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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邝彻相恋两年,他却在毕业典礼那天和我闺蜜滚了床单。

监控视频里,他扣着陶蓁的腰说:“她哪有你会咬人?”

六月七号,海州市,热得像个巨大的蒸笼。蝉在树梢上嘶鸣,声嘶力竭,吵得人心头火起。海州大学校园里,到处是穿着学士服、头戴方帽的毕业生,一张张年轻的脸庞上,混杂着解脱的兴奋和对未来的茫然。闪光灯此起彼伏,咔嚓咔嚓,记录着这人生的重要节点。

林迦南站在一片喧闹的树荫下,手里捏着两瓶冰镇的橘子汽水,瓶身上凝着一层细密的水珠,顺着她的指缝往下淌,冰凉湿滑。她等得有点久,后背的T恤衫被汗水洇湿了一小块,黏黏地贴在皮肤上,不太舒服。

她在等邝彻。

邝彻,她的男朋友。从大二那个闷热的午后,在图书馆顶楼那间堆满旧书的储藏室里,他帮她搬下一箱沉重的文献,汗水顺着他利落的下颌线滴落,砸在泛黄的书页上,也砸在她莫名加速的心跳上。四目相对,空气里弥漫着旧纸页的尘埃味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一晃,两年了。

七百多个日夜,不算短。足够让炽热变得习惯,也足够让习惯变成某种刻在骨头里的印记。邝彻是那种存在感极强的男生,高大,肩宽腿长,五官深刻得有点凌厉,尤其那双眼睛,看人的时候像带着钩子,能把人心底那点隐秘的念头都勾出来。他是校篮球队的主力前锋,球场上一个急停跳投就能引爆全场的尖叫。林迦南呢?化学系出了名的学霸,年年拿国奖,实验室就是她的第二个家,身上常年带着一股洗不掉的试剂味。两个人,一个像张扬的火焰,一个像沉静的深潭,怎么看怎么不搭调。可偏偏就走到了一起,成了校园里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迦南!”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林迦南循声望去,是陶蓁。她最好的闺蜜,或者说,曾经最好的闺蜜。陶蓁也穿着学士服,宽大的袍子也掩不住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她小跑着过来,脸上是精心修饰过的妆容,眼睛亮晶晶的,带着点恰到好处的喘息,胸前抱着一个包装精美的长方形礼盒,丝带系得一丝不苟。

“喏,给你的!”陶蓁把礼盒塞到林迦南手里,动作带着点不容拒绝的亲昵,“毕业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礼盒沉甸甸的。林迦南低头看了看,又抬眼看向陶蓁那张明媚得过分的脸。陶蓁今天格外漂亮,精心卷过的长发垂在肩头,嘴唇涂着当下最流行的浆果色,整个人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散发着诱人的甜香。不知怎么的,林迦南心里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不适感,像一根细小的刺,轻轻扎了一下。

“谢谢蓁蓁。”林迦南压下那点异样,扯出一个笑容,把其中一瓶橘子汽水递过去,“你的。冰的,解解暑。”

“哎呀,你最好了!”陶蓁欢快地接过,拧开瓶盖,仰头就灌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她满足地眯起眼,“热死我了!邝彻呢?还没来?”

“他说有点事,处理完就过来。”林迦南的目光扫过周围攒动的人头,试图捕捉那个熟悉的高大身影。

“他能有什么事?别是又被哪个学妹缠着拍照吧?”陶蓁半开玩笑地说着,目光也四处逡巡,忽然,她像是发现了什么,视线定格在远处综合楼的一个侧门方向,声音拔高了一点,带着点刻意的惊讶,“咦?那不是他吗?”

林迦南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

心脏,毫无征兆地,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骤然停止跳动。

隔着几十米的距离,穿过喧闹鼎沸的人群,综合楼那个平时少有人走的消防通道门口,光线有点暗。但林迦南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个背影。是邝彻。他的学士服外套随意地搭在臂弯里,只穿着里面的黑色T恤。他怀里紧紧地抱着一个人。

那个人,身材纤细,穿着和她一样的学士服,长长的卷发垂落下来。

是陶蓁。

林迦南浑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成冰碴。她看到陶蓁的双臂像柔韧的藤蔓,死死缠在邝彻的脖子上,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邝彻低着头,似乎在急切地寻找着什么。然后,他猛地扣住陶蓁的后颈,像一头焦渴的兽,狠狠地吻了下去。

不是温柔的触碰,是带着强烈侵略性和占有欲的啃噬和吮吸。

画面像一把烧红的钝刀,缓慢而残忍地切割着林迦南的视网膜和神经。周围所有的声音——欢呼声、蝉鸣声、快门声——都潮水般褪去,世界变成一片刺耳的白噪音。她手里那瓶没开封的橘子汽水,“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瓶身碎裂,橙黄色的液体裹挟着玻璃碴,在她脚边蜿蜒流淌开,在炽热的地面上蒸腾起一股甜腻又绝望的气息。

陶蓁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扰了一下,她微微侧过头,目光穿过混乱的空气,精准地捕捉到了树荫下僵立的林迦南。那张漂亮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慌乱、心虚,但仅仅是一闪而过,随即被一种混合着得意、怜悯甚至挑衅的神色覆盖。她的嘴角,甚至微微向上勾起一个极小的弧度。

邝彻的动作也顿住了。他顺着陶蓁的目光看过来。

当他的视线与林迦南空洞冰冷的目光在空中相遇时,那张棱角分明、向来写满自信甚至傲慢的脸上,第一次清晰地出现了慌乱。他几乎是触电般地猛地推开了还挂在他身上的陶蓁,动作幅度很大,带着一种急于撇清的狼狈。陶蓁被他推得踉跄了一下,脸上的得意瞬间僵住,转为错愕和一丝受伤。

林迦南站在原地,像一尊被抽空了灵魂的石像。她看着邝彻嘴唇开合了几下,似乎想喊她的名字,想解释什么。但她什么也听不见了。耳朵里只有尖锐的蜂鸣。

她最后看到的画面,是邝彻迈开长腿,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焦急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拨开挡路的人群,朝着她的方向跌跌撞撞地冲过来。

林迦南猛地转身。

没有质问,没有眼泪,没有任何歇斯底里。她用尽全身力气,朝着与邝彻相反的方向,一头扎进了喧嚣刺眼的人潮之中。学士服的宽大袍袖在奔跑中猎猎翻飞,像一只被狂风撕扯、急于逃离的黑色蝴蝶。

身后,邝彻焦急的呼喊被鼎沸的人声彻底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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