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是乔家的保姆,我从小就是乔大小姐的跟班,她让我跪着擦鞋,
我就不能站着高考结束后,我本以为能够解脱,
她却非要带着全班同学去非洲看动物大迁徙在原始森林里我们撞见了一只落单的小象,
乔大小姐偏要尝一尝小象的味道我劝阻无果想要逃跑,
却被大小姐命人绑在大树上我亲眼看着他们烧死了小象,大小姐还嫌弃地吐了一口象肉,
说真难吃等愤怒地象群赶来,大小姐带着同学们仓皇逃走,
只留下我被遗忘在原地暴怒地大象们把我踩成了肉泥,在极度绝望中我重生了再度醒来,
我又撞见了那只小象,这次我直接把汽车油箱捅烂。这次,谁他妈都走不了!
1被山一样的象蹄踩断脊梁的时候,我眼里只有疾驰而去的大巴车。
耳边似乎还有班长惊慌失措地话语:“杨雪还在那儿呢,我们不管她吗?”大小姐冷哼一声,
一把拽走了班长:“她只要不乱动,大象才懒得管她呢。”“给她个教训也好,
谁让她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天天就想着怎么勾引你。”一时间我的心都凉透了,
原来她把我绑在这里,就是因为我给了晕车的班长一瓶水!我头眼昏花,哇哇吐血,
手指紧紧扣着土地。如果能有再来一次的机会,我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他们!一睁眼,
我竟然又回到了刚发现小象的时候。调皮地小象正在河边玩水,我地心猛地提了起来。
刚想开口赶走它,乔雨欣的声音就惊喜地响起:“那边有头小象!
”同学们的目光一起被吸引了过来,“还真是小象,不愧是乔大小姐,运气就是好。
”“这小象是落单了,被我们烤肉的味道吸引过来了吧。”乔雨欣笑容满面,
舔了舔嘴唇:“说起来,我还没尝过象肉的味道呢,你们谁能把那头像给我抓过来?
”大家面面相觑,一时沉默。见没人动,乔雨欣皱了皱眉,
摘下自己的腕表:“谁能把那头象给我抓过来拷了,这块表就是谁的。
”她手上这块百达翡丽的腕表价值百万,这可是普通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一时间,
男同学们纷纷撸起袖子要去抓象。不远处小象地还在天真无知地喝水,
我脑海中却是它被烧得惨叫,皮开肉绽的模样。我咬咬牙,
还是忍不住开口:“一般小象不会单独外出,这附近肯定有它的族群,我们还是别招惹它了。
”听完我的话,那几个男同学都有些犹豫。乔雨欣撇了我一眼,
从包里拿出一叠人民币扔到地上。“你装什么圣母呢,不够我就加钱,再说了,
就算大象真来了,难道我们不会坐车跑吗?”我看了一眼旁边的大巴车,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在他的怂恿下,几个男同学拿着绳子就朝小象走去。班长刚刚吐完,
脸色苍白地走到我俩身边。他长得俊俏,父母更是政商届赫赫有名的人物,
十个女生八个都喜欢他。我也不例外,但我就算我从没表现出来过,
乔雨欣也嫉妒我跟他走得近。他皱着眉开口:“雨欣,别太过分。” 我赶紧离他远了点,
乔雨欣抿着唇还是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顾蓝,你别听她瞎说,这就是头落单的幼年象,
不会有危险的。”“我们出来,不就是为了追求***吗?”乔雨欣撒着娇凑近了班长,
却被班长不动声色地躲开了。她咬着牙瞪向我:“你站着干什么?不知道去帮忙啊!
我带你出来是让你来享受的吗?”要是平常,我早就听话地过去了。
可今天我却摇摇头:“我不舒服,我要去车上休息一下。”刚准备走,
一只镶嵌着美甲地手就抓住了我。“不是吧,大家都在准备晚饭,就你想跑,
你不会以为你才是大小姐吧?”我顺着指甲看去,是乔雨欣的好姐妹张蓉。上辈子,
就是她怂恿乔雨欣用尼龙绳把我捆起来的。我一把甩开她的手,
一道凄厉地象鸣声就从不远处响起。那几个男同学们把小象五花大绑地捆了起来。
小象的额头上被砸破了个大窟窿,黑葡萄一样的眼睛惊恐地盯着我们。
乔雨欣笑嘻嘻地拍手说:“我们的大餐来了。”我止不住地喘着粗气,
眼神不由自主朝着他们身后茂密地森林望去。象群,也一定听到了小象的求救!我颤抖着,
忍不住弯下腰,最后祈求道:“大小姐,放了这只象好不好?象肉也不好吃的。
”乔雨欣还没开口,张蓉就用尖尖地指甲狠狠戳着我的脸。“不是,你以为你是白莲花啊,
装这么可怜,还象肉不好吃,我们乔大小姐都不知道什么味儿,你难道吃过?
