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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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得了一副绝美的少女皮囊,却被迫嫁给敌国将军玉面阎罗。“姑娘,这具身体不要了?

”棠梨坞的湖水,夜夜透骨凉。我泡在湖里数星星,突然水面猛烈地炸开一声闷响。

我潜入湖底,捞上来一个妙龄少女。玉肌红唇,头发散落,我拨开她湿透的发丝,

“模样真不错!”“这身体归我了!”她湿透的眼睫突然一颤,

泪水沿着苍白的脸颊流到了我身上。“姑娘。”我贴近她耳侧又问,

“这身体……真的不要了?”半晌,她嘴唇微动,气若游丝:“不要。”1 湖中奇遇夜晚,

公子萧的后院棠梨坞。泡在湖里吸收日月精华,是我每天都会做的事。

寂静的湖面在一阵细小的啜泣声后炸开。噗通——!玉肌横陈,香泥四散,

一个少女在湖水里坠落。“谋杀?***?”我灵光一现,趁着她还没有完全沉入黑暗,

轻声问她:“姑娘,你这具身体不要了吗?”花妖千年化形,我现在才 700 岁,

还要了无生趣地修炼 300 年。如若有了这具身体,

我可以提前 300 年去人间逍遥快活,岂不乐哉!少女继续哭泣,红着眼睛,

一直往下坠落。“呵,有意思,有妖求之不得,有人宁愿放弃。”我勾住少女,

将她托出水面。月光下,荷叶上十五、六岁的少女,娇嫩地滴着水。

她眼泪也滴落在我的叶子上,晶莹剔透。“呸,味道却又咸又苦。”不过这具身体倒是不错,

冰骨玉肌,年轻貌美,就是瘦了点。“这副皮囊,你当真不要了吗?”“谁?

