经晚上九点了,这么晚搬家,真是少见。
大厅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灯,其他的都黑着。前台的位置空无一人,想必早就下班了。
我把行李箱放在脚边,从包里摸出手机想叫外卖,却突然发现手机没电了。糟了。
我正翻找充电宝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那个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我身后几步远的地方,他微微俯身,像是要说什么。
"等等,"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小,像是生怕被谁听见,
"你注意到这个 apartment block 大厅里的布局了吗?
"我不由得一愣:"什么布局?""窗户的位置。"他说着,指了指墙上的一扇落地窗,
那里挂着一块暗红色的窗帘。我随他指向的地方看去,
这才发现原本应该是一整排窗子的位置,中间有一块空缺,窗帘却拉着。再往前看,
整栋楼的结构似乎有些奇怪,不像普通公寓那种对称的设计。"不太确定,这不是很明显吗?
"我皱了皱眉,没明白他的用意。他没有回答,而是转身走开了。等他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里,
我才想起来问自己:为什么他说这个?我摇摇头,把充电宝***手机。就在这时,
门口的监控屏幕上闪过一串奇怪的画面: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女人从公寓楼三号门走了出来,
手里提着一个看似普通的购物袋。那女人的背影让我有些在意,
不仅是因为她走路的姿态优雅得过分,还因为她在我视线出现时仿佛刻意避开了摄像头。
更诡异的是,当我试图回看监控时,却发现那里一片漆黑。我打了个寒颤,连忙叫了个外卖,
然后拖着行李箱上楼。电梯发出吱呀的响声,像是年久失修的机器。当我到达五楼时,
电梯门缓缓打开,却让我吃了一惊:这里明明只有七层,怎么会有五楼呢?不对劲,
这一切都很不对劲。我站在原地,感觉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这种荒谬的感觉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恐怖电影,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窥视着自己。
突然,在走廊尽头的路灯亮了。那盏灯一直是灭着的,现在却忽然亮了起来。
光晕中似乎有一个模糊的人影站在灯下张望。我眯起眼睛想要看清,
然而等我看清时人影已经消失了。"幻觉?"我低声咒骂了一句,快步走向自己的房间,
903号。当我把钥匙插入锁孔时,门后传来了细微的响动,
像是什么东西在门内移动的声音。我的手顿住了几秒,然后猛地推开了门。
然而里面空无一人。床铺整整齐齐地叠着,窗帘被拉得严丝合缝,仿佛没有人住过的样子。
但房间里有一种若有若无的香味,类似于某种焚香的味道......新房客第二天一早,
我就被楼下的狗叫声吵醒。那不是一般的吠叫,
而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像是金属摩擦般刺耳的声音。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心跳如擂鼓。
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下, apartment block 的庭院里站着一个年轻男人,
他正弯腰虐待一只体型巨大的獒犬。狗的叫声凄厉得让人起鸡皮疙瘩。我迅速穿好衣服,
推开门准备看看情况,一股诡异的香味飘了进来。那是一种混合着焚香和某种化学品的味道,
仿佛从地下室传来。我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
这种味道让我想起了昨天晚上那个消失在监控屏幕上的女人。走到楼下时,
庭院里已经围了不少人。那只獒犬被铁链锁住,它的舌头耷拉着,
眼睛却死死盯着站在一旁的男人。那男人穿着一件颜色暗淡的夹克,
看起来像是附近便利店的员工,但那种让人不安的气息让他显得格外出众。"发生什么事了?
"我挤进人群中问旁边的一对老夫妻。"昨晚上才搬来的,半夜就带着狗来闹事。
"那位穿旗袍的老太太瞪了一眼正在安抚獒犬的男人,"这年头,素质都这么差吗?
"男人似乎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他转过身来,
我这才看清他的样子——他的左半边脸上布满了不规则的疤痕,
嘴唇由于某种原因被完全切除,只剩下一个血肉模糊的豁口。
那是一个让人看了就想呕吐的丑陋表情。"你说话!"我气愤地指着他说,"畜生养的,
虐狗是吧?"他看着我的眼睛,眼神中没有任何波动,像是一个机器:"我没有虐待动物,
我只是在阻止它伤害别人。""阻止它伤害别人?"我讽刺地笑了,
"这只獒犬看起来都还没怎么样呢!"就在这时,那条獒犬突然一个鲤鱼打挺,
直接撞断了铁链冲向我。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在千钧一发之际,
一道黑影闪过——是那个穿着黑色夹克的男人。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獒犬和我之间,
动作快得不可思议。他的手臂如同蛇一般扭转,抓住了獒犬的咽喉部位,
然后将它扔进了院子里一个废弃的车库里。"别走那么远。"他对我说完这句话,
转身离开了院子。我愣在原地,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幻觉。
那只獒犬为什么会突然向我冲过来?那个男人又为什么要救我?
