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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岑蔚为了她“一对一帮扶”的贫困大学生柯让,让我骑着摩托冒雨去四十公里外的山里,给他们送东西。

电话里,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雀跃和不耐烦。

“迟砚,我交代你准备的那个保温盒和礼品袋呢?

赶紧送过来,这边等着呢。”

大雨滂沱,去山里的路全是泥浆。

在一个急转弯,我连人带车滑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腿上***辣地疼,划开了一道大口子。

保温盒摔开了,我凌晨四点起来为她炖的甲鱼汤,混着泥水流了一地。

旁边那个包装精致的礼品袋也破了,里面的东西散落出来。

一台最新款的游戏机,还有几条……CK的男士平角裤,最大号的。

那一瞬间,雨声、风声、我自己的心跳声,全都消失了。

世界像被人按了静音键,只有那几条扎眼的裤,在泥水里无声地嘲笑着我。

心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一点点捏紧,连呼吸都带着玻璃碴子的锐痛。

我瘫坐在泥里,像个傻子一样看着这堆东西。

手机在这时响了,屏幕上跳动着“老婆”两个字。

我木然地接起。

“迟砚!

你怎么回事啊?

都几点了,送个东西比乌龟还慢!”

岑蔚的语气充满埋怨,“柯让今天过生日,大家就等我们俩了,你能不能快点!”

我死死捏着手机,指节发白,喉咙里像是卡了一块炭。

“……一定要今晚送过去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随即是不耐烦的回答。

“是!”

那一个字,像子弹,精准地射穿了我最后一点自欺欺人的幻想。

我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和冰冷的雨水混在一起。

好,送。

我就当这是我们婚姻的最后一段路。

1我一瘸一拐地出现在支教点的活动室门口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了过来。

“迟砚,你可算来了。”

岑蔚快步迎上,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但眼睛里全是焦急。

当她看到我手里拎着破损的礼品袋和空空如也的保温盒时,笑容僵住了。

“袋子……怎么湿了?”

她压低声音,下一秒,声音变得尖锐,“你……你看里面东西了?”

看着她那双写满紧张和不安的眼睛,我的心像被泡在苦胆里。

十年。

从大学校园里那个穿着白裙子的校花,到现在这个衣着光鲜的公益新星,我们在一起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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