”少女气若游丝,身体冰凉。“谁在说话,我已经死了吗?”我无奈地摇摇头,

露出还未修炼好的半透明朦胧人影。“这总行了吧?能看见吗?”我朝着少女招招手。

“我是妖,荷花妖。”她惊恐的样子,保持了不到 3 秒又恢复过来。“不要,

不如做这荷花,自在。”“那你来做这荷花妖?”“没什么不可以!”少女咬了咬嘴唇,

小脸不再那般苍白。“好啊!那咱们换呀!”“换就换,与其被墨枫那个淫贼欺辱,

我宁愿去死。”少女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不许反悔噢!”“绝不!”“非常好,

今日正值月圆之夜,一切都可当即完成交换。”我生怕这少女反悔了,

却又希望她真正地想清楚。“真的不后悔?我只会交换,怎么换回来,我可不会。

”我再次确认。少女抹了抹脸上梨花般的露水,小声啜泣起来:“世人只知未央国公子萧,

绝世佳人棠梨坞,却不知这棠梨坞是人间地狱。小婉今天已经被带走了,

墨枫说下一个就是我。”“行了,行了,我可见不得美人哭。

”我在棠梨坞这些年听到的故事可多了去了。公子萧是未央王的胞弟,也是这棠梨坞的主人,

他表面温润如玉,是未央国的风流才子。实则骄奢淫逸,豢养舞姬不仅仅是表面的宴会表演,

行风雅之事,更是供给玩乐和贿赂,腐朽得很。也怪不得这女子哭得如此梨花带雨,

小婉估摸是她的同伴好友了。这里的女子哪个不是小时候就被拐卖进来的。“你来做荷花,

我去逍遥快活,顺便帮你报个仇。”少女听完连连点头。趁着月圆之夜,

我小心翼翼地抽离花灵聚集到少女的身上,将她托在荷叶上,

在有些清冷的月光下完成了灵魂互换。我穿起崔澜舟的皮囊,一阵身体记忆朝我脑袋袭来,

不是逍遥快活的人间记忆,而是迅猛的穿林打叶般的痛苦碎片。现在我是崔澜舟,

你是花妖青蘅了。2 灵魂互换我躺在荷叶上继续晒着月光,身体却一阵阵颤抖,

太冷了……原来人这么怕冷……“澜舟!崔澜舟!”一阵嘈杂的声音从廊桥那头传过来。

我抬头望见影影绰绰的灯笼、火把光亮,这是在找投湖少女?噢不,是在找我,

现在我才是崔澜舟。火光和声音更近了,“可别让她跑了。”身体记忆告诉我,

这是棠梨坞掌事姚娇娘的声音。为什么我的身体在抖?多半是姚娇娘也没少欺负崔澜舟,

这是吓得?可真够没出息。我使劲按住胳膊,等待时机,近了近了……好,

“噗通——”我翻身跳入湖中,制造了很大的声响。被救起时,我眯着眼睛观察着。

“人有事没?”我噗地吐出一大口水,娇滴滴地哭着。“吓死我了,臭丫头,

怎么这么想不开呀!”姚娇娘拍拍胸口,舒缓了一口气。“墨枫是有那么点粗鲁,

可倘若被公子萧看上,那有什么不好?”“我这里只负责把你们都养得美美的,

可不负责收尸呀!”姚娇娘给旁边的棠梨枭卫使了个眼色,

其中两人便把手中的灯笼递给了旁边的人,空出手来抓起我,抬走。我仍然眯着眼睛,

廊桥的檐顶黑洞洞的,在我眼前摇摇晃晃,遮住了月光。我明白了,崔澜舟可以死,

但不可以死在她姚娇娘手中。至于是不是死在公子萧或者墨枫手中,大概率是没人在意了。

穿过一个廊道之后,我被送回屋中,两人间的屋子,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其中一个床铺已经空空如也,是小婉的。随后,我听见门被上锁的声音。“辛苦一下,

过了今晚就好了。”“行吧,明天就送走了,咱们也不用熬了。

”那两个棠梨枭卫窸窸窣窣地讨论着。我用不着猜,崔澜舟这具身体的记忆我随时取用,

是墨枫要把我带去公子萧那。因为过了明天我就 16 岁了。“啧啧~还玉面才子公子萧!

也配!玉面禽兽还差不多。”我起身,擦干身上的湖水,换了身衣服,见镜中的自己,

肤白如雪,嗯,满意。可这眼睛……圆溜溜地转,有股子妖气。我慢条斯理地垂下眼眸,

学着清冷的神情,嗯,像了,这才是崔澜舟。突然门外一阵噼里啪啦的开锁声,

吱的门被推开了。我压低眸子看去,姚娇娘,身旁跟着的棠梨枭卫,手中还提着两个盒子。

“澜舟,娇娘知道,你是这棠梨坞里最漂亮的姑娘。”姚娇娘的手拂过我的脸颊,

麻酥酥地痒,只觉得一阵鸡皮疙瘩从脸颊蔓延至全身。“也是棠梨坞最懂事的姑娘,

只要你乖乖地,这日子就熬出头了。”姚娇娘从袖间拿出一个锦囊塞到我的手心里,

说:“娇娘只有儿子,嫁女儿也是第一次,物归原主,就当是棠梨坞给你的嫁妆了。

”物归原主?那就是说这原本就是崔澜舟的。我掩面按捺住一个白眼,收起锦囊。嫁妆?

公子萧和墨枫向来都是看上谁就直接掳走,这次这么礼貌吗?竟然要成婚了?

3 和亲之谜姚娇娘例行公事般地嘘寒问暖之后便离去。终于走了,现在清净了。

一阵咕噜噜声从肚子里传出来,这是饿了吗?我捂住不争气的肚子,打开姚娇娘提来的盒子,

这是什么呢?我还没开始猜,崔澜舟的记忆已经告诉我了:“糖圆子”。不管了,

先吃了再说,人类真是麻烦,加点这个是什么?桂花,嗯,香甜。

回想起今日种种的不同寻常,至少她们都与崔澜舟记忆中的举动大不相同,那明日的成婚呢?

会不会有什么阴谋?算了,不猜了,我是妖,我怕谁?大不了逃婚呀!吃饱了,

感觉身体暖暖的,睡觉。不知睡了多久,我被门外的喊声吵醒。“澜舟姑娘,您睡醒了吗?