回到 apartment block 大厅时,
我发现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正站在前台附近。她穿着考究的套装,脚踩高跟鞋,
看起来像是一位公司的高管。我注意到她的手包上挂着一根细长的银链子,
上面似乎刻着什么符号。"早安,新来的住户。"她抬起头看着我,露出一个优雅的笑容,
"我是这栋楼的管理员,叫安娜。""安娜?"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银链子上,
号看起来 strangely familiar.她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昨天晚上,
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不应该看到的东西?
"我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监控室......那里不对劲。""跟我来。
"她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走向楼梯。我犹豫了一下,跟着她走到了地下室的档案室。
推开那扇斑驳的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安娜打开了一盏昏黄的台灯,
光线将整个房间照得阴森可怖。她的声音低沉得像是在念咒语:"从今天起,
你加入了我们......但记住规则,如果你打破它,代价是你的一切。
"地下室的秘密第二天下午,
阳光透过云层洒在 apartment block 的外墙上,给人一种难得的宁静感。
我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百无聊赖地翻看着手机,
试图让自己不去想昨晚和今天发生的那些诡异的事情。突然,门铃响了。我走过去打开门,
看到一个穿着精致连衣裙的女孩站在门外。她大概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皮肤白皙得像是瓷器般 delicate,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肩头。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眼睛,那是一对罕见的琥珀色眼睛,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金芒。"你好,
我是新搬来的邻居。"她微微一笑,手里的纸袋上印着一个陌生的名字:深雾花店。
我这才注意到她的左手腕上缠着一层奇怪的绷带,虽然包裹得很严实,
但仍能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焚香味。"哦,好的......"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能让开道路让她进来。她将纸袋放在门口的鞋柜上,然后环顾了一下我的房间。
我注意到她的目光在墙上空荡荡的一块区域停留了片刻,那正是原本应该挂着玄关镜的位置。
"看来你暂时还没有买家具?"她说这句话时,语气中带着一种莫名的距离感。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好奇,只能尴尬地笑了笑:"是的,刚搬来,还在整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看了眼来电显示——是我的一个高中同学小林打来的电话。
"我现在有点忙,待会再聊。"我对她说完这句话,快步走进了卧室。等我挂断电话回来时,
发现那个女孩已经离开了。在她留下的纸袋上,有一张字条:"晚上七点,
请到地下室来一趟。——安娜"我的手不禁颤抖了一下,看着这个陌生的名字,
心中泛起一丝不安。当晚,时间快到了七点,
我站在 apartment block 的大门口,
犹豫着要不要按照纸条上的指示走下去。就在这时,
一个穿着黑色夹克的男人从三号门走出来了。他昨天也在楼下出现过,
那张布满了疤痕的半边脸在昏暗的路灯下显得格外狰狞。他的目光似乎在寻找什么,
当看到我站在门口时,他的脚步顿了顿,然后径直走向地下室的方向。
一个想法突然闪过我的脑海:或许所有的秘密,都藏在那个被遗忘的地下室里。深吸一口气,
我快步跟上了他的脚步。我们没有说话,但彼此的步伐似乎有一种奇怪的默契,
就像是早就在等待着对方。地下室内一片昏暗,
只有几盏 emergency light 在墙上发出微弱的光。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焚香味,比白天在房间里的那股味道更加刺鼻。
"这味道......是从这里传出来的?"我还在摸索着拐杖的扶手时,
突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深处传来:"别说话,跟着走就行。
"那是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听起来既像是中年女性,又带着某种神秘的韵味。
这个声音让我想起第一天晚上遇到的那个穿着黑色夹克的男人,他们似乎有着某种联系。
我们沿着狭窄的楼梯往下走去,每一步都踩在发出吱呀声的木板上。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逐渐加快,周围的空气也越来越凉。当我们终于走到地下室的尽头时,
眼前出现了一扇上了锁的金属门。那个女人没有打开它,
而是转过身来盯着我说:"你已经发现了太多不该知道的事情。"我还想说什么,
但她的手突然抬了起来,一根银色的手指指向我,一股诡异的力量让我无法动弹。就在这时,
我的余光瞥见了一件令人震惊的事——在她身后不远处的墙壁上,赫然挂着一面铜镜。
铜镜之谜金属门后面的空间比我想象中还要狭窄昏暗。一束从上方百叶窗漏下的光线,
在地面上投下一道狭长的光带,像一把金色的利剑。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
在这微弱的光芒中共舞。就在我想要开口询问时,
那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而刺耳:"你知道规则,对吗?"我愣了一下,
还没来得及回答,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我的胃部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攥住,