”乔雨欣的脸彻底黑了下来,她厌恶地摆摆手:“一个保姆的女儿,
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的?不想吃就滚!”我听完二话不说就往车上滚,头皮却猛地一疼。
张蓉揪着我的头发不满地说:“雨欣,她就是想偷懒不帮忙,你可不能惯着她。
”“你不是不想吃吗?”她冲我恶毒一笑:“那你就看着我们吃。”我看着她手中的尼龙绳,
被活生生踩死的恐惧在脑海里不断放大。我呼吸急促,
很没出息地抱着自己的头说:“对不起,我不应该想偷懒的,我、我马上去捡柴火!
”头皮又是猛地一紧,张蓉用力把我扯到地上,不耐烦地说:“早这样不就好了,
还惹的我们大小姐不高兴。”我抬头看去,乔雨欣不屑地撇了我一眼,骂道:“真是个怂货,
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站在她旁边的顾蓝一句话也没说,眼里却满是失望。我低下头,
掩饰住眼里的嘲弄。这些年来,我无时不刻不在享受着乔雨欣等人的霸凌。给他们当狗,
卑微地当个小跟班。但就算这样,我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换来一点。至于顾蓝,
高高在上的地旁观者,我既喜欢他,也厌恶他。他明明也不赞同吃小象,却偏偏自己不说,
非要等我开口。一个个,都真够恶心的。都装什么,既然给了机会不中用,
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低着头,默默远离了人群去捡柴火。一个转身的功夫,
我偷偷潜进大巴车底部,然后拿着破窗锤,狠狠砸向了油箱!我活不了,他们也别想活!
我算是明白了,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亡对每个人才是真正的公平! 我砸完油箱回来,
他们已经开始把小象四脚朝天,烤乳猪一样架起来了。炭火在它身下燃起,
小象背后的毛被火燎地卷曲碳化。乔雨欣他们只顾着拍视频,根本不在乎小象凄惨地吼叫。
有些同学于心不忍,可也不敢开口说放了它。我把破窗锤藏进衣袖里,走到众人身前。
“为啥非要吃大象?鸡鸭鱼肉都不够你吃的了是吗?”乔雨欣正拍得起劲儿,见我突然入镜,
想也没想地就吼道:“你也配教训我?赶紧给我滚一边去!”我却一手拽过她的手机,
狠狠砸到了地上。这一举动让大家都吓了一跳。张蓉先反应过来,
惊叫道:“小***你是不是疯了,这可是最新款的苹果机,你赔坏了赔得起吗?
”乔雨欣片刻之后才醒悟,是我这个跟班摔了她的手机。她的脸顿时拉了下来,
敲着太阳穴的位置问:“杨雪,你是不是这里有毛病?你为了一只畜生敢摔我的手机?!
”我直接又照着她的手机踩了两脚:“对,就为了它。”那只被火炙烤的象,
又何尝不是当初的我?我是为它,更是为自己。乔雨欣不可置信地又问了一遍。
我认真地说:“你耳朵没事吧?快点把这只象给我放了。”乔雨欣被气笑了,
她一只手拽住我的衣领,漂亮精致到扭曲地脸蛋凑近我,“***也配命令我?
”她用另一只手扇了我一耳光,然后怒斥道:“没有我,***也配出国来这里旅游?
”周围同学们这才反应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替乔雨欣说话。“杨雪,你别太不识抬举了,
人家乔大小姐供你上贵族学校,供你吃喝,还带你出来玩,你就是这么报答她的?
”我垂下眼,用手背擦去嘴角破皮流出的血。他们以为我愿意吗?我从小就没有爸爸,
妈妈则是乔家的保姆,她明明有工资,却从不肯为我花一分。我穿的鞋子永远是小一个号的,
是乔雨欣不要的,我吃的饭永远是凉的,是乔雨欣吃剩的,我拥有的一切都是乔家施舍的。
但如果可以,我宁愿没有这些。顾蓝也在此时开口道:“杨雪,你确实过分了。
”我‘噗嗤’一下笑了,“你除了会说这句话还会干什么啊?”顾蓝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而我却自顾自地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盯着乔雨欣:“放了这只象。”“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
我说了,我就是要吃它的肉……!”话音还没落下,我拿着破窗锤就砸了过去。
乔雨欣下意识捂住破了个窟窿地额头,面露惊恐:“你、***是真的疯了!