”“该起床梳妆了,送嫁队伍已经在外边候着了。”我在睡意朦胧中睁开眼睛。

“你怎么还叫澜舟姑娘?应该是朝露公主。”朝露公主……这两人嘁叽喳喳讨论什么呢?

谁是朝露公主?我忽地坐起来,打开门,忽然的吱呀声吓得两名侍女退后两步。“朝露公主。

”两人端着喜服、发饰和首饰,低着头,互相局促地使着眼色,不敢直视我。我这么可怕吗?

我摸摸脸,确认了是崔澜舟的脸。“你们刚才说的,朝露公主是谁?”“哎呀!是你呀,

澜舟。”姚娇娘远远地说,声音便传了过来。“给,未央王钦赐朝露公主,名正言顺。

”姚娇娘将手中的卷轴递到我的手上。我打开卷轴:未央三十二年孟夏,

钦赐崔澜舟义女为未央国朝露公主,嫁汀兰国大将军尹浔之。约罢兵通市,两国永好。

望公主承大义,将军善待,共守此誓。那这送嫁的队伍是准备把我送去汀兰国吗?

“尹浔之是什么样的人呢?”我看向姚娇娘。“娇娘就这么把我嫁了吗?”“澜舟姑娘,

这是好事,封公主,嫁将军,别人求不来的呢!只是这和亲确实是有些远,

不过姑娘也可常回来看看。”“娇娘替你打听了,尹浔之是汀兰国的戍边大将军,

人称玉面将军,俊美得很嘞!”姚娇娘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安抚着说。顺着她的手,

我看见那两名侍女的表情,似有难言之隐。“好啊,我会回来的,澜舟在此谢过姚娇娘了。

”我知道从姚娇娘这里也得不出什么真相了。我坐在镜前,看着他们一帮人忙里忙外,

这边认真地帮我梳妆打扮。既然已经喜提 300 年人间快活,

有何难处我索性也一并接受了。汀兰国,我也去闯一闯。“姚娇娘,万不可耽误了时辰啊,

听说那尹浔之是个玉面阎罗。”“万一得罪了,再扣下我们,不得返回未央国不说,

如若再因此起战事,谁也担待不起。”“陆将军,您就放心吧,马上就好。”姚娇娘应声。

什么?玉面阎罗?阎罗……不是玉面将军吗?紧接着就听见姚娇娘脚步匆匆而来,“好了没,

好了就出发了。”我就说,哪有这等好事能轮到崔澜舟,如果真的有,她也不会跳湖了。

姚娇娘拉起我的手臂便往门外走去,拽得我胳膊生疼。她急匆匆把我送上马车,

身边的侍女也急匆匆把行装安顿在车上。“好了好了,启程了。

”一个粗犷的声音从旁催促着。4 边境惊魂我放下帘角,缩回身子坐好,

闭上眼睛深呼吸缓和了一会儿。“陆将军自己就是一副凶恶的刀疤脸,生得如此吓人,

还会害怕玉面阎罗吗?”“那玉面阎罗得多吓人?精怪野兽?

恐怕姚娇娘口中的俊美也是她自己的臆想。”“哦不,我就是妖,我怎么会害怕?

”我努力让自己清醒,即使此刻妖力还不能使用,妖总要有个妖的样子。

我坐在颠簸的马车上自我攻略,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恶臭熏醒。“什么?什么味道?

”再次掀开马车的帘子,车子已经在一阵急刹后停了下来。随队伍的士兵窸窸窣窣地讨论着,

突然都停了下来,没人敢再往前走。冷峻的陆将军也是一脸愕然,“慌什么慌?

到前边看看怎么回事?”道旁矗立着一排木桩子,每根木桩子上都绑着一具腐烂无肉的骨架,

这骨架自然是人类的。腐臭味直往鼻孔里钻,我捂住口鼻,也奈何不了一阵恶心涌上天灵盖。

我拉开另一侧的帘布,竟也是这样一排木桩子……“走,继续往前走,不能停!