眼前的一切都在扭曲、旋转。耳边响起一阵诡异的嗡鸣声,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
"叩!叩!叩!"一连串清脆的敲击声在黑暗中响起。我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兀地跳动着,
仿佛要从颅骨里蹦出来。"别怕,这只是暂时的感觉。"那个女人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带着某种安抚的意味。我试图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被笼罩在一个奇怪的空间里。
周围的墙壁似乎都在流动,像融化的金属一般缓缓地滑向四周。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
想要抓住什么,却发现自己的手穿过了一切。"这是...这是在做梦吗?""不,
这不是梦。"她的声音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这是另一种存在方式——在这里,
时间和空间的规律都不再适用。"我感觉自己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
身体却开始不受控制地移动。这种感觉让我害怕得想要尖叫,但我的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
突然,我看到了那面铜镜。它就挂在前方的墙壁上,距离我是如此之近,几乎要贴在脸上。
铜镜表面布满了斑驳的铜锈,但在某些角度看去,却能依稀看到镜中映射出的模糊人影。
"看吧,这就是代价的一部分。"那个女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我身边。
她伸手轻轻拂过镜面,一股温暖的感觉从我的指尖传递到全身。同时,
我感觉自己与铜镜之间仿佛建立了一种奇特的联系。就在这时,
我看到镜中出现了什么——那是一团模糊不清的画面,像是被浓烟笼罩的场景。隐约间,
我似乎看到了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影,他们站在一片废墟之中,手中握着某种奇怪的工具。
"这是...记忆?"我的意识开始渐渐清醒过来。"不,这不是记忆。"她轻声说,
眼睛盯着镜面仿佛在看什么有趣的东西,"这是规则的一部分——所有违反规则的人,
在他们生命的最后时刻都会被记录在这里。
每一个人都会成为镜中的一段记忆......"突然,我看到镜中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个穿着深蓝色连衣裙的女孩,正是今天下午在我门口送花束的那个人。"等等,
她是...""别说话!"未等我说完,那个女人就厉声喝止了我。
她的声音里带着某种令人敬畏的力量,仿佛在警告我不要继续思考下去。就在这一瞬间,
我的意识突然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中。周围的眩晕感消失了,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我想要后退几步,却发现自己站在原地动弹不得。"记住,从今天起,
你已经成为我们的一部分了。"她转过身去,
背对着我说道:"违背规则的人……会被抹除记忆。现在回去吧,该是其他人要来的时候了。
"话音未落,那扇金属门突然自动打开了一道缝隙。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的面容和之前在楼下见到的那个男人一模一样。"下一个时间点很快就要到了。"他说着,
目光落在铜镜上,嘴角微微上扬:"记住你的职责,就像我记住我的使命一样。
"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两个诡异的人离开。直到金属门发出"咔嗒"一声关上时,
我才意识到自己依然被某种力量束缚着。突然,一阵强烈的头痛袭来。我的视线开始模糊,
耳边的嗡鸣声又出现了。在这一刻,
了铜镜中的画面——那个穿着深蓝色连衣裙的女孩正在做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她站在镜子前,
缓缓地将手伸向镜子中...而我,就这样失去了意识。地下迷踪当我再次睁开眼时,
发现自己正躺在 apartment block 的大厅沙发上。
阳光透过大厦门廊的玻璃窗洒进来,在地面上形成一片斑驳的光影。我的头依然隐隐作痛,
仿佛昨晚经历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模糊的梦。"喝点热水吧。"一个声音从我身边传来。
我抬头望去,看到一个穿着白色工作服的中年男人正站在大厅中央,手里端着一杯温热的水。
他的表情严肃而冷静,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这是第二区的规矩——违背规则的人,
会被记录在铜镜里。"我的后颈突然感到一阵凉意,他的话仿佛一把冰刃刺入脊髓。
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握紧了水杯。"但是你不一样。
你在镜子中的片段已经显示出了特殊的关联......"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而是转身离开了大厅。我试图站起身时,却发现自己依然感到一阵眩晕,像是喝醉了一般。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墙上的铜镜上。它依旧安静地挂在墙上,
表面布满了斑驳的铜锈,仿佛在诉说着什么久远的故事。就在我不由分说地走向镜子时,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看到那个深雾花店的女孩发来了一条短信:"晚上九点,地下室一层,
不见不散。"我的手指微微颤抖着回复了一条消息:"我会准时到达。"晚上,
当我站在地下室门前时,
依然能清晰地记得那面铜镜上那些模糊不清的影像——穿着深蓝色连衣裙的女孩,
她站在镜子前,似乎在呼唤着什么。"叩!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