”我不再搭理她,扭头翻找出工具刀想要割破绑住小象的尼龙绳。象真的是很有灵性的动物,
这头小象好像知道我在救它,竟然一声也不吭了,只用亮晶晶的大眼睛盯着我。
尼龙绳很结实,我用力割了一会儿只破开一个小口子。乔雨欣气急败坏地骂道:“杨雪,
***敢!我能让你出来,我就能让你回不去!”我只埋头苦割,压根儿不搭理她。下一刻,
我的肩膀剧痛,扭头一看,是一个圆圆的弹孔,喷出的血染红了我的白色短袖。
乔雨欣举着一把小巧地手枪,捂着额头阴沉地看着我。“真以为我什么都没准备?
像你这样的垃圾还敢对我动手?明天,你跟你妈一起给我滚蛋!”张蓉回过神来,
指着我骂道:“真是个白眼狼,雨欣对你这么好,你为了一只畜生跟她翻脸!
”同学们也跟着指责我:“就是啊,我们也没尝过大象的味道呢,真不知道你逞什么英雄。
”“能不能别割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头象是你儿子呢。”一阵哄笑声响起,
顾蓝淡淡开口道:“杨雪,你没必要跟大家对着干。”在一阵叽叽喳喳的声音中,
我耳朵一动,敏锐地感受到了大地的震动。是象群正在靠近。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你们说完了没?”乔雨欣皱着眉瞪我:“你什么态度?真想尝枪子儿了?”“我告诉你,
你死这儿了都没人给你收尸,说不定你刚死就被野狼拖过去吃了!
”我捂着流血的伤口讥讽道:“那野狼可比你通人性,还知道不能吃活的动物。”“你!
”乔雨欣气急败坏,手指一动又朝着我连开了两枪。一枪空了,另一枪打到了我的膝弯处。
我痛得跪倒在地上,剧痛让我感受到的震感更加强烈。
张蓉落井下石地过来一脚把我踹到了滚烫的炭火里。我抱着膝盖往旁边一滚,
衣服却还是被烧了,聚酯纤维地衣服紧紧贴着我的皮肤,我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乔雨欣脸上总算露出了一丝笑容,“***,以后还敢对我动手吗?”我用尽全身力气,
一把割断了绑住小象的尼龙绳。它努力把鼻子伸得长长的,发出一声呼唤。紧接着,
此起彼伏的象鸣不间断的在周围响起。张蓉吓得躲在乔雨欣身后:“雨欣,
这、这是什么声音啊?”乔雨欣惊疑不定地看向四周,只见大地震动,
象鸣犹如滔滔不绝的警报声越来越大。我勾唇,狠戾地一笑:“是象群,乔大小姐,
你们就跟我一起死在这里吧!”乔雨欣骂骂咧咧地后退,还不忘记冲我吐了口唾沫:“我呸!
谁要陪你这个穷酸货死,一百个你都换不了我的命!”“快走啊雨欣,我们快点上车,
别管她了!”顾蓝看了我一眼,也犹豫着跟了上去。他们慌慌张张地想要逃进大巴车里,
却不知道,那才是他们真正的囚笼!几乎等他们全都跑到车上的那一刻,
象群在月光下出现了。我身边那头小象一瘸一拐地跑进了族群里,发出委屈的吼声。
我听见大巴车里传来一阵阵惊恐地争吵。乔雨欣躲在最里面瑟瑟发抖:“赶紧开车啊!
”“怎么回事,车打不着火了!”“怎么办,大象,大象要过来了!我还不想死啊!
”一只成年大象走过去,一鼻子甩在了挡风玻璃上。厚重的玻璃顿时变成了蜘蛛网。
车里的惊恐喊声更大了。“啊啊啊啊!救命啊!救命啊!有没有人来救救我们!
”象群把大巴车团团围住,原本高大的铁架子在大象脚下宛如玩具车一般。你用鼻子推一下,
我用大腿踩一下。乔雨欣众人在车里好像就是沙丁鱼罐头的沙丁鱼。
我捂着伤口靠在树上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着十八年来的委屈,好像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
虽然,我也快死了,可是能有这么多垫背的人陪我,也值得了。过了一会儿,
他们总算明白留在车里就只有等死地份儿了,纷纷想要从破碎的窗户里爬出来。
我看见第一个爬出来的人是张蓉,她被玻璃扎得血肉模糊。可是还没出来,一只手就按着她,
把她当成跳板一样逃了出来。是乔雨欣,她头发凌乱,沾满了血和呕吐物,
哪里还有大小姐的样子。紧接着,又有人踩着张蓉的身体爬了出来。
张蓉的身体陷进玻璃渣里,她吐了口血,彻底不动了。逃出来好几个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