”陆将军粗粝的声音再次呵斥,而后驱马赶在前面。“走吧,我就说吧,准没什么好事,

如果是好事怎么会随便找个舞姬当公主!”“王上怎么舍得把星云公主嫁给玉面阎罗?

”“就算是王上舍得,纯妃也不会舍得嫁自己的亲生公主。”两个送嫁士兵边走边讨论着,

如果真是这样,那尹浔之一定不好惹。那我这个朝露公主又算什么?替死鬼?

人间真是精彩啊!这么大一火坑……这么快就让我给跳了。算了算了,还好是我,

这要是那跳湖姑娘和亲,不知道还要跳多少回了。日色渐晚,

木桩子上钉死的骨架也早已经过。队伍进入汀兰国边陲的城墙外,此时城门已经关闭。

陆将军下令停下,准备安营扎寨,只待第二日送嫁入城。终于结束一天的颠簸,

这副瘦削的身板都要被颠散了。“将军,陆将军!”一个挑灯男子策马朝这边奔来。

“请问是陆将军吗?”“嗯,我是。”“陆将军辛苦了。在下是尹将军侍从,我家将军说,

今晚即可入城。”“今晚?这夜间怎么举办嫁娶礼?这时辰已经过了……”“将军不必忧心,

今晚入城,明日将军自会准备礼仪。”“只是朝露公主入城即可,将军们可以回了。

”“这……好……有劳了,我等告退。”什么?就留下我自己吗?我撩开帘布,“陆将军!

哎!别走啊!”“公主命令你,别走!”我几乎用了力竭的声音嘶喊,这家伙居然头也不回,

扬鞭离去。我走下马车,与这个叫淮川的人,傻怔怔地面面相觑了很久。

5 玉面阎罗“朝露公主,在下淮川,接您进府。”“尹将军呢?

”“将军此时……有要务在身。”我没忍住,白了一眼,天黑,估计他也看不清。“行吧,

走吧走吧,怎么走?”“我……扶您上马吧。”我无奈到失语,也不好太嚣张了,

毕竟妖力还没恢复,崔澜舟这小身板可打不过他们。我顺从地骑上了马背,

漆黑的街道上只有淮川手中的一盏灯。马蹄咔嗒咔嗒的声音,清脆又落寞。“朝露公主,

我们到了。”我下了马,随淮川进了大门。安静肃杀的氛围让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没出息!

我平复了下心跳,但却不知是身体没出息,还是灵魂没出息。一路辗转后来到了后院。

幽暗的灯光下,巨大的樱花树散落着花瓣。树下坐着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这是尹浔之?

那男人的脸上覆着半张狰狞的恶兽面具,仅露出的下颌线冷硬无比,别的也看不清了。

尹浔之?玉面将军?俊美的咧?就这?“将军,朝露公主到了。”“好啊,坐啊!

一起用晚餐。”尹浔之说这话的时候并未抬头看我一眼。我站在对面,没有应声。

朦胧的月光下,冷白如葱的手指来回摩挲,把玩着一个骷髅头骨。

这就是所谓的“有要务在身”?我捂着已经咕噜作响的肚子,慢慢靠近。倏地,

恶兽面具抬头,一双冷冽的血色眼睛将目光狠狠地打在我身上。我惊得一怔,缓缓回神。

我堂堂一个妖,我会怕这?我硬着头皮走近,缓缓坐在他面前,却不想再直视那双眼睛。

一阵沉默,我看着他冷白的手指从盘子里拈出一块馍,又从旁边的罐子里舀出猩红的液体,

开始涂抹馍片。啊……这……“给,将军府的秘制馍片,别处可没有。

”这个男人把猩红的馍片递到我面前。

我突然回想起刚踏入汀兰国的那两排木桩上的尸体……胃中一阵翻涌。“我只吃菜!

我要吃菜!”“呵,淮川,交代将军府上下,以后只准给朝露公主菜吃。

”尹浔之的锐利眼神此刻已经变为言语压迫了。吓唬我是吧?本妖晒月光就够了,饿不死,

谁怕谁啊?“带朝露公主去新房,吃完了菜,沐浴更衣等我。”尹浔之冷冷地道,

冷白的下颌线蠕动,咬了一口猩红的馍片。咦……“淮川,走,带我去新房!

”尹浔之不是在吓唬我,就是在试探我,要么他就是真的如传言所说,是个十足的阎罗,

边境杀神。我跟在淮川的后边,加快了脚步,在妖力恢复之前,我得想办法自保。到了新房,

我重重地在里边把门关上,哐!短暂的安宁感蔓延全身。不行,还不是放松警惕的时候,

那尹浔之一会儿还要来……现在我不仅是朝露公主,也是将军夫人……对还没有婚嫁仪式呢,

不会的!我暗暗给自己一个肯定的暗示。6 新婚之夜吃完饭,沐浴更衣完毕,

卸下一身疲惫,我打开窗户,月光恰好洒进屋子。嗯……不会来了吧,哈哈,

让我好好睡一觉吧。躺在床上,想起刚才院中的景象,不由得周身一阵寒凉。

如若尹浔之真的是杀人如麻的玉面阎罗,那我岂不是命在虎口?不过他刚才的恐怖,

似乎有些刻意?我并没有闻到血腥味,甚至随风飘散的还有一丝清甜,

那馍片上抹的到底是什么呢?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夜晚的寂静。“谁?”“我,

尹浔之。”“尹浔之?”我裹了裹被子。“太晚了,明天再来吧!

”“哪有新郎不入洞房的道理?”我刚想开口回击,一转头,人已经站在了床边。“你跳窗?

有礼貌吗?”“哼!礼貌?未央国屡屡侵犯我汀兰,有礼貌吗?”冷白的獠牙玉面具下,

包裹着锋利如刀的下颌线,他的眼睛充满红色的凶光。忽地,他跪坐在床榻上,

一只手掐住我的脸颊,另一只手死死地按着我护在胸前的双臂,我动弹不得。

“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尹浔之的双眼涨得更红了。“这不是……派公主来和亲了嘛!

从此息兵止戈,友好通商。”“未央王是你父王吗?”“哼!显然不是,

你是公子萧后院的脏东西!是间谍吧!”气死我了。“你凭什么骂人?”“你说谁是脏东西?

”委屈和忿恨让我无法冷静,我使出全身的力气踢上尹浔之的后背,他啊得一声抽回一只手,

紧接着转为控制我的双腿。看来崔澜舟平时练功很勤奋,柔韧度超绝。

一只手怎么可能控制得了四肢?我继续翻腾着,胡乱踢起来。

尹浔之见状也不再执着于如此控制我,他翻身压在我身上,血色双眼死死地盯着我。

一只手将我的双手交叉按在头顶,我一边挣扎,一边吵着:“放开我!

”忽然感到脖颈在热气的喘息间,刺痛了一下。尹浔之也停下来,

他青面獠牙的面具上挂着殷红的血迹。“你咬我?”他错愕地怔了一下,

捏着我脸颊的手来回摆弄我的头,翻来覆去,目光似是在我的脖颈处仔细查看。“看什么!

”“别动!”说罢他将衣领扯开,往下撕了起来,目光停留在锁骨下方。“住手!

”尹浔之没有理会。“怎么可能?”他咕哝着,缓缓松开了手。“你叫什么名字?”“朝露。

”我脱口而出。”没错,朝露公主当然叫朝露。我拉回被撕烂的衣领,努力恢复体面。

尹浔之再次逼近,捏住我的下巴,冷冷地说:“未央国的棋子,你最好给我安分些,

或许能活得久一点。”棋子?哼!弃子还差不多。我暗自苦笑。“将军!将军!

”此时门外传来一个哼哼唧唧的女声。“哼,快去吧!给朝露做男人,你也不配!脏东西。

”尹浔之松开手,跳窗而出。我缓过神,正了正下巴,下手真是太狠了,

皮肤上这会儿还有凹痕。趁着月光,我查看了刚才尹浔之目光如炬死盯着的地方,

竟有一片花瓣似的粉红印记。难道他是在找崔澜舟?7 双重杀机我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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